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刘裕樗蒲,只待王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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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樗蒲(chupu):
刘裕的赌博生涯是他人生中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阶段。刘裕生于东晋哀帝兴宁元年(363年),出身贫寒,家境困顿,甚至在其出生后不久,因母亲去世,其父刘翘曾一度考虑将他抛弃。然而,他最终得以存活,并在舅舅家寄养长大,取名“寄奴”。
成年后,刘裕的生活并未有太大改善,他曾在街上摆地摊卖草鞋为生。然而,生活的艰辛并未让他找到更好的出路,反而使他陷入了赌博的泥潭。刘裕对樗蒲(一种类似于掷骰(tou)子的赌博游戏)尤为痴迷,但他的赌博技术却不佳,经常输得精光。有一次,他甚至因赌博欠下了当地世家大族刁逵三万钱的赌债,无力偿还,被刁逵绑在马桩上当众鞭打,忍受邻里乡亲的讥笑嘲讽。
幸运的是,刘裕的好友王谧在此时出现,他替刘裕还清了赌债,并鼓励他改邪归正。王谧的劝诫对刘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从此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并逐渐摆脱了赌博的恶习。
此后,刘裕开始致力于自己的事业,他的军事才能逐渐显现,最终成功建立了刘宋王朝。他带兵打仗的本领排名第一,期间还先后杀死了六个皇帝。在他的治理下,南朝疆域辽阔,经济得到了大力发展,为后世的“元嘉之治”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因此,尽管刘裕曾有一段沉迷赌博的过去,但他最终能够洗心革面,成就一番伟业,成为南朝时期的一位杰出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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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转过街道进入旁边的一个巷子,见到前面一群人在围观,张智打算往前看一看,但是又踯躅不前起来,他现在真的很怕又遇到什么不平之事、遇到下一个沈晨。。只好带着幽堇停在一旁,驻足远观。
然后只听到一句:
“没钱,就别来赌,拿到钱再来。。滚远点。。”
很快,那里的围观人都散开,只剩下三两围观者依然笑着、交头接耳着。张智这才看清,有一个灰衣男子躺在地上,面前还有三个短打穿着男子,恶狠狠地站着,撸着拳头。
“走。”那三名男子啐了口唾沫,就回到身后的屋子里了,那屋子门前还有两个人站着守门一般。
“还好,不是‘另一个自寻短见的痴情人’。”张智喃喃自语道。
然后,张智拉着幽堇上前,盯着那男子看了看,问道:“这位先生,您没事吧?”
“。。看什么看。。你。没见过。。。。”这灰衣男子看到旁边的张智和粉衣女子,本想骂几句,然后又眼睛一骨碌,话锋一转说道:“让二位见笑了,这光天化日,恶贼猖狂,哎,世俗日下,人心不古啊。。”
“哦。你没事就好,我们告辞。。”张智知道这人无恙,便准备告辞。
“哎,等等。今日,我与你们二人有缘,说不定能帮你们一二。。看二位眼生,不知是否来此有贵干?”那灰衣人立即说道。
“帮我们?对了,我在寻人,请问先生有没有见过一个破袍道人带着一个中年男子,他们二人。。。”张智想了想说道,只是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破衣道长,啊,对了,我见过。。就前几天,,对。。前几日。。”这灰衣男子一副茅塞顿开的表情说道。
“真的?那他们在哪?”张智立即高兴问道。
“当然,在。。。那。。。可是我现在囊中羞涩,,,要我告诉你,,除非,,,”那灰衣男子为难道。
“哦,可我们没钱。对了,你如果告诉我,我倒是可以把这个送给你。”张智说着从口袋里,把刘清送的木盒拿出,然后打开,只见一个洁白无瑕、鸽子蛋大小的珍珠赫然出现,在阳光下光彩照人。
“这。。。也太。。你说真。真。。真。的?”这灰衣男子看的目瞪口呆,口水三尺,立即结结巴巴地问道。然后颤抖着伸手就要去拿。
“哎,请先等一等,先生,可否先告知我们一下。”张智立即收起珍珠,说道。
“小伙子,这陈松就是一个好赌成性之人,你可别被他骗了。”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行人笑着说道。
“去。。去。。我也是读书人,岂是那泼皮无赖、谎话连篇的鸡鸣狗盗之辈。这样吧,我也不白要你的,后面就是‘如意赌坊’,咱们俩合伙赌一把,赢了平分,输了算你的,公平吧?”这灰衣男子立即笑着说道,然后便硬拉着张智衣袖往后走去。
“这,,不好吧。。师父说过修道之人有三大戒律:妄语、偷盗、淫邪。我。。。”张智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这不没有赌博吗?说明无伤大雅,你也是修道之人,那你师父应该说过,修道之人应当慈悲为怀、成人之美,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就当今天帮我一把,咱们赢了我就再也不赌了,如何?”这时灰衣男子已经拉着张智走到了身后的屋门前。
张智抬头见到,门帘写着‘如意赌坊’四个大字,然后还有两个短衣壮汉把守,两个人都袒胸露腹,满脸横肉。
“陈松,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身后这两人是什么人?怎么还有一个女子。。?”其中一人说道。
“上门是客,人鬼莫问;有钱就行,四方皆宾。这不是你们的宗旨吗?”灰衣男子笑道。
“你?。。你有钱吗?不都已经输得清洁溜溜了嘛。”旁边一个汉子歪着脑袋,双手环抱,笑道。
“哼。。钱?当然有,你等着。。”灰衣陈松说完,松开张智的袖子,示意张智把盒子拿出来。
张智只好把口袋里的盒子重新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狗眼看人低!”陈松颐指气使地骂道,转而又一脸得意地说道:“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
只见他打开木盒,顿时照的那两人脸上一阵璀璨珠光。。。
“哇。。这,,,”两个汉子看到那珍珠,也是一脸震惊,垂涎三尺表情。
“可以了吧,还不请我们三人进去?”陈松笑道。
“是,是,三位上宾里面请!”两个大汉,立即挑起门帘大声说道。
陈松拿着木盒大摇大摆的进入到里面。
张智看了幽堇一眼,也知道问她也没用,不过他自己也好奇这‘赌场’是什么样子。便拉着幽堇进入屋内。身后几个好事的人也都跟着进来了。
“哟,陈松,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
“你已经把你妹妹辛苦挣来的血汗钱输光了,现在哪来的赌本?你不会把你妹妹拿来做赌注了吧?”
“。哈。哈哈。”
屋子里顿时好几个男子大声笑道,看来也是与这陈松相熟之人。
张智拉着幽堇进入赌场内,见到周围十几成群,聚集了好几堆人。大多数都是男子,还有少数几个女子,不过都是一些看起来彪悍异常、言行粗鲁之辈。
“的确如书上所言,乌烟瘴气,还好我们俩不用呼吸。”张智在心里对着幽堇说道。
“嗯。我也没来过这种地方,他们在干什么?”幽堇问道。
“我也不知道,咱们看看再说吧,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你看他们多么专注、认真。”张智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在心底说道。
“把何大老板叫出来,我陈松今天要单独跟他赌一局。”陈松大声说道,倒是把周围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赌徒就是这样,输赢其次,气势和面子反而是第一位。书上就这么说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张智在心里解释道。
“哦。”幽堇在心底回道
“哟,你小子这么大口气,你。。”只见一个穿着华丽,戴着员外帽的男子大声说道,只是还没说完就呆在原地。周围也立即安静下来,然后传来“哇”的声音。
原来这陈松已经把木盒打开,露出里面珠圆润滑、光芒四射的珍珠。
“好。好。。。陈松。。你小子果然有魄力。。”那员外帽男子大声夸赞道,然后对着旁边一人说道:“去请老板。”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白衣长衫的书生慢慢走了出来,手执纸扇,一身文雅,与周围赌徒打扮的人倒是格格不入。
“陈兄,请。”那白衣男子对着灰衣陈松说道。
“嗯。”陈松点了点头道。
二人走到中央的一个赌桌前,旁边立即聚集了一众人。张智拉着幽堇也站在陈松身后,一起看着那赌桌。
“不知陈兄,你想怎么赌?”那白衣男子收起纸扇,问道。
“就赌这一粒珍珠,掷骰子,比大小,谁大则得。”陈松厉声说道,看着周围的目光,他此刻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威风凛凛,只怕自己之前十年的赌博生涯都比不上今天这一局。
“好,我就拿这一整个赌坊为注,足以抵你这一粒珍珠价值了吧?不算欺你吧?”那白衣男子也是十分自信,应声道。
“好,舍命陪君子。我应了。”陈松也是立即回道。
张智看了幽堇一眼,见她也是一脸不解,只好又朝前接着看下去。
“请,这里有两副骰子,咱们一人一副,你请先挑。”白衣男子让人拿来两副骰子,又把桌子上收拾了干净,对着陈松说道。
“好,我就选右手边那副。”陈松指着那骰子说道。
然后两人便各自拿起一个木质骰盅,陈松首先摇了起来。而后,“当”的一声,扣在桌子上。
那白衣男子倒是更加神奇,只见其手拿骰盅,移动到那骰子上方,只见那骰子立即从桌面飞了上去,然后骰盅便在那白衣男子手里摇动了起来,最后也是“当”的一声,扣在桌子上。
“他也是‘吸魂者’?”张智在心里问道,然后见幽堇并没有在心里回答,转头看她,倒是对桌子上的骰盅挺感兴趣的。
“开吧。”陈松说了一声,便打开了自己的骰盅,只见两粒骰子的红色五点赫然出现。
那白衣男子看了一眼骰子点数,然后便打开了自己的骰盅,只见是两个六点出现。
周围顿时“嘘”声一片。
“我们输了吗?”张智好奇问道。
“唉,时也命也,在下愿赌服输。请。”陈松拱手说道,然后转头对着张智说道:“道长,真的不好意思,在下输了。”
“哦。”张智本就对输赢无所谓,他现在也觉得这赌博并没有什么意思,不知周围的人为什么那么沉迷。接下来,他只希望这人能告知自己师父在哪。
“走吧。”陈松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只听后面那白衣男子突然厉声说道,“你们这珍珠哪来的?”
“什么意思?”陈松回过头问道。
张智也带着幽堇回过头,只见那白衣男子看着盒子,眼带怒色看着三人。
“这盒子我认识,是不是你们偷来的?”白衣男子立即大声喝道。
“不。不。这盒子是他的。。你可不要冤枉我。。”陈松立即指着张智,惊慌解释道。
“嗯,这盒子是他人赠予我的。”张智也是解释道。
“赠予?不可能,,你说谁?是谁赠予你的?若你胡说,我定不饶你。”那白衣男子继续大声说道。同时身边的几个打手已经持刀围了过来。
张智本欲继续解释,只听身后有熟悉声音响起:
“是我。你也不饶我吗?”
张智转头看去,只见刘清漫步走来,对着张智点了点头,张智也点头回应。
“师。。师父。徒儿不孝,不知是您老人家。”那白衣男子神情一变,立即疾步而出,跪在地上,俯首贴地,带着哭音说道。
旁边的一众看热闹的人此时倒是一脸惊愕,没想到这何大老板在赌场叱咤风云,今日居然如此恭谨畏惧。
“起来吧,我已经不认你这个弟子了。何必行此大礼?”刘清淡淡说道。
“师父您教导之恩,弟子时刻谨记在心,不敢忘却;是弟子资质鲁钝,不配做您弟子,给您丢脸了。”白衣男子抬头说道。
“起来!”刘清厉声喝道。张智和幽堇对视一眼,他也没想到这刘清居然还有如此严师的一面;这幽堇此时看着那边两人,眼神倒是丝毫没有任何异色,这点张智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是。”白衣男子立即拂袖站起身。
“把东西还回来,你继续做你的何大老板吧。”刘清淡淡说道。
“是,弟子不敢。”白衣男子立即转身拿起那木盒,双手捧着,弯腰躬身,恭敬地送到刘清面前。
“见痴道长,物归原主,请收下。”刘清接过木盒,然后双手又转呈给张智。
“嗯,今日多谢刘清先生解围。”张智拱手,接过木盒,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是我教徒无方,有眼无珠看错人,走吧。”刘清说完便一个手势。
“嗯,先生请。”张智一个手势,便拉着幽堇往门口走去。
走出赌坊外,依然是艳阳高照,让人感觉些许炎热。
张智拉着幽堇,旁边刘清也并立而行,他转头只见那灰衣男子陈松和白衣男子何大老板都在后紧紧跟随三人。
“这。。?”张智挠了挠头看向刘清。
“无妨,他要跟就跟吧,我们不用管他。诗音他们三个在前面等我们,我们过去与他们会合吧。”刘清并未看身后一眼,淡淡说道。
“哦,对了。不知先生是否打听到我师父的踪迹?”张智问道。
“这个,实在惭愧,并没有任何消息。”刘清抱手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我也是,对了。那个人。。”张智好像想起什么,然后转头走到身后那灰衣男子面前,拱手说道:
“先生,现在可否告知我师父在哪?”
“这个。。。对。。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我也没见过你说的那两人。。”陈松满脸歉意地说道。
“哦,好吧。”张智失望地回道,然后拉着幽堇,走回到刘清旁边。
“那人,我看就是个亡命之徒,不可信;见痴道长,不必灰心;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我们心诚,定然可以找到您师父。”刘清转头对着张智安慰道。
“嗯,先生说的是,我们走吧。”张智叹了口气说道。
刘清带着张智二人七转八转,在一处大宅外停了下来。
张智抬眼望去,只见几人站在一棵大树下,只是不止沈晨、董云、诗音三人,还有一个灰衣灰裤姑娘,拖着手臂站在白衣诗音旁边。
“她是?”刘清也是没想到还多了一个人,开口问道。
“这是我们刚刚救下的,她。。”诗音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陈勤,你怎么在这?”张智身后的灰衣男子陈松喊了一声,然后快步跑来。
“哥,我刚刚正想拜托几位恩人带我找你呢,没想到在。。。你怎么。。?”那灰衣女子陈勤也是一脸惊讶道。
“你手怎么了?”陈松问道。
“不小心伤到了。是这三位恩人救我的。”陈勤一只手拉着陈松,对着那边的诗音三人说道。
“你就是她哥哥?你怎么做人家哥哥的,怎么能忍受自己妹妹被人家打骂欺负?你看她浑身是伤,你看。。你自己看看。”诗音已经是怒不可遏,说着就上前撸起灰衣女子的袖子,只见都是青紫痕迹,还有些带着斑斑血迹。
张智也是看于心不忍,此时也看清这女子皮肤发黑,十指粗糙,一身粗布麻衣,灰衣灰裤,想必也是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诗音姑娘,你不要再骂他了;其实我哥心里也有很多苦,要不然也不会终日浑浑噩噩,以赌来麻痹自己。。我相信我哥哥日后一定可以像那樗蒲的刘裕一般,终有改过、实现抱负的一天,只是欠缺一个机会、一个王谧而已。”陈勤倒是对陈松十分维护,立即说道。
“妹妹,你不用替我辩解了,是我自己没用,苦读圣贤书,却连三餐也不饱;一生钟情,却连挚爱也。。。”陈松说着也啜泣了起来。
“难道你也是挚爱为他人所夺吗?”董云听到这,也是连忙问道。
“嗯。”陈松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那你可以拜托见痴道长,我们俩之前也是被狠心拆散,差点劳燕分飞,多亏见痴道长和幽堇姑娘仗义相救,才使得我们夫妻终能厮守。”沈晨也立即附和道。
“这。。”张智听到这里,立即是一脸愁容,心想:果然怕什么来什么,难不成自己又得抢一回新娘了?
“不必了,那女子已经嫁人了;是我哥遇人不淑,那女子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势利之人。。”陈勤解释道。
“够了,往事随风。。。”陈松大声喝止道。
“还好,还好,不用我去抢亲了。。”张智长舒一口气说道。只是还没说完,就被诗音一个捂嘴动作吓住了,才知道自己失语。连忙对着陈松、陈勤兄妹二人鞠躬道歉。
沈晨和董云二人也是相视一眼,带着笑意。
“没关系,都过去了。对了,陈勤,你不是在刘家做工吗?怎么受的伤?”陈松问道。
“我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花瓶,就被刘家大小姐打成这样了。幸亏被三位恩人救下来,而且还打伤了刘家家丁,得罪了刘家人,真的给大家添麻烦了。陈勤在这里给大家磕头赔罪了。”陈勤说完,就要对着诗音三人下跪。
诗音赶紧上前扶起,然后说道:“姑娘,你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吸。。吸。。习武之人的本分。”她说完这话,也是脸色一红,因为自从跟随刘清‘习术’以来,他们师徒一众并没有主动做什么见义勇为之事;每次出手要么为争名、要么为夺宝,普通人性命何曾放在自己等人心上。这一次自己居然主动营救这陈勤,她自己也不分不清是因为沈晨、董云在旁,不得已而为之,还是自己主动的。
“受伤?对了,幽堇姑娘,你是不是可以帮忙医治一下?”董云连忙提醒道。
“哦,幽堇姑娘还会医术?”刘清也是诧异道,他只知道这女子‘一身能力通天’,还不知道她会医术。众人也立即把目光移到粉衣女子身上。
“你可以去帮忙医治那位姑娘一下吗?”张智也是一番怜悯之心,立即对着旁边的粉色身影问道。
但周围几人并不见这幽堇回答,只听张智自言自语道:
“你让我去医治她?”
“他们夫妻,不,不,他们兄妹,可以心灵相通。”董云看陈勤几人一脸不解,吐了吐舌头说道。
“哦?还有这么神奇的事?”陈松看了看陈勤,他们二人可是亲兄妹,但是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能力,于是不解地问道。
十步外的白衣男子听到这里,也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
“不行,她可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有违修道之人的清规。还是你去吧。”张智又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他也是怕周围之人不了解情况,所以才选择口述。
“哦,普通人的外伤,隔空施术就可以了。”张智又自己说道,然后只好不情愿地转头走到陈勤面前。
众人只见张智拉着幽堇走到灰衣女子身边,他挠了挠头,然后右手抬起,对着那陈勤。
“你在干什么?”陈松不解地问道。
“别说话。”董云提醒道,“见痴道长在医治你妹妹。”
“哦。”陈松立即抿紧嘴唇,和陈勤一起紧张地看着张智。
众人也都屏起呼吸、好奇地看着这边,但只见张智抬起手半天,但并没有什么动静。
张智挠了挠头对着陈勤说道:“我使不出‘魂力’,你看着我,我太紧张了。。”。张智说完,倒是把周围几人都逗乐了。诗音也是白了一眼,她现在对这张智算是无奈至极了:他虽然有一身的奇特能力,但完全没有男子气概,更显愚不可及、心拙口夯;而且像女子一般做事瞻前顾后、拖泥带水,只怪上天如此不公,赐予能力给如此这般的人;但转念一想,貌似这些奇特能力也不是他的,而是来自于他身边的那粉衣女子;但转念,又是抱怨上天不公,赐予那女子如此神奇的能力。如此反复,她倒是有些感觉自己应了那句话:庸人自扰之。
“好吧,那我闭起眼睛好了。”陈勤红着脸说道。
“哦,那我要开始了。”张智慢慢说道,然后回忆起之前救人疗伤时的场景,然后他把‘魂力’和‘生命力’输入到这女子体内,这次是普通人,无法感应自己输入的魂力;但普通人体内没有自有的魂力,所以可以畅行无阻,而且普通人的创伤的确更容易修复。
很快,这陈勤身上的外伤都恢复如初,就连骨折的部分都已经矫正。
“好神奇。。我真的全都好了。。哥。我真的全都好了。”陈勤感觉自己浑身伤痛全无,而且精神奕奕,不免高兴对着陈松说道。
刘清、诗音和那白衣男子第一次见这神奇能力,都是惊讶地张大嘴巴。诗音此刻也才感觉这张智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您的再造之恩,我们兄妹铭感于怀。”陈松带着陈勤就要跪下,但立即被张智用‘控风’之力阻止了。经过一晚的‘对马练习’,张智感觉现在自己对‘活物’控风之术的施展,真的是一日千里。
“这。我们兄妹现在才知道。您真的是。。‘神人’。。。”陈勤感受着不可思议的一切,激动地说道。
“不不。。我不是什么‘神人’。。。您二位客气了。。。”张智连忙解释道。
“见痴道长,跟你商量个事咋样?”那灰衣男子陈松脸色一变,立即站在张智旁边说道,其表情又变得嬉皮笑脸起来。
“哦,先生请说。”张智不解他什么意思,只能接着说道。
“你看你救了我妹妹,我们也无以为报,只好让我妹妹以身相许了;然后呢,你也有妹妹,那我委屈一点,娶了你妹妹如何?”陈松看了看张智旁边的粉色身影,满脸微笑地说道。
“哥,你说什么呢?”陈勤一脸羞涩说道。
“哦,在下乃修道之人,不能娶妻;所以您的好意,在下不敢接受;另外,您想娶我的妹妹幽堇,我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得看她喜不喜欢你。。感情之事毕竟不能强求。”张智挠了挠头,满脸歉意地说道。
“你胆敢对幽堇姑娘无礼,你是不想活了吗?”只见刘清却是突然十分愤怒,一个箭身已经跑到陈松面前,直接就掐着陈松脖子把其举了起来。
“您,先生还请您放了我哥哥,他是口不择言,并无不敬之意。”陈勤在一旁十分紧张,赶紧央求道。
“师父,您。。请冷静一下。。”诗音也是立即劝解道。
那白衣男子更是一脸不解,他还没见自己师父会因为哪一个人如此动怒。
“刘清先生,还请您放下他吧,我看他也是无心失言。”张智急忙劝解道。
“好。既然见痴道长这么说了,那我就暂且放过你。。”刘清说完,才慢慢放下了陈松,然后站在一边不再说话,只是脸上仍然怒气未消。
“咳。。咳。。”陈松满脸通红,不断地咳嗽着,同时也是自知失言,喘过气来之后,立即对着张智以及刘清委曲求全道:
“在下一时失言,只是玩笑之词,还请两位恕罪。”
“嗯,还请先生莫要怪责我这位朋友,刘清先生也是一时冲动。”张智对着陈松两兄妹拱手说道。只是刘清依然一言不发,转而看向远方,看着应该是不接受他的道歉。
“你没事吧?”张智在心里对着幽堇问道,他也怕那陈松玩笑之词,会让这粉色身影生气、动怒。
“嗯,我没事。他们在做什么?”幽堇在心里问道。
“哦,没。。没什么。”张智心里苦笑道,这丫头果然对其他人之事漠不关心,如此倒也少了不少麻烦。
【趣味小故事:数学概率与限注问题。
在赌场里,买大小,各一半概率输赢,若不限注,怎么才可以做到赢钱概率最大:
如果我们设定每局赢钱期望是10,那么:
第一局:下注10,则两种结果:赢10,;输10。
第二局:若赢10:则重新再押注10;完成期望。
若输10:则下一局押注20;
第三局:若赢20,减去第一局的输10,则赢了10;完成期望。
若输20:则下一局押注40;
。。。
如此往复,则一直输的概率就是1\/2的n次方,相当于无限小;若时间和注码都不限制,则相当于必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