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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内应被捉:谁的生活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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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聚咖亭餐厅,陈律师如约而至,听苏叶莱说,还有一些同事。

他了解苏叶莱,一定是一两个好友。

没想到到了饭桌,满满一桌的人。

他还看到了秦氏集团的总裁,秦总。

自从上次收购公司之后,不知道为何,秦总忽然就中断了和他的合作,没再联系过。

后来律所老板还因此责怪他,这么大一条给整丢了。

他也纳闷,怎么就得罪到秦总了?

今天再次见到,一下子有些恍惚。

“坐吧,就等你了。”秦砚北就跟自家席面一般,熟稔的招呼。

陈律师有些拘束,他坐到了秦砚北指的位置,把手上的礼物盒子放在右手边。

秦砚北默默扫了一下盒子,小小巧巧的,里面会有什么呢?项链?手表?钻戒?

越想面色越沉。

苏叶莱举杯感谢大家前来蹭饭,不是,庆贺她。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那就祝我们苏经理暴富,暴美,暴桃花吧!”余意率先道。

陈试试就在余意的边上,她不甘落后:“祝我们苏叶莱能够肆意快活,潇洒自如。”

周文英的心愿就简单多了,她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口水直流,端着杯子道:“祝苏叶莱顿顿有大餐!”

桌上的人笑了起来。

桌上的几人虽然互相熟识的不多,但很快还是聊到了一起去。

只有陈诗诗和余意闹起了别扭。

两人坐在一起,才开动,就开始互相怼上了。

“你竟然吃肥肉,难怪这么胖。”

“我只是微胖,放唐朝那也是个大势,你瘦怎么啦,这爪子干瘦干瘦,跟天天饿着没饭吃似的。”

余意看了看自己骨瘦如柴的手爪,不甘落后:“可惜现在不是唐朝,大势已去了。我这个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怎么着,你羡慕啊!”

陈诗诗瞬间觉得大餐不那么没味了,坐在余意的身边,她都吃不下去饭。

“我跟你换个位置吧,我和她八字不合。”陈诗诗对着身边的周文英道。

周文英正埋头啃着鸡爪,听陈诗诗要换位置,二话不说跟她调了一个位置。

余意一看,这姑娘听说是别的公司的,留在这里对接项目,频繁过来苏经理这里串门聊天。

她也不太喜欢,在看她手上拿着一个鸡爪,更来气了。

陈诗诗竟然说她的手是爪子,有这么好看的爪子吗?

她伸出五个手指,跟鸡爪比对看了一下,能一样吗?

陈诗诗凑苏叶莱跟前耳语:“哇,苏叶莱,这里的菜老贵了,喝顿饭钱不少,真破费了哈。”

苏叶莱手上还有十来万,自从和妈妈弟弟断了联系,少了两个吸血鬼,又不用再采办丈夫婆婆的生活用品,一个月的工资绰绰有余。

如今公司归到了秦氏集团,又升了经理,工资更是上了一层。

今天请客花个七八千块钱,没什么负担,她很高兴。

饭吃到一半,秦砚北约陈律师出去抽根烟。

陈律师总觉得秦总今天奇怪,视线一直在他和他带来的小礼物上打转。

这是担心他携带了炸弹过来?

还是觉得他的礼物盒很吸引人?

秦砚北抽出一支烟点上,靠着窗户口轻轻吐了一口烟圈,凝望窗外的景致。

陈孟丘摸不着头脑,他给自己点了烟,想到金铭禾不喜欢烟味,于是拿在手里燃着。

“你真是费心了,还带了礼物来。”秦砚北凉凉说道。

陈孟丘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带了礼物是妨碍到秦总了吗?

听这语气,是不爽他带了礼物。

为何?

是秦总没准备礼物,因此觉得丢了面子?

这不该啊,秦总不是这样的人。

猜测之中,心中有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秦总该不会是,喜欢苏叶莱吧?

“秦总,那礼物是……”陈孟丘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了,免得秦总误会。

“你送项链还是送钻石我不感兴趣。”秦砚北打断道:“但是你万不该玩弄苏叶莱的感情。”

陈孟丘一愣。

不是,他什么时候玩弄苏叶莱感情了?

有那么严重吗

他顶多是利用苏叶莱,想着苏叶莱在金铭禾那里多提提他,替他说说好话。

这就是玩弄吗?

秦总是不是对玩弄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秦总请您误会了。”陈孟丘替自己辩护。

秦砚北定定看着陈律师:“是误会还是有意,我不追究,只是现在你的事情败露了,就收起你的尾巴,离苏叶莱远一点。”

“什么事情?”陈律师听不懂秦砚北在打什么哑谜。

他办事都是坦坦荡荡的,谨遵法律,没有出现违规操作。

所以,哪里来的事情暴露?

他可以拍着胸脯保证,没有谁能够拿住他的把柄。

却听秦砚北说了三个字:“金铭禾。”

这三个字掷地有声,重重敲击了陈孟丘的心脏。

“秦总,可是我们不冲突吧!”

秦总对苏叶莱在意,他追他的金铭禾,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不是两全其美吗?

不冲突?

秦砚北皱眉,因为这三个字,执拗的思路一下子被解开。

或许是他想多了?

陈律师并非追不到苏叶莱的闺蜜,转头对苏叶莱发起进攻。

无论如何,他今天就是来挑明立场的。

“你和苏叶莱不合适,不过,如果你还对金铭禾有意思,那我会帮你。”

陈孟丘直接略过前面部分,听到秦总说要帮他,还是心怀感激的。

“谢谢秦总,我这不是求着苏叶莱帮忙嘛,闺蜜之间潜移默化的影响十分重要,就跟耳旁风,吹着吹着就成了。”

秦砚北忽然间就掐灭了烟,目光灼灼:“你帮我引荐认识一下金铭禾。”

陈律师觉得压力很大,这倒是大可不必。

秦总的魅力不比他小,怎么好引狼入室?

陈律师支支吾吾:“她一心搞科研,我都没机会联系上她。”

秦砚北瞬间觉得陈律师没用,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就在两人默默无言的时候,苏叶莱出来:“秦总,我得去公司一趟。”

“饭吃好了?”

“没有,我让他们继续,我去去就回,要么你帮我招待一下。”

秦砚北微微点头,嘴角几不可查翘了翘。

“有什么事情吗?要不要我送你过去?”陈律师询问。

“好,麻烦了。有人在试图打开我的电脑文件。”苏叶莱拿出手机,上面有红色提醒函件。

秦砚北面色凝重道:“公司的事情,还是不劳烦陈律师了,我带你过去吧。”

苏叶莱顿了一下,那也行。

运营部门内门窗紧闭,没有一丝灯亮。苏叶莱办公桌前,一人鬼鬼祟祟,用衣服盖住了电脑,以防光线引来巡查的人。

五月底天已经热了,电脑的热气在衣服里持续循环,不一会儿那人就汗流浃背。

电脑的密码很快破解,但是该死的苏叶莱竟然连文件夹都设置了密码,他试了很多遍都没有结果。

手机屏幕亮起,那边询问结果,他压低了声音:“你给的破译器不好使啊,破解不了文件夹的密码?”

“不应该啊。”对方觉得奇怪,他们手上有技术人员,破解这种普通文件的密码不在话下的。

“我试了很多遍。”男人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感觉里边的温度得有四五十度,他整个人都在发烫。

“这样,你打开电脑的远程,我让技术人员看看。”

“好。”男人话音刚落下,就听外头有动静,似乎有门推开的声音。

吓得赶紧挂掉电话,合上了电脑。

他的心开始剧烈跳动起来,人却僵着,保持怀抱电脑的姿势,捂在衣服里一动不敢动。

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男人屏住呼吸,只能默默祈祷着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只可惜事与愿违,苏叶莱打开房间的灯,对着罩在衣服里的人道:“已经报警了,你先出来喘会儿气吧。”

冯毕岸大惊失色,苏叶莱!

她怎么知道的?

电话屏幕再次亮了起来,他没接,而是给对方发了消息:“我被发现了。”

对方再没有回话,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冯毕岸在外套里面待了一阵,知道自己躲不过,干脆就掀掉了衣服,一边说道:“就算我被抓了,你也是同谋,我会一口咬死是你让我做的……”

等看清楚对面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的时候,话到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

秦总怎么也在?

那他是真的完了!

“秦,秦总……”冯毕岸心里想着该如何做才能够解除这危机。

可越是紧张,越想不出来办法,逐渐的,手脚忍不住颤抖起来。

苏叶莱从他手里夺过电脑,看了一眼还未打开的文件夹松了一口气,前几天才完成的AI项目推进细则放里面呢!

还好还好,要不然真有可能给公司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

就是前面秦墨京出事,给了她警醒,文件加了密,并给文件夹设置了密码。

也得亏秦砚北特意让技术人员过来设置了电脑程序,能够第一时间知道有人在破解她的文件夹密码。

这是办公室第二次出现类似事件了。

这回公司出了内鬼,冯毕岸行窃被抓现行,证据确凿,很快就被移交警局,并且全公司通报。

冯毕岸被抓走的时候不服,声泪俱下地控诉,他也是被逼无奈的。

苏叶莱一个女人,年纪不大,凭啥做他的领导?

被女人压了一头他心中不服。

他也有能力,凭啥不选他?

“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竟然出来和我抢岗位,我还得娶妻生子,养家糊口,我们男人的压力如此之大,为什么还要给女人机会?”

冯毕岸的话留在原地没人接。

苏叶莱只翻了一个白眼,这种思想观念上的问题,不是争辩两句就能够解决的。

这年头,有些男人才是又矫情又霸道。

一边要求自己的老婆能够赚钱分担家庭压力,甚至希望老婆又生孩子,又带娃,又得做家务,又能处理好亲戚之间的事务,还能好好赚钱。

一边又打心底里瞧不起女人,觉得自己是个大爷,女人就得给他让位,就得替他着想,谅解他的生活不易。

谁的生活又容易了?

不论男女都在读书升学,都在为未来铺路,过年回家都会询问工资多少,列入比较。

怎么到了真正上班给薪酬给岗位的时候,有些人就不服气了?

就男女有别,需要体谅男人的不容易了?

真是双标的可以!

现在社会,养家糊口的,可不只有男性。

女性同样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之上,去均摊和抵御生活洪流的冲击。

谁不容易?

谁容易?

谁压力大?

谁又没有压力了?

谁给谁机会?

谁又真心甘情愿礼让机遇?

这本来就是一场混乱的比拼,就跟大乱斗似的。

输了,可以换地方继续,输了可以等待时机。

不服气,埋怨女人抢了他该有的东西!

什么东西!

苏叶莱想到了前夫,袁伟杰,也是如此的德行。

一边好色地盯着公司里的女同事,一边诋毁着别人不正经,一边嘲讽和他争经理职位的女同事,私下骂别人,一个不回家下蛋的母鸡凭啥和他争?

像袁伟杰和冯毕岸这样的人,就是长期吃着红利,偶尔哪一天,看到别人也吃上了一口红利,就不乐意了,就恼羞成怒要出来批判别人的不是了。

人被带走,苏叶莱依旧沉默。

秦砚北想去捞她的手,却被她不耐烦地避开了,并躲得远远的,拉开了很大的距离。

秦砚北苦笑,这是波及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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