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许大茂冲动下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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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儿里。
原本就聚集了全院里的围观群众们。
一瞧见到，原本还冲着何家屋里人发怒的何富贵、何明与何晓、秦京茹等三拨人，竟然掉转了枪头，反而直接朝着易中海一家老小、刘海中两口子、阎埠贵两口子冲上去狠狠地毒打，围观人群群众都爆发出哄堂大笑了。
贾张氏都拄着双拐杖，瞧见到刘海中、刘大妈马西芳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在地上滚爬着的狼狈样子，直接就幸灾乐祸地笑：
“哈哈，刘老狗、马母狗，你们不是还想着让何家也出丑吗？瞧瞧你们刚才那仗势多大啊，这下子可好了，你们被打得如此之惨。”
何雨柱都瞧见到这贾张氏惹得周围人都纷纷远离她，她贾张氏的女儿们贾小当、贾槐花、贾芹菜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更是一脸厌烦地躲到围观人群的另一侧。
他眼瞧见，贾张氏那张丑恶的胖嘴嘴脸，还在肆意地笑着，她身上穿着的衣物，因为长期每人帮着照顾打理，早已经臭烘烘得令周围人都纷纷捂着鼻子远离。
而贾张氏更是瞧见到这些人的厌烦眼神，反而愈发猖獗地把她自己的身子凑近上去。
而她在笑话完刘海中、刘大妈马西芳之后，更是把目光落在了易中海与易家儿女身上，骂出声：
“易老禽兽，你如此这样阴谋诡计，结果呢？结果反而让自己遭了殃，真应了那句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何雨柱都眼瞧见到，易大财本来被何富贵、何伟文打得左右眼都是熊猫眼，此时此刻眼瞧见自己等易家人全都吃了大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易大财径直冲向贾张氏：
“老妖婆子，我让你竟然胆敢骂我们易家人，看我打不死你，打不死你这老妖婆。”
他直接一拳就轰砸得贾张氏“哎呦”一声捂着鼻血狂飙的满脸是血的胖脸，更是一把夺过贾张氏手中的一根拐杖，在贾张氏整个人都已经跌摔在地之后，伸脚就踩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何雨柱更是眼瞧见到，许大茂带着许家人刚刚返回四合院的架势，他立即给许大茂使眼色。许大茂见状，立即大长马脸上露出一脸的暴怒发狂表情，怒极出声：
“都特么的给老子上。胆敢动手打我柱爷爷的孩子们，简直不知死活。”
许大茂也带着许五财、许八方、刁其松等家里人，齐齐加入了动手殴打的战团。
而他们还在贾张氏那只剩下半截身体没有双腿的矮胖身子正在地上爬动之时，本就是新仇旧恨，直接也冲上前去，死命地用脚狠狠地踹，冲上去用腿狠狠地踩贾张氏的脸。
何雨柱都心满意足地瞧见，贾张氏在许家也加入战团后的短短几分钟之后，已经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惨叫了：
“救命啊……我是无辜的啊……不要踹我啊……更不要打我啊，你们何家跟院里的这几个老东西们动手殴斗，不关我事啊，别踩我了，别踹我了……”
何雨柱他也手痒痒，目光落在人群中也早已经被何家几个年轻人齐齐撂翻在地的易中海身上。
他何雨柱也直接冲上前去，在易中海一张国字脸上原本吃痛下却还强忍着不吭声，他何雨柱冲上前一脚狠狠地怒踹，易中海已经“嗷……”一声，哪怕身有功夫及时用手臂格挡在了身前，却还是只听到“咔嚓”一声，手腕都已经被他何雨柱一脚踹骨折了。
他何雨柱更是踩在易中海的脸上，蹲下身去，狞恶地灿烂笑脸呈现在易中海的面前，冷笑着怒骂：
“易老狗，你不是阴险卑鄙撺掇着我这么多孩子们来争家产分家吗？你看啊，他们可不像你家的那些孩子一样，脑子里除了只想自己外啥都不想，你现在自食恶果了吧。”
易中海被他的脚踩得整张国字脸面孔都扭曲变形，终于彻底变了脸色，朝着他何雨柱哀求出声：
“何雨柱，何雨柱，我错了，放过我吧……你身上的功夫还是我在你从小到大的时候教你的。你不能恩将仇报吧？”
何雨柱不听这句还好，听了之后，更是脚上狠狠地用力，听到易中海整张脸都抽搐着，鼻骨都被踩塌，额骨、灌骨都在咯咯作响，他何雨柱怒极大骂：
“我母亲是聋老太太的孙女，这整个王爷府外室府邸这座四合院都应该是我何家的，你当年当强盗强抢，分到各家各户，这仇我记着呢。”
更是在易中海“啊——”惨叫声中，更是揪起他的脖颈衣领，攥起了斗大的拳头，狠狠地朝着他的脸上轰砸一拳，登时间更是两颗牙齿都脱落下来，易中海在拼命求饶：“别打了……再打打残了……”
何雨柱却更是冷笑：
“我爹何大清当年被驱赶出四合院，被迫带着白寡妇逃亡几百公里到保市，也是你阴险卑鄙下得狠手，他若不逃，绝对都早已经死在你手里了。”
在易中海果然露出震惊惊骇的表情后，他更是狠狠一拳轰砸在易中海的肚腹处，易中海吃痛下更是“噗”地一口鲜血伴随着胃腹中未消化的面条都吐出来，脸型更是剧烈抽搐着。
他何雨柱更是嘶声怒骂：
“还假惺惺跟易大妈一起照顾聋老太太，装作全院儿里最大善人？那是我太奶奶。还私自藏起来何大清每月给我们兄妹寄回来的五块钱。还撺掇着贾家、许家、刘家、阎家一直让我那么多年都找不到对象。还假惺惺教我功夫，教我偷盗，教我从工厂里食堂往院儿里带吃的给贾家，各种歪点子全都是你所谓的善意，却把把柄全都捏攥在手里。”
他说一句打一拳，易中海眨眼间已经吐得七晕八素，连讨饶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用拼命哀求的眼神紧紧盯着他……
他何雨柱更是在打完，直接把这易中海抛扔向许大茂，冷然出声：
“许大茂，你知道你一直以来那方面有问题，哪怕娶了多少任前妻却自始至终无法拥有自己亲生骨肉的根本原因吗？对，是这易中海在我从小到大就教我的撩阴踹、膝顶撞、倒勾拳。我那时候无意间成了他打人的棋子。而你，却是他有意让你绝后的。”
许大茂一听，直接气得暴跳如雷，在没有接到易中海让易中海跌落在地后，更是怒极发狂，一脚踹在易中海的头脸上，易中海“啊呀。”剧痛得捂住了左眼，何雨柱都瞧见到眼珠子都粘在许大茂的皮鞋尖角，这一脚赫然将易中海踹成了独眼龙，瞎了一只左眼……
许大茂却还不肯罢休，一把狠狠地揪起来易中海的衣领，嘶声大喊着，状若疯癫：
“易老狗，我曰你祖宗。我曰你祖宗十八辈。你为何如此狠？为何让我绝父命？我许大茂跟你何怨何仇？你这般处心积虑害我？”
何雨柱都瞧见到，这许大茂俨然都快成疯子了一样，一手攥着易中海的脖颈衣领，更是另一手死命地疯狂地往易中海的头脸上轰砸拳头，嘶声发狂地骂：
“我让你出此绝户计。我让你阴笑歹毒至此。我恨啊。易中海，我至今才终于特么的彻底知道了，原来我这辈子一直朝思梦想想要拥有自己亲生骨肉的梦想，全都特么的你害的。你好毒。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何雨柱都有些震惊了。
因为……因为易中海在状若疯癫的疯子一样的许大茂的毒打下，赫然变得奄奄一息，赫然最终脖子耷拉着，满头满脸血污的头脸赫然没一丝一毫的动静了……
“啊。杀人了。”围观人群群众中的钱大婶，原本在津津有味地评点着阎家两口子、刘家两口子与易家易中海的罪恶，突然间醒转过来，脸色大变，尖叫着就跑开。
“不好了，救命啊。许大茂杀人了。”人群中的秦大妈也吓得面色苍白，亡命逃窜。
“易中海死了？呸。活该。”贾张氏到底是皮糙肉厚，哪怕被许家人毒打，被易家人也抽空打，却竟然还是爬动着拿到拐杖棍后柱起了拐杖，更是瞧见到许大茂正惊悚骇惧地瞪大吊白眼珠子，颤声将易中海尸体丢扔地上：“我杀人了？我怎么可能杀人？我怎么会？”
“爸？爸——”易大财还在许五财、何富贵等人的脚下躲避着踹踢，却也在这些人纷纷被惊呆停下动作后，惊怒愤慨又慌张失措地扑向易中海，却只能手颤抖着探到易中海鼻翼前，探了之后，恨意如炽地抬头怒瞪向许家人，双目赤红：
“许大茂。你罪责难逃。你胆敢杀我爸。我跟你拼了。”
他赫然冲站起身，直接就朝着许大茂扑去。
下一刻。
易家易一一、易二二等女儿们却尖叫着纷纷逃离，易二刚、易三宝等人也都见状跟着开溜。
许五财、许八方等人却也眼疾手快地，拉护着许大茂就逃离。
何雨柱也给自家的何富贵、何伟文、何建武等孩子们也使眼色，整个场面上一片混乱，眨眼间，所有的人群都纷纷作鸟兽散。
他更是快步冲几步，拉住了许家人中跑在最后面的许菜花，压低了声音道：
“等下就让许大茂去西侧最偏僻的那条死胡同巷子口，有车在接他。”
许大茂竟然无意之下，帮他除去了这四合院里最大的仇敌易中海。
他何雨柱此时此刻的内心，真是痛快淋漓，酣畅淋漓，真想要立即赶紧找几瓶酒好好灌一场来个一醉方休。
他能做的，也就是，趁着夜幕，帮着许大茂逃离这四九城。
这几年来，要有好几次严打。
许大茂哪怕是失手杀人，在严打的情况下，估计也是要挨花生米的下场。他干脆就送佛送到西，反正这年月伪造身份证件太简单随意，找个深山野林下半辈子隐姓埋名的话，许大茂可以继续快活下半辈子的……
总比挨花生米要强太多吧。
而他何雨柱做完这件事的话，也算是问心无愧了。许大茂帮他除掉了易中海这四合院里的道德天尊，真的是让他何雨柱内心爽快死了。
半小时后。
家里人都已经睡下去，何雨柱早早从地窖隐秘通道钻出去，再在院里来回串了串之后，就翻了墙，悄默摸地就在巷子口等着了，就等许大茂过来。
果不其然。
看了下手上的腕表，巷子里拐角处出现一个人影，赫然就是许大茂。
他都已经躲藏了一个多小时了，脸上还带着惊慌的神色。
何雨柱将早就准备好了的装满了干粮、军用水壶、钱款的一个旧军用包裹塞给他，拍拍他肩膀，道：
“保重，这一去，这辈子估计见不到了。”
许大茂却深深地看他一眼，没有接，突然出声道：
“想不到啊想不到，最终要救我的，却是斗了几十年的你这位死对头。我许大茂彻底服了您了。”
更是顿了顿语气，咬牙切齿地扭头回看一眼：
“既然已经背一条人命了，我豁出去了，您有什么人要杀？我一窝端他奶奶的。”
何雨柱看到了这大长马脸脸相凶恶的他此时脸上的神色，真的已经彻底豁出去了的架势，眼神带着疯狂的戾气，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却还带着一丝感激之情。
他点点头道：“今晚上的那些我孩子们身边往我家去的那几个老禽兽们，有几个算几个，能宰几个宰几个。去吧。”
更是抽出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一柄瑞国军刀，一个弄好了迷药的湿手帕，递给他，道：“手帕捂嘴，刀抹脖子。”
加了一句道：“另外，我方才出门前，知道他们必然会家家户户锁门，我早已经悄悄地把他们内里反锁上的门都已经撬开了。”
对，这叫万全准备。
许大茂哪怕不说，其实他何雨柱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反正一条人命也是亡命天涯的下场，那么，多添几条又何妨？
许大茂吊白眼珠子都惊愣一下，再不啰嗦，直接接过后，身影就消失在巷子拐角。
何雨柱也不再逗留，对身旁的换了车吊牌的司机交代几句后，把包裹留下，自己也悄默默地返回四合院。
何家屋内。
他自己摸到媳妇儿唐艳玲身旁睡下，装作一副绝不会在场的镇定自若。
时间在悄无声息地度过，侧卧着的他时不时地从淡淡月光映照下瞥一眼卧室墙上的挂钟，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就是不知道，许大茂那厮，到底最终能杀得掉几个，是一个，还是几个？
终于。
夜深人静的院儿里，前院儿骤然间响起来了大喇叭的呼喊声。
紧接着，中院儿更是响起来了明显从前院儿通道过来的大喇叭的呼喊声：
“查办杀人案。全部到中院儿集合，每家每户一个不落，必须通通都出门集合。”
他何雨柱内心都忍不住在冷笑，这办案效率也太差劲了，果然啊，这年代的警理严重不足，看一眼时间，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只要许大茂小心谨慎些儿，应该早就把老禽兽们杀得精光光了吧。
这时候，应该黄瓜菜都凉了。
果不其然。
“啊。”女人的尖叫声从隔壁院儿响起来。
“不好了。房门大开着，我爸我妈……”阎解成都体若筛糠，吓得嘶声惨叫着，哭得比一个娘儿们还惊恐畏惧。
“啊——刘家，刘家，你们快去看看啊，我，我，吓死我了。”姜大妈也面色惨白，尖声惨叫着，疯了一般地从后院儿方向跑过来。
“贾家，贾家这屋门也开着，天啊，不会吧。”有人更是突然间瞧见到，贾家也有些不对劲儿。
何雨柱正打着哈欠，搂着媳妇儿唐艳玲，刚刚穿衣起身还在扣外套扣子的样子，装模作样地一边给媳妇儿带上怕张风的毛线帽子，也给她一边裹好衣物，一边两人走出何家房门。
身后也响起来了，住在何家左侧里屋的何温暖、何温馨两个闺女的抱怨声：
“这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啊。”
“对啊，易中海那老贼死了不是大快人心吗？查案去抓许大茂去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吵啊？”
而何雨柱都瞧见到，仅有的来办案的两个办案人员，赫然都已经脸色惊慌，为首的一个更是拿着大喇叭扯开了喉咙高声喊：
“都住手。不要破坏命案现场。不要进屋。不要翻动尸体。”
而何雨柱都早已经感到好笑地看到。
阎家那么多儿子儿媳妇们也好，贾家贾小当贾槐花与贾芹菜等人也好，刘家闺女们也好，易家儿女们也好，哪里管顾大喇叭的呼喊啊。
更别说这些人了，院儿里的钱家、秦家、姜家、周家、赵家等住户们，也更是纷纷都原本集合了之后，却紧跟着这些阎家贾家刘家易家的家人们，冲向了他们屋中……
不用说，这是赶着赶紧去翻箱倒柜去争抢财物东西了呗。
什么爹娘死了的惊恐，转瞬间就全都消散一空，他都压根没见到任何一家的子女们或者儿媳脸上有悲伤表情的，反而是各种幸灾乐祸的、亢奋的、大快人心的、喜极而泣的、喜大普奔的……
他更是眼瞧见到，易家儿女们易大财、易二刚、易一一等疯狂地不顾许家人的阻拦，朝着后院儿方向通道口冲过去，明显是要往许家冲扑而去，愤然大骂：
“许大茂定然还藏在许家。”、“杀人凶手许大茂。我们赶紧去许家搜。”、“许大茂人神共愤，竟然杀了全院儿里的这么多人。”……
而阎家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东西南北中、龙象虎狮豹狼更是在还没冲到隔壁院儿阎埠贵老两口子租住的房子前呢，却已经彼此之间动手殴打起来了。
他人往后院儿方向走。
刘家的闺女们，却跟住在刘家私搭乱盖外屋的刘海中两个哥哥、刘大妈两个姐姐这四个老年人动起手来，而那四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年人却压根不顾刘家屋里的血腥味冲天，更是动手打着刘家闺女们刘地瓜、刘丝瓜等人，死活也要往刘家屋子里钻……
而他还眼见到，贾家门口更是热闹，贾小当、贾槐花以及贾芹菜、贾白菜等人都厮打起来，口口声声许大茂逃了，房本定然会还回来。这贾家房子是自己的，谁也特么的别抢……
何雨柱都眼瞧见到，那两个办案人员都已经彻底傻眼了，哪怕大喇叭一直高声在喊着，却压根没人搭理他们。
整个院儿里，在这深更半夜的时间里，全都彻底乱了套了，彼此之间互相殴打的，争抢财物东西的，哭闹的，骂娘的，惨叫的……
“走，咱们先回屋，省的有人偷偷摸进屋偷咱家东西。”何雨柱搂着唐艳玲，对自己的两个闺女何温暖、何温馨也出声道。
“爸？真的假的啊，许大茂竟然把阎埠贵、李翠花、刘海中、马西芳、贾妖婆这五个也全都干掉了吗？”
何温暖在进了屋内后，还立即紧紧地把屋门反锁上，又在门栓上多加了一把锁，喜极笑问。
“那自然了，不过，你等下再反锁上门，我才想起来，后院儿你们姑姑、大妈她们，以及秦京茹尤凤霞她们，院儿里这么乱，你爸爸我得出去照看她们去。”
何雨柱再打开门锁与门栓，又晃着身子出去了。
果不其然。
遇到这种令人惊悚的大场面，何雨水、秦淮茹、许仙儿，秦京茹、尤凤霞，包括住在隔壁院儿与对门院儿的于海棠、徐慧真、刘岚等女人们都带着孩子们，纷纷投奔到这何家家门前了，六神无主，惊慌失措了。
何雨柱尴尬地咳嗽着掩饰道：
“院儿里发生这样的大事，既然都找我这位壹大爷避难，那大家都先进屋吧，这该死的天，晚上竟然又下起蒙蒙细雨了……”
对，好巧不巧的，淅淅沥沥的秋雨又连绵不断地下起来了。
第二天大清早。
他何雨柱亲自开着车，前往那家烤鸭店，干嘛？
把原本还在后厨受苦受难的何大清、白氏这一对夫妇，请回四合院去。
嘿嘿，有句话叫做啥来着？老虎不发威，猴子称大王。
既然许大茂都已经帮他痛痛快快地除掉了易中海、阎家老两口子、刘家两口子、贾张氏，整个院儿里除了这些天还赖在刘家不走的刘家四个远房亲戚外，之前那些家的远房亲戚们基本上见捞不到好处都早已经动身离开了。
整个院儿里，能说话有分量的，除了他这位壹大爷何雨柱之外，搬出来何大清、白氏这一对，不也可以用来震震院儿里的小畜生们吗？
当然了，他现在压根不怕何大清、白氏再搞什么幺蛾子了，从烤鸭店坐上车出来的时候，白氏在车内还直接朝开车的跪下了：
“何雨柱，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别再折磨我了。这下半辈子再也不想闻到烤鸭味了，再也不想见到任何鸭子了。呜呜呜……”
她说着说着，已经声泪俱下了，一脸戚容，懊悔不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