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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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乌丸明光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自己床头放着一条白色连衣裙，是很久以前自己穿过的一款，不过好像因为沾了咖啡渍后就被扔了。
乌丸明光拿着那裙子脸色变换了几次，就拿着裙子跑到楼下狂敲羽场白的门。
“怎么了？”
“白，我怀疑我被变态跟踪了，他竟然进我房间放了一条裙子，还是我的尺码！”乌丸明光一脸惊悚。
“……我放的。”
“诶？”
羽场白扶额：“那裙子我放的，你昨晚的睡裙因为沾了血，我已经处理了，所以另外给你放了一条裙子。”
“……”乌丸明光脸色复杂的看着手上的裙子，然后吐出一口气，“好吧，我确实只带了一条睡裙过来，不过这条也不是睡裙啊，它还有收腰呢。”
“下次我会找羽村帮忙参考下和你出门的行李问题。”羽场白冷静说道。
“好吧。”将就当睡裙穿了。
乌丸明光淡定想到。
回到房间，乌丸明光拿着裙子就去浴室洗澡了。
泡在浴缸里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这么多天，你终于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乌丸明光故作惊讶。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大洋浮标已经炸毁，朗姆也确认死亡。”
“哦，你是来给我说这个的？”乌丸明光的语气一波三折的阴阳怪气道。
“……我没有生日。”
乌丸明光有些意外琴酒突然转换的话题。
“我不知道自己生日是哪一天，也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所以也记不住这个对他人来说似乎很重要的日子。我连我的岁数都是当年那位接我回组织时靠骨龄推算的。”
乌丸明光轻轻嗯了一声：难道他想装可怜把我的生日礼物赖过去了？
“我把我的生日送给你吧。”
“啊？”
“以后我的生日和你的生日同一天，这样对你来说重要的日子，对我来说同样重要了。”
“诶？”
“就这样吧，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从此之后，你锚定了我。”琴酒话音一落，就干脆的挂掉了电话。
看着已经响起嘟嘟声的手机，乌丸明光满脑子莫名其妙中有点感动，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那条白色连衣裙从浴室出来的已经是永井光了。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还在一边思考刚刚的电话。
就看到柯南没带眼镜坐在他床上正看着手机。
“……你怎么进来的？”永井光迷茫。
“你门没锁，我帮你锁上了。”柯南拉过被子倒在枕头上，“好了，吹干头发就过来睡觉吧。”
永井光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揉了把柯南的脑袋：“你不是和毛利叔叔一个房间吗？”
“他喝了很多酒，难闻死了。”柯南两只手乖巧的拉着被子，“所以我过来和你一起睡了。”
永井光轻轻笑起来，手掐了一把柯南的脸：“好吧，一起睡就一起睡。”
“小光……”
“嗯？”
“你怎么就变成这个组织的boSS了？”
“你觉得我会老老实实的告诉你过程吗？”
“你说过不会骗我。”
永井光点头：“所以我不会告诉你。”
柯南郁闷的拉起被子盖住脑袋，过了一会儿，又拉开：“那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变回去了？”
“新一。”永井光低头，额头抵住柯南的额头，轻声问道，“你有什么必须变回新一的理由吗？你对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满吗？”
“……可是我现在这么小，你都东大了。”柯南脸颊泛红。
“嫉妒我比你先东大？”
“不，我只是觉得离你越来越远。”
永井光撑起身子，摸着柯南的脸说道：“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吧，雪莉失踪，Aptx4869的研究那时候就已经暂停。而我接手组织的时候，相关资料都被我全部销毁了。”
“为什么？”柯南惊讶得喊了出来，“如果拿到那个全部的资料，灰原很可能就能研究出解药了！”
“然后呢？你们三个活体实验样本暴露在人前？”
“……灰原她……”
“研究Aptx4869花费了多少年，多少资金？解药同样，普通的小设备根本不可能，但加大投入，我就捂不住你们存在的消息。”永井光认真的看着柯南，双手捧住他的脸，“这可是返老还童的秘密，这关系着寿命，这直指着永生……”
柯南被永井光眼里的警告意味震撼到了：“你是说……”
“是的，如果Aptx4869有成功案例的消息走漏哪怕一点，我就保不住你们任何一个。因为那对抗的不是一两个企业集团，那是整个世界的上层，整座金字塔的尖端。”永井光放开了柯南的脸，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贝尔摩德的尸体我都不敢留下，更别说那药的资料了。新一，我连我自己都怕，我怕我老去的时候会忍不住重启那研究……没有资料，实验室，和一切研究，这不但是保护你，也是断了我的念想。”
永井光还湿着的头发滴落下水珠，落在了柯南的脸上，柯南仰头看着永井光蓝色双眼，慢慢抬起手碰到了他脸：“别害怕……”
“怎么不怕？你知道我听说全年龄识别系统出来时我有多恐慌吗？新一，不止你，还有小兰……要是他们说，反正有足够的实验体，拿一个进行破坏性实验呢？”永井光放开了压着柯南胸口的手，退开了一点，“新一，你说，我会选择谁？”
“小光……”
“是的，我对小哀好是因为我已经在愧疚了，我提前在给她补偿。”永井光拉过柯南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上，“在成为组织boSS之前，我就偷偷做出真出事，最先就会舍弃她的决定，我的心一点都没有迟疑。”
柯南表情复杂的看着永井光。
永井光轻轻笑了起来：“你看，新一，我就是这么坏，我天生就是这样的人，我懦弱、狠毒、还自私自利。脑震荡确实让我失忆了一段时间，想起来后我就该远离你们，不再给你们带去危险。但我又忍不住……新一……这样的我……你本就不该接近。”
柯南看着永井光双眸映出水光，坐了起来把他抱住，让他的头靠在了自己肩膀上：“小光……你是很好的……你是很好的人。”
有水滴落在柯南的肩膀上，柯南不知道那是眼泪还是未干的头发，但他本来想问永井光的事已经全部放弃了。就算是boSS又怎么样？小光依然是小光。
“……小光，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的当江户川柯南。但你也答应我，保护好自己，别再做伤害他人的事情了。”
“我答应不了你，新一，我怎么能保证那么漫长的以后呢？”永井光声音轻轻的，好像会被风吹散，“所以你来看着我好不好？你得活得……比我更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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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浮标被炸毁了？鱼雷？有潜艇进入日本海域？”羽场白用降谷零的声音和手机另一头的风见裕也对话着。
“是的，浮标上面的人……获救的不多。不过牧野洋辅局长因为被我们带走问询，倒是平安无事。”
“……知道是哪方势力吗？”羽场白心里有些猜测，但实在不好确定。
“完全不知道，而且据获救的那些国际刑警的人说，本来应该发射出去的鱼雷诱导弹，全部没有发射成功，发射窗口好像被锁定了，开启不了。”风见裕也看着报告书说道。
“因为那个后门程序吧？”羽场白轻笑了一下。
“不过这样一来，日本的警察监控程序就不能和欧洲的监控数据互通了，没了大洋浮标，他们也没有能力收集链接我们全日本的警察监控数据。”风见裕也收起报告书。
“是啊，真是不幸。国际刑警组织看来要找其他国家去搞这个链接全世界监控的设施了。”
“不过那时候能不能再次强制日本加入，又是多少年后，就是另外的人要去头疼的事儿了吧？”风见裕也点头道。
羽场白拉开房间的窗帘，看着窗外的星星：“是啊，不过下一次修起来的大洋浮标，说不定也会被人炸毁呢。”
风见裕也怔了一下，点头说道：“是啊，哪个国家会愿意把自己全国监控数据，拱手交给一个成员复杂的国际组织呢？说实话上面同意这样的事都让我惊讶。”
“所以大洋浮标被炸掉了。”羽场白勾起嘴角，“我想，不会只我们一个国家不愿意。”
“你是说？”
“这案件不用太用心调查，做做样子应付一下就可以了。”羽场白吩咐完那边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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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潜艇后，琴酒等人坐着直升机往东京飞去。
伏特加有些感动的说道：“把生日送给boSS，这话真浪漫啊。大哥你竟然能想出来这个礼物。”
琴酒嗯了一下：“按照boSS的习惯，压根不会记自己和别人的生日，还要求别人不准忘记自己的生日礼物。我们同一天的话，他要是忘记了，没送我礼物，也没理由要求我送他什么了吧？”
伏特加震惊的看着琴酒。
琴酒斜了伏特加一眼：“怎么了？”
卡尔瓦多斯小声说道：“我觉得等boSS反应过来你的意图，可能会更生气。”
伏特加往卡尔瓦多斯身边靠了靠，微小幅度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