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林鸢也怀孕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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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昂拇指在唇角抹了一下,盛骁虽然生着病,但是常年健身,打起人来倒是凶猛。
就这一拳,祖昂嘴上就被他打出了血。
他和盛骁有着同样暴怒的表情,“没想到堂堂的盛三爷居然是这样没有担当的人,你老婆在大火中求生的时候,你人在哪里?”
“现在她不在了,你试图推卸责任,还是想减轻自己的负罪感,来我面前找存在感吗?”
盛骁:“她不会丢下我的,她绝对不会丢下我。”他不再理会祖昂,直接扑在林鸢也的墓碑前,抬手就要去挖墓地。
秦灼他们几个吓一跳,就连祖昂都跟着一惊,盛骁的样子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盛三爷,他没有一点儿体面人的样子,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极其的落魄。
祖昂看到他因为林鸢也失去自我的模样,心里其实是恐慌的。
他甚至卑劣的想,如果盛骁不那么在乎林鸢也就好了。
如果他们之间没那么深的感情就好了。
这样,就不会有太多的羁绊。
可是看到盛骁的样子,他应该替鸢也开心的,但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胸膛剧烈起伏间,他走到盛骁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盛三爷,活着的时候你骗她,伤她,现在她走了,你也不让她安心吗?”
盛骁一把挥开他,“你给我滚!”
祖昂身后两个男人上前,试图控制盛骁,他们都是跟着祖昂从港城直接来京城的,只听命于祖昂,尽管盛三爷身份再多么尊贵,在他们这儿,该弄还是弄。
秦灼几个挡在盛骁面前,安景浩前一秒刚被盛骁揍了,下一秒却又主动站在他面前护着他,“我还不知道,在京城还有人敢动盛家人!”
他语气高傲又不屑,祖昂同样冷笑,“是盛家人不做人在先。”
话刚落地,盛骁的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左川打来电话,盛骁接通的时候,从地上手脚并用起来,大步朝门口走。
“去医院!”
从左川说了财务部长因为孕吐请假的时候,盛骁就怀疑林鸢也那天当着他的面呕吐是不是怀孕的预兆。
他一边开车往林鸢也家里来,一边让左川同步去查林鸢也最近的就诊记录。
果然,刚才左川打来电话,所有的记录都查到了,让他去医院一趟。
盛骁到医院的时候,院长和几个副院长都战战兢兢站成一排,微低着头在门口迎接他,“三爷。”
盛骁瞥了院长一眼,“少废话,我只想知道她的检查结果。”
院长把提前准备好的有关林鸢也的单子都双手递给盛骁,“三爷,这是林小姐所有的单子了。”
盛骁接单子的同时,院长又继续开口,“林小姐几天前在本院做过孕检,确认怀孕二十多天,到现在应该有四十天左右,胎儿和母体都健康。”
这本该是一件大喜事,可是知道盛三爷发生过什么的医生如履薄冰,说话牙关都在打颤,生怕他一发怒整个医院都得跟着陪葬。
说完这句话,院长低头偷偷用余光打量盛骁,谁知盛骁没有任何表情的把那份检查单子紧紧攥在手里,然后独自离开。
期间,没再说任何一句话。
三天没进食的盛三爷被宽大的风衣包裹着的身子,在风中甚至有些微微打晃,他脚下似千斤重,每走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真的怀孕了啊。
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那天她明明是一脸开心的来盛世楼下接他,看到的却是那样一幕,当时盛骁没往被的地方想,现在想来,她那个时候就怀孕了,所以当时是迫不及待要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的吗?
这么想着,他脚下一软,眼前一黑便又晕倒在地。
盛骁做了一场梦,梦里林鸢也在大火中撕心裂肺的喊叫,她求他救她。
她说:盛骁,我疼。
盛骁,我们的宝宝要没有了。
到最后,是林鸢也红着眼眶质问他,“盛骁,你为什么要骗我,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害了我和我们的孩子!”
最后她和那场大火一起消失在了盛骁视线的尽头。
盛骁面前像是有一层无法超越的阻碍,眼睁睁看着她离开而无能为力。
他被噩梦连续魇了半个月,整个人病恹恹的,吃不下睡不好,盛世的工作一拖再拖,左川实在不忍心看他在这种时候还要面对盛世的这帮妖魔鬼怪。
于是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在公司独当一面。
盛家三爷病重的消息就是这样传出来的,说盛三爷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病不起,公司的事儿不管,整日在医院靠药物吊着最后一口气。
盛世马上要变天了。
盛叶弘为了确认盛骁真的一病不起,甚至嘚瑟到了医院的病床前,等他看到盛骁果然如传闻中那般苍白颓废的时候,才知道外界的传言如假包换。
这回,也不知道是老天爷帮他还是怎么着,盛骁这样的铁人居然都能有这么一天。
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庆祝,假惺惺在病床前安慰盛骁,“老三,三叔看不得你辛苦,公司的事儿有三叔呢,你好好养着。”
盛骁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不理不睬,眼神空空望着窗外。
盛叶弘急着去安排别的事,看他没什么后顾之忧便不再惺惺作态,匆忙离开了医院。
等他彻底看不到人影,盛骁才幽幽转回了头,左川立在床边,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他,“三爷,这是盛叶弘最近接触的所有项目。”
盛骁眼底哪里还有刚才的倦怠,虽然脸上确实带着疲惫,但是眼神早已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盛叶弘的如意算盘没打成,当他在公司耀武扬威的时候,盛骁出院了。
出院后的他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但是冷血无情的手段依旧是从前的盛三爷。
他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
又像是从前一样,好像每天连续工作到凌晨已经是家常便饭。
他甚至把东西都搬到了办公室。
唯一不同的是,谁也不能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
那是他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