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7章 他的死对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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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半个小时后，阿尔弗雷德匆匆赶到时，却见罗森已经在咖啡馆里等着了。
“抱歉，让您久等了，都是我的过错。”阿尔弗雷德一脸歉意地道。
“没关系。”罗森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什么耐心在约会时等待一位姗姗来迟的女士，但是换成一位宽厚的长者的话，多等一会儿也无妨，因为他迟到总有着无可避免的理由。”
“多谢你的理解。”阿尔弗雷德再次道谢，随即又叹息道：“现在的哥谭市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来的路上就见到了两起抢劫……小丑已经快要把这座城市搅乱了。”
“您找我过来，想要谈的不会就是这些吧？”罗森问道。
“罗森先生，我知道你和韦恩少爷之间有些不愉快。”阿尔弗雷德看向罗森，道：“但是这些都只是源于彼此的理念不同，我相信在维护社会秩序，打击犯罪这件事上，你们还是有很多共识的。”
“你来找我，是他的想法，还是你自己的决定？”罗森问道。
“是我自己的打算。”阿尔弗雷德道：“因为我觉得韦恩少爷总是单枪匹马是不行的，他需要有人能够帮助他。”
“所以你就选中了我？”罗森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错。”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
“没有可能的。”罗森摇头道：“你的韦恩少爷太在乎所谓的程序正义了，并且自己给自己套上了个不杀人的锁链，看似有着自己的坚持可我觉得却是又当又立，实在是虚伪的透顶。”
“罗森先生，你这么说就有些……”阿尔弗雷德忍不住想要为布鲁斯-韦恩辩解两句。
“蝙蝠侠是不是正义的？”罗森不等他把话说出来就问道。
“是。”
“那他的行为是不是违法的？”
“是。”
“既然他是用违法的方式在打击犯罪了，那为什么还要固执于狗屁的程序上的正义呢？”
“如果他真的那么嫉恶如仇，大公无私，干嘛不自己乖乖的走进警察局去接受法律的制裁，难道他忘了自己也是违法的？”（注）
说到这，罗森又看向阿尔弗雷德道：“另外，我要是以杀止杀，他会不会同样把我当成杀人犯抓起来，那我到时候是乖乖束手就擒呢，还是跟他死战到底？”
“呃。”阿尔弗雷德顿时有点没话说了。
因为以他对自家少爷的了解，即便俩人真的短暂合作，那么自家少爷也必然会对罗森满是怀疑和防备，甚至说不定制定出了百八十个方案准备随时要对付他。
偏偏眼前这位罗森先生同样也不是那种乐意吃亏的主儿。
从刚刚的话就能听得出来，但凡自家少爷真的对他有了一丁点的不好的念头，那么他必然就会反击，并且很有可能会下狠手。
前两次的交锋中，自家少爷有惊无险，那不是他幸运，只是罗森手下留情而已。
要是再有第三次的话，就很难说自家少爷还有没有机会从罗森的报复下活下去了。
想到这些，阿尔弗雷德为自家少爷的生死安危充满担忧的同时，越发想要将罗森拉拢过来跟自家少爷成为惩恶扬善的搭档。
只要相处的久了，就算将来有一天注定了要翻脸，说不定也会顾念到现在的交情而下手轻点。
阿尔弗雷德想到这，当即微笑道：“也许你和韦恩少爷合作久了，他就会逐渐接受你的理念的。”
“那么在此之前，我是否要一直迁就着他？”罗森淡淡地道。
“合作嘛，稍稍做出些让步是难免的。”阿尔弗雷德笑着道：“作为交换，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随意提，我会尽一切努力来满足您的。”
“不需要。”罗森摇了摇手指，道：“既然都这么麻烦，那还是不要合作好了。”
“罗森先生，何必急着拒绝呢。”阿尔弗雷德道：“您有什么诉求都可以直接说嘛，没有什么是不能谈的，我们是很有诚意的。”
“我相信你的确是很有诚意。”罗森笑看着他，道：“但是你是无法为布鲁斯-韦恩做决定的，所以即便咱俩谈得再好也没用，况且……”
罗森将身子朝前微倾，凑近阿尔弗雷德一些，轻声道：“你现在也并不是在给布鲁斯-韦恩找一个搭档，而是要为他找个助手兼保姆……”
“不是的，我……”阿尔弗雷德脸色微变，当即就想辩解。
可是罗森却止住了他道：“我可不习惯站在别人身边为他擦屁股，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要再谈了。你可以收起你过多的担心，只要你的韦恩少爷别惹我，我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阿尔弗雷德见他再次拒绝，顿时大感遗憾，不过却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当即又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份精致的请柬，放在了罗森面前。
“今天晚上韦恩少爷将特意举办一场为哈维-丹特的筹资晚会，届时会有各界名流到达，希望您也能够到场。”阿尔弗雷德真诚而热情地发出了邀请。
“你没有想过，当你所谓的各界名流到场时，说不定想要搞一些大事情出来的小丑也会跳出来兴风作浪的。”罗森提醒道。
“那不是正好。”阿尔弗雷德笑着道：“正好给了您机会将他干掉。”
“我把你的话当真了。”罗森道。
“当然。”阿尔弗雷德点头道。
俩人聊完了正事，正准备结账走人时，就看到挂在墙上的电视里出现播放起了一条新闻。
据说是警方公布了某个挂在大楼上的穿戴成蝙蝠侠模样的尸体上发现的一段录像，由于部分镜头可能会引起不适，需要承受力差的观众谨慎观看。
稍后，罗森就在电视里看到了小丑的那张脸以及他满是癫狂的话语：“……看，蝙蝠侠所造就的哥谭是如此疯狂。”
“要想让哥谭治安有序，蝙蝠侠必须摘下面具，去投案自首，只要他一天不自首，就会一直有人死，从今晚开始，我言出必行。”
随即就是一阵癫狂至极的笑声。
“让你的韦恩少爷做好准备吧。”罗森看向忧色忡忡地阿尔弗雷德道：“他的死对头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