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借钱与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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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去掺和那些发掘工作，在明确意识到自己精神出现严重问题后，甄晓所能够做的，只能是尽量减少和队友们接触，并且不断对自己释放稳定心神的法术，反复进行思维自检。
但这些别说治标，能够维持情况不去恶化就谢天谢地了。
“小姐，感觉好些了吗？”指尖在脑袋上反复按摩揉捏，阿龙尽量为对方缓解着精神压力。
躺在椅子上懒洋洋哼哼两声，心情颇为郁结的甄晓现在没什么心思说话，昨天晚上才刚把另外一具身体收回的她，越发能够感知到某些异样。
具体在哪儿根本说不上来，反正就是特别的不爽。
“我要找樱空借个d级支线去买主神腕表。”忽然间，甄晓嘴里面蹦出一句话。
“反正还有两场恐怖片就会遭遇恶魔队，黑山老妖万一有什么坏心思，直接让复制体郑吒把它给干掉！而且时间节点也刚好合适，真要是团战前夕把对方拉来当打手，怕是会当场内讧，不等郑吒那边杀过来咱们就得团灭。”
“我担心它没那么容易上当。”手上动作不停，阿龙对于这个计划显得有些悲观：“对方毕竟是一个修炼千万年的妖怪……趋利避害怕是早就形成了本能，而且修行之人还有许多占卜之术。”
“要相信主神，就凭它想要算到这里，根本不可能。有危险预感也无所谓，主神空间每一场恐怖片都可以当成死结……这点，我先前早就给它说明过。”
说到这里，甄晓用手指向了自己：“更何况，主要目的是解决我自身的麻烦。送给黑山老妖一副腕表，起码算是完成了当初的交易，于情于理，它也不会阻拦仪式运行。”
重新将所有细节都在脑海中过上一遍，阿龙最终还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健身房内，赵樱空身上的运动装早已经被汗水所浸透。虽说在前几天被队友们拉着放松玩了几天，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让她投入到了锻炼之中。
猛然间增加了太多的身体素质，若不经历严苛磨砺，根本就无法知晓自身极限所在，更何谈用最快速度将其掌握。
去完成自己的……愿望。
铁片的碰撞声回荡于船舱内，赵樱空已经忘了自己在这里已经待了多长时间。唯有那不断蔓延的汗水，与她相互为伴。
一直走到身旁都没见对方意识到自己到来，甄晓不由得轻轻摇头，赵樱空这小姑娘与其说在锻炼，还不如说用痛苦来麻痹内心的空虚与憎恨。
其实从头到尾只有空虚，毕竟那些血海深仇不过是虚假幻象罢了。正因为了解这点，甄晓反而很替赵樱空感到不值。
赵氏家族那帮子只会砍人脑袋的杀手……死的不亏。
“你这样锻炼，很容易让自己成为肌肉女呀。”瞧着那虽有少许肌肉，但仍旧整体保持纤细柔软的手臂，甄晓随手丢出一发治疗术。
“甄晓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被声音惊醒的赵樱空当即便停下了锻炼，取过一旁毛巾将汗水稍作擦拭。竟然没意识到自己身为作为刺客的警觉，莫名其妙失效了。
“刚到……这种锻炼方式也太过粗糙了，对于轮回者没有什么意义。”将身子倚靠在机器上，甄晓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先前帮你规划力量路线的时候，我就说过了，一切强化不过是载体、工具而已，重要的是开启基因锁。”
“可那种东西太不可控了……”赵樱空沉默的说道。
先前团战时所遭遇的那场爆炸，完全可以说是差一丁点就掉入死亡深渊。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突破迹象。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赵樱空觉着真要这样下去的话，她怕是会死在开锁之前。
想来想去还是自身的力量更加可靠。
这句话顿时让甄晓有些尴尬，说白了，她仅仅是不想让对方如此折磨自己，真要论起来什么信念觉悟、强者心态，赵樱空怕是可以甩出好几条街。
“好吧，别太勉强自己就行。”
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争论，甄晓当即说起了自己的来意：“那个，樱空啊。”
“嗯？”
“姐姐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方便借我一个d级支线吗？下场恐怖片就还你。”脸上挂着热情微笑，甄晓作势将对方给揽在了怀里。
“啊，那个……”
猛然间碰触到某对异常挺拔柔软之物，从未和其他人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赵樱空顿时有些别扭。
这，这实在有违她的刺客之道。
“甄晓姐是想要做什么吗……呃，如果涉及到个人秘密的话，可以当我没问。”赵樱空红着脸颊说道：“对了，之前用来购买匕首的那部分支线和奖励点还在我这里，等回去我一块转你给。”
“不用，借给我一个d就行，其他的团队资源先存在你那里就行，等回去后再决定兑换些什么东西。”仅仅是名义上作为团队主持人的甄晓，并不打算将团队资源握在手中，尤其是在朝夕不保的主神空间，尽快变现为团队的战斗力才是正确选择。
甄晓点了点自己的手腕示意道：“我需要去兑换一枚主神腕表，看看能不能为队伍拉来个打手。”
“你要回倩女幽魂的世界？”瞬间想到某个剧情人物，赵樱空神色逐渐严肃起来：“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太过担心……去完成一个交易罢了。”用脸颊在对方脑袋上蹭了蹭，甄晓浑身透着一股舒爽。
当初在读原着的时候，她就最喜欢这个小姑娘。现在有了机会，而且还占着同性优势，自然要狠狠满足一下撸毛的欲望。
要是保持着男儿身，怕是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先这么说好，等回到主神空间我再找你。”松开已经有些害羞的赵樱空，甄晓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好……”
微弱声音散于风中，赵樱空深吸一口气想要平复下心情。但不曾想，这个动作竟然让她嗅到了残留于身旁的香味。
甄晓有用香水吗？
空荡荡的广场上倏地出现十几道身影，团建外加锻炼了一个月的中州队成员们再次回归到了此处。
值得一提的是，哪怕额外兑换了两年时间，齐腾一仍旧是和众人同时回归。因此，脸上有些违和的带着些许岁月感。
“时间……真是其妙啊。”齐腾一花了点时间才回想起对方的感知中，好像才刚结束游玩。
怀抱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罗莉，郑吒将其上下抛动着，引来阵阵惊呼。
“要我说，这种类似的活动我们应该经常举办，哪怕就算是锻炼自身力量，我觉着效果也比闷在个人空间里面来的更好。”
“行了，行了……真当我们每次恐怖片都能赚到这么多分数呀……那可是好几百奖励点。”不知出于什么理由，詹岚第一个提出了反对。
“那把时间缩短一点也行呀。”不太甘心的郑吒折中了一下。
“那也不行！”
眼见俩人马上要斗起嘴，甄晓当即制止了某人发作起来的恋爱脑：“你俩也真是……各自回各自的屋里去，将心态调整好，马上就要开始下一场恐怖片了。”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将脸上的悠闲收敛了几分。
是了，下场搏杀，将在三天之后。
……
视线陡然转换，花费两天时间将所有魔法物资置备齐全后，甄晓便带着阿龙重新来到了倩女幽魂的世界。
刚一落地，还未等她体会到身心再次圆满的畅快，便被弥散在空气中的浓郁圣光给吓了一跳。
“这里，发生了什么。”
忍不住发出惊呼，甄晓赶忙将视线投向佛塔顶端。
唯见一片明光琉璃色中掩映着那抹鲜红，其身姿几乎与上次所见别无二致，盘膝端坐于囹圄。
精神在神秘学的影响下碰触相融，在这瞬间，海量记忆如潮水涌来，差点让甄晓迷失其中。
这一转眼，竟是过了百年。
身体于恍惚中失去平衡，想要朝着侧方摔倒。
好在身后的阿龙眼疾手快，伸手按在了她的腰肢上：“小姐？”
“暂且无碍。”抬起胳膊，甄晓手掌轻摇，轻声回应着对方的关心：“稍等片刻，让我将这百年来的记忆给梳理一番。”
……感觉自己小姐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阿龙猛地皱起眉头，有些狐疑的盯着对方双眼：“小姐，你真的没事？”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该死，亏得我上次兑换了三头六臂，率先将意识分割出来。”强忍着想要用那种古怪腔调说话的欲望，甄晓抬脚走入了佛塔之内。
主神空间与剧情世界时间流速不一样虽然是个常识，可跨度这么大的情况，还是有些少见。
在如此尺度下，许多看似不起眼的细节堆积，往往会变成分量十足的大山。
那部分超我精神的阅历、所思所想，一股脑的贯入甄晓意识中，完全就跟精神攻击外加人格洗脑没太大差别。
若非她的精神还算强韧，怕是会当场换上一个人。
“主神投放轮回者的时间地点选择，基本都会有某些暗示性存在，往往会尽可能靠近支线任务触发地。”向上攀爬的间隙，甄晓忍不住跟阿龙讨论起来：“莫非现在是倩女幽魂世界第三部剧情的开始？”
“一老一少两个和尚送金佛，在兰若寺遭遇树妖姥姥的那部？”阿龙没花多少时间便将剧情给回想了起来：“正好是第一部剧情结束百年……小姐，我们要不要……”
甄晓脚步微微停滞了一瞬，说实话，她还真的想参与进去，拿上些支线剧情与奖励点。
可惜这次主要目的是为了完成仪式，就连回归时间也只兑换了两天。
“算了，先解决好精神问题。”
甄晓觉着分不清主次可要不得，毕竟自身状态才是基础中的基础。而且，她也不觉着自己和阿龙俩人能直接干过树妖姥姥。上次能那么轻松，完全是因为对方将绝大多数力量都放在了开启阴间通道上。
而这次，怕是要面对完整状态的千年妖怪。
逐步拾级而上，因为视野的逐渐开阔，她这才发现佛塔周围竟然出现了一片城池。其间有着各类亭台楼阁，诸多身影若隐若现的游走于其中。
“变化很大。”阿龙颇为中肯的给出了一个评价，凝望着远处的巍峨城楼。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黑山老妖的化身？
竟然直接被当做城门了。
同样将情况收入眼中的甄晓点点头，并未开口说话。马上要到佛塔顶部了，她莫名有些担心。
高大黑影伫立在楼梯末端，黑山老妖果不其然的出现了。
“许久不见，夫人。”
“对我来说倒没有多久，刚过去一个月左右。”
视线并未在对方身上多做停留，甄晓看向了不远处那具身体。
刚才因为隔得比较远还没发现某些细节，可仔细观察之下，她发现自己脑袋后面竟然多了一轮赤红圆光。外观纤细平滑，宽度也不过两三厘米，就像是个放大版的玉镯。
‘这玩意……也太过古怪老土了吧，哪个年代的画风啊……’
甄晓忍不住在心里面吐槽起来，虽然背生圆光从某个角度说明了自己超度地狱众生所获功德不浅，但她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恐怕是黑山老妖这个家伙在暗中下手。
可惜现实根本不以个人意志而偏转，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从怀里掏出轮回腕表，甄晓将其送到了对方面前：“黑山大人，这是我们先前所约定的东西，只要将它扣在手腕上，就能前往主神空间。”
“如此简单？”
将腕表摄取到手中，黑山老妖调动神识反复扫过，却没有从上面感受到任何异样。
但看似普通之物，却让人无法分辨出到底由什么物质打造。其坚固度更是有些夸张，哪怕他用尽全部力量，也没能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
不过这也让其心中最后一丝疑虑化为无形，因为在拿到腕表之后，某种冥冥之中的心血来潮提醒着黑山老妖，此物是个天大的机缘。
至于要不要按照‘地藏’的说法戴到自己身上，黑山老妖决定先考虑一下。
高大身影倏地化为无形，在得到自己所求之物后，他也没了询问甄晓这次回来要干什么的念头。
或者说，在黑山老妖心中，并不觉得会出什么意外。
吐出胸中浊气，甄晓从项链里取出了大量施法材料，睁开不知已经合上多久的双目轻声说道：“开始吧。”
黄金，神秘学上有着极为重要的象征意义。
甄晓则选择其成为了自己仪式的基底、自己灵魂意识的容器。
伴随着圣焰之火的烧灼，这些材料逐渐融为液体，自她掌心缓缓流淌而下。
一幅等边三角形的图案被描绘成型。
并且趁着余温尚存，阿龙以利刃为笔在表面铭刻了诸多符文线条，并将大量宝石、魔尘附着于上。
能量在其上游走，仿佛正在呼吸一般明亮交替。
三角形，代表着稳定、相互制衡。
也代表着甄晓的自我、本我、超我共为一体。
操控着躯体手牵手就位于基底顶角，在仪式的作用下，她的思维逐渐抽离、析出，被神秘联系所牵引着来到了基底中心位置的符文之上。
而随着时间推移，原本不过是冰冷死物的金属符文，竟逐渐被白色光芒所侵染，散发着莹莹光辉浮于空中。
至此，仪式已成。
脱去肉体束缚，不再被外界客观物质所干扰……化为纯粹概念生命体的甄晓，发现自己此刻的情感竟变得异常纯粹敏感。
喜欢的更喜欢，厌恶的也越发从心底摒弃。
‘这便是真正的自己吗……三者是我，我非三者。’
细细品味着各中滋味，甄晓觉着能够如此辨明本心、厘清自我的机会，想来也不会太多。
因为她不打算否定自己‘人’的身份。
利用某种与生俱来的本能，甄晓催动着自己的意识分流回归，逐渐锚定在三具身体之上。
熟悉的感官重新回归，她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再无丝毫能量反应的仪式法阵，尝试着将身体融合。
被圣光原力与众生祈愿所洗脑改造的精神，因为被仪式强行改造成了独立且下位的个体，终于不再侵蚀甄晓的个人认知。
但也并非毫无代价。
因为分割的太过彻底，在三具身体相互独立的状态下，自我与本我那部分貌似只能通过第三具身体中转的方式来调用圣光……说白了就是把主神的强化进行切割，把组成自身的躯体当做工具来使用。
甄晓本身已经变成了白板二阶……或者三阶？
当然，这个白板是相对来说，完成了晋升的她，本身就有着概念能量生物所特有的转长，在绝对战力上已经迈上新台阶。
至于基因锁层面的变化。
甄晓其实有些不太确定，毕竟先前那种即将突破更高层次基因锁的感觉，有些过于模糊，她只能凭空推测。
因为有着极强的治疗能力做依仗，她早就用水磨工夫把常驻基因锁这个硬骨头给啃了下来。而且按照三阶基因锁的加持方向来看，甄晓也早就做到了灵肉合一……甚至比那更进一步。
按照魔法书上的介绍，三位一体仪式可是能够让生命晋升的，难道还做不到开个锁？
‘三阶应该不会太远了……’
将这种明悟埋入脑海深处，甄晓下意识想要站起身子。然而哪怕已经适应了足足百年时间，这具躯体仍然像是承载着无形大山一样，顶多能够缓慢的做出少许动作。
‘这样子，哪怕用仪式召唤过去，也顶多打个阵地战放放法术……’
虽然有些嫌弃这具身体没用，可精神被补全圆满的感觉实在过于让人沉迷。暂时没有什么计划安排，也不打算胡乱跑惹事的她，索性就这么呆坐着等待回归。
要说黑山老妖也够抠门，无良压榨了甄晓百年，所付出的仅仅是她身上穿的这件霞光法衣——甚至还能当做镣铐囚笼来二次利用。
佛塔顶部的这片阁楼上，仍旧维持着先前战斗时所残留的痕迹，光秃秃的一片干净。哪怕连个打扫的人都没有，更别说所谓的消遣了。
大概是怕自家小姐无聊吧，一直护卫在旁的阿龙神色微动，便将甄晓给抱了起来。
“嗯？”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对方，甄晓随口调侃起来：“要把我带到哪儿？”
并未做出回应，阿龙稍微走几步便坐到了视野最为开阔的围栏边，如同抱着个大号洋娃娃一般，让自家小姐背靠在怀里。
共同欣赏着景色，消磨着枯燥时间。
因为有着圣光原力接入，整个世界扭转了跌落降维的命运后，就连阴世也逐渐出现了更多色彩。
多了几分秩序井然。
如果将那些青面獠牙的恶鬼当做本土特色，也算是别样的体验。
“虽说被困在了这里，但真正将一个世界挽救过来，还挺有成就感。”观察了好久，甄晓忽的出声感慨起来。
“小姐一直都很善良。”感受着怀中柔软，阿龙默默的出声回应。
“呵呵，这好几场恐怖片都没给你强化过，你自个儿倒是学了个拍马屁专精。”
嘴上虽然不饶人，但被对方当做中心、被通过各种方式花样哄着。甄晓觉着还真挺不错，虽然是假话，但听起来舒服啊。
心中那股子亢奋劲逐渐散去，因举行仪式而大量消耗精神的疲惫，让甄晓不自觉的阖上了双眼。
听着从怀里传出的轻微鼾声，阿龙缓缓的让对方横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俯视着那张精致容颜。
他竟然生出了一直这样下去就好的念头。
“小姐。”
“嗯？”
“……我看你睡着没有。”
“胡扯，有话快说。”刚眯上一会就被人喊醒，甄晓话里都稍微带上了点起床气儿：“话说半截，你怎么比我还娘们。”
然而觉着自己先前想法委实可笑的阿龙，怎么也不愿意开口回应了。
不经意间，揽在腰间的臂膀越发收紧，以至于甄晓甚至都觉着有些呼吸困难。
“说正事的时候……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吗？”闭目养神中的她，对于这种强行转换话题的手段有些无可奈何。
在突破主从身份这个心理限制后，自家小姐的某些话在阿龙眼中，还真跟她那拳头一样软绵绵的毫无力道。
灼热气息喷洒在脖颈一侧的皮肤上，强烈悸动让甄晓忍不住歪头耸肩。
然而这番抗拒所换来的，不过是更进一步的入侵。
阿龙甚至大胆到冲破阻拦，将嘴唇紧贴到了甄晓的锁骨位置，若有若无品尝着。
酥痒之感冲入脑海，她那老廖无几的困意，当即被冲的再也没了丝毫踪影。全部心神竟是被那强烈刺激所充斥。
强忍着几乎要迸发出来的颤动，甄晓拍打着想要从腰腹攀爬而上的坏东西：“手，手放下去……再闹就不陪你玩了……”
喘息逐渐粗重，她恍然间发现自己被拿下的速度貌似有些太快。
是由于变身的原因，反而更加能够理解男性心态，天然的会站在对方角度去思考共情吗？
那也太过自我攻略了吧……
都怪阿龙这家伙实在过于得寸进尺！
他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