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成为恶魔的代价是什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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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的铃声响起，我收拾好书包便准备离开教室。
“武斗，体育老师叫你去体育馆一趟。”
一个男生对我说完后，便走开了。
我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但却也没想多少。
当我来到体育馆的时候，便见到有3个男生在那里等着我。
看样子，他们似乎是看我不爽，想要教训我一顿呢。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迫不及待朝着我走来，嘴上骂骂咧咧的朝着我挥拳。
我左手抓住他的拳头，来了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的摔在地上。
顿时，他便就躺在地上睡着了过去。
真羡慕他，睡眠质量这么好，不像我，晚上总是会失眠。
另一个跟黄毛同伙的男生见到后，被吓的用手指着我的脑袋大骂着，但他的脚步却是缓缓的往后退去。
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只会叫唤的蠢狗罢了。
我看着他的那害怕的表情，心里不由这样想道。
要是我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来的话，我想，他脸上的表情应该会很有趣吧。
见他们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后，我捡起地上的书包，双手插兜，便朝着外面走去。
他们不敢拦我，同时，也拦不住我。
等我走到校门，便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校门口等着的她。
可能是因为我出来的太晚了，所以她这才跑到校门口找我吧。
“呜哇呜哇………”
她眼中带着关心的神色看着我，手指上下比划着，嘴里发出一声声呜咽的声音。
她是一个哑巴，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
周围的同学们都用着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似乎是没想这个在老师眼里是优等生的我居然会跟一个乞丐有联系。
“走吧。”
我无视了周围的目光，牵起小哑巴的手腕，朝着远处走去。
今天我跟她说好了一起去河里抓鱼的。
看着眼前清澈流淌的河流，我撸起裤腿便走到河流里。
因为家里在农村，所以我从小就很擅长抓鱼，没过一会儿便就捕捉到了一条鱼。
小哑巴看起来很开心，暗红的脸颊也是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我又抓了几条鱼后，便朝着岸上走去。
小哑巴已经准备好了火堆，手中拿着一根锋利的木棍插进鱼嘴里放在火中烧烤着。
不过，她的烤鱼技术似乎很差，我隔着挺远的都闻到了一阵烧焦的味道。
“还是我来烤吧。”
小哑巴呜哇一声，便把手中的烤鱼交到了我的手中。
我坐到她的身旁，轻轻的接过，将鱼身上烤焦的一块部位用手撕掉。
小哑巴就这样双手托腮的坐在我的旁边，静静的看着我在烤鱼。
而我也静静的没有说话在烤着鱼。
我不爱说话，从小时候开始就不爱说话了。
“烤好了。”
我将手中烤好的鱼递给小哑巴。
她很高兴，接过鱼后便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
我紧接着又继续的开始烤鱼。
小哑巴一吃完后，我便就将烤好的鱼递到了她的手上。
而她也来者不拒，接过烤鱼就吃了起来。
我静静的看着她那干扁的小肚子，有种想用刀将她肚子破开想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居然能让她这么能吃。
小哑巴接过我手中最后一条烤鱼后，便用着一种疑惑的目光看向我，然后发出呜呜声。
我想她大概是在询问我为什么不吃烤鱼吧。
我摇了摇头，将手中最后一条烤好的鱼递到了她的手中。
我不爱吃鱼，或许是因为鱼身上太多刺了，吃起来很是麻烦。
又或许是其它什么原因，我不爱吃鱼，甚至有些讨厌。
等我在小哑巴这里打消掉无聊的时间后，我便回到了家中。
母亲正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她听到我的动静后，便机械化的从锅里端出饭菜放在桌上，然后，继续的看着天花板。
似乎是在那洁白的墙壁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她这么认真的去看。
我也是抬起脑袋看了一眼天花板，只见在那白色涂抹的墙面上却是倒映出被烈火燃烧着的我。
但当我仔细看去时，却又突然消失不见。
我有些好奇，在母亲的眼中，那块洁白色的墙面又是一幅怎么样的场景呢。
……
时间缓缓的流逝。
我本以为我就会这样的，平淡的生活下去。
但没想到的是，在我读国一下学期的时候，我的母亲却是突然生病住院了。
等我来到医院的时候，医生便递给了我一张白色医疗单，说是肾衰竭晚期，要是不赶紧换肾的话会有生命危机。
我想也没想的便签下了换肾承诺书，跟着医生去验血了。
等验完血回来后，我便坐到母亲的旁边，拿起刀帮她削着水果。
她眼神呆滞的看着医院上的天花板，什么也没有说。
我将削好的苹果放到母亲的嘴边，但她却只是看了我一眼后，便将脑袋转了过去。
我轻轻的将削好的苹果放到了桌子上，便又开始削另外一个。
等过了一会，医生敲门叫我出来。
我将刀放到母亲的旁边，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来到外面，医生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那就是，我的血缘和母亲是不匹配的。
我听到医生的话后，心中闪过一丝惊讶。
没想到我居然不是母亲的儿子。
我回到病房，便准备向母亲询问一下关于我身世的问题。
但没想到的是，母亲她自杀了。
那个懦弱的母亲将刀狠狠的扎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就像是我杀死父亲那样。
红色的颜料涂满了洁白的天花板上。
我走到母亲的身旁，抬起脑袋看向那被红色颜料涂满的天花板。
我……似乎好像知道母亲为什么总会看天花板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处理着母亲的后事。
处理起来很是简单，因为母亲在这所城市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朋友或者是亲人。
小哑巴在我守丧的时期，远远的看过我一次后，便就此消失不见了。
我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回到了原本的那个小村庄里。
那个小村庄已经荒废了，留下的只有残戈断壁。
我沿着脑海中的记忆寻找了好久，这才找到了原本家的地址。
这里长满了蒲公英和一些杂草。
我将母亲的骨灰盒埋葬在土里后，这才转身离开了这里。
随着一阵清风吹过，满天遍野的蒲公英在我的身旁盘旋。
我的脑海中忽然想起，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和母亲父亲一起去过山顶看过蒲公英。
记忆有些模糊，但我却记得当时母亲笑的很开心，很开心。
时间还在推进，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我重新的回到了学校里，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看着手中的书籍。
旁人那原本就带着异样的目光中更是添加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在里面。
我的外号也是增加了几个，比如天煞孤星，孤儿，等一些词汇。
我脸上很是平淡，平淡到哪怕他们当着我的面挑衅我，我都懒得去搭理他们。
我撑着脑袋看着窗户外的白云，我在想，自己最近好像都没有看到过小哑巴的身影了。
难道……她现在很忙吗。
我带着这种疑惑的心情，便去桥洞底下去寻找她。
但却发现她搭架的帐篷已经被烧毁了，黑乎乎的一片，只在不远处的河流旁留下了一条漆黑的手链。
我捡起手链放在口袋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我莫名的有一种预感，小哑巴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于是，我便开始在周围四处的打听着关于小哑巴的情况。
最终，我偷偷的潜进附近一家店铺里查看了监控后，这才发现，原来在一个多礼拜前，小哑巴就被几个学生模样的男生欺负。
他们在路上用石头砸小哑巴的脑袋，对着她进行着各种语言羞辱。
在两天前的下午，我从监控上看到他们这几个男生嬉皮笑脸的拿着汽油朝着小哑巴的家走去。
大概过了4个小时左右，便见到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
我仔细观察了一会监控上显示的男生脸庞后，这才发现，这其中一个黄毛正是之前在学校里挑衅过我的人。
为了进一步的查清小哑巴发生了些什么。
于是，第二天，我就用体育老师的名义将他诱骗到到了体育馆里。
我开始向他询问关于小哑巴的信息。
但他却支支吾吾的，什么都不敢说。
他看着我步步紧逼，转身便想要逃跑，但却被我一把抓住衣领，将他摔在地上。
我从口袋里掏出刀狠狠的刺在他旁边的橡胶地皮上面，再次询问两天前的晚上他们到底在小哑巴的家里干了什么，为什么小哑巴会突然消失不见。
他看着旁边明晃晃的刀片，被吓的紧闭住眼睛，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说出了两天前晚上，在小哑巴家里，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原来那天在学校我和小哑巴一起走的风声传到了他的耳边，他为了报复我，居然去找了小哑巴的麻烦。
在两天前，他们一如既往的准备着去欺负小哑巴。
但其中一个同伙却是对着他们说，光是用石头砸人已经感觉到了些许的厌烦，想要采取其他方式体验一下。
于是，他们就准备了汽油，准备将小哑巴搭架的帐篷烧毁。
事情也很顺利的如同他们的计划进行着，但意外却是出现了。
那就是小哑巴突然回来了，而且还看到了他们纵火的样子。
生气的小哑巴便用石头砸中了其中一个人的脑袋。
被砸的人生气后，便猛的将小哑巴推倒在地上，发疯似的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她的脑袋，将她砸死了。
然后他们就挖了个洞，将小哑巴的尸体埋了。
我低着头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自己不要报警的黄毛男生。
我沉默了一会，便叫他陪自己去寻找小哑巴的埋尸地在哪。
他不同意，便被我用刀砍下来了一根手指头。
于是，我便跟在了他的后面，寻找到了埋尸地方。
就在我捡到手链地方的土地下，便就是小哑巴的栖身之地。
我一把按着那个黄毛男生的头，强迫着他跪在小哑巴的面前忏悔。
然而，我却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忏悔，有的，只不过是害怕会被我告发的惊恐而已。
他……不值得被小哑巴原谅。
于是，我先是向他询问了关于其他伙伴的住址，学校，姓名后，便一根根的开始砍下他的手指。
他激烈的反抗着，但却被我一把割断脚筋，在原地不断的痛苦的哀嚎着。
还好这里位置偏僻，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过来的。
所以也并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呼喊声，和求饶声。
看着他那痛苦，后悔的模样，我的嘴角轻微上扬，心情也是由平静开始出现了起伏。
奇怪，我好像有些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样子。
我这是……病了吗。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但我却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相反，我很享受。
他像是一条跳到岸上的鱼一般，痛苦的挣扎了一会儿，便就这样流血过多而死掉了。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的生命到达最后一刻。
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对生命感到漠视的呢。
是从什么时候就不再对生命抱有敬畏之心的呢。
我站在小哑巴的墓前，缓缓将手链戴在手上。
原本母亲的去世，便让我丧失了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
但如今，小哑巴却重新赋予了我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
那就是，帮小哑巴报仇。
我带着这种想法，便开始了长达两年的精心布局。
其中一个，我在他熟睡的梦中，将他家的门全都锁住，然后用汽油浇在门上，桌子上，然后用火柴点燃。
另外一个，我将他从30多层的高楼推下，摔成了一个肉沫饼干。
还有一个，我将他的四肢打断，丢到了旱厕里面。
总共4个人，我全部都解决掉了。
我帮小哑巴报仇了。
但因为我的布局出现了一丝错误，我犯罪的事情被警察抓到了。
于是，我便掏出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精神病证明。
后来因为我未成年，又有精神病，并没有被判刑，只是被关入了精神病院。
我静静的看着受害者家属那痛苦后悔的模样。
其实我已经给过他们选择的机会，可惜，他们运气不好，选择都是错误的。
虽然我被关到了精神病院，但我想，我应该会很快就会出来的。
因为……人类是困不住恶魔的。
桀桀桀………
（温馨提示:主角有两层身份，一层武斗羽，一层V，关于V的身份会在后面写出。至于系统的话，扣1选择保留，扣2不要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