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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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想法十分美好，但现实非常残酷。廖沉第一次充当技能学习机，失败了。
“果然，当技能机太难了，怪不得这东西那么赚钱呢！”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廖沉有些歉意的看着一样累趴下的捣蛋小妖。
“还是不行吗？”沈昊哲把水递给了廖沉。
“因为恶作剧之心的关系，捣蛋小妖能把体内的能量流动完成的非常流畅，可是没办法在面前凝成反射壁。现在感觉更像是‘反射雾’。”廖沉也有些困惑。
“要不先实战看看效果？”沈昊哲提议。
“嗯。长生，过来。”廖沉打断了长生的训练，“帮你捣蛋小妖大哥做个实验。试试看目前的反射雾有没有效果。”
“长生，使用抓。”
长生的物攻虽然依旧没有到种族平均值，但经过这些时间的基础训练，已经进步不少。捣蛋小妖抱头格挡，接下了这一击。
“捣蛋小妖，反射壁。”
听到指示的捣蛋小妖举起双手，感受着超能力系能量的流动，将能量从手中释放。
想象中的透明墙壁并没有出现，沈昊哲甚至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廖沉异能开启，果然，能量依旧像雾一样逸散在空气中。
“虽然没有墙壁，但能量确实已经释放了，捣蛋小妖就在这样的雾里。长生再使用一次抓。”廖沉再次指挥长生攻击。
捣蛋小妖依旧格挡承受攻击，但这一次受的伤明显小一些。
“你看，减伤效果是有的，但大打折扣，这个最多减了一成，而且持续时间超级短。”廖沉对比了两次抓造成的伤害。
“捣蛋小妖，看来你已经快学会了吗，继续加油啊。”沈昊哲还挺满意这个效果的，毕竟实际练习反射壁也就两天时间。他发自内心地鼓励着捣蛋小妖。
“沈昊哲，今天捣蛋小妖够累了，早点结束吧，我今天也还没写完作业。”廖沉本来预留了半个晚自习用来写作业，但看到了今天已经有些疲惫的长生和捣蛋小妖，决定提早结束，也好让自己想想怎么教会捣蛋小妖反射壁。
晚上回到宿舍，廖沉依旧研究着比赛中使用了反射壁的片段。
“感觉没区别，为什么不行呢？”廖沉有些不解。这是二人第一次让宝可梦学习技能机里的技能，没想到难度这么大。
“会不会和等级也有关系？等级越高的宝可梦运用能量也会越顺手吧。”沈昊哲也凑了过来看了一段，视频里的宝可梦明显等级都很高，不是现在的捣蛋小妖可以比拟的。
“可那些通过自然升级就能学会的宝可梦呢？比如蛋蛋，能量等级到5级左右就能学会反射壁了啊。”廖沉举了一个反例。
“但是蛋蛋是超能力系的，学本系技能有优势啊。”
“咕咕12级左右也能掌握反射壁，他可是一般系和飞行系的。”廖沉再次反驳。
“额，咕咕可以学会别的超能力系技能，说不定人家祖上是超能力系的呢。”
廖沉听了沈昊哲的反驳，突然愣住，“说不定问题不是等级，而是超能力。”
“怎么个说法？”
“超能力系的技能比别的技能难学，这是公认的。其他属性技能大多都是能量的喷射或者倾泻，而超能力系技能可就神奇多了，只要抓到目标的位置，就能直接作用于目标身上。我眼睛里看到的超能力系能量也比其他的特殊，它的能量形式更加虚无缥缈，所以我也没学会使用超能力系能量的术法。”
“据说，使用超能力系术法要比别的属性多一个冥想的过程，仅仅做到能量运行正确可能不足以完成技能，是不是需要让捣蛋小妖通过冥想训练来学会控制超能力的性质变化才行？捣蛋小妖首先不是超能力系，其次，他目前为止没有经历过任何超能力方面的训练。这会不会才是原因？”
“有可能。”
“而且，你想，学姐的咕咕能这么简单自然地学会反射壁，是因为咕咕会先学会念力，拥有控制超能力系能量的经验。那个学姐的同学里有一个使用月桂叶的训练家，他的月桂叶似乎也没有真正掌握反射壁，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廖沉回想了那几天到处去看有可能学会反射壁的宝可梦训练的经历，同样是只要通过自然升级就能学会反射壁，月桂叶却没有完全掌握，廖沉当时还觉得是天赋资质的问题。
“但超能力的冥想训练很麻烦，不是短时间能学完的。除非接下来几天，捣蛋小妖其他的训练都先放下，专攻超能力才有可能在选拔前完成吧。”沈昊哲也了解超能力系技能的学习难度，毕竟只要是想当训练家的人，多多少少都喜欢过沙奈朵。
“如果能在冥想修炼超能力的同时做些别的尝试给他加加速就好了。”廖沉也不想捣蛋小妖放弃其他训练。
“总不能一边练超能力能量的性质变化，一边训练体力吧。”沈昊哲向廖沉开了个玩笑。
“明天先试试冥想训练吧吧，反射壁只差一点点了，可能不太需要长时间的训练。”
廖沉清空了自己的大脑，防止自己失眠。今天的夜晚很安静，下了雨，降了温，窗外的虫鸣似乎已经入眠。能睡个安稳觉。
一夜无梦，廖沉在沈昊哲的叫醒服务中起床。
“廖沉，今天好像睡眠质量不错啊。快起来吧，今天出门前要拖地、打扫卫生间，今天会有人查寝，我们可不能被扣分。”江明已经刷完了牙，开始分派打扫卫生的任务。
“老廖，这根头发是你的吧，这么长，我刚刚一下子还以为你们谁把女生带进宿舍了呢！”沈昊哲正收拾着桌面，突然捡到一根长发，正要惊讶，就想起了廖沉留了个长生辫。
“学校里的拖把好矮，搞得我腰疼，要是宿舍里有那些可以担任管家的宝可梦就好了。”正在拖地的曹一辰直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腰，学校的小拖把显然让这个一米九的男生叫苦不迭。
沈昊哲接过拖把，“脆弱的高中生啊，腰疼也可能是因为久坐加坐姿不好，你以后注意点。我桌子理完了，拖地我来吧。”
“谢谢昊哥，我以后一定要试试能不能收服只魔墙人偶。”曹一辰幻想着电视剧里那种魔墙人偶当保姆的日子。
正在刷牙的廖沉却忽然停住了动作，冲出卫生间，“沈昊哲，魔墙人偶，学魔墙人偶。”
宿舍里的三人直接呆住，曹一辰直接崩溃：“廖沉，那块地方我刚拖完，你别把泡沫喷上去。”
“对不起，对不起。”廖沉立马回去把泡沫洗掉，“沈昊哲，待会儿，和你细说。”
廖沉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找到了几个视频，放到了一个收藏夹里。
“你看这个。”廖沉把手机摊到了桌面上，视频里是一只魔墙人偶正在表演默剧，他那双宽大的手掌抵住空气，如同抵住一面墙壁，仅仅通过肢体动作就让所有观众都相信在那里存在着无法被双眼看到的东西。
接下来是一场魔墙人偶的比赛，他以类似刚刚默剧的动作，展开反射壁，之后更是利用反射壁和念力直接碾压了对手的铁掌力士。
“魔墙人偶这一种族制造光墙和反射壁的速度应该是最快的，堪比恶作剧之心。它们能从指尖发出不可思议的波动，通过挥动指尖让空气中的分子停止运动，做出看不见的墙壁。配合超能力系能量的变化和运用，就能够极其熟练地使用反射壁。”廖沉做了简单的解释。
“捣蛋小妖虽然没有让空气分子停止运动的能力，但可以学习视频里魔墙人偶利用动作辅助使用反射壁的方式。比如用糊墙，刷油漆之类的动作，来试试能不能把雾砌成墙。或者改变一下能量从手掌释放的方式，看看能不能达到和魔墙人偶类似的效果。”
“这能做到吗？”沈昊哲虽然也有些兴奋，但听上去挺不合理的，糊墙是不是乱来了点。
“不知道，试试看呗，总不能真的只做冥想训练吧。”廖沉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那今天就开始吧，听到了吗？捣蛋小妖，你今天白天就先自己试试冥想训练，看看能不能与超能力能量更加亲和。下午我和你廖哥来帮你。”沈昊哲对正在吃早饭的捣蛋小妖下了训练指示。捣蛋小妖做了个敬礼动作，表示收到。
“这乱七八糟的都是和谁学的？”廖沉被捣蛋小妖滑稽的样子逗笑了。
这一整天，沈昊哲都希望快点去找捣蛋小妖，上课突出一个心不在焉，数学课上拿了本英语书做掩护，直接被老师拎出去罚站了一节课。
终于熬到了自由时间，沈昊哲拉着廖沉一路飞奔到了训练场地，第一眼就看到盘坐于地进行冥想修行的捣蛋小妖。
“果然，恶作剧之心这个特性真是变态，只要是和变化类技能有关的训练，这小子都能做的很好。”廖沉开启异能观察了捣蛋小妖的训练成果，“体内的超能力系能量流动几乎完美，而且缥缈的能量明显凝实了些，进度可能会比我们想象的快些。”
“我们先尝试用动作辅助砌墙，捣蛋小妖你试试看能不能把雾状的能量糊成墙面。”沈昊哲虽然觉得早上的想法有点微妙，但还是将其付诸实践。
捣蛋小妖模仿着视频里魔墙人偶的动作，把“反射雾”堆砌修整。
虽然捣蛋小妖忙活了很久，但确实没什么效果，这样的反射壁就像是堆起的沙子，都不用风吹，他自己就塌了。
“这样不行，换个法子。”廖沉立马打断了这种方法，感觉有些羞耻，幸好没人看见。
“接下来要改变能量释放方式。具体要怎么改？”
“我们原来使用的释放方式和其他属性技能一样，是直接倾泻，但由于捣蛋小妖做不到控制超能力系能量在外界的变化，没办法将缥缈的能量凝不出墙。这次试试看把能量聚在双手中，把它压成一个面团状，然后让他稳定存在一段时间。只要够稳定，那之后直接跟擀面一样把他压扁就行了吧。”廖沉也只能空想。
捣蛋小妖也是照着指令一顿操作，成功制造了一个看似稳定的超能力球，双手使劲挤压，想象中的擀面没有出现，反而是像气球一样直接爆炸。
廖沉有些郁闷：“我觉得我们可能想错了。今天还是先做其他训练吧。”
沈昊哲的士气有些低落，但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和廖沉一起研究别的视频。
“你看，超能力能量的性质是最容易改变的。玩阴的，可以直接作用在对手身上，玩阳的，可以凝结出实质化的刀刃。这可以说是超能力系能量最大的特点了，果然还是要把控制超能力能量变化的冥想训练放在首位。”廖沉否定了自己之前的奇思妙想。
“但时间呢？”
“范围，我们可以试试舍弃范围。”廖沉突然有了别的想法，“我们之前都在想怎么在没有完全学会超能力系能量性质变化的同时速成反射壁。事实证明超能力系技能确实难学。但如果我们把反射壁的范围缩小呢？”
“完全学会能量性质变化，不完全学会技能。比如说可以只把反射壁做到臂铠大小，利用一些更加简单有效的格挡技巧弥补范围的不足。”沈昊哲明白了廖沉的意思。
“臂铠，是个好办法，还可以直接把能量覆在手臂上，有实物依托，那就可以真的做到和魔墙人偶类似了。而且由于不需要大规模改变能量性质，只需要其中一小部分，冥想训练的时间也能缩短，其他的训练也能继续。只不过这样捣蛋小妖的压力就很大了，还有我们的指挥压力也会巨量增加。”廖沉觉得这是最可行的了。
“格挡技巧能在平时的实战训练中顺便练习，还有会打架的你直接指导，是可行的。捣蛋小妖，要全靠你自己了，加油。”沈昊哲同意了廖沉的方法。
“长生，你得多分担防御方面的不足了，之后的训练内容要相应做出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