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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月月是无价之宝,怎能以金钱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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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川目的达到,也不再多留,转身刚要退下。

皇帝盯着他的背影,终是开口道:“我遣人送你到宫门口……”

“多谢父皇好意,儿臣尚且不需要。”

皇帝也不强求:“随你。”

秦越川出门之际同秦虞灵擦肩而过,她像一只娇鸣的兽崽,还不等见到皇帝,就拖长了尾音:“父皇~~”

内里是何情景,可想而知。

秦越川无意过多探听,径直出了宫门。

距离马车还有几步之距,忽的察觉马车内里有旁人气息。

隔着一段距离隐约可辨是个女子。

秦越川止了步伐,冷声道:“何人,滚出来!”

青阳刚想开口,马车帘布掀开,一道揶揄调笑声传出:

“啊呀,容王殿下的车驾里还会有旁人吗?自然是容王妃呀~”

秦越川听到徐弦月的面前声音,敛了气势,他方才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上了他的马车。

原是月月,此刻她不是该在书局吗?

方才秦越川还思量去她的书局门口看一眼,与她一道回府,却不想她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快步近前,温和笑问:“月月怎么来了,此处寒凉,若是我晚些出宫,岂不是要一直等在这里?”

“无碍的,我托王掌柜将我送到这里的,也没有等多久的。”

秦越川入了马车,循着徐弦月的气息坐到了她的身侧:“书局的急事都解决了吗?”

“嗯……差不多吧……”

听她的语气略有犹疑,秦越川问道:“可有麻烦?”

“倒也算不得麻烦。”

徐弦月索性将书局发生的事情全部讲给了秦越川,末了,还是不太的理解的问道:“你说,他到底想要图谋什么呢?”

“仅是想要同我们和解吗,可我总觉得他好像不止于此。”

秦越川听完,默了半晌,忽然冷了声线:“他不是图银两,也不是图和解,而是——”

“什么,是图什么?”徐弦月探头问道。

秦越川这就猜出了吗?

“你。”

“我?”徐弦月反手指着自己,“为什么是我?我又换不来银两的。”

秦越川揉了揉她的发顶,她的月月自然换不来银两——

她的月月是无价之宝,怎能以金钱衡量。

“月月不清楚,但是这种手段,我是见得太多了,甚至于,连我自己都曾经使用过。”

“投其所好,引其合作,纳入麾下。”

上位者收买人心的惯常手段。

“月月是被人瞧上了,想被人招揽,纳为己用。你的书会只是顺带的,或许他也不在乎是否能够加入书会。”

“你以为那几箱书是入会诚意吗,实则是对你的贿赂。”

徐弦月瞪大眼睛:“贿赂?我值——这么多贿赂吗?”

秦越川被逗笑了:“不止,简直远远不够,依他所说,便是将十箱孤本全部当做诚意奉送给月月,那也是不够瞧得。”

“应是有人瞧上了月月的本事,想要招揽你。”

徐弦月被他秦越川的一顿直白欣赏有些羞得不好意思:“是你情人眼中出美人吧,你觉得我哪里都好,于你口中好似我价值万金一般。但是,仔细想来,我觉得我似乎也没有做什么了不得事,一切种种都是顺其自然罢了。”

秦越川简直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的月月啊,涉世不深,于今而言,尚未发觉自己是多么的璀璨生辉,引人注目。

“怎么办呢,月月?”

“嗯?”

“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我该自己择选婚期,选择最早的那一个,早日将你娶回王府的。”

一个两个,不自量力的东西,也敢觊觎他的月月。

“秦越川……你好酸啊……”

“……”

秦越川忆起,从前被嫌弃不解风情的是他对吧……

是他对吧……

对吧……

吧……

外面的青阳适时插言道:“王爷,跟随徐老爷的护卫传信过来,徐老爷大概三日后便可抵达京都了。”

徐弦月来了精神:“真的吗!爹爹三日后就能回来了!我还以为,这个年节,暂且不能一起了呢!”

秦越川也很愉悦,吩咐道:“那三日后,徐叔回到徐宅之际,王府聘礼一同送去。”

他等这一日也是许久了,徐弦月与她的爹爹父女感情如此深厚,徐远山必是极为重视这些礼节的,需得做的令他满意才好。

“聘礼……啊,我,我还不曾绣嫁衣!以我的女红,这可如何赶得及,怕是明年的今日也不一定会完工的!”

徐弦月捂着脑袋懊恼着,上次为秦越川做的简易荷包已是她的极限,想想那繁复复杂的嫁衣花纹,即便是补两针那也是恼人得很。

“月月不必担忧,我已经安排妥当,一应物什皆会送到你的手中,你只需,成亲那日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嫁娘即可。”

“可我听说,婚服至少需要月余,如今距离我们赐婚——你莫不是在利州就开始准备了?”

秦越川笑而不答。

何止,他从定情那日便已经开始准备了。

回了王府之后,两人用罢晚膳,看着天色已晚,便准备回寝卧休息。

二人房间路径相同,徐弦月跟在秦越川身侧,低着头,好像依旧是在思虑着什么。

“月月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秋露书局所说的背后倚仗会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

“无论是谁,月月也不必担忧,掘地三尺,我定然也会将那背后的人挖出来。”

看看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若是月月当真拒了那人的招揽,惯常结果,无非两种,要么弃之不用,另择他人,要么……宁可毁于手中,也绝对不会为他人所用。

听那陵秋说的话,似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对于月月的保护,还应该加强才是。

秦越川思忖,提醒道:

“月月,那人恐怕心怀不正,招揽不得,恐怕会用以特别手段,近日出入书局,你该是要多多小心才是。”

“实在不行,你不如用真正面容,以容王妃的身份行商也并非不可。”

“嗯……”徐弦月若有所思,下意识接话应道。

思绪尚未完全抽离,却见秦越川身影忽然停滞不前,站在卧房门口,只是笑着面向她,也不说话。

徐弦月有些莫名,不解道:“既是到了,怎么不进去,秦越川难道不想歇息吗?”

“嗯。”

徐弦月觉得他此刻好生奇怪,一脚踏入寝卧的时候,见了屋内的陈设布置,才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洞中了。

而且这里也不是她的揽月阁,好像是秦越川的峦峰院。

同吃同住一个洞中的习惯,延续到了此时。

徐弦月刚迈出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我忘了,我们已经不在洞中了。”

她可以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了。

“那我……”

她转身刚要折返,却被秦越川一只手臂捞了回来。

秦越川从她的身后将徐弦月揽在怀中,俯身与她耳鬓厮磨,低喃道:“在不在洞中有什么所谓的,怎么办……我已是习惯了同月月一起睡。”

“且如今我眼睛瞧不见,若是夜半醒来身侧无人,心里慌得很。”

失明独身入宫城的人,会怕这个?

徐弦月也不拆穿,故作探究的问了一句:“奥,是这样吗?”

“真的假的?”

“嗯。不信月月摸摸看~”

“那我就……”

她只起了个话头,便被秦越川拦腰打横抱起,大步跨入屋内:“月月既是允了,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啊!秦越川!你放我下来!”

一股劲风直接将门带上,寂冷卧房不久便亮起盈盈暖光,烛光跳跃间,两人嬉闹欢笑声经久不断。

哪里像是要休息的样子。

*

秦昭烈自从得知秦越川归京的消息,一时竟是不知该怒还是该“笑”,同上一次如出一辙的结果,令他对玄宵阁的做事“能力”产生了极度的怀疑。

“什么玄宵阁!什么废物!连个人都杀不死!一个都没死成!”

这些银两,是完完全全打了水漂了!!

“王爷,也不算……全无收获,容王好似双目失明了……”

“有个屁用!他瞎了眼,我还伤了腿!”

秦昭烈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当真是命硬!”

“王爷,今日徐府有人来了……”

“徐府来人做什么!我最近没空搭理他们!”

“您大婚在即,但是,好像,还没有送过聘礼,徐府来人,催促您好歹走个流程……徐府面上好看,祁王府面上也好看。”

“呵,走流程,我成日忙碌,哪里顾得上徐府?皇陵兵营还有一堆事厄待解决,送点聘礼也好意思巴巴上门来。”

暗卫知他在气头上,不敢做声。

“罢了,明日你替我挑拣挑拣,送一趟给徐府。我还有事要出府一趟。”

“可是……”

“本王说的你听不懂?”

“属下遵命。”

*

秦越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不再是虚无黑暗,眼前一片清明透亮,五色斑斓。

他看得清窗外尚且灰暗的天色,也瞧得见桌上如豆的烛火。

他的眼睛复明了。

下意识的想起身证实,只微微动了一下,却听得怀中温软小声含糊嘟囔了一句:“干嘛起的这么早……”

徐弦月的脑袋抵着他的胸膛,不自觉又拱了拱,揽着他腰身的手臂无意识的收紧。

“再睡一会……”

秦越川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她的睡颜,在她耳边轻声道:“月月,我能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呗,有什么……”

徐弦月闭着眼睛应答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猛得抬眼看他:“……你的眼睛好了么?看得清我吗?”

“嗯,看得很清楚。”

徐弦月从他怀里挣扎半撑起身子,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确认没有问题后才道:“那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怕是不能赶在爹爹回京之前痊愈。”

正说着,门口传来小蝉的声音:“小姐?您醒了吗?”

“嗯小蝉我醒了,有什么事吗?”

“小姐,老爷回来了,如今已经归了徐宅。”

“是吗!不是说三日后吗?怎么这么快!”

徐弦月再无睡意,果断掀被起身:“我马上收拾好就来,小蝉小舒我们一同回徐宅!”

徐弦月利索下榻穿衣,一边在屏风后更换着衣衫,一边问他:“秦越川,你要同我一起回徐宅吗?”

秦越川起身,“今日朝会,怕是不能同月月一道回去,晚些时候我会去徐宅寻月月。”

徐弦月已是穿戴妥当,只是峦峰院暂且没有女子梳妆物什,徐弦月拢着头发,裹了披风,预备回旁侧的揽月阁。

“既是如此,我与小舒小蝉先回徐宅了,我们晚些再见。”

“嗯。”

徐弦月走后,秦越川瞧了瞧空荡的房间,摩挲着下巴琢磨着:“看来还是要添置些女子用的物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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