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父子情深:牵挂与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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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安将小黑子的名字又添加进组,将大黄的名字也添加进组。
只见小黑不服气的又要起来猛干。
大黄猝不及防的被小黑子扑倒,一个转身又将小黑子压倒在地。
‘小样,你到底还是恢复了桀骜不驯的模样!’
过了一刻,小黑子遍体鳞伤,大黄是毫发无损。
小黑子在体型和体力都占优势的大黄面前,完全占不了上风。
魏安将它名字从组别中撤除,同时补偿性的丢了个元气恢复给夹着尾巴狂奔的小黑子。
然后阻止大黄继续冲上去。
大黄还在狂吠不止。
‘小兄弟,来啊,刚啊,见人..见黄老爷就咬,小黑子,呸。’
大黄骂骂咧咧的回到了窝里。
看了小黑子和大黄的表现,魏安若有所思。
找了一只小强,命名后添加进组。
将小强丢到鸡窝边上,然后看着小强的反应。
只见它一溜烟的跑了,没有像魏安以为的它会硬刚。
魏安再弄了只田鼠弄到猫面前,也是逃跑。
再将鸡窝里的两只公鸡添加进组。
这两货前段时间争头领之位打过一架,分出老大老二后就平静了下来。
然而,当魏安将它们添加进组后,两只公鸡的争斗再次被点燃,又噢噢噢的干了起来。
试完公鸡,来到村外。
遇到两个因为捡石头而打架的小族弟,一个年龄大体格大,另一个弱一些,被压着打。
以强欺弱,差评。
魏安偷偷给小的添加进组。
没过多久,大的被打的鼻青脸肿冒着鼻涕泡哭着回家了。
小的捡起地上的战利品,一颗圆润的鹅卵石,昂首挺胸的跟其他小伙伴玩去了。
试了一圈,鸡飞狗跳,但初步有了结论。
这个光环是让组员激发内在的勇气,不会无视双方巨大的差距直接莽。
也就是说原本就敢动手的,就拼命干,像猫和老鼠,小强和公鸡属于单方面碾压的,跟勇气无关。
但光环有负面影响,就是加速了体内能量的消耗。
魏安在自己身上试了试,自己原本吃饱了能维持五个小时,但若一直处在光环组中,三个小时便饿的很了。
若是体内没了能量维系,那体力恢复的效果便也没了。
···
过了些时日,没等到阿翁关于婚事的回信,却等到了将作大匠对宗叔的辟除。
将作大匠麾下的吏员过来宣读辟除的文书。
宗叔原本就是力田,有为官的资格,这次是被将作大匠辟除为木工丞。
木工丞是木工长的副手,是轶两百石的官位。
公文让宗叔在十五日内到将作大匠府报到。
魏安看宗叔还在发愣,推了推族叔魏兴。
魏兴一脚踢醒了魏宗,从怀里掏出几颗金豆子不露声色的送入对方小吏手中。
对方原本对魏宗的无礼有些不满。
但随着沉甸甸的金豆子入手,眼睛余光看了一下,加上叔公也有县三老的身份,魏安见对方脸色暂缓。
将金豆子收入怀中后,小吏将辟除的文书交到魏宗手中。
魏兴说道:“府上已备酒宴,为大人洗尘。”
不得不说族长的迎来送往确实比其他人要强多了。
来人点点头。
本来长途跑来通知人就够累的了,有些水酒米肉,也能解解乏。
“田,去请有轶,就说洛阳将作大匠府来人。”
魏田听招呼去请了有轶过来陪酒。
族长族老有三老身份、几个族叔做曲辕犁得了力田身份、魏安作为孝子身份,都安排上桌陪酒。
这酒席菜色虽然不甚精美,但是酒水肉食管够。
魏氏如今富足,用的酒是名酒宜城醪。
这酒产自南郡,味道醇厚,深受大汉嗜酒之人的喜爱,宜城醪也是如今的朝廷贡酒,享有盛名。
不光酒是好酒,酒席所用酒器也一应俱全,样式精美。
肉都是上好的羊肉和鹿肉,倒是也让来人感受到了魏氏的诚意。
席间,族长稳定发挥,魏氏众人频频敬酒,让对方感觉到了魏氏的热情,似乎有宾至如归之意。
大量美酒下肚,对方心情舒畅之下,说了将作大匠辟除宗叔的缘由。
才知道是椅子等物传到洛阳去了,朝廷重臣多为年老体衰之人,椅子可是救了他们的老命了。
席间小吏还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听闻不止是朝臣,陛下、皇后、太后都对椅子颇为赞赏。
只是如今椅子样式简陋,颇为美中不足。”
“因此将作大匠辟除魏兄,或是让魏兄去洛阳魏指导工匠为皇家和大臣们打造精美座椅。”
得到较为确切的消息,魏安见宗叔和叔公明显松了口气。
做官魏宗不会,但木工活是手拿把掐。
接风酒宴一直到深夜。
翌日,魏宗等人就要往洛阳赶。
如往常一样,每次有族人要出远门的时候,众多族人都聚在村口送行。
魏安悄悄的给魏宗塞了三瓶药,一瓶是治疗药剂,两瓶是祛毒药剂。
随机掉落的物品中药剂是最多的,因此每当族人远行,魏安都要给上一些。
如今这个年代,除了商人,普通人最大的运动半径也就在县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十里之内。
在一个地方待的久,人便适应了这一片环境。
若是远行,天气要重新适应,肠胃要适应新的饮食,也会接触到新的病毒细菌群体。
在西汉初期,官员都不愿到南方为官。
特别是生长在北方的官员,被调到南方就视为发配,都会提前做好死亡的准备。
因为那时候南方降水太多,植被茂密,导致微生物、细菌种类繁多。
这些细菌微生物自然衍变、异变,导致时不时会引发各种疾病。
在新的环境中,体质强的自然能活下来,而体质弱的,就有可能得病死在路途。
这种情况一直到后期降水线南移,植被疏散,空气湿度降低后才有所改善。
因此魏安会给远行的族人准备两瓶祛毒药剂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左等右等,唯有不见族长魏兴出来。
魏田道:“叔父莫不是未起,我去叫一声。”
魏干拦住了魏田,摇了摇头:“莫去!”
魏田不明所以,但脚步停了下来。
魏安看宗叔朝着族长所在的屋子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阿翁,儿走了,儿不能在跟前尽孝,阿翁保重身体。”
魏宗每磕一个头,就喊一声,一连喊了三次才起身擦了擦眼泪,跟自家良人叮嘱了几句。
再抱了抱儿女,在族人一帆风顺的祝福声中骑上马远去。
慢慢的,随着马蹄声渐行渐远,人影也渐渐变成了黑点,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族人散去,该去工地干活的干活,魏安则来到叔公家。
只见叔公坐在院中的躺椅上,躺椅朝着洛阳所在的北方。
他似乎在遥望自己的长子,但他的目光却被墙垣阻挡。
“叔公,宗叔走了。”
魏兴良久没有说话,然后嗯了一声:“你宗叔可是哭了。”
魏安点点头:“哭了,宗叔让叔公保重身体。”
魏兴:“信球,打小就爱哭,去洛阳做官,大好事,哭个球。”
魏安见叔公一边骂,一边用手擦了擦眼角。
“叔公,我将师父给我的药剂让宗叔带了些,洛阳有阿翁他们在,可互相扶持。
且宗叔去洛阳是为打造桌椅,待三年任期满,定然平安归来。”
魏安说这些,想让魏兴更宽心一些。
东汉官吏任期三年,也有看情况延长和缩短的。
魏宗这种属于木工被辟除,工的地位不高,怕是难以重用,任期应该是只会缩短,不太可能延长。
最多三年任期一到,教的技术被工匠掌握后,估计就该回乡了。
“三年后宗叔归来,日子还长着。”魏安又补了一句。
“长着,日子还长着。”魏兴口中喃喃。
感受到空气中依然弥漫着哀伤情绪,魏安便没有再打扰叔公,脚步轻轻的退出院子。
儿行千里母担忧,父母都一样。
父母在,不远游,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