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就是爹地呀,很一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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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木槿瞬间警觉起来,嚷嚷着要找警察帮忙找孩子。
“这人贩子也太猖狂了吧,敢在老娘眼皮子底下……”
江木槿着急的来回踱步,正要义正言辞讨伐时,被宋恩夏扯住了手臂。
“没有人贩子,她去厕所了。”
江木槿一愣,顿了顿不可思议的问:“可她才3岁呀?!”
“3岁的孩子上厕所,应该不再需要妈妈的帮助了吧。”宋恩夏尬笑着。
“那你就不怕……”
宋恩夏摇摇头,她对女儿养成独立的教育模式是从宋风眠会走路开始的,与大部分过于宠溺的家长相比略显得格格不入,也难怪别人的不理解。
“怕什么,怕她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坐便器里被水冲走,江小姐,你身后5米就是卫生间的门,她的体型只要不比苍蝇小,出来的时候我能看到。”
江木槿双臂交叉抱于胸前,一脸坏笑的看着宋恩夏:“喝了3年某国的水,还以为你忘本了呢,这小嘴一吧嗒,得,我心心念念的老宋真的回来了,来亲一个。“
语罢,江木槿顺势前倾撅着嘴即将要亲在宋恩夏脸上时,却被从厕所出来的宋风眠扯住衣角向下拽了拽。
“回家亲吧,一会儿让爹地看见再以为我妈咪出柜可就麻烦了。“
古灵精怪的宋风眠从小接收西方信息量不仅庞大且内容丰富,即使有些词汇她并不能完全理解意思也能运用其中。
肉嘟嘟的小嘴里奶音奶气,却又面无波澜一脸老派的表现震惊的江木槿整整两分钟没缓过神。
有着嘴巴不饶人的老妈+冷面无情的老爸,这强大的基因bUff简直叠满,最后还是被宋风眠的Wink给拉了回来。
见到江木槿嘴角微颤可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宋恩夏笑笑:“她只要想知道的,我都会如实告诉她。“
“那亲你没问题了吧。”
说完,江木槿蹲下,顾不上宋风眠撑着手无效抵抗,‘吧唧’一声亲在了她稚嫩的小脸上。
随即,半边脸就红了一大块。
“妈咪救我。”眼见着江木槿撅着嘴又要来,宋风眠便挥舞着胳膊向宋恩夏求抱抱。
宋恩夏笑笑弯腰将其抱在怀中,三人朝着出口走去。
等来到接机等候区附近时,宋恩夏再次偷瞄,秦鹤川眉心紧锁,眼神自始至终都停留在手机屏幕上,只是偶尔扭头朝着航站楼方面看上一眼。
“秦氏集团……出问题了是吗?”
“你怎么知道?”江木槿大惊,她提前准好的资料还没来得及给宋恩夏,对方就猜了出来。
宋恩夏冷哼一声:“秦鹤川的脾气你多少也了解一些,能等4个小时,你以为是诚意吗,是利益,原来的他是不屑于为了这点钱浪费任何时间。“
江木槿认同的连连点头。
“他就是爹地呀,很一般嘛。”宋风眠边摇头边摊手表示没看上这样的男人,顺带着可惜以宋恩夏的条件应该找个更好的。
这话可点燃了江木槿那颗八卦的心,不停追问宋恩夏是不是又恋爱了。
见对方笑而不语完全不理会自己,又把目标锁定在宋风眠身上,还顺手将其强制抱了过去,故意小跑几步拉开距离。
“一条内幕一包糖。”
“小孩子才吃糖呢。“
“那你要什么?”
“消息互换。”
“你妈不是什么都不瞒着你吗?“
“有些是伤疤,不能揭。”
“人小鬼大,成交!说吧,对方是谁?“
宋风眠挤眉弄眼故作神秘状:“马~甜~甜~”
听到名字后江木槿一愣显然是没明白这名字是什么意思,略带诧异的目光投向身后的宋恩夏缓缓的问出了心中怀疑:“你不会,真的出柜了吧?“
宋恩夏接过女儿放在地上牵过她的手:“她说的是马克桑斯·达奈-弗伟尔,自从她看过羞耻法国版里面吐烟圈的片段就天天把他挂嘴上。“
这时江木槿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能说出出柜这个词,不是,你这当妈的不让孩子看天线家的宝宝和光头家的大强,看什么成年人的剧呀。”
宋恩夏还没解释,宋风眠就拍着大腿直喊可惜:“自从伏地魔学会了啃大瓜,神仙颜值就一去不返了。“
两人一对视,被尴尬的说不出话。
机场外,秦鹤川最后那点耐心已经全部耗尽正巧也走了出来。
隔着几道人影他从余光中晃到了正在搬行李宋恩夏。
仅仅是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和纤薄的侧身,他笃定眼前这个就是让自己做了那么多年噩梦至今未醒的女人。
往事像过电影似的迅速闪过,那一帧帧疯狂又痛苦的画面让秦鹤川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就在他死死盯着女人的脸期盼她回头确认时,宋风眠从车尾跑过去拉着宋恩夏的手一起上了车。
宋风眠的出现让秦鹤川动摇,眼前的女孩跟儿子秦星晚看上去差不多大,仅通过一面就要笃定太过轻浮,似乎也在证实自己对坏女人的惦念和了解。
他十分憎恶把这两种感情与宋恩夏扯上关系。
秦鹤川冷哼一身转身差点撞上匆匆而来的阿东,想起白白浪费的几小时和突然被痛苦往事占据的大脑,瞬间火冒三丈。
当场勒令对方在十分钟内搞清楚LY集团最新继承人菲尼克斯具体信息和落地时间,否则以后都不要在公司出现。
直到阿东被骂的直不起头秦鹤川才愤愤离去,这一幕被宋恩夏全都看在眼里。
车上,江木槿把整理好的数据打印成册扔给了宋恩夏,并把她调查到的小道消息连同更多的麻烦事说了出来。
“你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又要带孩子又要工作,所有有些话,我也只能报喜不报忧。”
江木槿少有的一本正经才是最可怕的,自己早就深深领教过。
上一次她这么认真说话还是在地铁勇擒猥琐变态男,生生打断了对方两根肋骨一颗牙,直到几个安保人员把她拉开,看热闹的人愣是没分清谁是受害者。
宋恩夏顿时隐隐感觉这几年国内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自从嫁进秦家,自己毫无尊严可言,有时她偶尔也会闪过一丝自己与这个男人是不是天生相生相克的封建思想,毕竟悲惨命运是从那场婚宴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