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清除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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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的时候永井光仔细回忆了下昨天自己有没有发酒疯。
很好，自己一直很平稳，除了琴酒把他丢床上的时候他摆了个臣妾很柔弱的造型抹眼泪。
琴酒当时看起来和平时区别不大，都是想揍他的表情，可见琴酒情绪也非常稳定。
“爱尔兰真可惜。”永井光舔了下嘴唇，刚开始喝酒时他只觉得又辣又苦，后来喝多了几种他尝出了一丝回甘。再回忆爱尔兰就只能想起刺鼻的香了，再没有哪种威士忌能有那么好闻了吧。
“去见见基尔吧……”永井光起身，双手梳理了下自己的金色长发，随意的扎了个马尾，让数字妈妈报了下今天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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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一束水仙花到了杯户中央医院，永井光把探病礼物递给了本堂瑛佑：“瑛佑，虽然不能进去看你姐姐，但我还是希望在窗外看看她。”
本堂瑛佑收下水仙，脸上很是喜悦：“小光，看见你我已经很开心了。”
到了病房外，永井光看着病房门牌的302，有些惊讶：“这不是外科病房吧？”
“是的，这算精神科。”本堂瑛佑有些担忧的说道，“因为是头部受创……照出来看现在头部已经没有淤血，但一直不醒。”
“哦，你好。”一个医生打扮的身影出现在永井光身边，吓得他往旁边退了一步。
“抱歉吓到你了吗？我是水无怜奈女士的主治医生：陈。”
华国人？永井光惊讶，又退了一步。
“外……外国人？”永井光有些奇怪。
“哦，虽然我名字看起来像，但其实我是日本土生土长的。”自称陈的医生笑了笑，栗色的短发看起来很清爽，“你是水无女士的朋友吗？”
“我是她弟弟瑛佑的朋友，听说他姐姐出事儿了前来探望，似乎之前说不能进病房是吗？”
“那是刚昏迷的时候，现在已经两周多了，事实上现在我们是鼓励朋友同事这些多去病房和她对话，唤起她的求生意识的。”陈医生笑着解释。
永井光奇怪的看向本堂瑛佑，这和他昨天说的不符啊。
本堂瑛佑看向陈医生，也有些惊讶。
“嗯，这是今天才准备告诉本堂先生的。”陈医生又解释道，“需要现在进去看病人吗？”
“可以吗？真是非常感谢。”永井光轻微鞠躬后，在陈医生的引领下进入了病房。
本堂瑛佑要进病房的时候，却被陈医生拦下，让他在外面等一会儿。
永井光单独走进病房，拉起走廊那边的窗帘，才站在病床边上，轻声说道：“基尔，我知道你醒来了，琴酒认为你这次吸引赤井秀一出来通过了组织考验，已经可以回到组织继续发挥你的作用了。”
病床上的水无怜奈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的真实身份，赤井应该通知过你。”永井光面无表情的说着。
“可是……”水无怜奈躺在病床上，微微转脸看向永井光，可是这个女孩，让本堂瑛佑杀掉了日本公安……
永井光笑起来，打了个响指。
门外的陈医生愣了下，和本堂瑛佑道了个歉，就走到了角落拨打了电话：“詹姆斯，窃听器刚刚失灵了。听不见病房里的声音了。”
永井光靠坐在了病床边上：“再次认识一下，我的组织代号：波尔多。现在瑛佑的未来有三个选择：去cIA学习，继承你的工作；FbI的证人保护计划；和继续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成为捆缚你的项圈。”
水无怜奈瞳孔微缩：“你……是组织的……”
“整个东京都可都是我负责的，很感谢你让赤井消失一阵子，就算是假死，他也得在FbI的探员们断联一段时间。我终于能在他消失的时间里，抓紧时间的，一只只的，清理掉这些老鼠了。”永井光手抚摸过水无怜奈的脸，取下了她的呼吸面罩。
“现在，你弟弟的未来，你想选择哪一个？”永井光低下头，发丝垂落在了水无怜奈脸上，蓝色的眼睛印着她惊恐的脸，“真可怜啊，你以为自己大喊可以叫来人的帮助？还是手摸到枕头下面的一把匕首，就可以朝我攻击过来？”
永井光微笑着按住水无怜奈已经摸到正枕头下面的手：“你弟弟在门外，大喊的话，他就要进来和你一起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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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和电话里面的詹姆斯沟通一阵后，还是在门面敲了敲门：“你好，永井小姐，我先进入一下。”
说完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的永井光正温柔的帮水无怜奈盖整理好被子，理了理头发，有些担心但又有些喜悦的说道：“陈医生，水无小姐醒来了，但好像昏睡了太久不能说话，肌肉也退化了一些，不怎么能动了。可能过两天会好吧？”
“是……是这样吗？”陈医生觉得不太对劲，有种汗毛竖起的感觉。
“明天我们会派人来带她回家休养，我看了下住院记录，她醒来应该就没关系了，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吧？”
“是……是的。”
“还好了，她的工作伙伴都很期待她回到自己的岗位呢。”永井光摸了下水无怜奈的脸，“你弟弟一定也很开心。”
本堂瑛佑把水仙花放在了床头：“姐姐，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这些天我好担心你。”
医院里下楼的时候永井光摸着本堂瑛佑的头说：“你姐姐希望你去cIA。”
“姐姐不是不能说说话吗？”本堂瑛佑有点奇怪。
“她口型做的啊。”永井光笑着解释道，“继承你姐姐的事业……也不错。”
“那小光呢？小光希望我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瑛佑去哪里，都有自由盛开的权利哦。”永井光把本堂瑛佑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发，“我只会为瑛佑开心高兴呢。”
“谢谢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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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约了在这里见面？”夜里，一个金发外国男人奇怪的在杯户公园的停车场里点燃一根烟。
“因为这里不容易被人发现啊。”永井光坐在他头顶的树枝上向男人笑着解释。
“啊……你是？”
男子说话间，永井光猛的从树上朝男子头顶落下，指尖金色指套在夜里闪着微光，借着向下的冲力直接扎在了男子头顶，五根手指借着合金指套深深陷入本来坚硬的头颅，苹果汁顺着头顶滑落下去。
“一个。”
永井光小声数道。
栗色卷毛的黑人到达巷子的时候晚了几分钟，但没见到接头的人在哪里，突然冰冷的金属指套从后面掐住他脖子，一只手掌捂住他嘴防止他叫出声来。
“两个。”
有点胖的黑人吃完面条从面馆出来，摸出接到接头暗号的手机：“这么晚约见面，埃隆发现什么事儿了吗？”
离开面馆的路灯到达一个巷子的时候，一条钓鱼线落在了他脖子上，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把他拖进黑暗的小巷。
“三个。”
羽村秀一的声音响起：“大小姐，后备箱已经塞不下了。我们拿掉他们的身份证明后随便丢掉尸体吧，都是非法入境的FbI，警局没有档案的。”
“不，必须带走，这些FbI十天半个月才互相联络一次，断联后很久才会发现失踪。要是尸体丢下警方为了查人会爆新闻让人来认尸体，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同伴死亡了，那时候调查可能会有痕迹。”
永井光盯着他脚下脖子已经被鱼线勒断的尸体，思考了一会儿，甩动黑色过膝蓬蓬裙的裙摆，上面的金线勾勒出十二宫星空图，整个人蹲下，用裙摆盖住了尸体。
站起来时，尸体已经消失了。
“解决了，久一点才让他们发现同伴失踪，不知道时间地点，调查会无从下手，继续吧，趁着凌晨下雨前。”
布满乌云的夜色里，永井光小皮鞋踩着清脆的步伐，带着羽村秀一，前往了下一个自己让永井昭给目标发出接头暗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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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别墅的地下室，白墙上的血液还没有刷掉，但外面的瓢泼大雨会冲洗掉那些人在外面死时溅出的血迹。
永井光抖了抖裙摆，每掉下一具尸体，永井光就往上踩一个，最后叠了六具尸体，他的头也碰到了天花板。
“玫瑰花肥很充足了。”羽村秀一温柔说道。
“我想要一排樱花树了。”永井光坐在尸体堆上理了理头发，还残留着血迹的指套不小心刮断了几根金发，“啊，真糟糕，忘记取下来了。”
羽村秀一走过来，为永井光取下指套，拿出手绢擦掉了上面血迹，在他手背落下一吻：“能问一下大小姐，除了因为今晚大雨的原因，为什么这么急着一口气杀掉六个老鼠吗？”
“可能还有两天，毛利叔叔就要带着柯南他们回东京都了。”看着羽村秀一把掉落的金发收起，永井光从堆起来的尸体上走了下来，“好像是……海神岛吧，他们这次去的地方。”
“是的，最多明天，那边也会有暴风雨了吧。”
“希望他们玩儿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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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水无怜奈看着趴在她床头本堂瑛佑，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痛苦的睁大眼睛用尽一切力量抬了抬手又垂下。
“逃げろ……”水无怜奈张开嘴悲伤又艰难的做着口型，“快逃……瑛佑……快逃……”
“cIA吗？”本堂瑛佑笑着回答，“姐姐，我知道怎么选择了。”说完拉住水无怜奈的手，“我会听话的，姐姐。”
【逃げろ（逃吧）和cIA口型只有最后一个音有点区别，基尔没有力气。做出来看着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