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祖源阴阳轮洄钟,三姓祖牌水精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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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天有些阴沉沉的。
姜云烨与易飒、丁雨蝶三人躺在河边的躺椅上,还有着三顶遮阳伞,至于为什么还要弄三顶遮阳伞。
一声破水声。
宗杭从水中跃到岸上,跃出时还带着许多的河水,河水犹如细雨一样洒在遮阳伞上。
上次姜云烨悠哉的躺在躺椅上,一旁在训练宗杭的丁雨蝶就有些郁闷了,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但你这样当看猴似的看我训练人,有点过分了吧。
于是,跃出水中时,还特意掀起了大量的河水一起,就这样,姜云烨被淋湿了全身,这才有了这开头的一幕。
姜云烨坐起身子,拿出手机。
“既然水魈六艺练的差不多了,那接下来就是成为真正的水魈了。”
很快,一辆卡车驶来,车箱后铺着一块绿布。
姜云烨走到卡车箱后,一把扯下绿布。
车箱上赫然有个铁笼,里面关着一条饿了几天的短吻鳄,长约2.4米。
“鳄..鳄鱼,你该不会是让我准备跟他在水里打吧。”
宗杭看着车上的短吻鳄,很是恐惧。
姜云烨一脸笑意的看向宗杭。
“猜对了,但没有奖励。”
“小白猪,这是成为水魈的必须要做的,破鱼。”
“破鱼是没错,我经常在我爸的酒店杀鱼,但你这个是鳄鱼啊,而且还这么大。”
“小白猪加油哦,我看好你。”
姜云烨打开铁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短吻鳄的一条腿,将其丢入了河里。
紧接着,一根石柱从宗杭脚下突然伸出,将其推入河中。
噗通。
“啊!救命啊。”
短吻鳄本想扑向岸上的姜云烨几人,见到宗杭掉落水里,相较于岸上,短吻鳄还是知道自己在水中更有优势。
但短吻鳄不知道的是,水魈在水中也极为有优势。
短吻鳄扑向在河面上扑扑腾的宗杭,张开大嘴,似要将宗杭一口吞入。
宗杭赶忙施展飞鱼贯,躲开了短吻鳄的扑袭。
刚学会北派飞鱼贯的宗杭,躲开这短吻鳄的扑袭也是耗费了很多体力。
更何况还是在水里,还需要耗费体力浮在河面上,这已经让宗杭气息已经紊乱急促了起来。
但短吻鳄可不会给宗杭有缓气的机会,饿了几天的它不会放过眼前一切可食用的生物。
再次张开大嘴扑向宗杭。
姜云烨在一旁提醒道。
“逃避问题只能解决一时的困境,唯独将问题根源彻底解决才是最好的选择。”
姜云烨也就言尽于此,虽说给其安排短吻鳄确实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但也没有太过分。
饿了几天的短吻鳄虽然在饥饿下会更加凶恶,但也让其很是虚弱,只要不被短吻鳄咬住,使出死亡翻滚,就没有多大问题。
宗杭也听到了姜云烨的提醒,躲开了短吻鳄的又一次扑袭后。
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只是单纯的躲避攻击,宗杭还钻入河水中,翻江手击打在短吻鳄最脆弱的腹部,将其击飞出水面到了半空中。
伴随着噗通一声。
短吻鳄腹部朝上的浮出水面。
又一声哗啦声。
宗杭破水而出,一脸兴奋以及激动。
“蝶哥你看到了吗,我成功了,我成功完成了破鱼,成为了一名水魈。”
丁雨蝶也是嘴角抽搐。
这小白猪好像有点要超过自己的样子,恐保第一水魈的位置不保啊。
也知道当初自己破鱼也只是暹罗鳄而已,这小白猪居然干翻了短吻鳄。
远处。
胡子男拿着望远镜放在了丁碛的眼前,将姜云烨这一个月里做的一切事情都尽收眼底。
当然姜云烨也知道丁碛在暗中窥探,也是故意将训练场地放在这里的。
要不然丁碛带的所有人都会葬身蛇腹中。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胡子男拿出一个耳机戴在了丁碛耳朵上。
“喂,干爹,你说的没错,那个叫宗杭的没有死,还成为了水魈。”
电话另一头。
丁长盛闻言满脸兴奋与激动。
“丁碛,快,把他给我活着带回来。”
“对不起干爹,他现在和姜云烨他们在一起,我们很难带走宗杭。”
丁长盛不再一脸欣喜的样子。
“那就这样吧,你暂时紧盯着他们的举动,一有情况就告诉我。”
“好的干爹。”
丁碛话音刚落。
胡子男放下望远镜开口道。
“老大,丁雨蝶离开了。”
胡子男说完将望远镜递到了丁碛眼前。
“干爹,您稍微等我一下。”
说完,便将目光看向望远镜中丁雨蝶离去的方向。
此刻又有一名小弟拿着手机走了过来,上面赫然是丁雨蝶的行程记录。
随后便继续开口道。
“干爹,或许他们马上就要有行动了,丁雨蝶现在正在前往机场的路上。”
“你先回来吧。”
电话挂断。
丁长盛走出房门,带着两名仆从走向了某处地方。
屋顶上,闪过两个身影一直紧盯着丁长盛的一举一动。
丁长盛带着两名仆从来到了后院的假山前,启动了机关后。
只听咔嚓一声。
假山露出了一个通往向下的阶梯,丁长盛便带着两名仆从走了进去。
两个黑影在用着手势在说着什么。
“潇潇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如果空间很小,没有隐藏的地方,我们很快就会被发现,先等他们出来,我们再进去看看。”
假山下的地牢内。
丁长盛走过一个个的牢房,每个牢房门口墙壁上全贴着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牢内人的名字与信息。
来到一张纸上写有姜俊信息的牢门前。
两名仆从走上前,打开牢门。
丁长盛不由得捂了捂鼻子。
但还是走了进去。
姜俊(假)脖颈被一圈铁环套住,四肢也同样被铁环套住,铁环上另一头则是铁链,以及铁链另一头连接的墙壁。
这些都牢牢限制了姜俊(假)的行动。
丁长盛站在姜俊(假)身前。
“姜俊,你知道吗,姜家的祖牌找到了,但令人可笑的是,姜家祖牌融入了一个外人的身体中。”
“但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快要死的他,居然成为了水魈。”
丁长盛话音变得歇斯底里道。
“告诉我!他因为什么才成为水魈,还有你们在扎曲河下面看到了什么?你不是也想要成为水魈吗?告诉我!只有我才能帮你。”
丁长盛说完,眼神空洞的姜俊(假),开始像个痴傻的人一样一字一句说道。
“水精胆。完美。”
丁长盛听到姜俊(假)说出水精胆、完美后,也很是急迫。
“水精胆?你是说水精胆就能让我成为完美水魈。”
姜俊(假)并没有理会丁长盛,自顾自语道。
“三江水魈。三姓祖牌。”
“你是说,下扎曲河需要三江水魈以及三家祖牌。”
“水精胆。完美。”
“果然如此,你们这些下过扎曲河的人都成为了水魈,但这水魈是不完美的,看你们的样子就该知道了。”
随后话音一转。
“你不是姜俊对吧!”
姜俊(假)先是一愣。
“你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过三个当初在扎曲河翻锅后,对你最重要的人,你的未婚妻易潇,以及易潇的妹妹易飒和你的亲弟弟姜云烨。”
听到这话,姜俊(假)也知道装不下去了,咧嘴一笑。
“祖源阴阳轮洄钟。三姓祖牌水精胆。”
说完,姜俊也倒走回了角落的阴影中。
丁长盛一脸戏谑的笑道。
“金童玉女,可惜了。”
说完走出牢房,姜俊(假)牢房隔壁就是易潇(假)的牢房,但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两名仆从关上牢门后,就安静的待在丁长盛旁边。
丁长盛走向了另一条过道,走到一扇实心的铁门前。
两名跟在身后的仆从,走向前打开牢门,一连打开了三扇铁门,但还有一扇铁栅栏门没有打开。
只见一名浑身黑鳞的人扑到了铁栅栏门前,双手紧紧握着铁栅栏门,不断的摇晃铁栅栏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丁长盛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丁盘锦。
“盘锦大哥,我来看你了,你隐瞒了那么久,不还是被我查了出来。我!丁长盛才是丁家的掌事,这天下第一的水魈,你们这些人都看不起我,但现在呢,你们一个个的都成了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丁盘锦听着丁长盛侮辱的话语,也不再摇晃铁栅栏门,双手伸出,低沉嘶吼着,似要将丁长盛活活撕碎。
丁长盛嘲讽完丁盘锦后,也没有再就此多待,既然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接下来就是安排好一切事务了。
房顶上。
姜俊易潇二人目光也是紧紧的盯着假山的动静。
许久。
假山中也再次响起了一阵声响,丁长盛带着两名仆从走了出来。
待三人走远,姜俊易潇跳下房顶,来到了假山前,启动了机关走了进去。
二人走到了一间间牢门的过道前,呆愣在了原地。
易潇红了眼眶,豆大的泪水流出眼眶,声音有些颤抖。
“这..这些都是我易家的人,还有易家的掌事,参与在扎曲河翻锅事件的人都被丁长盛关在了这里,但他们不都死在了那里了吗?”
“或许他们已经不再是他们了,在河底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些触手将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拖入了某个地方,但他们现在又出现在了这里,这很让我怀疑他们还是不是自己了。”
姜俊走在过道中,边说边走着。
“潇潇,你来看这里。”
易潇擦干了泪水,小跑到姜俊身旁。
姜俊指着牢门旁的墙壁上的一张纸,上面赫然是易潇的照片以及身体状态信息。
二人看到这张纸后,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寒意涌上了二人的心头。
将目光看向牢内黑暗中,依旧漆黑一片,也没有动静。
二人听到了隔壁传来的一声动静声,便朝着声响继续走到了隔壁的牢门前。
“俊哥这是你的。”
二人将视线看向牢门里,阴影的角落处,姜俊(假)看见了牢门前的姜俊以及易潇二人,先是一愣,但随后又是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瞬间出现在了牢门前,双手掐住了姜俊易潇二人的脖子。
二人先是一惊,他们都被姜俊(假)吓到了,但都反应极快。
二人齐齐一个肘击,击打在了姜俊(假)的小臂上,只听咔吧一声,姜俊(假)的小臂就直接弯折了90度。
二人挣脱了开了姜俊(假)掐住脖子的手,迅速的向后退了一步。
但姜俊(假)并没有因为小臂断裂而发出嘶吼,只是一脸笑意,双眼死死的盯着牢门外的二人。
这笑容此刻出现在姜俊(假)的脸上,就显示有些诡异渗人。
“祖源阴阳轮洄钟。三姓祖牌水精胆。它们要来了。”
二人也是将此地的场景拍照留作证据,便离开了此地,但姜俊(假)说的话,二人也是牢记于心,但也是不解。
几天后。
姜云烨带着易飒、姜婵以及宗杭坐上了前往扎曲河的大船。
姜云烨站在甲板上,看着远方驶来的快艇,一旁姜婵易飒站立在了姜云烨两旁。
很快,快艇行驶到了大船旁边。
快艇上的两人爬上大船船边的绳梯,爬到了甲板上。
“小烨,飒飒。”
姜云烨和飒飒都看过了姜俊发来的地牢中的照片。
姜云烨同样也发给了老爷子和姜母,但没有将姜俊以及易潇的两张发过去,毕竟二人都活的好好的,没必要发这个过去刺激二老。
“哥,潇姐,你们来了。”
“姐姐。”
易飒扑入易潇怀里,虽然从小到大,这个姐姐并没有陪伴自己,但亲情感是来自于血脉的,是不可分割的。
“哥,有没有想好回去之后怎么跟妈说了吗?”
姜俊有点不知所措,挠了挠头。
“这个,那个,还没有想好怎么说,但都总感觉够呛,这次回去非得脱层皮不可,还不是你小子出的馊主意。”
“但确实也有用不是吗,如果丁长盛看到了两个一样的你们又会有着什么安排呢?毕竟执棋者往往比棋子更有主动权。”
“就你有理,怎么样,雨蝶是不是回去拿祖牌去了。”
“我看够呛,就丁雨蝶,他可玩不过丁长盛。”
几人就站在甲板上交谈的,唯独宗杭一人孤零零的待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