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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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香之一)
有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产假刚过,qc老大的老婆就来上班了;有一次她让方鸿渐去跟她到qc室取样板,她本来就是身材丰美高大的体型,穿着淡灰色的印花连衣裙,显得那么优美有韵味。此刻,她那很美丽的姿容蕴含着淡淡的哀伤,苦菜叶似的,与她淡灰色的印花连衣裙倒是很相称,互相映发,韵味无穷啊。方鸿渐随她进了qc室,那里有一排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有一个高大的黑色办公椅,大概就是qc老大的办公椅,前面有凳子,大概就是qc的凳子,靠墙的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样板,方鸿渐进了qc室,就站在门边,她随手把门掩上一些,不是很严实的那种,她让方鸿渐坐凳子上,毕竟她是领导,方鸿渐不好意思坐,就站在那里等她拿样板,她弯着腰在那里架子上扒拉着找样板,找了一阵没找到,一回头说你坐啊,语音很是和蔼可亲而又自然,真的是一个没有架子的领导。然后又继续找,她屈身弯腰,那还在哺乳期的身躯似乎散发着光彩,很丰美而又有曲线似的,实在是很漂亮,非常的优雅美丽。这样优雅美丽得虎躯,方鸿渐只是在职高读书时见过,有次吃完饭方鸿渐去公用水龙头洗碗,一个二三十岁的哺乳期的妇女端着一盆婴儿的衣服来水池旁,真的是惊人的美丽,很宽松的连衣裙,似乎是哺乳的方便,内衣都没有穿,连衣裙的很宽松,乳沟很明显的露了出来,真的像画中那么美丽。她在水池那边,屈身洗衣服,方鸿渐在水池这边洗碗,他的心怦怦跳,第一次有了压迫感,绯红着脸,可她显得从容,很成熟很有韵味,和穿着这样的连衣裙,觉得这样妙不可言的美妇人哪里更回有呢?只有偶遇罢了。不一会儿,方鸿渐洗要碗,就逃走了。
接下来几天,那个少妇天天在水池那边洗衣服,这个秘密——不,美丽动人有韵味的少妇还是被班里好事的男生们发觉了,那几个家伙围在一起简直是欢呼跳跃了,每天专等她来水池边洗衣服,然后他们也去洗碗,欣赏她的绝佳姿色。其实,男生们也没啥坏心思,只是美色迷人,挡不住的诱惑
(女人香之二)
罢了罢了,不扯远了。她给方鸿渐拿样板时,(开啤机的时候,刚啤出来的产品,操作员先要自检一下,拿不准的就参照样板,)给她说样板上的注意点在哪里,拿样板上有墨水笔圈圈点点,比如缺胶披峰缩水夹水纹油污烧焦都是要注意的地方,他俩站的那么近,方鸿渐几乎要屏住呼吸,那身上真的有种浓浓的奶香味,哺乳期的女人啊,真的丰韵的不得了。
他细细的讲,方鸿渐就细细的听,还不懂女人裙中之乐的方鸿渐,眼睛里骨髓里还是有种天生原始的清纯,对女人味只有欣赏与同情,并无其他意思,这也是方鸿渐未识女人裙中之乐之前,腹有诗书的他很好女人缘的原因吧,许多女孩子都乐意与她亲近。就是大专毕业方鸿渐在安徽做业务,大代理商下有几个送货员,方鸿渐和他们玩的比较好,有时跟车送货的时候,车子比较小,他们挤在一起,导购员张莉小姐姐总是不愿坐在丰丰身边,让丰丰坐在方鸿渐那一边,她涌喜欢坐方鸿渐这一边,靠近车窗的一边,丰丰这个十五六岁的很帅的小伙子瞪着眼睛笑道:“张莉,你咋那样啊。”
“你昨晚又找鸡婆了吧。”张莉坐上车,白了一眼他说,然后笑道,“这么小的一个丰丰,咋喜欢找鸡婆啊,几天没回家冲凉了,丰丰,身上的钱都赌完了吧。”
然后丰丰猥琐又爽朗的一笑,大家也都笑了,不说话了。罢了罢了,丰丰十五六岁,缺长的人高马大的,身体跟健壮人缘很好的小伙子,很开朗很阳光很有男人味,然而还没有女朋友,他的两大爱好——玩老虎机,输了就去汽车站找鸡婆,因为整天送货干活,身上脏兮兮的,所以张莉不愿与他坐在一起。方鸿渐呢?丰丰赌输了溜不敢回家,溜跑到方鸿渐那里睡,半夜起来要拉方鸿渐去车站找鸡婆,方鸿渐不去,丰丰不满的说:“你个水货,请你你都不去,你可知道?找鸡婆这事是不能请的,各自掏各自的钱?”
“你有多少钱?”
“四十块。”丰丰说,把口袋里有钱都拿出来了。
“你就四十块钱,咋平我呀?”方鸿渐说,“这事也能给鸡婆打欠条?”
“你个水货,”丰丰白了他一样,“不去算了。”然而点准一支烟,嘟嘟囔囔的自己去了。
(女人香之三)
罢了罢了,不扯远了。还说qc老大的老婆,给方鸿渐讲解一下,方鸿渐就在那里听着,不能说她单纯的心如止水,心里荡起层层涟漪,他虽然不懂成熟女人的裙中之乐,但他谈过恋爱,这女人十几岁的时候应该和他的初恋阿土一样丰美吧,方鸿渐可是嗅过女人香的,阿土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真的,让他痴迷,花儿一样清香,那次在公园里,成为方鸿渐一生美好的记忆,他对女人香所有的认知都是丛初恋阿土开始的,就连脖颈发丝乃至耳垂,每一寸肌肤都有一种自然的淡淡的或者浓浓的天香。有时大白天他们坐在公园里得夕阳下,方鸿渐总是捉住阿土的袖口嗅来嗅去的,问她用的什么香水?阿土说哪有啥香水?就是洗衣粉的味道。罢了罢了,似乎真的是阳光的味道。
罢了罢了,又扯远了。他和qc老大的女人离的那么近,熟悉的女人香——不,奶香,哺乳女人的奶香扑面而来,方鸿渐似乎沉醉其中但心里的温柔并没有泛滥,这就是说处子天生的原始的定力,无论你是婴童还是张三丰一样的老头,无关年龄,只要是处子,都有种原始密码天然的定力,是能让人感觉出一种纯真的,你的目光你的骨髓里流露出来的都是一种原始的很容易让人亲近的纯真。一旦你泄露了这种纯真元气,沾染了女人味,或者说已经懂得并且品尝到了女人裙下之乐,多情的你做了裙下之臣,无论曾经的你多么的英明神武,浑身上下都不可掩饰得世俗的烂泥一样的气味,就如贾宝玉在红楼梦中说的,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的道理。
罢了罢了,不扯了不扯了。方鸿渐一刻间能感觉出她目光有种春心荡漾的感觉,这是他不曾感觉到了,没有兴奋只是诧异,因为本来就怜惜这个婚姻遭遇不幸的可怜的女人,她也许意思到方鸿渐的魅力还不许足以让她老公吃醋,或者说方鸿渐除了同情与欣赏,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所以就那一瞬间又消失了,恢复正常了。她可能也意识到他们相差十来岁吧,不可能发生情缘的,再说方鸿渐也没那个胆量。
(女人香之四)
罢了罢了!方鸿渐原本以为想多了,直到和物料间的河南老乡一起去吃饭,那个高高壮壮身材俊美的已婚的小伙子大概比年青时的qc老大该英气逼人还俊美还像条汉子吧,方鸿渐一直感觉qc老大潇洒风流成熟有魅力,但是缺少汉子的味道,然而,这个二三十岁的小伙身上满满的阳光的汉子的味道,他不穿工衣,可能在家里习惯了,出来打工也这样,大大咧咧的,穿个大裤衩,上身白色大背心,男人的身材鱼肌肉完美的展现出来了,雄性的魅力简直是杠杠的。若与qc老大站在一起,爱笑开朗性格温和又有种汉子味道的他恐怕一下子就把老男人比下去了。
罢了罢了,那天他们一起饭堂吃饭,qc老大的女人端着碗从管理员餐厅出来,经过他们身边,那个大个小伙子问对面的方鸿渐说:“这个是我们厂的谁啊?”
“你不知道?”方鸿渐闷头吃饭,“qc部的。”
“哦,”那农村汉子般得小伙说,“是不是qc部老大的老婆?”
“原来你也知道啊。”方鸿渐笑说。
“我知道个球啊,”吗小伙说,“我来几天啊,整天在物料房,除了老乡,好多人都不怎么认识,感觉她怎么有点怪怪的?”
“怎么怪了?”
“前天我在物料房弄料,她开门进来了,说找什么东西,物料房哪有她找的东西?眼神感觉怪怪的。”小伙说。
“哦!”方鸿渐似乎懂了啥,心里有种淡淡的悲伤,女人啊,真的让人搞不懂。
罢了罢了,方鸿渐知道她不是真的发春,只是心里不顺,也想找一个小伙子移情别恋,气死她老公罢了;索性她是气质优雅的落落大方的优雅女人,还能掌控住局面;但也有失控的时候,果然几天后她找人把老公给揍了,没打那个跟她抢老公的女人说明她已经很有素养了。可她老公还不知悔改,老板娘都出头劝他许多次;qc老大一直是跟着老板老板娘混的,不仅会调试机器,还会管理品质,是个人才,无奈情商让人着急,跟外貌成反比,越是风度翩翩越是情商底下弱智儿童一样娇嫩,皮糙肉厚的他被老婆揍了,人没事面子却输尽了,离了婚然后辞工走了,不知后来是和香水有毒的女人一起还是复婚了。不过,他老婆若想再找个优秀的男人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因为她看着就像一个优雅的“贵”夫人,不过在老公面前一贱再贱罢了。
现在,方鸿渐也是过来人,离过婚,看问题的角度也和以往不同了。也许不是qc老大提出离婚,他心中也许有难言之隐,因为最后那段时光感觉qc老大很落魄无奈的样子,他老婆倒是一如既往的优雅。那个小三一如既往的爱他,他也许是随波逐流,反正怎样都有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