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两方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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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仁诧异的看着姚雨，然后苦笑的摇了摇头。
“还真被你说对了，的确是他的鬼魂告诉我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他给我托梦了。”
姚雨表情严肃，敲着桌子让他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了。
“少在这跟我装神弄鬼，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司仁摊了摊手，表情很是无奈。
“我当然知道这是哪，可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没必要撒谎。
况且我今天救了李文静，这件事总没错吧。”
王亮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就算他给你托梦了，但一般人谁会相信梦里的事情？况且之前你与李加成并没有交集，也不认识他。
为了一个陌生人冒这么大风险，你觉得这件事正常吗？”
司仁点了点头，很认可王亮的话。
“没错，的确不正常。
但我这人信命，而且我现在的工作是晚上开车，开的是灵车！你觉得托梦这事我信还是不信呢？”
话题说到这，基本就陷入了僵局。
警方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司仁是这件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但现在除了他并没有第二个人选。
“非法强行侵入他人住宅，毁损、污损或搬走他人生活用品，处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并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罚款。
有异议吗？”
听到这，司仁有些不淡定了，真要拘留，自己不能按时上班，那么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虽然我强行侵入他人住宅，但我的主观意识是救人，并且我也的确把人救了回来。
你们这么草率的审判我是不会认的。”
姚雨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这小子简直油盐不进，不管说什么，总有自己的一套说辞。
王亮也是无奈的摇摇头，的确像他说的那样，如果司仁主观意识是救人，强行侵入他人住宅便不成立。
而且审问的最初，司仁便强调了他是受李加成的委托来救他的孙女，这也更印证了他后面的说法。
“司先生，虽然我们不能以强行侵入他人住宅这个罪名起诉你，但我们有权利对重大案件的嫌疑人羁押两个月，你懂我的意思吗？”
司仁根本就不怕查，人也不是他杀的，不论再怎么查也查不到自己头上，现在唯一麻烦的地方在于自己的工作。
“你关押我几个月都无所谓，事情不是我干的，你们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我问心无愧。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点，如果关押我两个月仍然查不出任何问题，我一定会起诉你们。
如果因为这件事导致公司把我开除，你仔细想想，你们需要赔付我多少钱。
我实话告诉你，我们单位干满三年送一辆顶配路虎，5年送市中心一套三居室，10年现金100万。
其他的不说，莲花市的市中心一套三居室多少钱这不用我说了吧？
今年我24，一个月的工资是2万块钱，一年24万。10年240万。未来我还能干36年。
这些加一起1000多万，你如果觉得你们警局能赔得起，你请随意，我无所谓。
这还没算上我的精神损失费，我白白让你们关两个月。”
姚雨听到这话，气的紧咬牙关。
“你少在这胡说，我就没听说过哪个公司这么大方，干到年限就送车，送房子的。”
司仁看了她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签署的合同现在还在我家里，不信你们派人去拿嘛。
我这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有那时间，去将真正的罪犯找出来，而不是和我在这扯这些无聊的话题。”
王亮对司仁这种近乎无赖的行为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手中没有任何证明他犯罪的证据，只能从精神层面给他施压。
纵然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司仁还是不露任何破绽。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关你24小时，这是我们合法范围内的。”说完带头离开了审讯室。
出了门，姚雨有些不甘心，所以便开口对王亮提议道。
“队长，这小子很滑，看样子经常和咱们警方打交道。
实在不行，咱们用些手段吧。”
“小雨，凡事都讲证据，不能凭感觉。
你总不能到法庭上和法官说，我觉得，我认为吧？
还有，我警告你多少次了，我们要文明执法，屈打成招有什么意义吗？
有一句话司仁说的很对，有审讯他的时间，不如出去多找找证据。”
姚雨深吸一口，缓缓吐出，将心中的不忿按捺下来，回头望向审讯室方向。
“希望你真的是无辜的。
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如果真的是你，哼，没你好果子吃。”
审讯室里的司仁似乎心有所感，打了个冷战。
“什么情况，这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
病房内，李文静幽幽醒来，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歪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气息微弱的说道。
“有人吗？”
正巧值班护士路过，快步走到跟前。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李文静小声回应道。
“头有点疼，其他的还好。
我能问一下，是谁送我来的吗？”
...
“出来吧，你可以回家了。”姚雨进了审讯室，极不情愿的说道。
司仁一听自己可以回家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一开始在审讯室，灯光比较暗，加上被审讯时心中不免有些焦虑。
所以根本没有仔细观察过她。
但司仁起身的那一刻，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
他之前交际圈比较狭窄，也不经常出来活动。
所以，当看到姚雨面容时，不由的呆住了。
虽然看着没有侦探社的前台性感，但一身警服穿在她的身上添了几分英气。
姚雨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开口说道。
“不想走？那你就在这，我让你看个够！”
司仁连忙将目光收回，赔笑着说道。
“额，实在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刚才想起了一位故人。”
姚雨翻了个白眼，催促道。
“没功夫在这听你闲扯，赶紧离开。
对了，虽然我们放你离开，但你要保持电话一直在开机状态，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联系你，请你协助调查。
而且你不能离开莲花市，听明白了吗？
你现在去医院吧，你救的那个小姑娘要见你。”
不等司仁发问，姚雨便离开了。
“这小娘们性格火辣的很，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催的能和她结婚。
为她以后的男人默哀三秒。”
拿好了自己的随身物品，便驱车来到了医院。
进了病房，见到正坐在床边发呆的李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