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小世子受X位高权重摄政王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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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事微臣不同意!”
“阮爱卿,既然摄政王和阮世子是两情相悦的,何不成全他们?”轩辕离假意规劝。
朝堂上窸窸窣窣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虽说也有不少人好男风,但从未有人会迎娶一名男子为正妻。
这摄政王莫不是疯了不成?
偏偏他要求娶之人还是镇国公唯一的儿子。
眼看着阮宗吹胡子瞪眼的,轩辕离唇角微微上扬。
“皇上!虽然吾儿平日里贪玩了些,但他是我阮家唯一的男丁,又岂能成为他人的男妻!”
“镇国公,你是说本王配不上你儿子?”轩辕凛脸色阴沉下来。
“我儿将来是要接管整个镇国公府的,未来定然是三妻四妾,儿孙满堂!”
“摄政王这是想让我阮家绝后不成!?”镇国公阮宗厉声呵斥道。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镇国公若是想要儿子,可以求皇上赐婚再娶一房也成。”轩辕离淡淡道。
“你闭嘴!我阮宗这辈子就只有一位妻子!绝不再娶!”阮宗气得连尊称都不唤了。
同僚们议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满朝文武谁不知道镇国公只爱他已逝的夫人?上一任国公亦是如此,他们阮家男儿当真是个痴情种儿,一世只爱一女子。
轩辕离看着两人快要打起来的节奏,轻声咳了一下。
“好了,大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镇国公阮宗“哼”的一声不再看摄政王,向殿上的天子行跪拜之礼。
“皇上,微臣这一生金戈铁马,不求吾儿能有什么出息,只求平安一生。”阮宗情真意切道,“若是吾儿真的成了他人男妻,微臣百年之后哪还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轩辕离也知道强行赐婚怕是镇国公这个炮仗要炸。
今日之事镇国公怕是要和摄政王对上了。
“皇上,本王与阮家小世子情投意合,是真心求娶他的。”
“摄政王!我说了我不同意!你要是敢!我就撞死在这金銮殿上!”
说着便朝着那金龙玉柱撞去!
身边的同僚还没反应过来,镇国公被撞晕了过去,鲜血从脑袋上流了下来。
“放肆!还不快宣太医!”
“今日之事不可再提!退朝!”
“摄政王留下,随孤一同去偏殿看看镇国公。”
“是,皇上。”
———
“2023,这原主老爹对自己也太狠了吧?流这么多血不会有事吧?这得多疼啊!”
【不会啊!镇国公头发里放了一个血包。再说了,他常年习武,这么一撞怎么可能晕倒?】
【细…专…转的啦!】2023嘴里含着一颗蓝莓棒棒糖,口齿不清道。
“??”
“你说什么?”
【是装的啦!】2023抽出棒棒糖解释道。
“小皇帝都宣太医了,那不是很容易穿帮?”
【不会哦!那刘太医是轩辕凛的人呢。】
原来如此……
宫内。
“九皇兄执意要娶一名男子为妻?”
“是,皇上。”
“可这、皇兄不就没了子嗣嘛?”轩辕离不赞成道。
“本王如今这般如何还能有子嗣,倒不如寻个秤心的搭伙过日子。
到时再寻个孩子过继在名下便是,这镇国公家的儿子,本王要定了!”
闻言,轩辕离恍然大悟,难怪他年近三十还未娶妻生子,原来是有隐疾,不能人道啊!
呵,还将镇国公唯一的儿子拐走,阮宗这性子不闹翻天才怪!
“皇上,以往春猎,本王都不曾参与。您曾许诺过,若是本王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你提。
本王在这里向您求个恩典,还请皇上将那镇国公的儿子赐婚于我。”
“这……”
轩辕离有些为难。
“可这阮国公都以死相逼了,孤不好这般……”
“皇上,您是一国之君,金言玉口,还能有人敢抗旨不成?
我轩辕皇族的身份还委屈了他阮家吗?如此不识好歹的人怕是将来会心存异心!”
“皇兄所言极是。”轩辕离闻言,觉得摄政王所言不无道理。
区区一个臣子居然敢以死相逼!
若是日后朝臣纷纷效仿岂不乱了套?
一炷香后……
躺在床上的阮宗听见两人聊得差不多了,便缓缓醒来。
轩辕离察觉床上有动静。
“爱卿感觉如何?”
“微臣、微臣无碍。”阮宗疲惫地摇了摇头。
他看着皇帝身边的摄政王,又冷哼了一声。
“阮爱卿莫要气坏了身子,孤已经劝过九皇兄了。这事儿是他的不对。”
轩辕离假意暗示一旁的轩辕凛开口说两句。
“本王对阮苏是真心的,且他对本王亦是如此,还请阮国公莫要为难我们。”
“哦?摄政王的意思是本国公是那棒打鸳鸯,拆散你们之人?”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阮宗抬手轻轻摸了摸额角,有些头疼。
“此事微臣绝不会答应!还请皇上为臣做主!”说着便要起身跪拜。
“这……”
“阮爱卿这是作甚?”
“你容朕再想想……”
轩辕凛敛了敛眼神,脸色冰冷。
“阮爱卿,孤曾答应过摄政王许他一个恩典,朕不能言而无信。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孤若是失信于他人,日后朝中谁能服朕?
一国之君出尔反尔,岂不落他国之口舌?”
“这、这……皇上,微臣并非……”
“朕知道镇国公向来以国家利益为己任,想必不会让朕为难。”
阮宗一下子老了十岁,整个人低头握拳一言不发。
轩辕离唇角轻轻勾起。
“阮爱卿累了,孤让侍卫驾车送你回府。”
“小喜子,待会儿差人去尚药局,多拿些进贡的百年人参等药材和补品送到国公府。”
“是,奴才遵旨!”
人走后,轩辕离看向魏总管。
“魏公公如何看待今日之事?”
轩辕离手握暖玉,节骨分明的手指细细摩挲着玉龙。
“回皇上,奴才不敢妄言。”
“让你说你就说,不必担心。”
“是,皇上。”
“奴才认为阮国公待此事的态度做不得假,只是这摄政王……”
“摄政王怎么样?”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