第9章 想下毒害他?就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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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二弟你真会开玩笑。”傅闫与只觉得心口一紧,仿佛有一把致命的刀正抵着下巴,令他身体发颤。
“二弟?大哥,你还把我当成弟弟吗?”傅闫琛直接把下毒之人绑了进来,冷声呵斥道,“看看你的人干的好事。”
傅闫与知道事情应该是出了什么差错,可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暴风雨。
他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暗叹道真是一个没用的蠢货。果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沉了沉心绪,面上也只能假装听不懂,冷静平和地开口:“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的人下毒害我,你觉得这还是误会吗?”傅闫琛眼中闪过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光,索性开门见山道。
“一定是这个心怀不轨之人怀恨在心,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傅闫与眼光一闪,立刻为自己找好了开脱的理由,“他贪污公司的钱财,被我发现开除了。所以,他这是蓄意报复。二弟,你千万不能相信他说的话,中了他挑拨离间的奸计啊!”
傅闫琛来之前早就料到必定是这样的结果。
毕竟,他这位大哥惯会狡辩的。
“大哥,我当然相信你了。”他认真地点了点头,仿佛真信了傅闫与的话,“只是爷爷那边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呢?如果我说有人对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知道爷爷会怎么想呢?不管怎么样,我出事,你可是最大的受益人。况且,这男人和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到时候爷爷彻查起来,一不小心查到你那边,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明明他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可看在傅闫与眼里却渗人的紧。
果然,他这位堂弟太腹黑,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傅闫与愤怒不甘的声音里有些无奈:“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闫琛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嘴角咧开一丝势在必得的笑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股份协议转让书:“傅氏集团2%的股份。”
傅闫与脸上一阵抽搐,没想到他竟然狮子大开口,想要股份。
虽然2%看似不多,可傅氏集团市值将近两千亿,这2%就足足有40亿。何况,他总共才只有6%的股份,傅闫琛的胃口可真够大的。
他拒绝道:“不可能。”
“大哥,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把这个下毒之人交给爷爷了。”傅闫琛眸光骤沉,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只是,爷爷眼里可揉不下半粒沙子。他最讨厌残害手足之情的人了。要是被他发现,那人肯定会被逐出傅氏集团的。不过你这么胸有成竹,心中想必不怕的。”
傅闫与身子一僵,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闫琛幽暗的双眸深不见底,唇角勾起的冰冷笑意渐渐淡了下去,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作势拨号码:“大哥,那我这就给爷爷打电话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傅闫与虽然很想强硬下去,可傅闫琛的话如恶魔之音,视线宛如利剑,双重逼迫着他,让他不得不妥协。
一旦被老爷子知道他在背后给傅闫琛下药,那么他和父亲一定会被赶出傅家的。
只是……
他面色铁青,很是犹豫:“我怎么知道转你股份后,你会信守承诺?”
傅闫琛淡淡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自言自语道:“所以我是该把这人送到爷爷那里去呢?还是打包送到警察局呢?”
傅闫与:“……”
他还有选择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好。”深思熟虑后,傅闫与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咬牙切齿道,“协议我签,人留下。”
原本还以为能把他这位弟弟解决掉,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股份就这样拱手相让于他了。
傅闫与心中是叫苦不迭,早知道就该听他父亲从长计议的。只是此时此刻,后悔已然来不及。
协议签好后,傅闫琛鹰隼一般的眸色在被绑着的男人脸上转了几圈,最后定格在了向远身上:“带刀了吗?”
向远答道:“保镖那边有。”
傅闫与不太理解,他这是什么意思?
结果就听到了傅闫琛一句残忍的话:“切了他五根手指。”
什么?
被绑着的男人听了差点晕过去。他恐慌地拼命挣扎,可怎么也挣脱不住捆绑的绳索。
傅闫与也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向傅闫琛。
向远完全没有意外。给二少下毒,这样一个简单惩罚真是便宜他了。
随行的一位保镖立刻拿出一把军刀。
那刀仅仅这样看着,就让人感受到无比的冰凉和锋利。
“动手吧!”傅闫琛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简单的公事。
保镖立即上前踩住男人的右手,一刀干净利落地斩了下去。
即使嘴里被塞着东西,都能听到男人的一声惊天惨叫。
同时,鲜艳的血珠溅在了雪白光洁的墙壁上,泉涌的鲜血从地上蔓延了开来。
这一刻,看着如此惨烈的一幕,傅闫与才明白,为什么父亲总是和他说不要随随便便去招惹傅闫琛。
他的这位堂弟,真是太恐怖了!
然而,血腥残忍的画面没有结束。
傅闫琛语气极其平静:“还有。”
保镖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地把刀刺向了男人的嘴巴。
“啊!”的一声哀嚎。
瞬间,带血的舌头落在了地上。
如此狠辣的手段,傅闫与已经吓呆了。
等傅闫琛走后,他瘫倒在沙发上,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和刺眼的血迹,只想找个女人痛快地发泄心中的郁闷和不快。
他拿起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卧室里一片春光旖旎。
“傅大少,您可真是太厉害了,弄得我欲仙欲死啊!”床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妖娆地勾着他脖子,娇嗔道。
显然,这句带着挑逗和诱惑的话让傅闫与很是受用。
他们很快进入了新一轮的翻云覆雨。
另一边,宣月璃来到了秦家。
开门的是秦家的一个佣人,那人看上去面带微笑,却毫不掩饰地露出了眼中的不屑和轻蔑。
宣月璃只当没看见,向大厅走去,还没踏入就听到了一个优雅但尖锐无比的声音。
“我的大小姐啊!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知不知道我们在这里足足等了你两个小时。”说话之人,正是她的继母薛琴。
一个人前摆着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人后恨不得把她折磨至死的女人。
“就你这张脸,还戴什么面纱啊?”一旁同父异母的妹妹秦月雅看到戴着面纱的宣月璃,像是看到了一件无比好笑的事情,“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