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姐姐心急,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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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怀中娇滴滴,水灵灵的佳人,配合她这能把人柔化在心口的声音。
苏君泽不免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火热像是一头禁锢已久的猛兽,冲破了理智的牢笼,他单手捧着夜曦月的脖子,毫不客气深深的亲吻下去。
“嗯?呜?!”
夜曦月对此毫无心理准备,她一边享受着苏君泽的亲吻,一边对暗藏在暗处的人,打了几个手势。
紧跟着一抹粉红花瓣雨,带着一股香气缓缓袭来。让这本就闷热,空气不流通的热水堂子,更加闷热,并且还夹杂了一丝浪漫。
同时也增加了一股浓浓的香甜气息,软绵绵把人吞噬在其中,无法自拔。
激烈的热吻过后,苏君泽抱着夜曦月,眼神拉丝儿的直勾勾盯着,不由自主喘大气儿,坏笑着,“你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啊。”
“王爷,你可真坏啊。”夜曦月害羞,扭捏身躯,小拳拳捶打对方的心口。
这一捶打,直接把现场暧昧的气氛拉满,也让两人的情绪高涨数百倍,四目相对,笑着极其羞涩难耐。
就在两人极具缠绵,预备要在这澡堂子里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翻云覆雨之际……。
咣!
紧闭的房门破然打开,堂子里的热气,如逃荒的难民,蜂拥冲向门口,取而代之是门外的刺骨冷气。
吓得前一秒还黏在一起的两人,快速弹开。
夜曦月抱着身前,躲进了温热的水池里,苏君泽手快扯下屏风上的外衣,简单披着,手持水瓢当做武器,恶狠狠注视敞开的房门。
“谁!”
夜曦月也是好奇,露出个脑袋,默默注视着。
在两人的注视下,夜婉磬手持一张凳子,笑脸盈盈的出现了。
可还不等她开口说什么,苏君泽便激动呵斥道,“夜婉磬,你来干什么啊?这,这是什么意思?”
“哦,这个。”夜婉磬说着,还看了手中凳子一眼,最后摆在了水池边上,一屁股坐下去了,“自然是来围观,鸳鸯戏水啊。好让我也学习学习,妹妹是如何把握王爷的心。”
“你?”夜曦月顿时害臊红透了全身,蜷缩在水池里,动也不敢动,毕竟此刻她穿的十分清凉。
苏君泽怒摔手中水瓢,“夜婉磬,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是吗?你诚心和本王过不去啊。这,这场合,你怎么敢啊。”
夜婉磬轻微侧身躲过袭来的水瓢,露出一副认真学习的姿态,“王爷误会了。我这也是虚心请教啊。妹妹那么受王爷你的喜欢,定是在某些功夫上,让王爷你眷恋不舍。我得好好观摩和学习一二。”
“不知羞耻!你就是故意的。”苏君泽呵吼一声,大步上前就拽着夜婉磬往门外扔出去,“出去,给本王滚出去!”
“哎呀呀,王爷你把我抓疼了呀。”夜婉磬说着,踉跄后退几步。
门外刺骨的冷风,瞬间让苏君泽昏沉的脑袋清醒过来,也让他体内突然暴走的野兽安静而下。但屋内的香气时不时飘出来,钻入他的鼻孔,还是会有些迷迷糊糊的。
如此反常的气味刺激,苏君泽立马警觉,内心大概猜测到了那是什么香味。
他捂着口鼻,回望躲在水池里,一副人畜无害的夜曦月,沉默了良久。
夜曦月不解注视门口的苏君泽,张口就为夜婉磬说话,激化潜在矛盾,“王爷,姐姐大概是没有恶意。还请王爷不要责怪姐姐啊。是我这个做妹妹的不好,总是霸占着王爷,完全没考虑过姐姐和王爷还没圆房呢。姐姐心急,也是理所应当。”
这话一出来,直接把夜婉磬给惹笑了,“我只是来学习学习。这本事,全王城唯独妹妹有,不得好好看看。免得日后,你又用同样的招式,放在别的男子身上。我不得好好盯着,告诉身边的贵夫人们,看好自己的男人吗。”
“什么?你在说我是个狐狸精吗?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那烟花巷里的娼妓吗!姐姐,我可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说话这般狠毒!”夜曦月噌从水里站起来,指着门外的人破口大骂。
丝毫没在意自己上身的春色,已然曝光无遗。
苏君泽一个余光瞟见了,赶紧退回澡堂子里,狼狈拽下幔帐,紧紧包裹在夜曦月身上,“好了,都别吵了!看清楚是个什么场合,再吵架!”
夜曦月可不管,正气头上呢。
“姐姐,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屡次针对我呢。要对我说出这样子的话,难道这丢的不是夜家的颜面,王爷的颜面吗?”
“嘘!”夜婉磬忽做噤声举动,不一会儿才说,“妹妹,当心隔墙有耳,墙上有眼儿啊。丢人的事情,不是妹妹你一直在做的?这方面,你可是专家啊,丢人专家,信手捏来。一丢一个,能让父亲气得大半月不出门,做个聋子。能让王爷,差点丢了身份和地位。”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夜曦月气急败坏,就想冲出去和夜婉磬面对面较量,好在苏君泽拦腰抱住了。
“够了,曦月!”
苏君泽无奈大叫一声,把人直接扛起来,往屋内烟雾浓重的地方走去,安顿好后,又重新回到门口,抿着嘴想说点什么,可话在心口翻滚好几轮,也不知道说才能缓和两人之间尴尬的氛围。
夜婉磬知道他不会说什么好话,她默声一笑,转身便离去了。
留下地上一抹慌乱的脚印和那裙摆拖行的痕迹,长长的像从远处倾斜下来的瀑布,显得孤独又清冷。
白天的鸳鸯戏水,被突然打断后。
苏君泽的状态就是一直处于,时而暴躁,时而理智,时而燥热,三方来回切换的混乱模样。根本做不到静心读书,研习兵法。
他很清楚,白天在澡堂子里闻到的香气,是什么东西。原以为吸入量少,压制就好,可越是压制越是无法控制,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夜婉磬盛气凌人,桀骜不驯的模样。
他好想亲手撕碎夜婉磬,好想亲眼看到夜婉磬哭泣和求饶的样子。
“可恶!这个女人,凭什么要占据本王的理智和大脑!为什么不是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