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为了寒玉床,可真是遭了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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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那寒玉床放在这古墓石室之中太长时间,寒气积累已经影响到了石室之内的温度。
所以岳不群才能隐约有所感觉,顺着感觉来到了一间石室之前。
入了房中,只见四下里空空洞洞一片。
似乎整个古墓之中都是这样的场景,和其他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区别。
一块长条青石摆在中央似乎是做床的样子。
“寒玉床在哪里?莫非我又找错了?”
岳不群从房中退出,左右看看,也只有这间房中隐约渗出一些寒气,应该就是这里。
“怎么没有呢?若是被杨家的后人搬走了,这里也不该这样凉才对呀。”
岳不群纳闷的走到房中来到屋子中央只有那一块长条青石。
想要随手翻看一下,查看查看是否是有机关,结果手往那青石上一放,瞬间感到一股透骨凉气。
“哎呀。”
岳不群惊叫一声,却没有因为这彻骨寒凉而松开手,反而对那冷冰冰的长条青石摸得更热切了。
“难道寒玉床就在这下面?”
岳不群运转紫霞真气,气贯双臂,用力一掀,直接将这青条石掀翻,可这青条石床下边,只是地板,并无它物。
再仔细一摸,那寒气分明是从那青条石床上散发而来的。
岳不群眉头微皱,略带疑惑。
“这......这东西就是寒玉床?”
是不是寒玉床试一试就知道了。
岳不群直接往床上一坐,一股寒气直接从屁股袭来。
忍住寒冷,在床上打坐,运转起紫霞内功来。
岳不群记得一些关于寒玉床的描述。
睡在这玉床上练内功,一年抵得上平常修炼的十年。一开始觉得奇寒难熬,只得运全身功力与之相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纵在睡梦之中也是练功不辍。
常人练功,就算是最勤奋之人,每日总须有几个时辰睡觉。练功是逆天而行之事,气血运转,均与常时不同,但每晚睡将下来,气血自不免如旧运转,倒将白天所练成的功夫十成中耗去了九成。
但若在这床上睡觉,睡梦中非但不耗白日之功,反而更增功力。
这寒玉床上练功一年抵10年,恐怕是夸张,但一年顶个四五年倒真不是假的。
正是那白天晚上都能练功,时间上就比常人增了一倍,又因为晚上可以练功,功力一直在增长而没有消退,顶上常人三四倍,便是稀松平常的。
这也是古墓派内功不如全真不如华山的地方,他们道家正统内功练到深处,行走坐卧都在行功,能力越深练得越快。
岳不群现在就能一天24小时都在用功。
但还是本领有限,不主动运功之时,功力运转的总是要慢一些。
而且在这寒玉床上练功,还需要全神贯注的抵抗那彻骨的寒气,好似负重前行一般,自然也有助于功力加深。
尤其是有着凉意透骨,还有一桩好处,可以防备人走火入魔。
若练什么艰难的内功有寒玉床相助可以大大增高成功率。
岳不群打坐在寒玉床上。果然不由自主的运起功力抵抗彻骨的寒意。
全神贯注其中既没有走火入魔的风险也能增加运功的速度。
所以有心再多练一会儿,但岳不群还是止住心中的舒快,停下运功,从寒玉床上下来了。
“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一块青石,居然就是那大名鼎鼎从极北之地数百丈的寒冰之下挖出来的上古寒玉。”
岳不群抚摸着寒玉床口中啧啧称奇。
一开始没能认得出来,便也是受了那道听途说的影响。
既想着名字叫寒玉床,又是从数百丈寒冰下挖出来的寒玉,再怎么样也应该是晶莹剔透的,又怎会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青石板。
岳不群站在床头,弯腰把住两边,运转内力,腰胯一翻,便已经将这寒玉背在背上。
两腿使力慢慢站直腰身,寒玉床也竖了起来。
手往后一抓,抓住寒玉床的中段,背在背上,缓步外出。
一边向前走着背后的寒玉床一边不停地散发着彻骨的寒凉。逼得岳不群不得不不停地行功抵抗。
倒真是每走一步都在全力运转内功,在负重前行练习内功。
背着这样一个沉重的大家伙,倒让岳不群想起来前世一个人来。
哈哈,说是寒玉床倒与玄重尺也有着两分相似。
岳不群将寒玉床背到了水潭边。
用绳索绑在寒玉床中段,借鉴着闭气秘诀,憋了一大口气,将寒玉床绑在自己身上。
有了这沉重的石床压着,岳不群也不用浮水了,直接在这水潭底走了起来。
来的时候不停的换气,才摸索到了正确的道路所在,回去的时候明白了道路,倒也不用再多次换气了。
憋气憋了小半个时辰,憋的脸都要涨红了,终于来到了岸边。
解开绳索,抓着绳索的一头先扶到岸上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休息了几个呼吸,站在岸边奋力一拉,便将寒玉床拉上了岸。
略作休整,生火吃饭休息片刻,不必多说。
休息够了,又将寒玉床背在身上,深一脚浅一脚顺着来时路翻出了山林。
费了好几天的功夫才将这寒玉床背出了重重山脉,找到了一处大道。
又迎来了一辆马车,用马车拉着寒玉床返回华山。
来回花了小20天的功夫,才再次回到了华山的脚下。
看着高耸巍峨险峻的华山山峰,岳不群在山下也忍不住暗暗叫苦。
“为了你,我可真是受了大罪了。”
无可奈何,又将这寒玉床往身上一背,用绳索绑的结实了。
手脚并用的在这华山山路上往上爬。
纵然是岳不群内力深厚,可到底还没有达到背着几百斤重的石头能行动自如的程度。
尤其是攀爬的又是华山这样险峻的高峰。
当他爬到山上华山派的驻地之时,早已经是累得浑身大汗。
平时飘飘然儒雅的胡须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在皮肤上,身上的儒袍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到处破口露出皮肉,还沾染着许多的灰尘草屑,草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