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催收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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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套房子就我一个人住。房东是风韵犹存的女人。女房东的老公早年在国外做生意，赚了钱就往家里寄。那时候S市江东区的房子很便宜，女房东买了很多套。
女房东房子是有了，家却没了。他老公在国外找了个年轻漂亮的，还生了孩子。这是女房东和我喝酒时说的醉话。
我感觉女房东对我有想法。前阵子，女朋友结婚的时候，我很想对女房东说：“姐，我不想努力了。”但终究还是放不下面子。
主要还是怕我妈的竹条还有我爸的皮鞭。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吃软饭，牙都会把我给拔光了。
早上起床，喝了杯白开水，做了十几个不是很标准的俯卧撑，感觉胸部肌肉涨涨的，酸酸的。
我热了瓶牛奶，吃了两块蛋糕，便抱着箱茅子带上几条香烟离开了出租屋。
按照昨天在网上搜的烟酒回收店，找了家没去过的烟酒店，将烟和酒换了3万多块钱。又回了出租屋两趟，一个早上的时间，拢共弄了十几万块钱。
我觉得我要买辆车，这样我一次可以多装几箱酒。这天热的很，可别中暑了。
我不打算买豪车，买个能装货的车就行了。我想着买五菱宏光，但觉得开面包车不是那么体面，还是花个几万块钱买辆二手车就行了。
那些小说里的系统说可以把钱变得合理合法，那都是屁话。一个没工作，没有收入来源的，警察要是真想调查，怎么会查不出来？有的说是可以用股票期货账户转账，龙国的股票是t加1的，你一个身上就几块钱的，连一手股票都买不了，怎么一天时间赚1000万？
中午找了家叫蓝调的法式餐厅吃了顿四千块钱的午饭。又到购物中心花了3万多块钱买了一身名牌，就连内裤都是驴牌的。
有钱不花，等着生虫吗？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3点。我复制了十几套衣服，就连皮带也复制了5条。拍照片挂上闲鱼，继续复制。
“叮，系统升级。”
“系统当前等级：3级。复制品品质150%。
宿主可不接触物品，下达复制指令。
宿主可复制复制品，但复制品的品质无法提升。”
“下一升级需要经验：9000”
随着我挂在闲鱼上的物品越来越多，我的闲鱼消息也多了起来。
到傍晚的时候，我又卖了5双鞋，3件衣服，两条裤子，6条皮带。
虽然价格只是我购买时的二分之一，甚至只有三分之一，我还是赚了几万块钱。
我打算等挂在闲鱼上的东西卖完不再继续卖了。
走网络的交易，卖多了会被人发现的。万一调查我物品来源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还是线下渠道卖烟酒来的安全。
我正在出租屋里无聊的复制硬币刷经验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诈骗号码。我猜很有可能是催收的电话。以前我是很怕接这个电话的，现在老子兜里有钱，怕什么？
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请问是陈乐先生吗？”
“你哪一家的？”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是恒源律师事务所。你大业银行的信用卡欠款已经2年了，你打算怎么处理？”对方问道。
“那个什么利息违约金太高了，我总额度也就5万，我还还了一部分，你们还要收9万多。”
对方说道：“现在大业银行有减免政策，你只要还本金4万7千3就可以了。”
“你忽悠我的吧？到时候我这钱还进去了，你们会说我还的是利息和罚息。我自己去银行问一下，除非能给我开结清证明，否则我一分钱也不会还的。”
我知道什么减免政策都是骗人的。不少人东拼西凑了几万块还了，结果受骗上当了。
“你如果愿意还款的话，可以直接到我们恒源律师事务所来。”
“得了吧，什么律师事务所？不就是小催吗？”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的债务已经转给我们公司了，你如果要结清欠款，必须来我们公司。”对方很是强势的说道。
“我欠的是大业银行的钱，又没欠你们钱。跟你们废什么话？”我直接挂断电话，把对方号码拉黑。对方又换了几个号码打过来，我一个个都给拉黑了。
晚上我又拿烟酒卖了9万块的钱，晚上抱着钱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9点，我直接去了大业银行。在银行里一番交涉后，银行同意免了我的罚息，利息也减免了些。
还完一家银行的欠款，我打算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家一家的还。等闲鱼上的货款到了，先把支付宝的钱给还了。
我这几天都在留意适合开小超市的地方。
与其做个东奔西走的卖货郎，还不如开家店自己当老板。
昨天我看到有家小超市的门口贴着店面转让，问了下转让费要10万，一个月租金要1万2。
那家超市的地段还不错，只是现在经济不景气，老板忙死累活干了一个月，赚的钱还不够付租金。
我要做的可以说是无本买卖，到时候批个烟草销售许可证，再搞个什么充值送烟酒的活动，那还不日进斗金？网上可是有不少空手套白狼的致富视频。什么存块送块钱或者等值的物品，不要本钱的吗？要是没有像我这样的复制系统，亏的裤衩子都没了。
从银行出来后，我把小超市连同超市里的货物盘了下来，就连烟草售卖许可证和保健品饮料售卖许可证也给盘下了。
下午，我找了家做会员系统的公司。花了几千块钱买了个机器，又去找了家通信公司开通了宽带。晚上我闲着也是无聊，想着去会所放松一下，想着昨天刚刚去过，这要是天天去，玩秃噜皮了怎么办？还是洁身自好点好。
晚上10点，我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这有钱了就要注意保护自己的身体。明天去卖点烟酒，再去健身房弄个会员卡。
第二天早上7点我就起床了。按照网上看的，喝了杯白开水清一下身体里的毒素，又按照一个五形拳的视频锻炼了一个小时。吃了点东西，休息一会，洗个澡便开始今天的复制任务。
“叮，恭喜宿主完成今天复制任务。复制品品质提升10%。”
“系统美女，我现在还差多少经验升到4级？”
“当前经验4126，升级需要经验9000。”
一直复制硬币我觉得有些无聊。我打算去银行多换些银币，那种100个一条的硬币，然后一整条一整条的复制。我这都可以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人居然把时间浪费在复制1块钱硬币上。我真的是猪脑子，活该大学毕业4年还这么穷。
我离开家直接去了银行。换了500个硬币，100个硬币用银灰色印有钱币图案的纸张包着。接着又去了家驾校报名，准备学车。
找了家烟酒回收店卖了几条烟，回出租屋刚要躺下休息一会，手机铃声响了。我看了下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还以为又是哪家网贷公司的小催。接了电话才知道是电信公司的智慧家庭工程师来开通宽带。我只能起床，骑着小电驴到了小超市。
小超市里原本就有宽带。电信师傅也就是给我装了个光猫，调了下路由器和监控。
我在师傅注册宽带的时候，给了他一包和天下：“师傅，拿着抽。”
“不行不行。我们不能拿客户的东西的。”电信师傅连忙拒绝道。
我有个朋友在老家的电信公司上班。他说像他们这样做装维的最讨厌那种骂骂咧咧打客服电话的客户。在装宽带的时候，给师傅塞包烟，师傅会给你做的清清楚楚，明明明白白的。
果然，在我把烟硬塞给电信师傅的时候，电信师傅的态度变得更热情了。网线什么的帮我整理的很规整。
“老板，签个字。”电信师傅调试完将手机递给我。
我签了字，那师傅微笑着说：“老板，要是号有回访，请给个10分好评。”
“一定好评，一定好评。”
电信师傅贴了张服务联系卡在路由器上：“老板，宽带要是不能用了直接打上面的号码。”
“好的，好的。”我又拿了两瓶红牛直接塞进电信师傅的工具包里：“师傅，这天太热了，当水喝。”
“老板你太客气了。”
我跟电信师傅闲聊了几句。等电信师傅走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做会员系统的公司，跟对方说网络已经开通，尽快安排人过来调试。
那边公司说要等两个小时。我在等人的时候，把超市里的货物摆放了一下。顺便复制了些饮料方便面薯片什么的。
在等人的时候，来了几个顾客。一些老顾客见老板换人了，还问我老板去哪里了。
我说：“我把这家店给盘下来了。后天正式开业，充值1000送200，还能抽奖。一等奖是飞天茅台一瓶，二等级是和天下一条，三等奖是软中华一条，就算什么都没抽中，也送一箱红牛。”
那些人听了，都说后天一定来。
两个小时后，做会员系统的技术员来了，我先塞给他一包烟：“师傅，辛苦了。”
“谢谢老板。”那技术员很是高兴的将烟揣进兜里，连上网线调试好机器，很是认真的跟我讲解系统怎么操作。
送走技术员后，我联系了加广告公司，弄了灯牌和宣传海报。本想着去花店订几个花篮，想到摆花篮可能会影响市容市貌，我可是好公民，还是弄条横幅算了。
这一折腾又是一天过去。感觉人挺累的，想去做个推拿，想起之前夸下海口要弄个黑钻会员，还是等几天再去，不能太过于沉迷于女色。还是回家复制些钱，提升下系统等级。
随便找了家餐厅解决了晚餐。刚要准备复制的时候，微信来了消息。
我看了下消息，是温莎会所的小雅。
“哥哥，晚上有空吗？我们这几天冲业绩，能不能来捧下小妹的场？”
回想起这个叫小雅的曼妙身姿，我感觉自己有些躁动起来。
“我前天刚去的，再去我就秃噜皮了。”这小雅估计是短信群发的。我这样一个人哪里值得一个美丽体贴的年轻妹子如此挂念。
小雅发来一个大笑的表情，又发了个小猫偷看人的表情。
“哥哥帮帮忙嘛。晚上你如果来了，我会好好给你服务的。”
“约你出来多少钱？”我问道。
“你要是一次能充5万的话，我明天休息，可以陪你啊。”
“这可是你说的。”我以前不这样的。虽然偶尔会去会所按摩，但从来没有约女技师出来过。那时候是没这想法，也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