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许大茂怒道：你是不是早就跟他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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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这几年来，一直很得意，感觉自己自从娶了孟艳红这位好媳妇儿后，就一直扬眉吐气。
孟艳红给他生过四次孩子，全都是一胎七个闺女！而且，现在，她肚子里的又七个月了，却因为身材好，也不显怀，长相还艳美，腰细盘子圆，现在哪怕四十二岁了，依旧是个男人都会对她这个丰韵妇人多看上一眼。
他在那十年时候，因为本身贫农成分，加上本来父母也都在农村，更是因为在轧钢厂是推小推车的劳动工人，还真是一点儿风浪都没有往身上沾。
而且，哪怕有许多人骂他是禽兽、畜生不如等等，但真的因为他家里一大堆孩子们，日子过得艰难，也就对爱惹是生非的许棒槌、许五财、许八方孩子们有过批有过斗，却也因为后来他们这几个孩子跟刘光天、刘光福等站成了一派，反倒成了打人的了。
而十年时间一过，去年开始，他许大茂就发现了，好些东西已放开，他许大茂敏感的嗅觉下，太多能阴人的东西，简直让他混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
扒火车、弄假货、偷偷跟附近工厂的偷盗贩子们里应外合偷钢材、送礼行贿、抓厂里管事的把柄威胁、以次充好、贩三产、搞营销……
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他许大茂是样样精通啊，这简直就是他许大茂最好的时代了。
他许大茂更是，已经在短短一年内，手里揣着已经弄到手里的三万块钱资金，私下里跟人合作，倒买倒卖各类发票，自行车、缝纫机等四大件的发票，甚至最为抢手的电视机发票，赚钱的门路太多太多了……
电影放映员那工作他在去年上半年一看周围形势不好，早就辞了。原本通过拉关系，以及威胁人，把自己家的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都安排进去了，但眼看到音像唱片、磁带等已经在许多地摊上都开始摆了，他就更琢磨着，干脆自己搞。
于是，这三个已经长大成人的闺女们看店，一个巷子深处的录像厅就偷偷开起来了。
许棒槌、许五财、许八方三个呢？则更是按照他的授意，在巷子深处的隐秘角落，杂院里日夜开始搞打牌、打牌九、打麻将的小赌场，开始做庄。
嘿嘿，他许大茂太特么懂人性了，晃赌以及那个，那个可以不沾，但前两样在这风气刚刚开的年代，简直就是聚宝盆。
只是，每天回院儿里，瞧见何雨柱那厮，他就气恨得满心都是气，特么的，傻柱这厮，走得才是他许大茂朝思暮想着的正道，那些年跟主任李怀德鞍前马后，拉拢了多少那方面的关系，哪怕他自己早早退下来了，但小轿车都开上了，儿子们更往那方面使劲钻营。
这样一比，他许大茂走得这些邪道，似乎就存在着太多的危险性与不确定性了。
不过，能短时间捞快钱就成。嘿嘿，只等着儿女们个个成家之后，他许大茂直接开贸易公司去，专干倒爷的活儿，凭借着现在掌握着的附近轧钢厂、水泥厂、酒厂、丝钉厂、磷肥厂、烤烟厂等厂里领导们的把柄，啥集体的东西倒到自己手里，到时候赚得不盆满钵满的？
哼，除了傻柱外，这院儿里的人啊，都特么的愚蠢。
阎埠贵那一家子，除了整天琢磨小算盘，芝麻点儿的小钱外，能干啥？阎解成、于莉倒是有一套，但只开小饭店却不往食材里下损招，短时间能有点儿，想赚大钱啊赚个屁。
易中海表面上装得怪像，曾经年轻时帮着大家伙拿下这王爷府外室房子的气魄哪去了？现在估计也就一天到晚想着安生日子想养老吧，哪里还有干劲儿呢？易家那一窝子女们都学得什么样的？一门心思继续当穷工人？穷打工的能富贵发财？做梦吧。
刘海中倒是整天架子摆得挺大，没真本事这么多年谁鸟他？刘光庆躲得远远的了，剩下两儿子刘光天、刘光福倒是性子狠，有毛用。这一家子啊，除了狠就只剩下蠢了，等着被他许大茂设个局往死里坑吧。
贾家，贾张氏倒是个聪明人，一直都死死缠着他许大茂死盯着他，知道他许大茂能耐大，随便从他许大茂身上挖下来一块肉就够他们贾家吃多长时间了。但一窝窝地生孩子，真特么的出邪了，一年一窝，真的是母猪妖投胎转世吗？六十八了还能怀，简直就离了大谱。就这样生孩子的生法，贾家就注定了是一个无底洞。
贾棒梗一个被教坏了的蠢小子，难怪被许棒槌、刘光天他们剁掉几根手指，也就是个小聪明罢了，压根不懂，偷点小东西又发不了财，干嘛不去偷大的呢？眼界忒低。
所以，算上来，也不是他许大茂瞧不起这堆鼠目寸光宵小们，真是烂泥没一个扶得上墙的。
整个四合院里，真正能在接下来的奔腾时代，大江大河中，乘风破浪，奔涌向前的，唯有他许大茂跟傻柱两个罢了。
许大茂搂着自己的女人孟艳红，不屑地再度瞥看一眼中院儿、前院儿方向，昂着头继续往自家屋里走。
屋里面，十岁的七个、八岁的七个、六岁的七个、四岁的七个，简直离了个大谱，统统都是闺女。他许大茂每次一回到家，就忍不住气得胸口闷气，他可是娶过整整七个前妻的人了，皆一个无所出。总算一咬牙娶个离异带仨女娃的女人，铁定能生孩子的，可这一窝窝的，全都是女娃儿什么鬼？
他许大茂朝思暮想，做梦都想要要一个属于自己的亲生的儿子啊，带把的啊，能养老的啊！
24岁的许棒槌、21岁的许五财、19岁的许八方，哪怕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可到底不是他许大茂的种啊！别人眼中，是他和贾张氏生的，但自己难道不清楚吗？通通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子啊！
“起床了，饭都做好了吧？”许大茂一边掀开里屋的门帘，对里面左右两个三层床铺上的还躺着的熬夜党们许棒槌、许五财、许八方喊出一声，一边又把目光瞥向灶台前已经学会了做饭的，十岁的那七个，许凤霞、许凤彩、许凤丹、许凤红、许凤美、许凤丽、许凤艳，锅是大柴火锅台，直接烧的就是一大锅面条，省心省事，加上另一个蜂窝煤炉子上的大蒸锅热好的白面馒头，面条加白面馒头，他许大茂自认为，他家的生活，已经是这院儿里排行第二滋润的了。
外面的屋子里，熬夜开录像厅的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也已经起来了，把屋里早就从扔散了一地的扑克牌玩耍中的剩下的21个大大小小闺女们，都一个个抱过来。
许大茂他才绝不会像贾张氏那样生一窝窝后还私下里把孩子不知道弄哪儿去了，在他看来，这么多闺女们，将来任何一个能嫁得好，那就能带许家奔小康。吃饭无非多一双筷子，睡觉无非是往多弄几个三层床铺而已。
六个最大的棒槌、大当他们，加上28个大到十岁小到四岁的闺女们，加上他跟孟艳红夫妻俩，再加上，也已经听到动静后也从外侧屋子里过来的孟娟花、孟珍花、孟桂花三个，全都搬个小板凳随便坐下，一碗面条加上白面馒头，齐活，这就是生活，比十年前吃黑窝窝头的日子不知道滋润多少倍了。
“来，给你一百，媳妇儿你可劲儿去买裙子啥的，别给咱许家人丢人现眼。”许大茂吃完，就开始撒钱了。在他看来，对一家人，越撒钱心越齐，旧社会当老大的谁抠门早就被挂城门口了。
“棒槌，五财，八方，给你们二百，自己小赌，引那些赌鬼们大赌，别让自己个儿上瘾了。”许大茂数了二十张拾元大钞递给立即一脸笑容口中赞道谢谢爹的许棒槌，抹口吐沫星子继续埋头数钱。
“大当、菜花、四美，给你们三百，一人一百，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录像厅撑死了赚个小钱，赚不了大的，你们没事儿就出去勾有钱男人去，结不结婚都成，钓到手往死里薅他钱包，接下来的年代，有钱就是爷，甭管他特么的啥背景，乡下的穷小子都行，一个字，咱就认钱。”许大茂又把三十张数出来，递给许大当。
“爹，您对我们真好。不像那个母猪婆对她那三子女那样，抠得整天还吃黑窝窝头，在家坐吃等死呢。”24岁的许大当笑着接道。
23岁的许四美却看向许大茂，疑问道：“爹，乡下的穷小子，怎么可能会有钱呢？”
许大茂瞥了一眼这打扮得最漂亮，知道涂粉戴头饰，更知道穿红裙子踩高跟鞋的傻姑娘，冷笑道：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草莽出真龙。乡底下多少都在搞三产，校办工厂、街道工厂那么多，倒爷也越来越多，摆地摊卖港货的一天赚几百的都有，几年后手里几万几十万的老板们都遍地都是，人只会穷一时，又岂会穷一辈子？”
说完，更是直接数出一张拾元大钞，递给十岁的许凤霞，道：
“给你们七个做饭的报酬，自己看着分，再因为分钱而彼此打起来，我直接撕了，谁也甭想要一点！”
许凤霞眼睛亮了起来，抢过去后，对六个同胞胎妹妹道：“我换开之后，每人一块钱，剩下三块先攒着，下次一起再分，行吧？”
许大茂看在眼里，愈发冷笑起来，果然都是见钱眼开的主儿，自己养得这么一窝窝的，将来必定全都能往许家里薅钱！
他更是再继续从鼓囊囊的真皮钱包里，掏出来三百，递向孟娟花、孟珍花、孟桂花三个，冷笑地呶呶嘴往何家方向，道：
“你们仨各凭本事，何家三个年龄大的儿子，自己看谁能薅钱薅得多。”
他压根不介意这身边的闺女们啥便宜让对方占不占的这种老观念，四合院全院儿里，何家这样的大户，他早就盯上了。何富贵、何伟文、何建武三个傻儿子，他也早让家里的这三个闺女们盯上了。
只是，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三个长得太磕碜，真的随了贾猪婆那胖脸、小眼睛、矮个子、胖身材的土肥圆磕碜样子，越是吃得多日子越滋润，矮胖就再难甩脱。他许大茂又不傻，知道想让她们仨搞这个，只能白送。
这时，没料到。
孟艳红却笑道：“何富贵都已经结婚了，要不算了吧？何伟文我听说跟易家的牵扯不清呢，何建武却也跟贾家那两个热乎着呢。我瞧傻柱倒是个色鬼，要不让我这三模样俊儿的闺女们试试？”
孟娟花、孟珍花、孟桂花三个也是闻言眼睛亮了起来。
他许大茂直接就气得腾地站起身来了，怒从心头起，直接就骂道：“呸！我所有的闺女们，他傻柱谁也甭想沾一点便宜，想都别想！”
哪怕傻柱真的娶了他许家任何一个闺女，不，哪怕不娶只是玩玩，算起来辈分比他许大茂低了一辈呢，他许大茂还能占个嘴上的上风，把傻柱骂成他的好女婿。
但一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水灵灵小白菜，被傻柱那整天灿着笑脸的死对头当猪一样啃了，他许大茂晚上睡觉都睡不着的。
啊呸，傻柱你做梦吧，便宜你儿子，薅空你儿子兜儿里的钱都绝不便宜你。
瞥见孟艳红的笑脸，他许大茂突然间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了，沉下脸来，怒容满面地，仙女飘飘拍狠狠地拍向孟艳红肩膀，怒道：“你对他有好感是不？你觉得他贼有钱是不？你还想让闺女们勾搭他是不？你自己个儿甚至都想扑他是不？你不看看自己四十多老女人了，他那种好嫩好鲜好白净年轻的，特么的能看上你？”
没料到，孟艳红却直接笑盈盈道：“要不我试试他能不能真看上我？”
许大茂他直接就火气蹿腾，怒不可遏了：“你敢！骚女人你是不是老早就跟他有一腿？”
孟艳红继续笑：“对啊，我早就是他人了，所有生的孩子也都是他的呢。”
他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嘿嘿，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又艳又骚的娘儿们了，她总是喜欢故意刺激他，说各种刺激他性质极为恶劣的话，实际呢？
他放一百个心，这种女人若要想勾傻柱的话，绝对会各种隐瞒各种假装的，又哪里会整天堂而皇之如此镇定自若说出来呢？
再者，傻柱他胃口越来越好，都瞄准十八岁粉嫩小姑娘了，对这四十岁高龄的老女人，能多看一眼他许大茂都能跟他姓！秦淮茹那样漂亮的都撂在哪儿多少年了都不再碰了呢，秦京茹都始乱终弃了呢，尤凤霞那样骚的都撂一边了，傻柱他欠吗？傻柱他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