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半夜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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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陪小朋友玩儿了一下，永井光夜里没有回德古拉别墅，而是回了米花町一町目的宅子。
回去后就点开了永井昭留下的复制自助程序，查询了和杭特关系还算不错的三名在日人员。
一个大胡子男子，一个老头，和一个32岁青年男子。
剧场版的记忆依稀有一点，永井光排除掉大胡子和老头，直接查了那个青年的居住地。
为了方便从裙子里拿东西，永井光特意穿了条黑色挂脖露背连身黑色短裙，然后让羽村秀一开着一辆摩托带他到了町田区的一个两层楼的单人公寓附近。
“你继续骑去隅田川附近逛两圈再回来。”永井光穿着黑色丝袜，踩着专门走路无声的黑色布鞋，轻巧的落地，金发也绑成了一个高马尾。
“是，大小姐，十五分钟后可以吗？”
“嗯。”永井光按了下耳朵里的耳麦，“随时可以联络。”
“是。”
看着羽村秀一离开，一直到转弯消失，永井光一个翻身跃入了公寓楼院子，然后从一楼阳台方向踩着墙翻越到二楼最靠边的那个房间的阳台。
里面有人，永井光戴着黑色手套，直接拉开阳台的落地窗门，举着手枪走了进去。
“是谁？”
永井光都没刻意转身，直接拿起安装消音器的手枪往那方向开了三枪。
人影瞬间倒地。
永井光走了过去，三枪一枪胸口一枪腹部，还有一枪在腿上。
正是电脑上查到那名叫吉野的青年。
根本没想到闯进来的人会这么直接开枪的吉野倒在地上，喘息着借着外面的月光看清楚了永井光的脸：“是你。”说完这两个字就已经断了气。
“认识我？”永井光更加奇怪。
环视这个1dK的单人公寓，东西并不多，但中间一个小四方桌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永井光走过去，摸出一个U盘插到电脑接口上，然后开机，U盘的程序开始自动搜索整台电脑里面存放的资料，接着跳出几段视频。
是永井光挽着琴酒的手臂出机场的电视直播剪辑录制。
永井光皱紧眉头继续看相关资料，然后开始出现柠檬科技董事告日卖电视台的新闻简报，都是些小豆腐块并不显眼，这新闻在满是杀人案的东京压根不值得人注意。
程序开始往更久远的时间搜索，一个网页截图出现：黑市上森谷帝二的杀人悬赏。
“森谷帝二？”太遥远的记忆，虽然毛利兰他们依然高二，柯南依然小学一年级。但对永井光来说已经算几年前了，这都是柯南他们第三还是第四个暑假了。
顺着这个悬赏继续用程序查询，永井光深吸了一口气，这算什么？几年前的回旋镖？杀森谷帝二的时候，花园里的那个狙击手竟然就是这个吉野？
自己那时候把他同伴杀了？哦看记录还是他第二次在黑市接的悬赏，结果就被我抢单了是吧？
所以白天杀那个房产经纪人的时候看到旁边就是我，马上手痒射了几枪？
还是一开始就是在盯柠檬科技的公司大楼，得到我会从那里出现的消息？
永井光回头看向躺地上的尸体：算了，这算是个谜了吧。
点了两下程序，开始彻底删除电脑上有关自己的所有资料，包括那次黑市悬赏记录。
等了将近三分多钟才把电脑清理完毕，永井光收拾了一下自己进屋的痕迹，然后从阳台跳了出来，没有踩庭院的泥土，而是走在砖头墙面上，翻过院墙。
正准备给羽村秀一打电话，就看到一个身影站在了巷子尽头，静静的看着他。
熟悉的针织帽，让永井光有些惊讶：“赤井秀一？”
“你进去这公寓干什么？”赤井秀一问道。
“你看到多少？”永井光笑着双手背在后面，马尾甩动。
“你觉得我应该看到多少？”
永井光两只手摊开，然后转了一圈，短裙微微掀起，露出下面黑色丝袜的蕾丝花边：“我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哦，我只是上去查点东西。”
赤井秀一抬头看了下那公寓二楼：“里面的人是谁？”
“死人。”
“嗯？”赤井秀一一惊。
“我进去里面的人已经死了，有人先我一步。”永井光笑着走近赤井秀一，赤井秀一想后退，却被永井光拉住手往自己大腿上一放，“我全身，我连一把匕首都没有带。”
赤井秀一没有害羞缩手之类的动作，而是真的伸手摸过永井光的大腿后腰，甚至胸口位置，所有有可能贴身藏武器的地方。
最后连永井光的金色马尾都一把捏住顺了下来，没有摸到任何武器，赤井秀一眉头皱紧。
大腿内侧都被摸了一把的永井光痒得笑出声来：“啊，摸得仔细啊，看来你非常怀疑我了。”
“我不觉得你是什么被迫进入组织，本质善良的好人。我知道真正善良的眼睛是什么样的。”赤井秀一平静说道。
永井光抬手摸向赤井秀一的脸：“多漂亮的一双眼睛啊，看得真明白不是吗？”
“埃隆怎么死的？”赤井秀一没有躲，而是任由永井带着手套的手划过脸，慢慢下移落在自己脖子上。
“他死得没有痛苦。”永井光的大拇指按在赤井秀一的喉咙上，“你一点不害怕？”
赤井秀一掏出一把手枪抵在了永井光小腹上，“你可以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枪快，你进去到底要查什么？”
永井光瞄了眼赤井秀一背后，公寓的阳台落地窗没关，风把窗帘吹起。
“阵哥哥那晚上不太高兴，他以为你会亲自来，结果你只派了小老鼠来送死。”永井光蓝色的双眼专注的看着赤井秀一，“他那么在乎你，有没有觉得开心？”
“你没告诉他我在哪儿？”
“没有哦，你住在工藤宅的事儿我可谁都没说，从海里爬出来很辛苦吧？养好了伤，像流浪狗一样被新一收留，现在詹姆斯也离开了，哦，还有朱蒂和卡迈尔。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走？你不跟着走吗？狗狗要彻底失去家了。”永井光笑嘻嘻把手离开赤井秀一的脖子，微微抬脸看着赤井秀一的眼睛，手下垂放在了抵在自己小腹的手枪上。
“你知道得很清楚。所以你在组织的地位绝对不低。”
“啊啦啦，真害怕，你要抓我回去吗？像之前想要抓琴酒那样？还是你真的敢开枪？你现在还能用FbI的渠道为世良真纯申请证人保护吗？”
“喜欢用反问句，习惯掌控对话走向，要么过于自信要么过于防护自身。你有很多秘密。”赤井秀一皱起眉头。
“而你没有回答我任何提问，直接提出新问题或者得出你自己的答案。啧啧啧……”永井光摇摇头，“好狡猾啊，什么自己的信息都不给，只问我，我可是老老实实把我知道的都说了。”
赤井秀一垂下枪口：“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有些事不用回答你也能明白吧？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还不够吗？要不然你和世良已经被阵哥哥的狙击枪瞄准好几次了。”永井光笑嘻嘻抬起手要去勾住赤井秀一的脖子。
赤井秀一往后退了两步：“你很习惯用样貌来让人忽略你的危险性。”
“我明明本来就没有威胁嘛。”永井光手抬了个空，换了个方向背在身后。微微歪头，看起来无辜极了。
一辆摩托车突然疾驰而来，在永井光身边微微降速，永井光几步助跑跳了上去，抱着羽村秀一的腰回头向赤井秀一挥手告别：“再见了，黑麦，下次见面记得顶起易容，我可不想被人看见和你半夜私会。”
赤井秀一看到永井光离开，自己翻过院墙，小心的进了刚刚他看到永井光出来的那个公寓。
因为组织手机的关系，他不敢在身上放窃听设备，也没有给永井光他们放追踪器，今晚半夜来其实也不是为了监视永井光，而是难得永井光没回东京湾那边，所以想看看这个宅子有人之后的安保。
结果就正好看见了永井光坐着羽村秀一摩托后座出了门。
没空回去开车，只能路上随便偷了辆摩托车跟上，等到达公寓的时候刚好看见永井光从那个窗户里跳出来。
看了看四周，赤井秀一翻过院子围墙，沿着永井光之前的路线到了他出来的房间，进去就看到倒在床边的吉野的尸体。
他走过去摸了下尸体，才刚刚开始发凉，应该刚死不久，但看弹孔是手枪。
永井光身上没有武器，赤井秀一非常确定，他摸得仔细，连超过十五厘米的刀片都没，更别说带消音器的手枪了。
“就晚了一步？”赤井秀一心里郁闷。
看到桌上的电脑，赤井秀一也摸了一下，发现电池附近还有余温，开过电脑，查了里面资料吗？
赤井秀一戴好手套打开电脑查询，里面除了一些枪支基础资料外，还有两个受害人以及剩下三个目标的一些资料整理和方位调查。
没有任何永井光相关。
是来删自己资料的？
赤井秀一有了猜测，站起身开始检查房间其他地方，拉开厨房上面的橱柜拉门的时候，在橱柜门上看到几张照片，电脑上的五个目标在左边柜门，右边柜门上，永井光的一张视频截图打印出来的照片单独放着，旁边贴着一篇森谷帝二炸弹犯罪但在自宅被杀的新闻报道。
赤井秀一取下那张永井光的照片，又看了下那个新闻报道：“真不谨慎啊，还是漏了东西。”把照片放进包里，赤井秀一也擦掉了自己进来过的痕迹，然后退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