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还请公子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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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燊将手枕在脑后,目光从上而下扫视月殊。
身姿纤浓有度,仪态媚感天成。
不怪那小子猴急。
“你不想跟他?”
月殊忙跪下,爬到床边揪住和燊裤脚。
“夫君一直不曾跟月殊圆房,就是为了用月殊讨好谢公子?”说到后边,音调打颤委屈不已。
和燊躺着,瞧不见她的脸,却也猜到她肯定哭了。
“讨好他?嘁——他也配!”和燊说得很轻,言语间全是不屑,哪里还有同游时的臭味相投模样。
月殊哭个不停,和燊被她哭得心烦,唤她爬到床上,翻身将她压倒。
“哭什么?本少爷当初都差点被你割了喉,他一个文弱书生,你还奈何不了他?”
月殊早知事情不像现下看起来这么简单,期期艾艾追问,“相公是想做什么?总得给月殊透个底才是……”
和燊眼中迸发出杀意,“自然是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月殊愣住,忘记自己还在装哭,脑子里回想起踏春那日申氏劝说和燊的话。
……
申氏:“他上次害你还不够?你还不长记性?”
和燊:“那是意外,与他何干?
……”
所以,不是意外?
和燊不肯多说,只嘱咐她今夜警醒些,到时见机行事。
月殊心里压着事,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到了晚上夜幕擦黑,庄子里灯火点燃。
和燊一直未去,谢哲成派了徐娘来催。
园子里三两步就点着一个灯,花枝绿叶在灯火下影影绰绰。
两人边走边赏夜景,慢悠悠晃到宴客厅。
两层的楼阁,推开门就是一个巨大的汤池,汤池中间修了舞台,五个窈窕舞娘正在献舞。
随着乐声,舞姿时而舒缓时而急促,轻薄罗衫从肩头滑落一半,是风月场里常见的勾魂舞。
谢哲成隔空朝着走近的两人举杯,“三少爷,如何?”
“急破催摇曳,罗衫半脱肩,妙极!不过……如此娇娘,我怎毫无印象?”
谢哲成“嘿嘿”笑了几声,得意道,“不是上次那批,这是徐娘新调教的,还是……”玉女。
谢哲成笑得猥琐又下流,连月殊都懂了他话里未尽的意思。
月殊随和燊走近才发现,桃云穿得轻薄,纱衣下,里边紫色肚兜都清晰可见。
谢哲成瞅着月殊,仰头吞下桃云送到嘴边美酒。
“徐娘不是送了衣服过去吗?”
和燊暗中推了推月殊,月殊上前,拈起一颗草莓。
月殊撑在桌案上,弯腰将草莓送到谢哲成嘴边,“公子送衣服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月殊穿上,这胸口哟~差点勒得喘不上气来。”
谢哲成含住草莓,大笑,“倒是本公子大意了。”
桃云被推开,识趣走到和燊身边。
谢哲成嘴里叼着酒杯,手肘搭在弯折的膝盖处,手掌微勾,似在邀约。
一角丝帕落到谢哲成手掌,他立即拽住。
月殊用力,不肯近身,逼得他心痒难耐,扯着丝帕站起身来。
月殊倒退着拉他往汤池走,眼波间风情流转。
两人退到池边,月殊转身一跃入水,再探头,如出水芙蓉娇艳。
谢哲成欲跟上,和燊出声,“且慢!”
谢哲成止步,脸上有被突然打断的怒气,“三少爷后悔了?”
“你小子是不是忘记什么了?”和燊点点桌子。
谢哲成愣了一瞬,又笑起来,“怪我!桃云,还不快拿给三少爷?”
桃云妖娆起身,勾着和燊腰带往二楼走,“三少爷,请随奴家来。”
谢哲成目送两人上楼,知道无人再打扰自己,挥手让舞姬退下。
汤池里水波不时荡起层层涟漪,月殊潜入水中,游动间仿若一尾灵动的美人鱼。
两人在水中追逐,谢哲成被她逗弄得气喘吁吁。
“小美人,咱不玩这个,本少爷还得留着力气,待会才有力气好好疼你——”他故意说话,猛地扑向月殊。
月殊被她拽住衣服,不敢挣扎太过明显,和燊还未回来,只得慢慢由他靠近。
“别怕,本少爷最是怜香惜玉,从不叫女人落泪哭泣。”
月殊同他虚与委蛇,只觉得比杀十个人还要疲累,一边要不露痕迹,一边还得防着他的咸猪手占到自己便宜。
心中暗暗骂着和燊,你小子不会中了人家的美人计,温香暖玉在怀滚到床上去了吧。
月殊被谢哲成赶到汤池边角,再避让就显得太刻意了,她只能垂眸,做出羞怯不安的可怜样。
“还请公子怜惜——”
还未演完,楼梯处一个女人滚了下来。
“谢郎!救我!”
桃云被和燊踹下楼梯,浑身骨头散了架般疼痛难忍。
两只胳膊也都被和燊卸掉,一点力道也使不上,只能拼力冲水池里的谢哲成求救。
就在谢哲成转头之际,月殊冲上前,右手箍住他脖子就往水池里压。
谢哲成不防,口鼻灌得全是水。
“别打了,丢他上来。”
和燊看出月殊有意发泄,等了片刻,才开口。
谢哲成被踢出水面,身子重重撞到案桌后檀木屏风上。
那屏风巨大,雕刻着形态各异的男女。
月殊稍微一瞟,感觉不忍直视。
雕刻画面,同新婚夜头天申氏让她翻阅的小册子别无二致。
谢哲成扶着屏风站起,狼狈中带着怒意,“你们这对狗男女,敢耍老子!”
“老子?”月殊嗤笑,手腕翻转,一把飞刀射出。
飞刀射入谢哲成左肩,力道之大,将他钉在檀木屏风上。
月殊每走一步,便飞射一刀。
谢哲成跟个活靶子一样,手足被她钉死在屏风上。
哀嚎不断从他嘴里吐出,月殊走到跟前,一脚踩在滴落的血迹上。
“……没想到啊,本公子竟看走了眼。”谢哲成狠狠盯着月殊,这哪里还是方才那个欲拒还迎的女人。
和燊拍打着谢哲成蘸着血痕的脸,弯唇,笑得肆意不羁。
“你这么喜欢玩,本少爷成全你,今夜让你先玩个够,咱们,再慢慢——算账。”
他有意折磨报复,将话说得百转千回,谢哲成额头满是冷汗。
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
和燊拎起酒壶,从怀里掏出一大包药粉倒了进去。
他倒得随意,桌子上洒落多少。
眼见整包药粉同酒水混合,谢哲成吓得连连求饶,“三少爷,咱有话好说,别……别这样!这东西可会断子绝孙的呀!咱别开这种玩笑!”
月殊抱着盘草莓坐在一旁,边吃边看戏。
和燊一手拿壶,一手扣住他逼迫他张开嘴,“当初你灌本少爷喝这玩意儿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
“唔唔……那是……唔……你找刺激……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