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新婚妻子对他百依百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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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着性子哄了很久。
女孩在他怀中抽泣。
直到门口传来动静。
女孩如惊弓之鸟,立马弹跳开。
动作之快。
江衍忍俊不禁。
江家二老从外面采购。
“儿子,我们刚在集上买了一条大鲤鱼,今天中午咱们吃红烧鲤鱼。”
江母说的话进屋。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儿媳妇的脸色通红,自家儿子笑得一脸得意。
老妇人拍下大腿,在心里暗道[糟糕,坏了儿子好事儿]
转头剜一眼老头子,小声嘀咕着“都怪你,催什么催,非得着急回来。”
说着话用眼神示意往旁边看。
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咋回事儿。
江老头子自知理亏,小声回怼“我哪知道啊,都过了这么半天,站得我腿都疼了可不得回来。”
老两口去厨房开始弄鱼。
徒留小两口面面相觑,谁也没开口。
江衍不说话。
是在给老婆适应时间。
总这么害羞可不太妙。
他还没做什么呢。
这要是往后亲亲抱抱,岂不是害羞惨了。
他与父母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总归要一起生活,
弄出点动静,或者身上有点痕迹。
指定逃不过老两口的眼睛。
都是过来人,不用害羞。
他没有之前世界的记忆。
不适感几乎为零。
罢了。
再看下去,估计女孩会原地炸毛。
弄哭了还得他哄。
江衍来到女孩面前,捏着她的脸颊质问“真害羞了?小爷什么都没做,你羞个什么劲儿。”
年长他几岁。
脸颊还这么肉乎乎的。
挺好摸。
江衍任由心思,又捏了捏。
女孩仰头看着他,漂亮的眸子染了一层雾水,唇微微张着……
画面极美。
江衍呼吸一窒,手上力度加重。
女孩脸颊被他捏红。
江衍回神收手。
啧~
小脸这么嫩?
他好像捡到宝了。
江衍眸色微暗“好了,回屋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话落。
女孩乖乖跟在他身后。
木门一开一关。
许是刚刚两人举止过于亲密,给了女孩勇气。
“江衍哥,你要说什么事啊?洗衣服?”
声音与同龄人相差过大。
更像一个糯叽叽的小女孩。
江衍转身看着她。
深吸一口气。
努力控制情绪。
一再忍耐。
恶气叫嚣着冲出来撒欢。
索性不管。
江衍大手一捞,顺势低头枕在女孩肩上。
吻着她的脖颈“老婆,我想你……”
两人怀抱紧贴着。
身体上的变化极其明显。
女孩羞得动了动身子,挣扎不开,在感知到什么后吓得不敢乱动。
“江……江衍哥……唔……”
女孩的话语给他吞进肚里。
吻。
要比他想象的甜。
随着他将吻加深。
女孩眉心处的彼岸花完全绽放。
花朵绽放,花蕊溢出香味,瞬间填满整间屋子。
香甜味很浓。
江衍单手遮住女孩眼睛。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他没办法施展恶意。
看不见才好。
能够为所欲为。
江衍停下吻,
看着女孩脸颊微红,
他凑上去贴着,唇齿相依,
女孩害羞的抿唇,好似在主动讨吻,
江衍满意含着女孩的唇……溢出一丝轻笑。
“乖,再继续。”
类似命令的话在女孩耳边响起。
此时,
江衍更想看看女孩那双眼睛里的他。
他的手从女孩眼睛划到耳垂。
抚摸不断。
捏着女孩那小巧耳垂,直到将它捻红。
女孩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那晶莹泪珠将卷翘的长睫染红,多余的泪珠掉落。
砸到他手上,
湿润感传开。
溢出来的香味更浓。
贪婪的将自己融进恶气当中。
毫无保留,没有任何防备。
任由着恶气在她的身体里扎根。
这般乖的女孩,倒衬得他心思恶劣。
江衍目光发狠,
低头吻着女孩唇角。
将其咬破。
鲜血在两人口中散开。
吻不停,
命令再次落下“乖,咬我……”
女孩乖的很,下意识照做,又在意识到什么时停住不动。
小心翼翼的含着,舌尖轻扫。
触感痒,更加勾人。
女孩唯恐将他惹恼,急哭了“江衍哥……我不敢……你疼我好不好……”
夹杂乖巧哭腔的软音能要他的命。
浑身紧绷一瞬。
江衍双手收紧,恨不得将她嵌进血肉当中。
轻哄着“不哭。”
不过逗弄着玩玩。
青天白日。
他还没饿到这个份上。
“帮我收拾几件衣服,明天去上班。”
女孩一脸疑惑又乖乖照做。
简单收拾几件衣服。
晚饭时。
他对父母说要外出打工的打算。
老两口急了。
江母盛一碗饭递到他面前,不赞同道“儿子,怎么好端端的要出去上班?哪有这刚结婚就出去的理。”
话一开口。
父亲也跟着附和“你要真想去上班,缓几天再去,这刚结婚传出去不好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新媳妇不满意……嘶……哎,老婆子你掐我干嘛……”
江父是个老实人,没什么心眼。
在饭桌上什么话都说。
江父一头雾水,平白受了自家媳妇儿几个白眼。
“你这个一根筋,这辈子没长过脑子。”江母看一眼儿媳妇儿,又忍不住唠叨。
这一家人心里门清。
江衍不愿意结婚这件事儿几乎全村皆知。
知道是一回事儿,当面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码事。
撂了儿媳妇儿脸面,难免让人家多想。
江衍看着自家老婆,在桌子底下悄悄抓着她的手表示安抚。
他耸耸肩,露出一副无奈表情“老婆,这回你知道了吧,我想去上班就是受不了他们俩一直吵。”
轻松将锅甩过去。
老两口笑呵呵接着。
陈多美舒一口气,回个笑脸。
男人手掌很大,能完全将她的手包裹住。
感受到那温度,不似梦中那般冰冷。
男人在提出要外出打工,她的确想过是不是她太烦人了,招人讨厌。
看着男人那张脸,她总是控制不住情绪,想要依赖他,黏在他身边。
一分钟也不想分开。
至于她对男人的那份感情,说来比较奇怪。
从未与人提及过。
唯恐被当成疯子。
在她成年那晚,
突然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出现在一个冰雪世界。
放眼望去一片白。
雪白。
看不见半点其他颜色。
地面上结了一层冰。
奇怪的是,她身上穿着裙子,感受不到丁点寒冷。
与季节不符。
一片宽广。
她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不记得走了多久。
好像没有出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原地踏步,所有景色全都一样。
太过寂静。
寂静到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气氛诡异。
她呼吸急促,呼吸声被放大数倍。
害怕想逃。
她疯了一样向前奔跑着。
不记得跑多久。
眼前终于出现与其他景色不同的地方。
凑近几分。
才发现是一座冰棺。
冰棺里躺着一男子。
男子身上衣服很奇怪。
像是古代衣服,
她只能辨认出一身黑色。
男人双眸紧闭,仿佛睡着一般。
不得不承认他长得很好看。
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一时犯迷糊。
她竟对着棺内的人喊了几声。
“喂?”
“喂,你醒一醒啊。”
棺内男人依旧陷入沉睡。
得不到半点回应。
长时间沉默。
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出现。
她胆子大了些。
直接靠坐在冰棺外休息。
刚刚跑那么久,体力耗费严重。
她需要休息会儿。
谁知,
闭着眼睛待会。
竟迷迷糊糊睡着。
再醒来。
天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见。
陈多美什么都不怕,就怕黑。
黑暗中,她总觉得会有一些奇怪的东西跑出来。
她睁大眼睛望着前方,紧张到身子往后缩。
掌心摸到一层冰。
第一次感受到冰冷。
她双手扶着冰棺准备站起身。
刚站起来。
手上失控,一不小心把冰棺推开。
哗啦一声,
冰棺盖子掉到地上碎了。
陈多美自知惹祸,顾不得害怕,想要将其拼凑。
手捧着冰块,胡乱拼凑。
奈何。费了好一番功夫根本拼凑不成。
碎掉的冰棺快速融化。
她这才发现自己像个笨蛋一样。
融化的冰怎么可能拼凑成。
简直是浪费功夫。
她拍拍手,破罐子破摔不再理会。
站起身,
陈多美趴在冰棺边,近距离观看男人。
男人容貌俊美,维持年轻状态,给人一种只不过睡着的错觉。
看得久了。
她完全忘记害怕。
更忘记把他当做死人对待。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年轻就死掉了?”
“你是不是哪家的王爷?头发不应该是黑色吗?为什么变成白色的了?”
“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出现在这儿,估计也回不去了……”
“这么看来,咱俩还都挺惨。”
“我跟你说个秘密好了。”
“我奶奶说我命不好,上辈子作孽太深,欠下情债,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
“说来奇怪,从小到大,还真没人喜欢我,包括我爸妈。”
“他们只喜欢我弟弟,有好吃的都会给他留着,我大概能理解奶奶说的命苦,我的命的确不好。”
“你不知道,其实我有很多次都想过自杀,村东头有一条河,那个河水很深,我站在河边时常想着,要是跳进去是不是就没那么痛苦了……”
“可我又胆小的很,又害怕被水淹死的过程太痛苦,没有勇气往下跳……”
陈多美低着头,陷入回忆的自言自语。
说着这些话。
好像不是自己所经历。
痛苦她早就经历过了。
明明不会伤心。
习惯了不是吗?
陈多美吸了吸鼻子,睫毛颤动时一颗泪珠掉落。
意识到自己哭了。
她慌忙偏头,不想弄脏男人。
泪珠顺着力度偏移。
好巧不巧。
砸落在男人唇上。
陈多美没有注意到,用袖子擦掉眼泪。
陈多美被困在这虚无世界许久。
久到她以为自己会被饿死渴死。
身体仿佛没有任何感觉,也没有任何生理需求。
她逐渐适应。
自己从小到大的事儿都和男人说个遍。
哪怕没有回应。
看着男人那张脸,也觉得心情好多了。
可能这个世上没有她这么心大的人。
直到一声熟悉声音出现。
“你这个死丫头,几点了还睡呢?赶紧起来去除草。”
说话这人是她母亲。
“再……”
来不及跟男人道别。
她猛地睁开眼睛。
进入眼帘的是母亲那凶神恶煞的脸。
“鬼啊!”惊呼着,吓得她立刻惊醒。
母亲抬手给她身上一巴掌“你这臭丫头找死呢?一惊一乍的干啥!”
身体上传来痛感。
陈多美这才意识到真实。
原来她经历的那一切是梦。
只是个梦而已。
为何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不等收拾好情绪。
她麻利地穿衣起床,拿着锄头往村西自家田地走。
她顶着烈日锄草,常年干这些活,机械般的动作着。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想了其他事情。
梦境太过真实。
几度无法辨认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真的只是个梦?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做这种诡异梦境。
干了一天农活。
吃完饭早早洗漱睡觉。
闭眼入睡前,她看一眼窗外皎洁的月光。
也不知还会不会做这种梦。
念头闪过。
被她瞬间否认。
梦而已,怎么可能做重复的。
她闭上眼睛,身心放松下疲惫感袭来。
很快入睡。
神奇的是她又做了梦。
这一次她清晰确认自己在做梦。
熟悉的白色。
她四处张望,焦急的想要寻找那冰棺。
寻找许久。
冰棺终于出现在她眼前。
一瞬间的惊喜被忽略。
她快跑过去。
惊讶发现一个奇怪点。
冰棺没有盖子。
“难不成梦真能连着做?”
她小声嘀咕。
看着棺内男人,熟络打招呼“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出现在我梦里,这也算一种缘分。”
倏然。
陈多美懊恼的拍了拍头。
“糟糕,差点忘记正事,我听奶奶说过,梦即为缘,你出现在我梦里,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完成什么心愿?”
她看着男人那张熟睡脸。
心情一点点失落。
“你不会说话,我又没有办法解梦,你好像白出现在我梦里了,不然你去找别人?”
“你多次出现在梦里,是不是很耗费灵魂力,你没事吧?”
“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我奶奶说的对,再有缘的人也会被我赶走……”
陈多美越想越伤心。
一时情绪失控。
泪扑簌扑簌落下。
哭得过于伤心。
完全忘记泪水会掉到棺内。
陈多美沉浸在悲伤情绪当中,丝毫没意识到。
也并未看见一颗颗泪水被男人吸收。
一阵光芒出现。
晃的刺眼。
陈多美用手臂遮挡住眼睛。
直到光线消失。
她放下手,低头看向男人。
“啊!”
陈多美尖叫一声,吓得后退。
只见。
棺内男人坐起身,墨绿色的瞳孔不似常人。
这……竟真的闹鬼……
她最怕这种东西。
吓得没了思考能力。
陈多美躲得远远的,目光不移的看着男人从棺内出来。
男人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吓得闭上眼睛“你……你不要过来,我的肉不好吃……也不是我害的你……你要去报仇就去找他们吧……”
“你别看我长得年轻,其实已经老了,不信你看我的手……”
脑子发懵,想到什么说什么。
陈多美胡乱的摆动双手,想要对方看清她掌心全是伤口。
她紧闭双眼,手胡乱的晃动着。
突然摸到一片冰冷。
陈多美愣了下,没意识到是什么,又伸手摸了摸。
后知后觉。
意识到是男人的身体。
她慌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您发发善心放过小的,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感谢您的不杀之恩……”
她说着电视剧上那一套台词。
都说酒壮怂人胆。
要她说,美男也壮人胆。
男人从未开口。
沉默时间一长。
她的胆子又回来些。
陈多美睁眼看向男人。
发现他只是呆呆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左右是梦。
梦里发生什么又不作数。
她在害怕个什么劲儿?
这般一想。
多了些勇气。
她奓着胆子问“你到底是人是鬼?”
男人看着她,试着张了张嘴。
艰难吐出一个字“鬼”
说出她最害怕的字。
人啊,都是奇怪生物。
只要对方一承认,这个事就好像没那么可怕。
陈多美自认为是这样。
就这样。
她在梦里和一只鬼交朋友。
可能是刚刚苏醒缘故,男人一次说不了太多字。
像是初生婴儿,思维也简单。
有一种在带孩子的即视感。
陈多美对于在梦中养娃乐此不疲。
白天勤勤恳恳干农活。
晚上兢兢业业带娃。
过分接触下。
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开始依赖。
白天也会不受控制想男人在做什么?
忍不住担心,万一哪天没办法再梦到男人该怎么办?
患得患失,让她整日愁眉苦脸。
忧思过重。
她病了。
大夫看过,也吃了药,根本不见好。
独居奶奶知道消息,立马赶来看她。
见到她第一眼,直接道出真相“你在梦里和鬼魂纠缠,身上已经沾染了他的鬼气……”
本一向最厌烦她奶奶神神叨叨的母亲,一改常态询问解法。
奶奶摇头“这孩子已经被那鬼魂留下标记,无解,我也只能求个情,至于成不成只能看造化了。”
她听得一头雾水, 心里却直打鼓。
害怕真如奶奶说的那样,那男人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从始至终男人从未伤害过她。
“奶奶,你不许伤害他,他是个好鬼,从没伤害我。”
她的阻止没有任何意义。
当天夜里。
奶奶从箱子里拿出神婆衣服换上。
来到院子。
月光稀疏。
奶奶双手合十,嘴里念叨一句什么,立马用木剑画圆。
画圆完毕
奶奶站在圆中,左手持铃,右手拿点燃的香。
伴随着一阵阵香味。
清脆铃声作伴。
“神灵在上,承蒙相待,吾家小女命薄,实在无以承受,请您另寻他人……”
念念叨叨。
奶奶蹲在地上。
地上提前摆放着一堆纸钱。
只见。
奶奶用香将纸钱点燃。
点燃瞬间,奶奶脸上露出轻松笑意。
念着感谢语“多谢神灵恩赐,多谢神……”
话未说完。
奶奶神色大变,脸露惊恐。
点燃的纸钱被风吹灭,随着阵阵风,只冒着星星点点,预示着刚刚燃过。
奶奶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不愿放弃,
费力站起身,又开始念着咒语。
清脆铃声伴随着香随风飘向空中。
看准时机。
奶奶从家人手中接过崭新的冥币,纸钱成堆。
奶奶再次蹲在烧纸前,用香将其点燃。
这一次,不管怎么点都无法将纸点燃。
奶奶累的瘫坐在地上,摇头道“他这是不答应,就看上咱家丫头,都是命啊。”
说着话。
奶奶转头看着圈外的她,招手催促“丫头你快过来,以后由神灵护着,定无人再敢伤你,不管是福是祸,你便接着。”
听到这话。
她没有任何抗拒情绪。
奈何,她母亲情绪激动。
上前夺过她奶奶手中的香“妈你起开,我来点,我就不信点不着。”
试了几次。
没有丁点反应。
母亲一时恼火,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啪嗒一声。
奶奶发现后连忙出声阻止“不可莽撞,小心惹恼了他,咱们都得遭罪。”
可惜,
她母亲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任何。
打火机火苗旺盛。
一落到烧纸上面又瞬间被吹灭。
一次是碰巧。
接连三次皆是如此,就有些诡异。
母亲一贯不信这些鬼神论,全当自家老人脑子不好使。
接连发生的事不得不信。
他母亲也有些害怕“妈,这事真这么邪乎?咱们快回屋去吧。”
只有躲在自家小屋里面才安全。
就这样,
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她母亲也不再对她百般指使。
她又开始白天干些活,晚上开始做梦。
梦里。
在她的教导下,男人会一些简单的话语。
语言不够,行为来凑。
男人总是会对她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这种事情只能亲密之人才做。
男人会从后面圈住她,将她拥进怀里。
又会捧着她的脸颊,吻她的眉心。
甚至会说一些奇怪的话。
“不许背叛我……”
“别再负我……”
“这是最后一次……”
这些话她听不懂。
偏偏男人眼中的痛苦,令她心疼。
这种情绪来的莫名其妙。
忍不住想要对他有几分纵容。
无法否认她对男人的一些举动感到欢喜。
喜欢那些小动作。
有种两人在谈恋爱的错觉。
她悄悄放纵自己。
反正是在梦里,何不快乐一些?
在现实无法实现的美梦,不是谁都能做到这种梦。
她应该感到开心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