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原来你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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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尔莱恩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塞蕾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莱......莱恩，我打的怎么样跟杀没杀过人之间没什么必然联系吧......？”
塞蕾丝从小就在贵族家庭长大，在象牙塔里接受教育跟学习的塞蕾丝只有训练没有打打杀杀。
就算有时候会去冒险者公会接任务赚点外快，但也是猎杀魔物或者凶兽之类的任务......
可以说，塞蕾丝没有杀人的经验，而这也是艾尔莱恩诟病的问题。
“当然有联系了，我就坦白说了塞蕾丝，杀过人的剑跟没杀过人的剑是完全不同的......”
“不对不对不对，这到底哪里不同了......？”
塞蕾丝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同磨炼的剑术，有没有杀过人却成了剑不同的基础......
“我并不是说杀没杀过人会有所影响，我是说你的决心。”
“决心？”
“对，没有杀人的决心，剑就好像被附加了一层枷锁，你的所有行动跟剑招都好像被限制了一样......”
“但很奇怪的是，你跟我还有埃莉丝进行模拟战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情况。”
艾尔莱恩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是因为塞蕾丝的潜意识里认为艾尔莱恩跟埃莉丝都是比她强的存在。
所以她觉得就算用尽全力，埃莉丝跟艾尔莱恩都能接的下来......
因此跟塞蕾丝模拟战的时候，跟现在魔武祭战斗的感觉不太一样......
“这样吗......”塞蕾丝觉得有点道理，但不多。
艾尔莱恩说的也不全是歪理，但因为剑道的学说贸然说出来塞蕾丝也理解不了，所以只能先让她解除给自己限制的枷锁......
塞蕾丝一边沉吟一边跟艾尔爱恩并肩走，两人的步伐步调莫名的一致。
走在前面的歌露瓦总觉得身后有什么甜腻腻的味道，虎躯一震回头一看，就发现了艾尔莱恩跟自己的好闺蜜走的特别近。
歌露瓦的小心脏突然间抽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瞬的凝滞，但很快就恢复成了往日的形象。
她假装不经意的回到塞蕾丝的身边，挽住塞蕾丝另一边的手臂，像往常一样跟她亲密无间的走着......
艾尔莱恩也识趣，自己已经给了塞蕾丝足够的提示了，能不能勘破这层障碍更进一步就得看自己了。
“塞蕾丝塞蕾丝，我们去贵宾席看比赛吧！”上一次魔武祭的时候，座位还没有分什么贵宾席跟观众席，只有坐在前面跟后面的区别罢了。
而且歌露瓦在魔武祭场地还在建设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贵宾室的视野比一般的观众席要好上不少......
贵宾室内还有各种转播，非常适合塞蕾丝去研究之后的对手。
塞蕾丝也是这么想的，她的目标是最终的16人之一，可以的话她还想攀登到更高......
“那我们就去贵宾室看看大家的比赛吧，但歌露瓦你要小心点，贵宾室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交换生，那些家伙可不好惹......”
“没关系的，莱恩会保护我的，对吧？”歌露瓦略显俏皮的向艾尔莱恩暗送秋波。
艾尔莱恩随意点点头，就跟着闺蜜俩一起进入了贵宾席。
贵宾席无愧贵宾之名，比那些在普通观众席的待遇好了不知道多少......
这里的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奢侈华贵，从柔软的天鹅绒座椅到精致的金边装饰，每一处都彰显着尊贵跟舒适。
贵宾室虽然没有安排服务人员，但这里的茶点都是免费任拿的，这让歌露瓦口水都止不住的流下来......
最后还是艾尔莱恩说会让奥萝拉准备好今晚的菜式让她吃个饱，现在要是吃太多的话或许晚上好吃的东西就少了，这样才止住了歌露瓦的丢人举动......
贵宾席的前方是一面巨大的玻璃，观众可以通过窗口跟魔法凝聚成的影像看清楚每一个战斗的细节。
闺蜜俩说什么都要坐在一起，所以艾尔莱恩只能随意找了个跟她们相近的地方就座。
反正贵宾室内的格局都是差不多的，大家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研究对手。
艾尔莱恩坐下观望了一会后发现，那些交换生对于低年级的学生的战斗根本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们盯上的对象不是五年级就是六年级的学生......
虽然那些学生们的年龄普遍比交换生们高，但已经被他们视为要踩在脚下的对象了。
“这个摩莉甘倒是有两把刷子，但要是对上我的话，我保证能够五秒钟给她打趴下！”
“五秒？太保守了！我出三秒，三秒之内这个人必倒在我的手里！”
“......”
之前艾尔莱恩知道这些交换生在这里吹的天花乱坠，故意没有去管他们的逆天言论。
现在进到贵宾席了，再不想听的信息也会流入自己的耳朵中，真是有点聒噪了......
艾尔莱恩单方面屏蔽了那些遭人嫌的逆天评论，虽然本来以他的贵族身份是没办法进入贵宾席的......
塞蕾丝跟歌露瓦挑了一个离那些交换生远远的位置，就是不想跟那些讨人厌的家伙们对上，也尽量避免被他们注意到。
闺蜜俩落座之后，她们观看的完全是不同的比赛，塞蕾丝的目光放在了高年级的对战之中。
她早就听说过高年级学长学姐的实力，而假想敌的对象也是她们。
但今天的战斗却给了她迎头痛击，她自己也感受到了，就算只是跟魔法师协会的二把手对战，她打的也颇为辛苦。
结束后去问艾尔莱恩的时候，虽然得到了一些提示，但她是毫无头绪的状态......
“难不成是要我全力以赴？但总不能打谁都全力以赴吧？”
塞蕾丝虽然还有点后手，但那都是留在之后用的，没有暴露的手段自然不能那么轻易用出来。
而歌露瓦盯着的不是那些战斗影像，而是那些无限供应的点心跟零食......
要不是塞蕾丝跟她说不能到处乱跑，还要避开那些交换生的视线的话，她早就扑上去一顿猛吃了。
哦对对对，晚上还有大餐呢，要抑制要抑制......
艾尔莱恩就只是单纯的坐在闺蜜俩的旁边，他完全不关心那些战斗影像。
他看着的是那些交换生们趾高气昂的样子在那评头论足，但那些基本上都是臭屁的炮灰。
艾尔莱恩真正能从那些交换生的身上看到高手气质的也只有寥寥数人，其中一个就有之前见过的卡西欧。
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观看战斗影像的时候是沉默的，好像是在脑内推演着什么一样。
艾尔莱恩倒是想要试试这些交换生的成色如何，但无奈人家安分守己的很，没有那种跳出来挑事的。
那这总不能自己去挑事吧？
艾尔莱恩思考了一下还是算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最后肯定会对上的。
他分身就这样百无聊赖的待在贵宾室内消磨时间，而本体就继续研究之前的课题。
关于炼金魔法艾尔莱恩现在有很多种设想，他总觉得炼金魔法的本质定义是错误的，仅仅只是物质交换没有办法无中生有。
或许在其他生物的认知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但神话中的神明究竟是如何创世的呢，那是不是也是从无到有的过程？
艾尔莱恩总觉得被掩盖的历史中会有关于神代魔法的研究......
“明明是不感兴趣来着，但因为某种原因想要得到神代魔法，就不能不揭开历史的面纱.......”
“开始有趣了起来呢，这个世界......”
艾尔莱恩之前对魔法的判断觉得有必要更正一下，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体系，就算力量的根基是相通的，细枝末节总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而且根据利用效率跟方式的不同，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是遵循着必要的已有法则建立起来的系统。
“所以......还是没搞清楚神代魔法是什么情况，要是都跟之前那个神像中留下的魔法一样容易解析就好了......”
艾尔莱恩左思右想，说不定可以将小世界中的海神揪出来问问。
毕竟之前这个家伙就说要告诉自己什么真相来着，但当时不感兴趣，现在想要了解应该还不晚。
想到就做，艾尔莱恩进入小世界里专门给拉弥亚跟海神构筑的湖泊之中。
环境还是之前自己构筑的环境，但莫名其妙的每间房子上都多了很多漂浮的海带......
艾尔莱恩心念一动，马上就捕捉到了海神跟拉弥亚的位置。
此时的拉弥亚正在被海神秘密训练呢。
之前艾尔莱恩曾经夸下海口，说要是让自己训练拉弥亚的话肯定能够达到甚至超越海神期望的程度。
只是因为最近忙着思考魔法的本质是不是跟书本还有大家口口相传的本质一样的问题，所以对手下的人疏于训练而已。
不仅是拉弥亚，就连魔法师姐妹俩跟蕾加都是一样的，总觉得最近有点疏忽了她们了。
“看来我的时间管理程度还是不够啊，要不然还是将这一气化三清练一练？至少能做的东西就变多了......”
艾尔莱恩此前一直都没有太将这门神术放在心上，因为他不喜欢分身。
修炼有成之后虽然能够正确理解分身跟本体之间的关系，但艾尔莱恩依旧没有将这门功法练到极致。
艾尔莱恩收敛思绪潜入了湖泊，就如刚刚感应到的那样，海神正在手把手教拉弥亚一些魔法......
“哦？瞧瞧这是谁来了？”海神停下手中的动作，叉着腰看向艾尔莱恩。
拉弥亚可能还有点怕生，又或者是单纯的有点惧怕，所以很乖巧的躲在了海神灵体的身后。
“怎么？之前说过的事情那么快就打算反悔了？”
海神说的事情自然就是帮自己锻炼拉弥亚的事情，还有要给自己铸造身躯的任务。
只不过海神看艾尔莱恩好像也有段时间没来看她们了，所以出言调侃一下而已。
“你放心，我言出必行，只不过最近在忙别的事情所以重心没有往这边放而已。”
不只是海神跟拉弥亚，艾尔莱恩清楚自己的势力规模在逐渐扩大，需要处理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看来得尽快统合力量，将芙洛拉扶上位......”
海神对外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没事，我来找你是因为别的事情，我想知道千年前神魔大战的真相跟结局，还有一些关于神代魔法的情报......”
艾尔莱恩连珠炮一样的“想知道”给海神问懵了，心想之前不是还不感兴趣吗，怎么才过了几天就换了个口风？
“等等等等，你不是说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吗？当时我想说你还阻止我呢......”
“我现在感兴趣了不行吗？”艾尔莱恩不要脸的一个反问让海神有点措手不及。
“行吧行吧，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感兴趣了，但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毕竟现在我们是同一阵营的......”
“别说废话，回答我的问题。”艾尔莱恩无情的打断了海神的咏唱。
“......行吧，那关于千年前的神魔大战的结果......”海神故意将声调放慢，营造出一种沉浸感。
艾尔莱恩安静的等待着后续。
“我也不知道。”
艾尔莱恩感觉提起来的那一口气就直接泄掉了，他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前逼近几步，想着直接将拉弥亚抓过来蹂躏......
“诶诶诶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海神也只能这样跟艾尔莱恩开开玩笑了，因为真正的结果确实连她都不知道。
那是一场连系神明跟人类的战役，不仅旷日持久，结果也同样不为人知晓。
“我在见证大战结尾之前就已经是灵魂体了，那个时候我还在海底修养生息，根本不知道最后的情况。”
“但我记得最后好像是魔王军占了上风，已经攻陷了许多的人类城池......”
“但根据你所说的现在的情况，魔王应该是被打败了，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我也不知道了......”
在艾尔莱恩眼里海神说的全都是废话，原来这家伙不是亲身经历最后决战的那段时光，那她的言辞将毫无意义。
“我跟你说啊我当时有多么英勇啊，我的海族子民们......”
海神还在那滔滔不绝，而艾尔莱恩完全不像听她那种光辉灿烂的个人历史。
“行了你给我闭嘴，我不需要这种无用的情报，下一个问题......”
海神撇撇嘴：“现在的人类都那么猴急嘛，就不能好好的听完我波澜壮阔的经历吗......？”
艾尔莱恩没好气的拒绝道：“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