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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贾棒梗之死引起的全院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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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棒梗你在哪里?”牛菜花在院儿里喊了起来。

许大茂正在给自己家正殴打阎家的许家人鼓舞打气,更是一脚踹翻阎埠贵,没好气地抬起脸骂一句:

“甭让我逮住贾棒梗那狗贼,否则的话我弄死他。”

贾家屋中,刘海中搀扶着之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贾张氏拄着双拐杖,何雨柱都记得那木轮椅都被撅折踹扁了,贾张氏嘴上骂骂咧咧“姓刘的老公狗,你想我死啊,瞧我这满身伤”,刘海中胖脸上尽是晦气,骂道:“老妖婆,信不信我不送你去诊所?我彻底弄死你一家老小!”

贾小当、贾槐花两个也被各自的丈夫赖子杰、冷保平扶着,头发凌乱,脸上都是伤,也跟在贾家贾张氏、刘海中身后,推着自行车往四合院前院儿方向离开。

何雨柱瞧着这贾家一行人就要离开的样子,正内心冷笑间,却不料,后院儿已经传开了牛菜花的尖声哭喊:

“棒梗!!!棒梗!!”

贾家一行人才刚到中院儿往前院儿的通道口位置,贾张氏扭过脸,就已经瞧见牛菜花满脸痛恨哀伤地朝着许大茂“呸”一口痰吐在许大茂大长马脸上,嘶声朝着贾张氏呼喊:“棒梗死了!我丈夫贾棒梗他被许大茂害死了!”

贾小当震怒又恐惧失声:“什么?我哥他怎么可能?”

贾槐花也是猛然推开丈夫冷保平的搀扶,惊怒交加急急地就跟着一起往后院跑的人群往后院儿方向冲:“棒梗该不会又偷东西去了吧?他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

贾张氏都一巴掌狠扇在身旁的正一脸震惊恐惧刘海中脸上,嘶声骂道“老公狗,还不去看看?!”

刘海中气急一把夺过她支撑身子的左侧拐杖,贾张氏“噗嗵”一声已经直接狠狠地栽倒在地了。更是扶着老腰连连惨叫:“哎呦,老公狗你特么的要害死我啊!”

何雨柱强忍住内心的爽,已然瞧见到,随着阎家、许家、钱大婶、秦大妈等纷纷停止彼此的殴打,全都跟随着围观人群往后院儿方向跑,许大茂直接破口大骂道:

“棒梗那兔崽子死了才好,老子的打胎药你们都没人要了吗?快来抢啊!”

何雨柱也紧跟着往后院跑过去的众人也跟上去,顺带手拉着许大茂肩膀,把他也往后院儿拖拽过去。

围观人民群众全都聚集在许家门口。

作为最后才跟过去的两人,他还没出声,而许大茂已经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出声骂道:

“艹,贾棒梗这狗贼是不是又偷我家了?”

头脸上各个带伤,正在人群里拼命要挤进许家屋中的许五财也骂道:“对,爸说得对!敢偷我家,打死他是轻的!”

而门口的贾小当、贾槐花纷纷用仇恨、惊怒的眼神死死盯他一眼,目光又抬起扫向刚说话的许大茂。

何雨柱瞧见,许大茂都已经大长马脸上露出震惊瞠目的表情了,大骂道:

“靠,不会这么晦气吧?这贾棒梗偷我家东西还死在我家,想诬陷我许家是吧?”

贾张氏才是最终颤巍巍地勉强支撑着两根拐杖,双胳膊架着拐杖棍,在刘海中挪腾着不情不愿的肥胖身子用暴怒怨恨眼神瞪她的情况下,终于从所有人都扭脸把目光纷纷往她身上望的氛围中,贾张氏彻底崩溃了,嘶声嚎哭起来:

“棒梗……我的棒梗……”

马西芳站在许家窗口的位置,冷笑着,朝着那拄着双拐杖费力地拍打开挡路人群的贾张氏嘲讽出声:

“死得好死得妙,死的呱呱叫。让他总是上我家偷东西,贾棒梗这祸害死了,我拍手叫好。”

钱大婶脸上还带着被阎家人扇打的红肿,也冷笑道:

“棒梗这偷门扒院的恶贼终于死了,我也拍双手叫好!”

何雨柱也趁机添乱,脸上也泛起肆意畅快淋漓的笑,拍着大长马脸脸色已经懵了的许大茂的肩膀,笑道:

“大茂啊,哪怕你全家之前都在中院儿,明显不是你家人干的,但我还是要夸你一句,棒梗终于死了,死在你家,真是太好了。”

贾小当搀扶着已经终于挤到了许家房门前的贾张氏,扶着她先举个拐杖要迈过许家的高门槛,却一个不稳,贾张氏再次噗嗵一下,拐杖歪在一旁,人摔个狗啃地。

贾张氏在贾小当的搀扶搂抱下,在贾小当丈夫

围观人群都爆发出一阵嗤笑声了。

阎大妈哪怕头发被撕扯得断断截截,此刻却也肆意地笑:“整天偷偷偷,终于得报应了哈哈,我都说棒梗死得好,大家说对不对?”

许大当“呸”地一声骂道:“死你妈的好,死在我家你当然乐意了,咋不死你阎家呢?”

贾槐花都气得呜的一声哭出声来,“啪”地一声扇在许大当脸上,骂道:“棒梗怎么说也是你一母同胞,我打死你个小贱人,他怎么就死得好了?”

许菜花、许四美都冷笑起来。

许大当“啪”地一声狠狠地还手,扇打在贾槐花脸上,也骂道:“他就是死得好,棒槌哥死的时候,你们贾家不也一家子幸灾乐祸吗?棒梗死的就是好,你们贾家一家全死了才好!”

何雨柱已经听到了,屋里面传来贾张氏的悲天哀嚎声,声彻四野,传荡得整个后院儿都能听得清:

“棒梗啊!我的棒梗啊!你死得好惨啊……定然是许家人,他们在屋里设了陷阱!许大茂,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我咒死你全家!”

何雨柱他都瞧见到,听到贾张氏的骂声后,许大茂已经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脸都黑沉如锅底,却是在片刻后,肆意猖獗地哈哈哈大笑起来,大长马脸笑得欢畅淋漓,一边直接拍大腿,笑着高声喊起来:

“棒梗啊!你死得好惨啊!棒梗啊!你死得好惨啊!死得好惨啊!我许家一家子都快要笑疯了啊!”

许五财、许八方、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四个人,都是不约而同地也学许大茂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更是不约而同地笑着喊出声:

“棒梗啊!你死得好惨啊!哈哈哈,你死得好惨啊!”

满院儿里,围观群众哪怕阎家人、钱大婶、秦大妈等人各个都头脸上身上挂彩,包括其他家的,此刻也全都哄笑声一片了。

贾小当、贾槐花两个,脸都气青了。

就连贾家的挤站在人群边上的贾油菜、贾白菜等七个妹妹们,也都气得够呛。

贾小当推着丈夫赖子杰,尖声大骂:“你们许家欺人太甚!子杰,你快去报警去!我哥的死,必须让他们许家血债血偿。”

何雨柱都瞧见到,这次许大茂还没发声呢,而许五财、许八方等人已经怒容满面,许五财直接骂道:“偷我家东西死我家了,还赖上我家?特么的,打!”

许八方也凌然暴喝:“打!”

一时间,许家人狂怒之下,直接把门口的大水缸都踹翻,围观群众不少女人“啊”声尖叫中已经淋得满裤腿满脚都是水。

许家的许五财、许八方、刁其松、尤成梁、谷有余以及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全都朝着贾小当、赖子杰、贾槐花、冷保平冲上去。

许大茂也气得暴跳如雷,却不管那些往旁边躲闪开来的围观众人,而是往许家门口走进去。

何雨柱也双手背负在背后,晃悠悠地往里面走。

许家里屋,刘海中胖脸上带着嘲讽之色,而贾张氏正瘫坐在地上,紧抱着贾棒梗的尸体在呜呜呜地哭。

贾张氏抬眼瞧见到,许大茂与他何雨柱都进来了。

贾张氏怨恨恼怒的眼神歹毒地死死盯视着许大茂,怨毒已极地出声:

“许大茂,我曰你十八辈祖宗!你这床底下设的什么陷阱?你害死了我家棒梗,我跟你没完。”

“呸”许大茂直接冲到贾张氏跟前,一脚就将贾张氏踹得歪栽在地上,更是骂道:

“抱着贾棒梗尸体给老子滚!艹,晦气死了!老子的房子!”

“我不走,我和棒梗哪怕死也要赖在你这许家,许大茂你得血债血偿!刘海中,现在你就给我打他,往死里打!”

贾张氏怨毒已极地忿恨出声。

而刘海中却是摇摇头,双手背负在背后,直接扭头转身就晃着身子往外走,撂下一句:

“贾棒梗都死了,你家爱谁谁去,我搬出去住,我死活都要跟你离婚。闹了两年离婚了你都不愿离,这次说什么我也要离。你们爱跟易家打、许家打,随你们。”

贾张氏都气得胖脸呆滞一下,小眼睛歹毒地死盯着刘海中的背影,凛冽地骂出声:

“姓刘的,你敢和我离婚,我咒死你!”

何雨柱都内心笑开花了,这贾张氏,除了现在能骂人与咒人之外,还能干什么?

刘海中身子转过来,朝着贾张氏冷冷不屑道:

“我当初瞎了眼了娶你这老娼妇,贾棒梗死得好,真的是死得好!你现在唯一的儿子都没了,我养老都没指望,我干嘛非要在你贾家被连累得遭人打遭人骂?”

贾张氏如遭雷击,喃喃失声自言自语:“是啊,棒梗是我唯一的儿子啊,唯一的儿子啊……养老,谁替我养老?”

何雨柱都冷笑着,出声道:“瞧见了吧,贾妖婆子,墙倒众人推,你现在这纯粹就是遭报应。活该!”

刘海中朝着他和许大茂道:“你们今后可不许打我了啊,我赖在贾家全想着棒梗将来还能给我养老呢,现在看看,哼,我还是另谋他法吧。”

刘海中瞧见屋外,许家人与贾家人打得正激烈,因为地上已经到处都是水缸碎片与一滩泥水,这一帮子人都在地上滚得满身泥水,他侧着身子从边上跳着步子跳过去。

“柱爷爷,您看看……来,帮把手把这老妖婆子给老子弄出去成吗?”

许大茂气得满脸暴怒,却讨好地朝他求助道。

“我才不干呢,脏了我的手。”何雨柱故作冷蔑出声道,瞥一眼贾张氏的呜呜痛哭样子,转身就也离开。

终于。

在回到何家屋中,都已经睡了一觉后,天亮时候,他才从满院子里的宣号声中惊醒过来。

房门外,一个大喇叭广播正在喊:

“杀人案,杀人案,大家全都临时聚集到后院儿门口位置,男女老少,老人小孩,必须全部到齐,一个不拉,一个不拉!听到后立即聚集!立即聚集!”

果然啊。

这个年代的办案效率简直不能比,兴许是报案晚,也兴许是本来晚上就不出警。

何雨柱慢吞吞地拿起屋子里刘岚刚刚热好的油条豆浆,冲她一笑,瞧见这刘岚脸上一脸的八卦表情,笑问道:

“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刘岚兴高采烈地聊起八卦来,起劲儿的很,笑道:

“昨晚,贾小当把许五财的右眼抓瞎了,昨晚下半夜两家闹腾了一夜呢,许家人都气疯了,把贾家房门都拆了,原本赖在许家的贾张氏也打昏过去,连带着贾棒梗的尸体,一起扔进了茅房里,臭气熏天啊……”

何雨柱都震惊得瞪大眼睛,惊问出声:

“许五财成了独眼龙?一只眼睛瞎了?”

他内心大声叫好:嗯,太棒了!这样的话,贾家与许家的仇怨肯定彻底结更深了。

他这位壹大爷,压根不用整个院儿里的任何人会怀疑到他身上了,铁定全都会把贾棒梗的死,彻底归咎在许家人身上了。

果不其然。

四个大檐帽正在许家屋门口前,严肃的刚正不阿表情,审视的目光紧盯着他们院里儿的陆陆续续赶过来的众多住户们以及租户们,好些人要么嚼着晚上剩下来的剩饭剩菜正当早餐,要么就是耷拉着瞌睡脸打着哈欠。

何雨柱往周围仔细打量,没有见到贾家人和许家人,估计都应该是被传讯着审问去了。

在足足不耐烦等了半个小时后,全院里的老老小小才勉强几乎到场完毕,何雨柱瞥见到每家每户几乎都还剩人没到场。

“你们之中,必然有杀死贾棒梗的凶手!老老实实地站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听到没有?站出来!”

暴喝声音在整个后院儿传荡。

何雨柱直接不耐烦地高声喊道:“贾棒梗死了管我们屁事儿啊?许家死的,你们调查清楚是不是许家人杀的啊?还是他棒梗自己有什么隐藏疾病,自己死的呢?”

立即,他多年来在四合院里树立的威信发威了,院儿里的不少男女老少们,纷纷也懒洋洋不耐烦的声音出声:

“对啊,贾棒梗那个恶贼死了,死得好,大家都盼不得他死呢,关我们屁事啊?”

“贾棒梗死了才好呢,与我们何干?”

“壹大爷说得对,贾棒梗应该是晚饭时候打过架,不,是被人打过,群殴过,易家人干的,自己一身伤就又贼性不改来许家偷东西,伤势过重自己死掉的呗!”

何雨柱内心都暗笑起来了:对,他当时选择那个时机作案,就是利用这种众人的心理。更有许多人都会相信,贾棒梗是死于自身伤势过重。

“闭嘴!”站在最中心的国字脸,何雨柱认出来了,是派出所的王副队长,沉声怒喝一声后,凌然暴喝:

“贾棒梗脖子折断了,他死于他杀!被人扭断的脖子,你们就不害怕吗?”

围观群众哗然一片了,不少女孩子都吓得脸色惨白起来,大婶大妈们都面面相觑,脸色也纷纷惨变起来。

何雨柱忍不住内心咯噔地一下,对,他百密一疏,忘了自己应该直接从棒梗后背往棒梗心口来一掌,心肌梗塞死亡不会引起怀疑,而这种手掌掌刀折断脖子,到底会直接让人一眼看出就是他杀。

怎么办呢?

会不会被怀疑到身上有功夫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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