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断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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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知道鱼在哪里吗？”
男公安问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鱼在哪里？不过，我确信鱼还在院子里。”
“也许此刻，它正在某家的水缸里快乐地游着呢！”
苏晨笑道。
贾张氏心里有些不安，又往后退了一步。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情，最重要的还是棒梗的手指是怎么断的？”
不等公安进一步询问，苏晨又说道。
“请问，你是做什么的？”
这时，两名公安对苏晨的身份感到好奇，问道。
“我？我是院里的住户，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厂医。”
苏晨说道。
“厂医？你不去公安局工作，太可惜了……”
女警官上下打量了苏晨一眼，自言自语道。
“还请说清楚点，孩子是怎么断了手指？”
男警官笑笑道。
“这么小的挎包，那条十斤重的鱼还能勉强被带出去，但这条十六七斤重的就不行了。”
“棒梗应该是想到了一种最简便的方法，就是用刀把鱼剁成两段，用油纸包起来，然后再带出去。”
“但这是一条活鱼，棒梗毕竟是个小孩，力量不足，应该是他剁鱼的时候没有把鱼压好……”
苏晨指了指缸里的鱼，又指着地上的绿色挎包和带血的菜刀说道。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众人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幕……
众人也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这些也是……”
女警官指着地上的碎瓶瓶罐说道。
“是的，我想这些就是棒梗受伤后，剧痛中不小心撞倒地上的。”
苏晨点点头。
说完这句话，他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众人也陷入了沉思。
随后，两名公安走了出去，两人低声讨论着。
很快，达成共识后，两个人又走进了屋。
“苏晨，根据你的陈述和我们掌握的事实依据，我们确定孩子断指与你无关。”
男警官说道。
“不过，从你家遭难的情况来看，损失至少有十几块。”
“因此，我们想听听你的个人想法，你要报警吗？”
说完，男警官看了看苏晨家里那些破碎的器皿，然后继续说道。
听了公安同志的话，一大爷和贾张氏都紧张了起来。
“报警？公安同志，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吧？
贾张氏恐慌的问道。
“没有？十块钱就够立案了！”
“虽然破碎的瓶瓶罐罐和散落一地的油盐酱醋，也就值一块钱。”
“但鱼很贵！现在鲢鱼的市场价是一斤9毛，十斤重的鱼就是九块！”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盗窃！”
“对于这种行为，我们决不姑息养歼，一旦抓住严惩不贷！”
女警官转身，冷冷的说道。
贾张氏听完，倒吸一口冷气。
如果不是旁边的一大妈把她扶起来，她恐怕又要瘫倒在地上了。
“公安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棒梗这小子挺老实的，从小在院里长大，我们对他非常了解。”
“他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这时，一直在一旁默默观看的许大茂站了出来。
许大茂说完，看向一大爷，示意一大爷说话。
许大茂这时候插一脚，自然有自己的小算盘。
他虽然道貌岸然地为棒梗开脱，但实际上嫉妒心极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因为他和傻柱是死敌，经常干架。
之前他曾见过傻柱和秦淮茹打情骂俏，心里暗自不爽。
这次见傻柱和秦淮茹闹翻了，就想趁机排挤掉傻柱上位。
“许大茂，你干嘛多管别人的事？”
但许大茂这话一说，娄晓娥却有些不满了。
“男人的事，你少插嘴！”
许大茂瞪了娄晓娥一眼，说道。
娄晓娥被许大茂怼了之后，也是满腹委屈。
她心里清楚，因为自己没有孩子，许大茂渐渐的冷落她。
再在这关键时刻，一大爷已经没有了主意。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情况有些不妙。
一方面，事实清楚，棒梗在劫难逃。
如果这个时候偏袒贾家，尤其是当着两个公安的面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分明就是找死。
不过，如果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不用想，棒梗肯定会被抓起来，送进少管所。
他本人其实还挺看好棒梗。
他和一大妈没有孩子，一直想着找一个能照顾他俩的人，直到去世。
之前他找的人选是傻柱，但是傻柱辜负了他的期望。
自从对秦淮茹着迷后，他对一大爷就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
苏晨是一点戏没有，他不喜欢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试图对他进行精神控制只是痴心妄想。
无奈之下，他将目标转向了棒梗。
哪怕是先收为义子，然后慢慢培养，至少还有希望。
但如果棒梗今天被抓进少管所，那一点希望都没了。
一大爷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然而，事实和证据都摆在那里。
无论贾张氏如何否认，棒梗都未必能逃脱惩罚。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屈服、求饶，希望公安手下留情。
就算没有效果，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但如果求情有效，就能让贾家欠自己一个人情。
这种有益的事为什么不做呢？
“公安同志，你看孩子小不懂事，损失也不大，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回去之后，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肯定对他严加管教，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凡他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亲自给他送到少管所！”
“今天，就算我抛开老脸不要，求求你们了！”
想到这里，一大爷苦笑一声，对公安说道。
“老同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还愿意出面做担保人，那还不如把决策权交给苏晨。”
“毕竟，吃亏的人是他。”
“如果他不想追究这件事的话，那就这样吧。”
“不过我要提醒的是，该赔偿的损失一定要赔偿，该道歉的也必须道歉！”
“但如果苏晨执意追究责任，我们一定会严惩不岱。”
听完一大爷的话，两名公安对视一眼说道。
这一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苏晨的身上。
大家都在猜测棒梗的命运将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