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转情报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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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和赤井秀一在厕所推理分析了很久，最后赤井秀一说道：“当排除一切的不可能，剩下那个再难以置信，也是事实的真相。”
柯南有些艰难的接道：“杀掉那个公安的人……是本堂瑛佑。”
“是的。”围着厕所已经走了很多圈，赤井秀一站在厕所外，拿出一根烟点燃，慢慢吸了起来，“但没有证据，没有目击者……这只是我们的推论罢了。”
“小光……”
“你那个小光姐姐……不简单啊。”赤井秀一两指夹着烟，轻轻吐出烟气，“她应该什么都知道，但她包庇了。”
“呼……小光就是这样，有点儿……感情用事。”柯南长嘘出一口气，把飘到他面前的白烟吹散了些。
“不过这事儿让公安能名正言顺的把基尔带去警局里面，要是有能力说不定能撬出来一些消息。”
柯南没有说话，他的正义心让他很是难受，但他明白，这事儿除非基尔自己说出来亲眼看见本堂瑛佑杀人，或者本堂瑛佑自己承认，不然没法定罪。
而且没有物证，就算成功诱供也可能随时翻供。
“瑛佑……实在不像会杀人的性子。”柯南还是有些不想相信。
“除非有第三个人，出现，杀人，消失，和本堂瑛佑的路线完全重叠。”赤井秀一夹着烟弹了弹烟灰，“而且我一直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
“啊？”
“这孩子来的时间太巧合了。”赤井秀一看向已经完全黑暗的天空，东京的晚上没有星星，一个有些孤单的上弦月挂在正空，天气有些发寒了。
“你是说，这巧合是蓄谋已久？”柯南抬头。
“正好在我们在查君度的时候冒出来的孩子，在我们怀疑永井光的时候。”
“是为了掩盖小光的身份？”
“不，再反向思维一下呢？这个孩子要是我们后来通过一些鉴定查出他真的是水无怜奈的弟弟，那么，我们会加倍怀疑永井光和君度的身份。”赤井秀一的烟差不多要抽完了。
“啊？”柯南明白了，但他觉得埋这么深可能吗？
“永远要对组织谨慎一点。”赤井秀一按灭了烟头，吐出了最后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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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井光回到别墅的时候琴酒已经在大厅沙发上老位置抽着烟。
侧坐在他大腿上，永井光笑着问：“阵哥哥是在等我回家吗？”
“基尔怎么被公安带走了？”琴酒把烟从嘴里取下来问道。
“她目击了杀人案嘛。”永井光凑近琴酒，开心说道，“她目击了自己的弟弟杀掉了公安，你说她会不会最后把弟弟交给公安？”
“她有问题？”琴酒很敏锐的发现了永井光的恶趣味。
“她一个cIA，靠杀掉自己的亲生父亲获得组织的信任。”永井光环抱住琴酒的脖子，笑眯眯道，“你说她现在，会不会用同样的方式献出弟弟去获取公安和FbI的信任。”
琴酒勾起嘴角，笑着弹了弹香烟烟灰：“干得不错，不过你的情报来源可靠吗？”
“阵哥哥，我还有更有趣的情报呢。有个小基层人员在最近代号成员都换手机后，随身带着一个我们组织的卧底名单的内存卡到处游荡哦。”
“谁？”琴酒眼神一厉。
“我会弄到那个内存卡的，不过嘛，一个外围的叛徒，就能搞到我们卧底的名单，朗姆这个情报组组长，非常不称职啊。”
“就凭这个想扳倒他可不够量。”
“没关系，我不是有你吗？阵哥哥。”永井光另一只手按在琴酒胸口，感受着下面的心跳，“我要去情报组，如果我没记错，朗姆一直在向你提调岗要求，要我去他手下做事儿。”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情报组的组长，朗姆老了，该退休了。”永井光凑近琴酒的脸，“那么行动组组长，你同意吗？”
琴酒揽过永井光腰，把手里的香烟吸了一口，吹到永井光脸上：“我同意，但你能不能取代，最终还得看上面那位。”
永井光眯了眯眼：“他会同意的，组织总是更喜欢年轻人，不是吗？”
琴酒扔掉手里的烟头，摸出手机，点了几个按键，在App里面把朗姆的私信回复了。
“你的联系方式已经交给朗姆了，过几天他应该就会约你谈谈。至于能不能见面，就看他的胆子了。”
“这可是请我去情报组的诚意，我相信他会亲自来见我的。”永井光笑着在琴酒手里手机显示屏上划了一下，把那个酒杯App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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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堂瑛佑第二天就出来正常上学了，但水无怜奈五天后才被公安放了出来，给电视台的理由是怕凶手报复所以保护证人。
水无怜奈应该是和公安达成了什么协议，但组织里已经对她静默，她也做不了什么。
公安答应不再跟踪监视她，但她出东京需要和公安报备。
本堂瑛佑还是老样子，虽然成绩不错但还是冒冒失失的，并且已经搬去了水无怜奈的公寓和她住在了一起。
马上就要寒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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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井光抽空找到了冈仓政明，在他被连环杀手盯上的前一天，拿走了他的护身符里的Sd卡，然后在一处郊外树林边，把他绑在汽车座椅上，走远了后开枪打爆了他的轿车油箱。
确认爆炸的火焰席卷了整辆黑色轿车，永井光才带着Sd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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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终于联系了永井光。
夜晚的日式料理店里，戴着左眼眼罩的光头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运动装在永井光面前坐下：“你好，波尔多，虽然初次见面，不过我和君度关系不错，也可以算是你半个长辈吧。”
永井光手背撑着下巴，酒红的美甲上镶着碎钻和蕾丝，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异常闪耀：“哦，给我摆长辈架子？你知道上一个给我摆长辈架子的代号成员最后什么下场吗？”
“不，我并不是想用这个让你听话，只是想告诉你，我和君度多年交情，你在我这里可比琴酒那边舒服多了。至少，在我这边，你可以随便出东京，而且……”朗姆隐晦的看了眼永井光的右耳耳环，“我会给你足够的自由。”
“哦？聊入职待遇吗？”永井光吹了吹指尖，“那得更有诚意，阵哥哥可是直接拿钱把我堆出来的。”
“但他还是同意了你来我这边不是吗？”朗姆喝了一口大麦茶，笑着说道，“我以为他会想把你藏一辈子。”
“我自己要来的，因为嫌你能力不行。”永井光手指翻了翻，不知从手上哪里翻出来一张Sd卡，在指缝间一直翻转，“会让组织的卧底名单被一个外围成员窃取，还被他弄成个sd卡随身携带。真可笑啊。”
“那是假的。”朗姆笑着喝了一口桌上的大麦茶。
“诶？”永井光指缝间Sd卡的旋转停住，又翻了两下从他指缝间消失了，他来了点兴趣，双手手肘放到桌子上，手背交叉托着下巴，“这是假的？”
“假的。我只是想借此把爱尔兰调到日本。”
“详细说说。”永井光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了些。
“他是boSS死忠，当然不是说忠诚不好，有点挡事儿，君度也嫌他麻烦。”
“你大发慈悲的帮他接手麻烦？”
“也有私心，他养父皮斯科被琴酒杀了，回来肯定会给琴酒闹些事儿出来。”朗姆轻轻转动着手上茶杯，“你在琴酒身边应该也明白我和他关系不算太好。”
“哦，直接给我说了？不怕我转告琴酒？”
“哈哈哈，我相信君度的孩子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我有点喜欢你了。”永井光一只手抬起，旋转了下，手指尖翻出一个赌桌上的黑色筹码，放在了桌子上，向朗姆推去，“但要我为你做事儿，你得给得更多才行。”
“你不是我的手下，我们是平等的合作关系。”朗姆把筹码轻轻推了回去，“我不会给你布置任务，而你可以自由的在整个日本随意行动。只需要有一个你是情报组的身份。”
永井光手指按住筹码另一边，不让朗姆继续推过来：“想用我的身份在君度那里拿好处，却不想给我点权利尝尝味儿，这赌桌我可不上。”
“东京的成员名单我会给你一份，他们都会听你指挥，包括波本。”朗姆看永井光松动，筹码又往他那边推了推，“而东京都的任务boSS会直接找你，我不会再插手进来。”
“哦，这权利让渡确实很有诚意。只有波本一个代号成员？”
“本来贝尔摩德也是可以配合你的，可惜被你弄死了。”朗姆笑笑，“你知道没了她的易容术，我多少情报工作难度都加大了吗？”
永井光撇撇嘴：“没了个化妆师对你影响那么大的话，你可得好好检讨下自己手下都是些什么垃圾了。”
最后朗姆割让了半个关东，除了东京都，还有千叶、琦玉和神奈川。
而永井光会让君度给他的情报组资金提高百分之十五。
双方拉扯完毕，各自离开了那家日式料理店。
出了门的永井光没有直接去停车场，而是转到了旁边一个巷子，两边都是矮小的两层楼民宅，路灯不算太亮，基本没有过路人。
一盏路灯下，一个白发短发的中年男子半敞着黑色的休闲西装，里面穿着白色的衬衫，解了最上面几颗扣子，斜靠着旁边的围墙上，带着个耳麦听着什么。
看到永井光走来，才取下一边耳麦，朝他笑道：“初次见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