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书房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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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实验室里，研究员有些惊慌的冲到了刚刚到达的永井光面前：“意识提前苏醒了，波尔多大人。是输入安定药物吗？”
“不用了，进入彻底唤醒程序。”永井光看着横放在地上的生物仓，里面浑身赤裸的琴酒躺在里面，几根生物链接磁极正贴着他太阳穴和后脑上。
为了隐私还在下半身在玻璃罩外面披了张毯子。
永井光啧啧几声，摸过玻璃罩上面琴酒脸位置的玻璃：“这造型真萨菲罗斯。”
后面正记录数据的研究员有些奇怪：“萨菲罗斯是谁？”
“没什么，一个游戏角色罢了。”永井光摇摇头，看着生物仓里面的营养液等淡绿色的液体全部退去，玻璃开始朝右边滑动打开。
旁边的显示屏里各种数据激烈跳动，琴酒的眼皮抖了下，猛地睁开了眼睛，绿色的瞳孔放大又缩小，然后视线开始聚焦。
永井光把手上拿着浴袍递了过来：“阵哥哥，感觉怎么样？”
“缺失两周的记忆数据。”琴酒从仓里坐了起来，贴在他头上和身上都几片磁极直接掉落了下来。
毫不在意赤裸的身体，琴酒直接迈腿跨出生物仓，才接过永井光手里浴袍，抖了一下展开披在了身上。
“没有两周，只有四天。”永井光语气平静的说道，“只有这周的数据还没有录入，你提前十天苏醒了。”
琴酒手把额前还湿着的银发往后抹去，朝四周扫视了一圈，这个房间里的三个研究员不自觉的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其中两个还吓得退了一步。
“和他们没关系。”永井光微微弯腰，把琴酒的浴袍拉好，系上腰带，“提前苏醒是因为你死了。”
琴酒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看：“我死了？怎么回事儿？”
“还记得世体会赞助商绑架事件吗？”
琴酒的记忆里那是今天才发生的事，他点了点头：“你说有四天的数据没有接入，今天是磁悬浮列车首发日？”
“你为了保护我，帮我挡了一枪，然后被人直接狙击到心脏了。”永井光拿出毛巾，开始帮琴酒擦起头发。
琴酒接受了这个理由：“倒是能解释得通。”
“抱歉，是我贸然出现在有危险的地方，连累你了。”永井光乖巧认错。
“你没事儿就好，只是一具本就要报废的实验体。”琴酒上下打量了下永井光，确认了下他确实没有受伤。
银发已经不再滴水，琴酒微微弯腰让永井光用毛巾也擦了擦他的头顶。
永井光确认差不多了后，手指插入琴酒长发帮他理了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不过那具身体体能弱了点，臂长也和我的有区别，打架的话估计会有计算失误。”琴酒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回忆了下在1634实验体里的感觉，“眼睛视力倒是不错，但长时间持枪作战能力不行，爆发力也差了些。”
“能赶上阵哥哥体质的人根本不存在嘛。”永井光笑着挽上他的手臂，转头朝三个研究员说道，“数据分析一会儿分别传给我和boSS。”
“是，波尔多大人。”
永井光点了点头，回头看向琴酒：“走吧。”
琴酒似乎想起来什么：“不，我其实不能和京极真比。”
“啊，大概因为他不抽烟吧。”
琴酒冷笑了一声：“你确实很久没格斗训练过了，既然我刚醒来，就活动一下吧。”
“……阵哥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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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有蝉的声音鸣叫，米花町二丁目里面除了路灯已经没有光亮，安室透抬头看了看这时从乌云里露出的满月，自嘲的笑了笑：“我想去偷偷探察的时候，你倒是这么明亮了。”
翻过工藤宅的花园大门栅栏，安室透首先去看了眼车库，本来冲矢昴的红色福特野马消失无踪，车库里空空荡荡。
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的怒气，安室透微微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转头从车库潜入了工藤宅里。
拿着手枪打开书房门的瞬间，安室透抬起手枪对准了屋里的人。
而正在给自己左手手臂包扎伤口的赤井秀一抬起头来，平静的看着安室透：“你每次进来都这么暴躁吗？”
“……你受伤了。今天在那里的，果然是你。”安室透咬着牙，手枪对准赤井秀一的额头，慢慢走进书房。
“世体会绑架犯我可是没有让FbI带走，而是送给你们公安了。”赤井秀一低头咬住手臂绷带，另一只手拉着绷带另一头，轻轻拉紧，然后松口慢慢开始单手打结。
“你杀了他……又一次？”安室透压抑不住的怒火，手指在扳机上就要按下。
“你确定真的是他吗？”赤井秀一叹了口气，放下手臂，坐在书桌，单腿着地，另一条腿弯着踩在桌上撑着受伤的左臂。
“你觉得不是？”
“我不知道。”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对视，微微偏头，“你看到现场了吗？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永井告诉你的？”
“是你，打碎了他的手机？”安室透慢慢走近，枪口已经快要抵住赤井秀一的额头。
赤井秀一眯了下眼睛：“他什么都没说吗？”
“告诉我，事情的全部经过。不然我现在就开枪。”安室透磅礴的怒意已经快要抑制不住。
赤井秀一脸颊上还贴着一个oK绷，看起来有些好笑，他无视额头上抵着的枪口，慢慢点燃了一根烟含着嘴里。
“我在名古屋和FbI派往组织卧底的同事见面，被他看见了。他追了上来，要杀我。”
“然后你反击杀了他？”
“不是我动的手。”赤井秀一吐出一口白烟，“我们在森林里游斗了一段时间，永井出现在我们战场上，我同事朝永井开枪，他扑上去挡了那一枪。”
“胸口补枪是你？”
“也是我同事，他看见我没关系，不过就是我没死的消息暴露，但他看到了我同事的脸。”赤井秀一两指夹着烟在安室透指着他的枪口上敲了下，抖落了烟灰。
瞬间赤井秀一仰头往后倒去，一发子弹从枪口射出，打碎了后面书桌上的电脑屏幕。枪声在书房中回响。
倒在桌上的赤井秀一顺势翻转身体，也掏出一把手枪，但还没有抬起，就速度的滚下了书桌，桌子上又出现了两枚弹孔。
“他不一定是你认识的苏格兰！”赤井秀一一边喊道，一边躲到书桌后面。
“你什么意思？”
“组织在做克隆实验，那可能只是一个苏格兰的复制体。”赤井秀一把手上的手枪丢了出来，在地上弹了两下落在了一边，“我们有共同的目标，这样互相攻击只是内耗。”
“克隆？”安室透没有放下手枪。
“是的，我见过他们克隆人体的视频，虽然那个看起来失败了。但可能苏格兰是个成功案例。”桌子后，白色的烟气还在向上飘起，那根烟还在燃烧。
“你想想，要是原来的苏格兰，被救治后会不来找你吗？”
“可能很多原因，而且他醒来后也没有非找我不可的理由。”安室透瞪着桌子后面，手枪平举，慢慢走动，想要绕到桌后。
这时赤井秀一突然从他侧面出现，挥掌打落了安室透的手枪，两人瞬间在书房空旷的地板上过了五六招，再次停止的时候两人脸上都被对方打过一拳。
赤井秀一手上的小刀抵在安室透的胸口，而安室透的右手掐住了赤井秀一的喉咙。
两人都侧倒在木制的地板上，互相压制着对方。
“甩出手枪的时候转移了我的注意，自己换到了书桌侧面，接着用香烟的烟气一直欺骗我你的位置吗？”
“看起来没有成功欺骗你多久。”赤井秀一笑了笑，他手臂包扎处已经有血迹往外渗出，“抱歉，受伤了，所以借助了刀具，这不是公平的对决。”
“你见过他们克隆别的人？”安室透右手拇指按在赤井秀一的喉咙上，缓缓问道。
“是的，不是苏格兰，但具体是谁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算当事人隐私吧。”赤井秀一脸上的oK绷被刚刚安室透的拳头打掉，上面被子弹擦出的伤口隐隐也有了再次流血的趋势。
“现在我不想听你开玩笑。”
“我很认真。你还想知道更具体的什么吗？”
“小光看到那个卧底的脸了吗？”
“没有，他应该只看到了我，所以我当时只打碎了他的手机，想拖延他叫组织其他人过来的时间。”赤井秀一耐心解释，“其实我并不想伤他，本来我同事还想对永井再次开枪。”
安室透掐着赤井秀一脖子的手指一个用力，赤井秀一咬牙，手里刀也前进了一丝，安室透胸口卫衣被刺穿，皮肤已经能感受到刀尖的凉意。
“他没事儿，你应该也看到了。我只是过去拿走了那个苏格兰的手机就离开了。”赤井秀一喉咙被松开了一些，不再疼痛窒息。
“手机在哪儿？”
“有密码，我还没来得及找专业破解。”
安室透手指又松开了一些：“给我，那个手机。”
赤井秀一叹了口气：“好，不过我们一会儿一起松手，这样对我们都好。”
两人一起深呼吸了一下，一起撤开对对方致命的招式，抬脚同时朝对方腹部踹去。
力气都用得不小，两人在地板上各自反方向滑行卸力了一段距离。
赤井秀一捂着腹部有些好笑：“你有时候真的挺好猜的。”
“手机给我！”安室透捂住小腹咬牙说道。
赤井秀一摸出一部黑色手机，放在地上，朝安室透滑了过去：“那么你试试解开密码吧，如果他真的是苏格兰，按你们的关系应该能猜到密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