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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胆大包天的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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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隆化是易隆平三叔家的小儿子,与易隆平为堂兄弟。同一个祖宗,同一个爷爷。

命运不同,人生道路更是天壤之别。各人自身的出生八字,娶的老婆,居住的房子,都会影响一个男人的命运。

就好比双胞胎,从小几乎都是一样的,这个病了,立马那个也跟着病了。就连拉屎拉尿都在同一时间。

可是到了结婚之后,两双胞胎的命运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为什么?

因为双胞胎娶了老婆,又换了居住地,自然命运就会发生很大的差异了。

有时候看似不能改变的东西,却因为改变环境而变化。

易隆化夫妇自己建了一个典型的凶宅,差点把老婆的命都搭进去了。

别人同样自己盖了一个凶宅,因为及时处理,转危为安了。

有些东西,如果是人为造成的麻烦,后天一定有补救的方法。

易隆化的儿子易景文是在搬离凶宅,住进了新农村的新房之后,参加的高考,也是顺利考上了大学。

当然了,快进入两千年时代的大学生,已经很普及了。但是,考上了,也是学习的实力见证。至少,读了大学,眼界开阔,平台不一样了,选择的机会也多了。

易隆化他们三兄弟还有两个亲妹妹,易晓芬,易晓芳。虽然随大流上过学。但是,跟大多数乡村女孩子一样,读着读着就读回家里种地了,后来门当户对地嫁人了,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再说这许丹妮,在娘家学得一个理发手艺,嫁给易隆化,生儿育女几年就躺床上十年之久。

待她重新立足大地时,已经是三十多岁近四十岁的中年妇女了。

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都在床上度过了。还连累了一大家人。

如果让她下地里干农活,恐怕是横竖都不会。易隆化真就再给她整好了理发门店。

在乡村,没有所谓的门店租用之说。

就是原主干道上的那两排房子,也就早上热闹三两个小时而已。

只有去小镇上,才有租店铺之事。

易隆化干脆,还是在自家一楼,给丹妮整成了一个全新的理发店。

新房一楼面积大,干起事来很是方便。生意慢慢做起来了。

一般干理发这一行,男性居多。丹妮开理发店,自然生意要好做一点。

丹妮在床上躺了十年,人的容貌特别显得年轻,加之她十年没下床,没出过家门,脸蛋上的皮肤,长得细皮嫩肉。现在突然活生生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都想一探她的芳容。

可是,许丹妮在自家一楼的理发店,做着自己的老本行。轻易不会出门。要想看看她这位神奇女人,只能到她家里理发,不仅可以一睹她的美丽,还能零距离与她搭讪调侃。

因为她躺床上十年的经历太过传奇了,又是在乡村,好奇的人们,都可以用很简单的方式方法,比如用理发的幌子,来探个究竟。

慕名而来理头发的村民,来理头发的时候,最大疑问就是,她是怎么恢复的。

丹妮总是一脸的微笑,告诉来人,刚开始下床,跟一岁的小孩子一样,跟本不会走路的,就像幼童学走路一样,需要人扶着走,自己也要扶着床,扶着墙,或者移动板凳学走路。

就是跟幼童比,曾经有走路的基础,学走路还是容易多了,再加上自己一心一意学着迈步,所以,在很短的时间就学会了走路。

来洗头剪头的人,听了哈哈大笑。

正因为丹妮特殊的十年经历,理发店的生意日渐红火起来,时间一长,她的理发店,有了一个稳定的小客流量。挽回了一点十年的损失。这也许是老天爷对她补偿吧。

这天下午,丹妮在自家一楼的理发店里,因为下午没有顾客,丹妮就剥起了棉桃。

这是从棉花地里摘回来的,因为易隆化一个人在地里摘棉花摘不完,根本就摘不赢,所以,就把开成棉花朵的棉桃扯下来,拖回家,因为丹妮在家守着理发店,不忙的时候可以在家里剥棉花。

这也是乡村人在摘棉花摘不赢的时候,最习惯用的方法。

丹妮剥棉花剥得正起劲,进来一位中年男人,头顶上的头发,似乎不怎么长,可剪可不剪。

一般在乡村,凡是来剪头发的男男女女,都是到了必须剪的时候,才来理发剪头。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剪头发的。因为要花钱呗。

所以,凡来剪头发的男男女女,大多都是带着蓬头垢面的风景来的,走时清清爽爽,精神焕发。

丹妮看今天来的这位,有点与众不同。

不过,丹妮还是放下手里活,起身问道:“剪头发吗?”

因为在乡村,没有专门前来洗头发的的。只有在大城市,才有专门为头发漂亮进理发店专门洗头吹发型的。

所以,丹妮从来不问,是洗头,还是剪头。来了就是两样,一个剪头发,一个白发染黑发。后来慢慢有彩色染头发。

这男人一进来,就直勾勾地看着丹妮,并往丹妮身边走近。

丹妮这多年没与外界打交道,也不明白这人这个样子是什么原因。依然面带微笑地招呼:“你是剪头发吗,那就先洗头吧。”

这男人这才开口:“嗯,果然可以。”

丹妮不懂他说的什么,还是职业性招待着他:“来,你要这边来,我先给你洗头吧。”

这人来的目的,好像不在洗头上,嘴里嘀咕着什么,丹妮也没在意。只见这男人听话的跟着丹妮,到洗头的位置。

洗头的时候,丹妮见他是第一次来,也不认识他,就问:“你是那个村的。”

那男人回答说:“嗨,我就是本村的。”

丹妮也不奇怪,一来她来这是做媳妇,刚开始几年,只跟左右邻居打过交道,其他本村人都不怎么相熟。

后来又在床上躺了十年。这十年变化大着呢。丹妮就更加不认识本村的人了。

丹妮一边跟他洗头,一边闲聊:“嗯,如果你想手法加重一点就说一声啊。”

那男人随和地说:“蛮好,很到位,就这样。蛮舒服的,多抓一下。”

聊着洗着,很快冲洗结束了。

丹妮让这位顾客坐到椅子上,丹妮先是用毛巾给他擦干头发的水份,然后再加上一个围裙围在颈部。以免头发掉落在他的身上。

因为这人的头发并不太长,丹妮就问他:“还是按你原来的发型,稍稍地剪短一点,可不可以。”

这男人坐稳了,看着镜子中的丹妮,答非所问,说道:“嗯,的确很年轻啊。”

丹妮没听明白:“你是说把头发剪的显年轻一点吗。这头发一剪啊,肯定年轻精神了。”

这男人知道丹妮误会了,就说:“我说你好年轻。”

丹妮随口说道:“嗨,都半老徐娘了。”

这男人说起兴致来了,很明显带着笑意说道:“就要这徐娘半老的人,才有味道呢。你这脸蛋哟,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

丹妮知道,左邻右舍的女邻居都说她显年轻,比实际年龄要小好多,打远一瞟眼,还以为是黄花大闺女呢。

这是新邻居的媳妇们说的玩笑话,丹妮也没当真,听听而已。今天被这陌生男人说出来,很是别扭。又不会回话,只顾着给他剪头发。

这男人见丹妮埋头做事,也不怎么多言多语,虽然是一个中年妇女,可性格却像一个未见世面的纯少女。跟他自己的老婆一比较,家里的,黄脸婆一个,人家这丹妮,水灵灵的,既有姑娘家的纯真,又有美少妇的磁力,哎哟喂,要是有这样的娘子揉在怀里,就是死在她的石榴裙下,也不枉人世间走一朝啊。

这男人正垂涎三尺的胡思乱想,丹妮已经剪好头发了。丹妮说声:“好了,你看,剪了就是精神。”也就随便夸奖一句。

这家伙赖在座椅上不想起来:“哎,你帮我刮个胡子好不好,我加钱。”

丹妮见这人已经说了,也是不好推脱,反正刮胡子也就一会儿功夫就完了。答应道:“行吧。”

这位中年男人,确实是本村人,跟易隆化是同一族人,也姓易,名叫易万生,跟易隆化的父亲是一个辈分的。这样按辈分排来,丹妮应该叫他一声叔叔。

这易万生长年在外漂着,也在省城混生活,日子混得还算过得去。早年娶了邻村姑娘做媳妇,把媳妇留在老家,给他生儿育女,他自己悠哉乐哉在外面过着逍遥的日子。

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之命,却是沾花惹草之辈,在省城捞不着荤腥,只能在远村庄里搞些小动作来解馋。

来丹妮这里剪头发。就是听说了丹妮的故事,才慕名而来的。

这一来就被丹妮纯朴的性格所吸引,当场就有抱起来亲一口的冲动。

丹妮还闷在鼓里,全然不知,把他当作跟其他顾客一样对待。

丹妮小心谨慎地给易万生刮着胡子,这家伙有机会近距离看着丹妮的脸,贪婪的眼神,一刻都没有移开过。

丹妮只顾着给他刮着胡子,全然不知,直到刮完了,才把工具放在一边,绕到他的身后,就去给他解围裙。

事情办完了,易万生理当该付钱离开了。可他就是磨磨唧唧的,跟丹妮说话:“你这还在家里剥棉花呢,蛮勤快嘛。”

丹妮还没有意识到这人与其他人的不同,她不好意思等着他给钱,迅速回到原来剥棉花的位置,坐在矮板凳上,开始剥棉花。

这易万生跟着走到丹妮的身边,蹲下身子,与丹妮并排,也拿起棉花剥起来。口里说道:“我来帮你剥。”

这下丹妮不知如何是好,感觉这样怪怪的,为了多剥棉花,丹妮就说了一声:“哎,不用你来帮忙。这样不好吧。”只想着自己多剥一点,让这男人莫来打扰她了。她也好一心一意剥棉花桃。

谁知这男人像不明白的,却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为了尽快打发这个人离开,丹妮只好从坐的位置站起来,不去剥棉花,看你怎么样。

这易万生还臭不要脸的说一句:“哟,我就想多陪陪你。你还走开了。”

丹妮起身来到洗头的洗脸池这边。拿起今天用过的几条毛巾,就动手洗毛巾,这样,这个不认得的男人就不会挨着自己了。

易万生讨了个没趣,起身从衣兜里收出一张票子,递给正在洗毛巾的丹妮。丹妮的手是湿的,不好拿,说道:“你放着,我来找钱你。”

这易万生倒会装大方:“你不用找,这不刮了胡子么。应该收这个数。”说完,快步离开了丹妮的家。

这易万生给的是一张二十元的票子,即使刮了胡子,也要找给他两块钱。

不过,这两块钱也可以收下。

丹妮开店的收费价格本来很低,比小镇上低了好多。是因为都是乡亲们在照顾生意,又是自家的门店,不需要租金,所以,就没收高价。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丹妮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这人一时半会不会再来了。

过了一个多月,谁知这家伙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易隆化在外面做事去了,近几天不在家,他就瞅住了机会,又是一个下午,村里的人都下地里去了,这是农村的九月份,秋收的尾声还没来真正结束。

大多数乡亲都去地里干活,家家户户屋里很少有人,这家伙又溜达来了。

这几天易隆化抓紧时间把农田都弄好了,因为有乡亲约他一起,出门打几天零工。易隆化就答应了。

丹妮一个人在家里守着店子,今天下午没人来,丹妮就在一楼的条椅上休息一会。

刚躺下来一会,丹妮就迷迷糊糊眯着了。

这易万生轻手轻脚的进来,见丹妮躺在条椅上,那熟睡的样子,就像一个睡美人,惹得易万生欲火中烧,他强压自己的欲火,从丹妮的身边,走到大门口,往外张望一番,见门前的一条路上,没有一个人,他大胆的把门关好,又回到丹妮的身边。

站着看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干脆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旁边,慢慢地抬起右手,就把手往丹妮的上身摸去。

因为动作很轻,丹妮一点反应都没有,易万生又大胆地把手往丹妮的衣服里面伸去。

这是早秋季节,丹妮只穿了一件衬衫,这易万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触摸到了丹妮的胸部处。

这手与丹妮的肉体一碰撞,他的生理反应立马就上来了。正准备抱起丹妮上楼。丹妮被弄醒了,睁眼一看,大叫一声:“你在干什么。”并迅速从条椅上弹坐起来。又一骨碌从条椅上下来。

易万生还大言不惭地说:“你叫什么,我都把门关好了。也不晓得配合配合。”

丹妮几个快步到门口,把门打开,厉声说道:“给我滚。”

易万生心里一阵憋屈,那欲火没能燃烧起来,就被硬生生压回去了,心里窝着火,说道:“我现在就出去,别人看见我从你家里出来的,看你有脸见人么。还不如依了我。”说完就往丹妮这边走来。

丹妮见这人厚颜无耻,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事情来得突然,丹妮措手不及,当她被逼退在墙边时,丹妮一把拿起剪头发的剪刀,对着走过来易万生说道:“你再敢走一步,我就杀了你。”

这一操作足足把易万生给愣住了,看着丹妮双手死死地攥住的剪刀,似乎他心口的血都流出来了,撒腿就往外跑。

这种人,最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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