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学会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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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一会，醒来时，双胞胎还在。
“哥，醒啦。”豆豆笑着问：“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了。”我说：“能不能帮我洗个澡？”
“可以啊。”姐妹俩笑着异口同声的说道。
洗完澡，我感觉更虚脱了，身体被热水泡了以后，感觉很通透，空荡荡的。
“把你们的微信收款码给我，我给你们发点小费。”我说道。
“谢谢哥。”双胞胎异口同声的说。
我给双胞胎一人扫了1万的钱。也没提加她们的微信，她们倒是主动加了我微信。
豆豆“哥，加个微信呗。我们休息的时候找你玩可以吗？”
“可以啊。”我加了她们的微信。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兄弟，我钱已经准备好了，你货准备好了没有？”电话是烟酒回收店的老杨打过来的。老杨的语气有些阴沉，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经他这么一说，像是做什么非法交易一样。
“行，今晚交易。”我怎么感觉我说的也是怪怪的。什么买卖要在晚上交易。
两姐妹在我接电话的时候就不说话了。在我和老杨说话时，两姐妹还互相看了下。似乎我真是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
“晚上9点去高泰路的永利超市，我在那边等你。”挂断电话，我在双胞胎的服侍下穿好衣服。
豆豆带着我去了大厅。弥勒有事先走了。我自己吃了点东西，弥勒的人开着车送我去了超市。
刚到超市，可可就发来信息：“哥，我上班了，不是说今晚要买我和小雅的全钟吗？”
我突然有些厌烦可可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了。她和小雅不过是和我玩些暧昧的动作，而且按摩技术没有双胞胎来的专业……好吧，我就承认我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了怎么着？有钱任性怎么着？
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也要担惊受怕的卖复制品好不好？而且我给她们包全钟的前提是来给我上班，可是一整天了人都没见着。
“我今晚有事。你们明天早上10点过来，我带你们去吃个饭。”我委婉的拒绝给可可包全钟。
可可发了个胖兔子在地上打滚的表情。她可能以为很可爱，却让我感到厌烦。我想跟她说你们自己早上不来上班的为什么要我买全钟，想想还是算了，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复制几箱茅子。
过了一会，小雅也发来信息：“哥，晚上过来吗？”
我回复道:“今晚有事。”
“那不打扰哥了。我明天早上9点去你那上班，可以吗？”
小雅这回复就让我很舒服。我和她们非亲非故的，在我这里撒什么娇不是？
“好的。”
我放下手机，开始给店里的东西补货。
系统升级后，我感觉复制速度变快了。现在一分钟最多能复制30次。我也试过像和尚念经一样一秒钟念他个几次复制，不过好像不行。毕竟魔法是要cd时间的。
我复制了一个多小时，脑海里叮的一声。
叮，系统升级。”
“系统当前等级：5级。复制品品质210%。
宿主可不接触物品，下达复制指令。
宿主可复制复制品，但复制品的品质无法提升。
宿主接触物品时，可显示物品信息。
宿主可复制单细胞生物，病毒。
下一升级需要经验：”
我看着新增的功能 都不知道这功能对我有什么用。我又不发动生化战争。以前没钱的时候，我巴不得世界末日早点来。现在我可是分分可以几百万上下的有钱人，巴不得这蓝星处处和平。
晚上9点，收酒的老杨来了。我只复制了26箱的酒，老梁的面包车正好够装。老梁把装着钱的袋子给了我。我算了下有78叠，一共78万。
趁着老梁的人搬酒的时候，我把老梁拉到一边，说道：“梁哥，你可别跟别人说我才1箱3万给你。我自己也要卖一些的。”
老梁笑着说道：“明白。我零售的话也要4千4一瓶，一箱也要卖4万多。”
“一起发财，一起发财。”
“一起发财，一起发财。”
送走老梁，我正收拾茶桌上的抽奖券时。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抱着个病怏怏的小女孩进来。
“老板，你这里招人吗？”女人怯怯的问道。
我看着女人，30岁的模样。长得倒是可以，但看上去一点精神都没有。
我本想说没有的，见这母女两可怜，哪里有人大晚上的抱着孩子出来找工作的，肯定遇上什么困难了。想到自己以前困难的时候也没人帮一把，但我现在有能力帮别人，而且帮助的对象是个底子还不错的女人，那就搬一下吧。
“工资一个月你要多少？”我问道。
女人的眼里有了光，激动道：“3……3千一个月可以吗？”
“行吧。3千一个月包吃住。”我打算把那套房子都租下来，让这两母女住下。自己再去找套高级点的房子，那样才好意思带妹子回家。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女人抱着孩子弯腰向我表示感谢。
“这么晚了怎么还抱孩子出来？”我问道。
“我不是本地的。”女人说道。
我眉头皱了一下。
“我带孩子来看病。”女人不好意思的说：“钱……钱花光了。”
“别站着，孩子先放那边躺椅。你坐下来休息下。”
“谢谢。”女人把孩子放在躺椅上。女孩瘦的皮包骨，皮肤是暗黄色的。
“你孩子得了什么病？”我问道。
“白血病。”女人拿出一板药粒，铝膜包装的那种，“老板，有一次性水杯吗？”
“有。”我拿了个一次性水杯，茶壶里的水还是温的，给女人倒了一杯：“孩子他爸爸呢？”
“跑了。”女人的语气无奈而愤怒，更多的还是无奈。
“丫丫，起来喝个药。”女人扶起小女孩。
“妈妈，我好饿。”小女孩虚弱的说道。
“晚饭还没吃吗？”我俯着身子问小女孩：“小美女，想吃什么？叔叔给你买。”
小女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女人：“妈妈我想吃面。”
“老板，可以借我200块钱吗？”女人问道。
我直接拿了200块钱给女人。
女人说：“老板，可以帮我照顾下女儿吗？我出去买个面。”
我说：“直接叫外卖就行了。”
“点外卖要贵好几块钱。我出去买一下，很快的。”女人说着小跑了出去。
我见小女孩警惕的看着我，问道：“小美女，要不要吃巧克力？”
小女孩犹豫了下，点点头。
我直接抓了一把巧克力豆放在茶桌上，又拿了几个士力架，剥开一个递到小女孩面前：“先吃这个。”
女孩迟疑着接过了士力架：“谢谢叔叔。”
我的手接触到女孩的手的时候，女孩的信息出现在我眼前。同时系统声音响起。
“王沐妍的造血干细胞出现问题。宿主可通过复制正常的造血干细胞治愈王沐妍的白血病。”
“还能这样？”我没有给王沐妍治病。做好事不留名的事我可不做，又没有什么好处，我又不是个圣母心的人。这个世道让我学会冷漠。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坐在躺椅边上的椅子上。我表姐家也有小孩子，所以我和小孩子交流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
“我叫王沐妍。”
“你的名字真好听。几岁了？”
“5岁了。”
“那读中班啦？”
“我读小班的时候就生病了。妈妈说，等我病好了，就直接读大班。妍妍很厉害的，会唱歌，还能数到10。”
“这么厉害啊？那叔叔奖励你一袋子mm豆，吃了要记得刷牙哦。”
“妍妍知道，刷牙可以防止蛀牙。”
我看了下垃圾桶里装药的板，上面写着甲什么酸什么尼片。一些字在药粒的位置上，已经被抠掉了。想着明天去药店里买一瓶，然后复制下给小女孩吃。
二十多分钟后，女人回来了。手里拎着两碗拉面。
“巧克力一会带回去吃，先吃面。”我说道。
“妍妍吃面了。”
母女俩吃面的时候，我泡起了茶。
女人给女儿喂面，我说：“妍妍五岁了，要学会自己吃饭。”
王沐妍说：“妍妍早就会自己吃饭了。现在没有力气，还要妈妈喂。”
“妈妈这么辛苦，妍妍长大了一定要好好报答妈妈。”
“什么是报答呀？”妍妍转过小脑袋一脸天真的看着我。
“报答呀……”我想了想：“就是现在妈妈怎么照顾你，你以后也要怎么照顾妈妈呀。”
“不要。”王沐妍说：“我不想妈妈生病，打针好疼的。”
我还是不太明白小孩子的思维模式，笑着说：“妈妈不会生病的。叔叔说，等妈妈以后老了，走不动路了，你就扶着妈妈到处去玩。等妈妈以后拿不动筷子了，你喂饭给妈妈吃。妈妈要是尿床了，你要给妈妈洗裤子，洗床单。”
“妈妈也会尿床吗？”王沐妍一脸的好奇。
“吸，吸，吸……”女人听着听着哭了起来。
“哭什么呀。”我抽了两张纸：“擦一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谢谢老板。”
“不客气。”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赵思涵。”
“思涵姐，你以后就安安心心的在我这里工作。我每天给你60块钱的餐补，连同工资，一个月5000。我租了一套房子，离这里骑电动车差不多五六分钟左右。你就先住那里。你现在睡哪？”
“我之前都在医院住。”赵思涵说道。
“那你今晚就先住酒店吧。我那里还没收拾出来。你明天早上9点来我这，然后一起回去收拾下。”
“我……我没钱。”赵思涵为难道。
“那等你们吃完以后，直接跟我回去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