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这么招我,想哭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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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商酌言的气息让她觉得熟悉,或许是她意识到自己到了安全的地方,以至于那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也被越来越滚烫的温度带走了。
被放在副驾座位上的时候萧染就一刻不停地扔开了身上包裹着自己的外套,这还不够,她还用手去撕扯自己的衬衫。
商酌言抓住她的手用外套的袖子捆住她,又给她系上安全带:
“我倒是不介意跟你搞车震,但停的位置不对,你想等下被交警看?”
萧染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急切地想要往他身上靠,商酌言啧了一声不理她,挣开她的纠缠甩上车门从另一边上了车,快速离开。
被情欲所控的人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她好像已经不是曾经的萧染,热得受不住但却被捆绑住了双手解脱不了,就只能下意识地朝着能缓解自己的商酌言靠。
他的身体很凉,凉得让萧染觉得舒服,却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举动给商酌言造成了多大的困扰,他要一边开车,一边制止萧染对他的动手动脚,到最后商酌言都被气笑了,单手擒住萧染伸过来的手:
“萧染,这么招我,想哭是吧?”
萧染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答应他自己就能得到解脱,于是就那么应了声:
“想……”
商酌言:“……”
静默几秒,商酌言咬牙切齿地骂了声‘操’便急打方向盘向另一条路疾驰而去。
他原本想带萧染去酒店的,可好像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于是便拐了方向去到了自己的公寓。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商酌言就将车停在了地下停车位,抱着萧染上楼的时候萧染已经完全失了神志,扯他的衬衫,吻他的喉结。
没人知道商酌言究竟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在电梯里就办了萧染。
看着萧染的眼神暗得像饿极了的狼,萧染是他唯一的食物,他不会放过,更不会松口。
“萧染……”商酌言用下巴蹭了蹭萧染的头发:“吃了你,好不好?”
他的任何要求此时的萧染都会答应,咬在他的喉结特别乖地应他:“好,给你吃……”
商酌言的喉结滚动,在电梯到达的第一时间就抱着萧染迈了出去。
衣服来不及丢到卧室就在玄关处被脱下,萧染双手依旧被捆着,衬衫卡在手肘处脱不下来,可就是这半遮半掩的朦胧让商酌言血脉喷张。
将人翻过去压在门后,双手把控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牙齿却在她的肩膀游走,时不时的咬一下,惹得萧染战栗不止。
可这不够,远远不够,萧染想要更多。
她想转过身来得到拥抱,商酌言却控制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急什么?嗯?这么想要?”
萧染忍的眼睛都红了,可商酌言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不满地回头看他。
商酌言想,萧染一定不知道,不知道她这一眼究竟有多招人,媚眼如丝,连风月都失了颜色,招的商酌言的呼吸都滞了一瞬。
商酌言手上不由用了力,更紧地握着她,好像怕一松手,这小狐狸精就会这么从手里溜走了似的。
他咬她,在她的身上留下记号。
“怎么这么会招人?嗯?”
“疼……”萧染小声埋怨,于是商酌言又改为吻她,将她全身的布料都扒干净了才重新抱起了她,大步走向卧室。
将人扔在床上,真丝质地的冰凉让萧染有瞬间的舒爽,却也不过片刻就消散如云烟,她扭动得像条水蛇,一举一动都是诱惑。
商酌言站在床边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衣扣。
他想今晚应该是个不眠夜,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一定很快乐。
船只破开了海浪,长驱直入。船只坚硬无比,在海浪里横冲直撞,将本就泛滥的海浪激撞出水声来。
海浪也会怕,怕得想要躲开,却被船压在船身之下,船只被海浪打湿了,但这只会让船只勇猛的继续向前。
没有人知道船只什么时候会停下来,海浪似乎也怕了这样的行船速度,祈求他慢一点,船只不管不顾,说:
“慢了你不舒服。”
于是海浪说不出话来,任由船只破浪前行。
……
药劲儿是什么时候过去的萧染似乎没有一个确切的记忆,她只知道意识慢慢回笼的时候她正被人从身后压制在床头的位置。
窗外已经蒙蒙亮了,但他们还没有结束。
她瞬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身后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俯下身来捏捏她滚烫的耳朵:“是我。”
明明也应该怕他的,明明也应该避他如蛇蝎地,明明她不愿意再和这个人扯上任何关系的,但这一刻,在听到商酌言声音的时候,她的心缓缓落回了原处,被妥帖安放。
商酌言钳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过头来,于是萧染看到了他迸发肌肉的手臂线条和布满薄汗的胸膛。
她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就那么凑过去给了他一个吻。
商酌言怔了怔,又很快掌握了主动权,吻得萧染快要窒息。
或许是放心了,疾风骤雨中萧染没有再强撑着那一抹清明,放任自己在承受不住的时候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黄昏,落地窗没有拉上,漫天的霞光铺满了一整面的窗,房间里都是放纵后的味道,萧染浑身酸疼的躺在床上看着,脑袋空空的什么也没去想。
或许只是她不想去想,放任这一刻的清闲。
身体酸疼,但还有生理需求要解决,萧染强忍着不适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从肩膀滑落她才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穿,垂眸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
实在没眼看,纵然对于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和混乱,但身上的痕迹很好地证明了一切,证明她昨天晚上和商酌言是怎样的疯狂。
想起那个人,萧染的视线在房间内扫了一圈,她不觉得这是在酒店,但也不认为这是商酌言的家。
太冷清了,灰黑的色调,没有任何的装饰品。
没有谁会把家装成这个模样。
萧染想下床,但她的衣服并不在周围,连个睡袍也没有,只有床角的位置有一件白衬衫,她刚想拿过来将就一下,卧室的门却在这一刻被人推开: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