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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金苕与黑令:手泽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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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解释,手泽尚存:成语,指祖辈遗留给后代的财产、福泽等。】

带着四人回到钟家大宅,霍冀等人仍然心有余悸;今日所发生之事,比起那刘琳在医院之经历也不遑多让。

进入钟家大厅,钟严看到脸上依然有惧色的几个人,忙问发生了什么。因为自从二十年前,偶然遇到红衣宋了,以及之后遇到更为厉害角色霍冀,他都没从这几个‘灵使大人’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没事,我们没事。”霍冀招了招手说道。

几个人坐在钟家大厅,钟严在旁边站起,急忙吩咐下人上茶。这几人本是‘吸魂’之人,可不食不饮,但是这钟严家茶叶甚香,不免偶尔品评一番。

此刻喝完茶水,长舒一口气,霍冀对着钟严说道:“这悠然山、悠然城果然是十分神秘。你把令郎钟剑叫进来,有些话我要给你们父子二人说。”

钟严以为是这几人办完了事,准备商量带钟剑远赴授术。便十分高兴吩咐下人带了钟剑进来,而且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待到钟剑进来,看到几人坐着,自己父亲站着,便只能随着父亲一起站在旁边。

“没事,你们父子都坐下吧。”霍冀和蔼地对着钟剑说道,“具有‘吸魂’之力,是上天眷顾,至于能不能获得大神通,那也得看你后期努力。你出生富贵,不像我是出生贫苦。任何能力的获得都需要后期的不断努力,就像你读书和你母亲学医一样。”说着便把自己双手举起给钟剑看,只见手上也是厚厚的老茧,然后继续说道:

“我从小也是随着父母井臼躬操,所以手足胼胝。自从获得‘吸魂之力’之后,更是珍惜,不断练习,年仅三十,我就已经成为灵部的白灵使了。其实我的‘吸魂’天赋没有你高,我是吸魂五次,吐魂一次之人;你现在应该知道当天为什么要问你这些细节了吧?”

钟剑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些年他也是挑灯夜读才掌握了很多知识,也是一直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之理。

接着怕钟剑不明白,霍冀继续解释道:“这‘吸魂’次数决定了你的本魂强大与否,也就是你读书里所说的灵魂圐圙广阔茂盛与否;‘吐魂’之数,代表你还剩多少本魂,两者之差就是你的缺魂之数,代表了你之后的天赋。你博览众书,又聪慧如此,将来肯定成就无限,此言非是恭维与夸张,实属肺腑之言。”

旁边的钟严听到儿子钟剑受到如此夸奖也是十分开心。霍冀继续说道:

“其实有些话一直没跟你父亲说过,现在你也在,正好跟你们父子说明。”

这时钟严和钟剑都来了兴趣。

只见霍冀转头朝着钟严,继续说道:“当年你拿着你的传家宝去到甬州城,应该是想卖个好价钱。只不过刚好让你碰到了我们灵部的人,就是宋了。宋了看到了你父亲所卖之物,便跟你父亲回到了悠然城,并且帮你父亲建立了基业,甚至赢得了美人。”说完霍冀又看向钟剑,摇了摇头笑了笑。

那钟严听到此处也是脸色略显绯红,不免有些尴尬。

霍冀继续说道:“而且那东西我们也还给了你父亲,想必你现在还在疑惑。”说完,他看了看钟严两父子。

钟严此时也是突然想起什么,回复道:“宋了灵使大人无私地帮了我很多,而且没有说为什么。在下的确心存感激,我也问过好几次。他只跟我说是我祖上积德,得了先人荫蔽。我也就顺势觉得,可能是我祖上人心善吧,这不《史记》有云:‘天道无亲,常与善人’。我。。。”

打断了钟严,霍冀继续说道:“其实只能算对了一半,第一,我们不是无私,我们灵使也有任务,就是发现‘吸魂’之人,为灵部招揽人才;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你知道你给我的那个传家宝是什么东西吗?”

钟严摇了摇头:“我只知道那是一朵金色的花,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你们俩都听着,尤其是你钟剑,不管是你以后要加入我们灵部,还是要去闯这‘吸魂者’世界,都需要有所了解。”霍冀继续说道。

这时钟剑更觉来了兴趣,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母亲会不会让自己跟着几人加入什么‘灵部’,但是世界很大,‘’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自己一定是需要去闯荡一番的。只不过一直以来,年纪还小,而且母亲呵护备至,不允许自己离开悠然城半步。他知道,这是疼爱,但同时也是束缚,现在有机会,自己肯定要把握。

霍冀继续说道:“在‘吸魂者’世界里,也有很多势力,我们‘灵部’是其中之一。但是外面还有很多庞大之势力,不输我们,甚至更胜我们,而且有些还是隐藏的。”说到此,想到今日悠然山的遭遇,更加让他深信不已----世界很大,卧虎藏龙。走了走神,然后继续道:

“那‘金色花朵’非同常物,倒不是材质是黄金,而是那花非一般,是‘凌云道’之物,这‘凌云道’在凌云山上,有千年多历史,至于上述至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最为出名的是,隋朝时期,他们的掌教,道号:悯苍,真名不得而知,据说是一个大能之人,可以移山倒海。不过之后好像发生了什么变故,其余资料都被销毁了,这悯苍就在‘凌云山’终老,不再外出。”

这时钟严也从身上拿出了那朵金花放到桌子上,自从宋了那里知道这金花非比寻常之后,他就贴身保存。据宋了说如果遇到其他不怀好意的‘神通’之人,就可能有保命的作用。

“对,就是这花。”霍冀心思一动,那花立即从桌子上弹起,精准飞到他手中。“这花是‘凌云’一脉的象征,叫‘苕花’,又称紫葳,他们的大殿便叫紫葳宫。另外你这金花没有铸痕、刻痕,并不是熔金模具铸成,也不是以金笔雕刻,而是以‘魂力’捏成的。”

“魂力捏成?”钟剑此刻看着自己双手,惊叹道,“这‘吸魂’能力竟然如此神奇?”那边钟严也是满眼羡慕之色,不过他这一辈子估计是无望了。

霍冀继续说道:“那‘凌云道’现在仍然是一方势力,不过,他们都是以道教为主,行事光明磊落,济世为怀。而且他们不善争强好名,在‘吸魂者’世界中还是颇受尊重的。所以你这金色苕花属于重要信物,在有些场景中的确有保命之用,感谢你钟家先祖吧。”

然后霍冀转向钟剑和宋了等说道:

“好了,钟剑侄儿,你准备一下,明日你就随我出发前往甬州城,你们四个留下来。我要带他回去灵使的分部,顺便向上层禀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宋了四人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也都点了点头。

“怎么?你们还有事吗?”钟严问道。

“有的,而且你们这悠然城并没有‘灵部分部’,无法与外界直接通话;我目前没办法传递消息回去。另外有些事,我要当面汇报。”霍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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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山向南百多里,衡河水流湍急,属于黄河支流,靠近衡河有一座小城市---华诗城,虽然是小城市,但依然比悠然城大得多,而且要锦绣华丽的多。

已经是正午时分,河边鸻鸟惊起,有两人相扶走来,一人身着道袍,另外一人一身青黑色衣服,两人衣服皆被树枝划破,脸上身上也都伤痕累累,一路风尘仆仆。

“弼儿,你没事吧?”张祼看着背着自己,已经快累虚脱的张弼问道。

从悠然山摔下来之后,父子二人都是浑身是伤,不过也正如张弼所想,崖边都是横生的树枝藤蔓,两人得到了很好的缓冲,并未伤及性命。由于父亲已经看破生死,不肯跟着自己走,他便一路背起张祼。好在途中遇到几辆马车队伍,那车队中有人曾经被张祼医治过,便好心带着两人走了一段。这才使得两人得到饭食、休息,然而怕那秦家父子、何弊不肯放过自己,所以不敢多歇,依然是匆忙赶路。一路张弼都是背着张祼,眼见此情景,张祼也就原谅了张弼---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在最后关头,这孩子能够幡然悔悟,自己也算是多年行医积福了。

在河边,两人停了下来,用水洗了洗脸,张弼这才缓过神来。

“弼儿,你没事吧?”张祼喝了点水再次问道。

“没事,没事。父亲,您还好吧?”张弼关怀地问道。

“没事,咱们父子都没事就好。”张祼看着悠然城的方向说道,“事已至此,再想什么,再说什么都已是枉然,从此以后,希望你我父子能多医治、救助一些人,为见痴那孩子积点阴德。希望那孩子泉下有知,能。。”

“泉下有知?您说,他会原谅我吗?”张弼轻声问道。

“只要你真心悔改,他肯定会原谅你的。其实,”张祼继续说道,“我也对那悠然神通之力有过觊觎之心。”

张弼惊奇看着他。

“你不必惊讶,我与你们不同,我不要功名利禄,”张祼继续说道,“我只想能窥得一点门径,哪怕有‘悠然仙’能力之万一,也可以对医术救人有无穷益处。其实,”

张祼继续说道,“咱们父子都是一样的于心不忍。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教见痴自然就好,那孩子也倒是全都听我的,心思单纯之极,而且无欲无求。其实我知道,只要我说一声,让他去献祭,即使是血枯而死,他也会心甘情愿,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每当重要思想关头,我都不忍心。

所以,与秦老太爷下棋十年,我都是:前,形势浩大,占尽优势;后,自断经脉,安然求死。其实,有些事有些人是命中注定的:我注定要失去你母亲,你注定得不到那神通之力;见痴,可能注定要进行献祭。”

“命中注定吗?”张弼若有所思地道。

两人转头,忽见远处有一个大汉扛着一个麻袋,里面好像还在动来动去。看那汉子匆忙模样,脸上还洋溢着得意之色。

张祼两人脸上不免有所诧异之色。待得靠近一些,麻袋里忽然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救命,救命。”

他们父子此刻已经明白,这男子定是不怀好意之徒,这女子定是被强掳而来。

想也没想,张弼就走上前去,大喝一声:“站住,袋子里是什么人?”

“不关你的事,滚远点。”那男子一脸愤怒的吼道,脸上横肉凸起,还有一道刀痕,一看就是土匪恶霸之流。

袋子里的女子听到外面对话声,也连忙大喊道:“救命,救命。我是刘家大小姐,被这绑匪掳走的,还请壮士救我。”

张弼摸了摸腰间,才发现自己的手枪不知道掉落哪里了,只好拿出刀子继续喝道:

“放下她!”

“哟,路见不平,就要拔刀相助啊。不过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这汉子立马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继续大骂道,“快滚,要不然,就等着吃枪子吧。”

见到对方有枪,张弼不敢上前,但是又不甘于退缩,还没来得及细想,那大汉就开了枪,只不过打在张弼脚下,应该是作为恫吓。

“还不走,你跟那老头都得死。”大汉继续说道。

看着自己的父亲,张弼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非对方之敌,刚想放下刀,谁知那大汉嘿嘿一笑,立马对着张弼胸口就是一枪。

两父子都没反应过来,接下来倒是三个人都惊呆了。只见张弼胸前并没有伤口,那子弹早已经被衣服弹开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大汉还想继续开枪,结果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手枪扳机也是像卡住一样,任凭如何用力也扣不动。

更让三人惊奇的是,河里水色流动,有一大团水幕竟然从河流涌了上来,里面好像裹了一些东西。待那水团涌到岸上,逐渐散开,赫然出现三个年轻人,两男一女,其中一个身着黑灰长袍的男的带头,样貌俊朗不凡;左边男的脸色略显黝黑,穿着一身黑色正装,满脸都写着四字:正义凛然;女子穿着白色裙子,十分俏皮可爱。

三人走上前来,那俊朗男子走到大汉前面,单手轻提,把他肩上的袋子放下,松开口,一个穿着黄色旗袍的年轻女子慢慢出现,那女子手脚被绑住,身上还有不少黄金饰品。此刻看到俊朗男子,倒是没有十分害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等到手脚绳子解开,被旁边白衣女子提醒这才回过神来。

黄衣旗袍女子双手立马就握住了俊朗男子的手,连连感谢救命之恩。看那情形,倒是有些恨不得以身相许。

“喂,喂。你没事了吧?”旁边白色衣裙女子倒是忍受不了了,急忙上前去掰开那旗袍女子双手。俊朗男子连忙苦笑,旁人一看就看得出来,这种情景他已经经历许多了。

“没事,没事,多谢救命之恩。帅。。公子,不对,姑娘,你们是?”对着白衣女子,那黄色旗袍女子说道。

“我叫盈仪,那位黑色衣服男子叫盈许,”白衣女子故意最后介绍,“他叫盈守,取’自‘持盈守成’之意。”

“我叫刘容,你们专程来救我的吗?”黄色旗袍女子好奇道。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把那定住的大汉和张祼父子晾在一边了。

“不是我们救你的,你应该感谢那二位。”盈守看向这边的父子二人说道。

那女子一脸茫然,这才不情愿的向父子二人道谢。

张弼扶起张祼,对着那黄衣女子回道:“小姐,您不用谢。我们二人不过是暂时拖住了那歹人,真正救人的是他们。”

说着,张弼把头转向盈仪三人,拱手说道:“我们父子还要感谢三位的救命之恩呢。对了,你们是‘吸魂者’吗?”

这时,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盈守说道:“您二位竟然知道‘吸魂者’!”

“我们父子之前见过‘吸魂者’之能力,今日又见三位能力超然,比之前看见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张弼淡淡说道。

“见过?那估计应该是‘灵使’,只有那帮家伙喜欢在人前炫耀。我们‘吸魂者’一直都是隐秘存在,吸收道家淡泊、自然的思想,不像那帮家伙喜欢追求名利。”白衣女子噘着嘴说道。

“‘灵使’大人吗?”刘家大小姐插嘴道,“我听我父亲说过,世界上有使用‘超然神通能力’之人,我们都叫他们‘灵使’大人,专门帮助我们普通人对付坏人。不过,我们无缘得见其‘神通’。”

“三师兄你看看,”那白衣女子急忙说道,“我们倒是不求名,一直都是隐秘,甚至锄强扶弱也不留名。结果到头来,名声都给他们了。长此以往,我们‘凌云道’就找不到‘吸魂者’了,咱们一脉就此断绝了。”

“住口。”白衣男子急忙说道,“‘凌云道’几个字,师父可是不让我们随便去说,一来怕炫耀,二来怕惹事。”

“我觉得七师妹说得对,”那黑衣男子盈许总算插上话了,“咱们也不能太墨守成规了,师父说不能随便说。咱们现在是做好事,人家肯定要记住恩人名字。咱们为‘凌云道’正名,有什么不好?”

三个人又吵了起来。

“凌云?”张弼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摸出黑色牌子,突然问道,“你们认识这个吗?”这个牌子当初是从钟书白所留盒子掉出来的,盒子里金色的物件是什么自己不得而知,但是这黑色牌子,张弼倒是一直随身携带,虽然不知有什么用。

三人看到张弼手中的东西,立马都瞪大双眼。

“这。。这是。”白衣女子正想要说什么,盈守立马打断了她:

“师妹,你先送刘大小姐回家。我们是受人所托,如今事毕,还该‘完璧归赵’了。另外,师弟,你把这大汉送到城守大人那里,交给他们处置吧。”接着对张弼父子二人使了个眼色,说道:

“您二位不知还有没有事?不知道方不方便随我们一起入城,有什么事,咱们城中旅店里再谈,如何?”

“好。”父子两人点了点头。

张祼并不知道张弼这黑色牌子哪里得来的,但是这三个年轻人能力非凡,而且看起来十分和善,应该不会对自己父子二人有不轨企图,也就依从了张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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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进入城内,盈仪和盈许按照师兄吩咐,都各自带着那黄衣女子和那大汉分别出发了。临走时,这黄衣女子刘家大小姐,还不住地回头看着这盈守,恋恋不舍一般。

盈守带着张祼父子,在城中一家旅店旁边的面馆门口停了下来,对着他们说道:“您二位应该肚子饿了吧?我请你们吃饭,正好我们也要在这里等我那师妹师弟回来。”

三人便坐了下来,张祼父子肚子中也是饥肠辘辘,二人一直以来餐风饮露,今天算是好好吃一顿饭了。

“您二位随便叫,不必替我省钱。。”盈守说着,看向自己袍内口袋,才发现自己囊中羞涩,不免又尴尬笑道:“我看还是吃面好了,您二位吃就行。”然后用手掌侧挡着嘴巴,小声跟张祼父子二人说道:“您二人应该也知道,我们‘吸魂者’不用吃饭的。”

父子二人对望一眼,不觉有些无奈、苦笑。

“没事,我们父子饭钱还是有的。”张弼说道,然后叫了两大碗面。

待到二人吃饱,那师妹和师弟也都回来了。几人会合之后,便一起进了旁边的旅馆,要了一个大房间,五个人齐聚一堂。待到众人落座,还没等到张弼开口,这白衣师妹盈仪就率先说话了:

“师兄,你以后出来还是带着面纱或者口巾吧。咱们凌云山上多少女子对你有羹墙之思就不说了,这山下女子见到你也都恨不得立马与你举案齐眉。”

“咳,咳。。。”盈守轻咳一声,“师妹,我们谈正事,你别瞎说。”转头对着张弼父子说道:

“您二位别介意,我们师兄妹关系甚好,平时就喜欢互相打闹。现在请您把那个牌子拿给我们看看可以吗?”

“可以。给。”张弼把牌子掏出,递给了盈守。

三个人连忙凑到一起,看了半天,皆是满眼惊异之色。然后把牌子递回来,还给了张弼。

“这的确是我们凌云山之物。”盈守对张弼父子说道,“不知您二位从何得到?”

“不瞒三位,这是我一次偶然机会从悠然城里钟家所得,据说是他们祖上之物。”张弼也不隐瞒,又好奇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我们‘凌云道’的弟子才有的信物。而且,”看那张弼如此诚恳,盈守也不隐瞒,“这令牌非同一般,不是近代之物,而且这令牌看着与普通弟子相同,材质也一样,没有什么特殊。但内藏玄机,只因这牌子不是像其他令牌是用铁熔铸而成,而是用魂力捏成。”

“魂力捏成?”张祼父子也都有些讶然,“这可是铁的?就算用机器也有些困难吧?而且看这铁牌花纹都是如此精细、优美,纹饰之间竟是毫厘之差。。。”

“您二位不是‘吸魂者’,所以不懂,也就不跟二位解释了。”盈守说道,“说了也是徒增烦恼。”

“那我把这牌子送予你们吧?”张弼对着三人说道。

“您这是?我们可没有觊觎之心。”盈守赶忙说道,“这虽然在凡人世界不珍贵,但是在‘吸魂者’眼里,它有时可保命,代表我们凌云山一脉的身份,您留着兴许有用。”

“我有事所求,”张弼一脸诚恳,拱手说道,“还请三位应允。这牌子便是交换。”

“什么事?”盈仪好奇问道,“杀人放火,争名夺利什么的,我们可不做。不过你如果需要钱的话,我们可以轻易给你弄来一些。”

“你这丫头闭嘴!”盈守喝道,“我们什么时候都成了劫富济贫的‘梁山好汉’了?你不怕师父责骂?”

不理会这几个人,张弼说道:“不是什么坏事。我只是希望,您三位到悠然城的悠然山上,在悠然观前,树下的坟茔旁边,再立一个墓碑,写到:‘张智,道号见痴,之墓’。仅此而已。”

“这不是很简单吗?你们父子二人就可以做到啊?”这回轮到这边三人不理解了。

张祼补充道:“那悠然城,我们因为一些原因,回不去了。之后,我们父子准备浪迹天涯,济世行医以赎罪。那里,恐怕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悠然城吗?”盈守说道,“我们还没去过,正好,也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高资弟子可以收入山门,那我们此番游历回去,就有所交代了。另外,您这令牌我们不能收,帮您办成那件事,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如此,多谢了。”张弼说完,就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张祼知道,张弼不是在向三人下跪,而是在向那无辜死在在石室中的张智下跪。

“您这。。也太客气了。”三人立马扶起了他,看着父子二人都比他们大得多,他们可不敢接受。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便在城外分了手。张弼给三人指明了方向,便和父亲一起朝身后走去。

盈守三人看着父子二人的背影,便转头朝着悠然城出发了。、

【压铸的物理原理:

压铸的物理原理主要是利用高压将液态或半液态金属快速压入模具型腔中,并在压力作用下使金属液凝固形成铸件。具体过程如下:

将液态或半固态金属浇入压铸机的压室中。

在压铸机的作用下,金属液在运动的压射冲头推动下,以极快的速度充填型腔。这个过程中,金属液受到压射冲头的压力,从而实现快速的填充。

在压力的作用下,金属液在型腔内结晶凝固,从而获得所需的铸件。

此外,压铸过程中还涉及到压铸力的传递性原理。压铸力是通过压铸机的柱状零件(如活塞或液压缸)传递到金属液和模具之间的。这个力通过液体或气体的传递,使模具内壁产生一定的压力,进而将金属液压实并填充模具的空腔。需要注意的是,压铸力的传递并不是简单的力的传递,而是涉及到力的转化和聚集过程。在压铸过程中,力会从一个部分转移到另一个部分,并在转移过程中聚集和集中作用,从而形成足够的压力来实现金属的填充和形成。

总的来说,压铸的物理原理是利用高压和快速充填的特性,将液态或半液态金属压入模具型腔中,并通过压力的作用使其结晶凝固,从而获得所需的铸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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