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在男色这块,没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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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哥,你起初只是心理状态不好,但是你一直沉溺在过去的阴影中,任由这个状态发展成心理疾病。”
“然后,你还不当回事,一直消极治疗。”
“现在啊,你的病已经发展到精神层面了,开始影响你的生理状态,比如思维、情绪、性欲等等。”
“你不觉得有问题,是因为,你本身性格就很要强霸道,发病前后对比不是很明显。”
傅司沉眉梢微挑,“什么意思?”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你们一直把我当精神病看待?”
娄迟讪讪一笑,“我们背后确实这么骂你的。”
“事实证明,我们没冤枉你,你现在去挂精神科,100%确诊。”
娄迟搭上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沉哥啊,如果放任病情加重,你的感知觉、意志行为就会开始受影响。”
“等到那个时候再治,就晚了,余生可能要在精神病院度过。”
“别忘了,你们傅家还有个私生子流落在外,你不想众诚落到他手里吧?”
傅司沉阴沉的眸子忽然添了一丝鲜活气。
娄迟身子微微后仰,打量着他,“你想把自己抛出去,引狼入室?”
“狼?”傅司沉冷嗤,“老鼠还差不多。”
“这么多年,他就像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不如,借着生病把他引出来。”
“沉哥,你找了十年都没找到的人,你觉得,他会是个简单角色吗?”
“我从没觉得他简单,但是,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我玩腻了。”
娄迟摇头,“你的想法,太冒险了,我不赞成。”
傅司沉踱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熟练地抖出一支香烟,咬进嘴里。
摸遍了口袋,却发现没带打火机。
他夹走嘴里的香烟,缓缓开口,“这个计策非常好,但具体怎么实施,需要从长计议。”
娄迟笑着摇头,“沉哥,你要这么干的话,那我可就要出手了哦。”
傅司沉挑着眉梢打量他,“那只烦人的老鼠,是你啊?”
娄迟失笑,“要不要做个DNA鉴定?”
傅司沉夹着香烟放到鼻子底下轻嗅,唇角微弯,“要真是你,现在就把公司给你,我就此退休。”
“你那个破总裁谁稀罕啊,天天累得跟狗一样,在外面拼命赚钱,却不如家里的保安保姆过得滋润。”
娄迟朝着病床微抬下巴,“我的目标,是她。”
傅司沉脸色倏地一沉,“付音,翻篇了?”
娄迟拍拍他的肩膀,“人总要往前走的嘛~”
“嗯~嗯嗯~~嗯~~~~~”娄迟伸着懒腰哼唧着,“回去睡觉了,下午还有个会诊。”
目送他走出病房,傅司沉收回视线,看着躺在病床的洛书晚,陷入沉思。
许久。
他回神,从口袋摸出手机,给管家打电话。
“忠叔,老宅今天当值的保安,开了。”
“家里所有的瓷砖地面都换掉,尤其是大门口周围。”
“另外,专门安排两个人,每天24小时巡逻,类似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
说完,他挂断电话。
病床上的人,眼球微动,被这低沉愠怒的嗓音唤醒了意识。
洛书晚费力地撑起眼帘,涣散的眼神望向窗边,慢慢聚焦。
窗边那抹颀长的身影,裹着一片金光,仿佛神明的光环。
“我真的冻死了吗?”洛书晚喃喃道。
傅司沉又心疼又想笑,踱步走到病床前,摸摸她的头,“你还活着。”
洛书晚怔怔地盯着他,似乎看到他很惊讶。
半晌,她像是从似梦非梦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回给他一个大白眼。
傅司沉失笑,“这么不待见我?”
洛书晚阖着双眸不吭声,眼球却不停地动。
傅司沉轻轻戳一下她卷翘的睫毛,笑着说,“真正睡着了,眼球是不会动的。”
洛书晚翻个身,背对着他。
傅司沉拍一下她的屁股,“起来喝点水。”
洛书晚躺着没动。
他去饮水机那倒水。
洛书晚抬头瞄他一眼,顿时愣住。
他今天穿了白色衬衣,后背一片血迹。
伤口又出血了?
傅司沉拿着水杯走到病床前,伸手扶她。
洛书晚躲开,“你背上的伤,怎么回事?”
“又出血了?”傅司沉挺胸,扭头往后,看自己的后背。
领带松垮地系着,衬衣纽扣解了两颗,性感的锁骨露出半截。
健硕的身材透过薄薄的衬衣若隐若现。
刀刻般的下颌线,紧致流畅。
修长的脖子因为用力后转,肌肉跳起,充盈着男人的力量感。
凸起的喉结因为这个动作更加突出,还微微滚了一下。
救命!
他这个姿势好欲!
她忽然就懂了,在床上,他喜欢把她折叠成各种扭曲姿势的原因。
如果是那种时候,他扭成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挺刺激的。
傅司沉看不到后背的什么状况,便把手背到身后,捏着衬衣微微提一下。
“出的还不少呢。”
性感的喉结随着他说话的节奏微微颤动。
洛书晚痴痴地欣赏着,不自觉地吞口水。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脾气暴躁偏执,但在男色这块,没有对手!
“不要紧,待会去包一下。”傅司沉转回头,收起这撩欲的姿势。
撞上洛书晚犯痴的眼神,傅司沉微怔。
想到刚才那个姿势,他眼底晕开笑意,戏道,“原来你喜欢这种风格。”
洛书晚别开脸,却控不住羞耻泛滥,烧红了脸。
傅司沉托着她的后背扶起她,拿着水杯送到她嘴边。
洛书晚掀眼皮看他一眼,勉强喝两口。
“你缺水了,乖,再喝两口。”傅司沉温柔低哄。
像极了在床上时,他附在她耳边哄骗,“马上好了,乖,再坚持一下。”
洛书晚红着脸,又喝了两口。
确保她咽下去了,傅司沉俯身贴着她的耳畔,低沉性感的声音透着坏,“下次,听你的,你想让我摆什么姿势都行。”
“你滚!”洛书晚倒进病床,拉起被子蒙住头。
羞死人了!
她窝在被子里,听到羽绒服的沙沙声。
他在穿外套。
紧接着,是他的脚步声。
长腿阔步地走出病房。
她扒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探头瞧瞧病房门。
他这就走了吗?
招呼都不打一声,真没礼貌。
许久。
熟悉的脚步声又回来了。
陈林跟在他身后,手里拎着梁记粥铺的早餐。
来到病床前,陈林把东西放在床头,朝她微微颔首。
“洛小姐,前几天那些小混混,招供了。”
“那一堆人里,为首的是个未成年,他供出的幕后主使,是一个放高利贷的,姓郭。”
“您的弟弟曾找郭某借过高利贷,一直未还,郭某就把主意打到了您身上。”
洛书晚恨得咬紧后槽牙,无语,愤怒。
想一刀捅死洛向阳!
“有洛向阳的消息吗?”
陈林摇头,“没有,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司沉脱掉羽绒服丢进沙发,拉起床尾的小餐桌,摆开早餐。
拿着筷子递到她手里,“吃饭。”
洛书晚本就没胃口,听到洛向阳离奇失踪的消息,再联想到前段时间那些断手断脚、交通事故死人的事,就更吃不下了。
象征性地喝了两口粥,她躺回病床。
傅司沉也不吃了,收拾了残羹,给她盖好被子。
下一秒,他就钻进被窝里,从背后环抱住她。
洛书晚抬起胳膊肘捅他。
他疲倦慵懒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困了,睡会。”
嘴上说着困了,小沉沉却硬邦邦的。
抵着她。
洛书晚推搡他,“你给我下去!”
傅司沉轻笑,“这是自然生理现象,不是我想这样的。”
“你别乱动,我就不弄你。”
说着,他的手游走到她腰间,轻轻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