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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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荣，去查一下你们上次任务失败遇到的那家人，小女子总觉得会找到有趣的东西。”亚纳尔找到了那个逃回来名叫车荣的高个。
“是让我去跟踪吗？可我身边可没什么能用的宝可梦啊。”车荣当然还是很慌。
“黑子不是死了吗，他的宝可梦给你，放心，都洗脑完成了。至于要怎么查，小女子可管不着。”
车荣极其紧张地回到武源县，幸好大姐头没有规定时限，可以慢慢调查。当时蹲点期间，车荣和胖哥两人已经把廖沉父母基本了解过一遍，要不这次车荣决定试着从廖沉入手。
因为害怕有村民能认出自己，车荣不太敢靠近那个村子，所以只能等廖沉出门的时候进行跟踪。可廖沉的生活里似乎没有社交，极少外出。幸好暑假结束了，车荣想着廖沉总不能开学还呆在家里吧。
军训期间，车荣自然还不敢现身。但是今天，这帮混混想进学校闹事，这可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校内人员被他们吸引了注意力，自己就能混进学校。
当车荣还在计划时，围墙内的人却似乎发生了争执。车荣赶紧找了个隐蔽的观察点，窥探墙内的信息。
自己的运气还真好啊！虽然被围攻的男生长高了不少，但车荣还是第一时间认了出来，他就是廖沉，本次调查的目标。
等等，他这么能打？再等等，他手上能冒火？他有异能！
大姐头的第六感难道真有说法？
……
“老廖，没事吧？”沈昊哲没想到这次他们会直接派出宝可梦攻击廖沉。
“没事，几个人加起来没有烨哥一个人厉害。”
“你脸色不对，到底怎么回事？”
“之后和你说。”廖沉压低了声音回答。
“廖沉是吧，这帮流氓有没有伤到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教导主任嵇老师报完警，前来找廖沉了解情况。
“我没事。我和沈昊哲本来是怕打扰同学，所以想来这复习的，结果正巧看见这帮人翻墙进来欺负徐涛。我想自己试着和他们谈判拖住他们，让沈昊哲找您来救人。结果他们根本不谈，想连我一起打，幸好我学过一些格斗，这才好不容易撑到您过来。”廖沉也是难得说谎不打草稿。
“撑到我过来？”嵇老师小声嘀咕，心想：这现场，你说你是苦撑？这些人都躺地上了！
但是转念一想，廖沉可是中考全市第二，全县第一。另外两个也是创新班的，这他妈可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啊！再看看地上这群流氓。相信！无条件相信！不仅相信，还要奖励他见义勇为 ！
“你们三个先回去，剩下的事交给老师了。这件事你们先保密，到时候如果警察找你们的话，我会通知你们的。”嵇老师安抚了三人，自己放出了一只电蜘蛛，使用吐丝技能把地上的混混们绑了个结实。
“谢谢老师，老师再见。”三人开溜。
“昊哥，廖哥他……他……”徐涛几乎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别他他他了，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廖哥战斗力堪比宝可梦，会几个技能很正常。”沈昊哲打断了他。
“异能，懂了吗？”廖沉简单解释了一句。
异能！能使用技能的人类！能徒手打赢四只宝可梦和一群流氓的高中人类！徐涛继续震惊。
“这顿架打完，你总不会再怕那种人了吧。”廖沉安慰了徐涛，转头看向沈昊哲。
“之后我会让别人关照关照这帮人的，保证他们再也不会找你麻烦。”沈昊哲当然知道廖沉的意思，在廖沉去打架时，他就已经联系了邱烨，让邱烨比赛结束之后好好照顾照顾他们，顺便让他们把嘴闭严实。
“昊哥，廖哥，今天晚饭我来请吧。”徐涛想好好道个谢。
“一起吃饭可以，请客就算了，你留着钱好好照顾小果然吧。晚上一起复习吗？”沈昊哲知道徐涛家里不富裕，一口回绝了徐涛。
今天下午的自由时间，徐涛被嵇老师叫走了。廖沉和沈昊哲也没有进行训练，只是去把长生等宝可梦带了回来。
路上，沈昊哲忍不住再次开口：“老廖，所以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校外有一个人，那个逃跑的高个子。”
“他怎么会在这？要不要报警？”
“不知道，而且已经跟丢了。我怀疑，我使用术法的时候，他看到了，我不清楚这会有什么影响。”廖沉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不敢报警，他们敢大摇大摆地回来，鬼知道又是有什么手段。”
“我听说之前，警方已经对胖子和黄毛强制读心了，我帮你问问情况。”
“好。不过先准备之后的考试吧。”廖沉强行让自己冷静，世界上的超能力者多了去了，暴露超能力不算大问题，问题是他怎么还在这里，那个组织还有行动？“问的时候，告诉倪叔，那个高个子还在武源县。”
周三，周四。
众人结束了摸底考试。
“太痛苦了，古文字词解释早忘了，这能靠猜。”沈昊哲当时就是靠速记过的关，现在早已遗忘了大半。
“我感觉我的作文也写的不是很好。”廖沉也有些烦恼，“不管了，今天得开始训练了。”
长生这两天都在做自主训练，不得不说长生在技能方面确实天赋异禀，能量控制的训练已经宣告结束，可以开始下一阶段了。
……
“亚纳尔大人，至今为止，我们都没有再监测到过类似那天晚上的能量浓度下降。这是不是说明那次只是偶然事件？”
“两个多月都没发现门扉的痕迹，想来，偶然的可能很大。不用再继续监测了，拉结尔那边已经进入尾声，小女子这边的行动也要跟上了。”亚纳尔不再纠结那天的异动，毕竟武源山是神州联盟的生态保护区，里面有什么强大的宝可梦族群也不算奇怪。
“拉结尔大人设计的设备即将完成，您希望在何时何地进行实验呢？”
“既然这里让小女子吃了亏，那就准备在这里实验吧。”
……
老师们光速完成了摸底考试的阅卷批改，并在周五中午时完成了登记成绩。郑婷婷满脸笑容地走进班级，把成绩单贴到了教室后面的黑板上。
刚吃完午饭的同学们堆在成绩单前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老廖你班级第四，年级第五。”沈昊哲奋力挤出人堆。
“你自己呢？”廖沉安逸地坐在自己位置上。
“我年级第177，不用走了！”
“班级呢？”廖沉坏笑。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沈昊哲本次摸底，光荣地成为班级倒一。
江明这时也挤了出来，沈昊哲热情道喜：“恭喜江哥全校第一。”
“你别捧我了，这次摸底理科题目简单，分数没被拉开，我这算是运气好。”江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本来还以为廖沉会是第一呢。他数学考完出来，对完答案就知道自己满分了。”
“我文科差，不会写作文，中考也是作文简单才考好的。”廖沉也是清楚自己的不足，谦虚了一波。
“你俩够了！”沈昊哲打断二人“虚伪”的对话。
“昊哥放心，摸底考试不重要，下次加油。”江明也是换上了和廖沉一样的嘴脸。
“我懒得理你们，我去找曹哥。”沈昊哲刚刚也看了曹一辰的成绩，班级中下游的水平，虽然也比自己好得多，但绝对比这俩当人。
“昊哥，我以后还有艺考呢，光和我比文化课成绩，误差很大的。”曹一辰凭借自己鹤立鸡群的身高，轻松地看完了成绩，也是晃悠到了三人身边。
“靠，你们就针对我吧！”
“好了，不开玩笑了。沈昊哲，下下周一可就开始校队选拔，我们得加快训练进度了，明天来我家，把技能机给捣蛋小妖用了。”这两天的摸底考，打乱了二人的训练计划，算上今天，离校队选拔可就只剩十天了。
“可以。”沈昊哲清楚他们要珍惜周末在家的训练。在学校的训练需要在训练场地内进行，训练的内容很难保密。而他们非常需要靠秘密武器做到出其不意，以此减少等级所带来的战力差距。
午休的铃声适时响起，廖沉看着窗外格外晴朗安逸的天气，也开始有些犯困，“这两天都没睡好，我睡会儿午觉。”
同寝室的三人都知道廖沉的睡眠问题，江明和曹一辰以为廖沉是被突然的考试弄得无心睡眠，便不再聊天，回到了自己位子上。
廖沉这两天确实没睡好，但不是因为考试，而是因为那个高个子。廖沉自从那天发现他之后，就一直关注着学校以及周围，但这个人又像老鼠一样躲了起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睡眠不足加上考试以及训练，这让廖沉很快入眠。
午休结束的广播铃声有些刺耳，以往应该会有人第一时间关掉广播才对啊，今天怎么回事？
廖沉迷迷糊糊地睁眼，却看见同桌的沈昊哲正刷着手机，不，应该是几乎所有人都刷着手机，还时不时地看向自己。
“咋了？我磨牙打呼噜了？”廖沉有些不解。
“不是，你睡觉安静的很，是这个，你自己看吧。”沈昊哲把手机递了上来，廖沉看清楚后瞬间清醒。
手机上的页面是学校论坛，有一个匿名账号在中午时发了一段视频，视频的内容是廖沉单挑那群混混，救下徐涛。
视频是经过剪辑的，廖沉手脚冒火使用术法的画面都被删去了，能看到的只有廖沉赤手空拳以一敌多丝毫不落下风。
看视频拍摄的角度和位置，廖沉瞬间反应过来，这是那个高个拍的，他果然看见了。
班级里的议论没有因为廖沉醒来而结束。
“廖沉打架这么厉害！这算是见义勇为吧！学习好，身手好，长得也好，我天！”
“徐涛，这真的假的？那帮人为什么找你麻烦？廖沉怎么会救了你啊？”
“这动作，肯定练过吧。怪不得他和沈昊哲是好朋友，我听说他们两个初中的时候就是校霸组合了。”
沈昊哲没有管班级里的那些声音，低声发问：“老廖，这是那个高个儿弄的？”
“嗯。”
“为什么要剪掉那些画面？”
“我不知道。”廖沉也不解，术法被曝光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异能者虽然稀有，但绝不是发现了就会被抓去做人体研究的程度，甚至很多市政府都会成立异能协会，全神州联盟登记过的异能者起码有三四千了。为什么要特意剪掉这些画面。
“我猜测，他就是在故意告诉我，他知道我有异能了，他接下来会继续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