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种恶因结恶果,贾棒梗动手扇打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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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瞧见阎埠贵的一脸难色表情了，瞥见他身上的旧裤子哪怕是大前年劫后余生之后才舍得买了一身新的，但已经穿一条裤子穿了三年了，足见阎埠贵家里困难成什么样子了。
瞧见他还帮带着阎解东的七个男娃儿，却突然间想起来，孩子都出生三个月了，他这位壹大爷竟然都忘了打听起名叫做啥了。何雨柱笑吟吟问出声道：“这孩子们都叫什么名字来着？”
“取得的都是财字。阎财来、阎财到、阎财至、阎财多、阎财宝、阎财盛、阎财全。解东他自己取，说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赶快发财！”阎埠贵抱起了又哇哇大哭起来的大长婴儿推车里的一个瘦脸男娃儿，苦着脸道。
“那你们一定可以很快发财的。”何雨柱都瞧见，自己身边牵着手的唐艳玲，笑容灿烂地恭喜道，她额头鬓角前新做的沙宣头发波浪小卷儿，是他在长安街道的一家新开的港式理发店弄的，谈笑间的一颦一笑时候，鬓角的波浪小卷儿煞是好看。
街头巷尾，港式明星海报、邓丽君磁带、唱片以及印了图案的皮衣皮裤，都特别受年轻人追捧。哪怕许多街道上还在严查投机倒把，但东躲西藏的刚刚下海的弄潮儿们，有些人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
一个崭新的开天辟地的新时代，已经来临了。
而老阎家，这阎老师还苦愁着脸，在为家里的种种困境头痛不已呢。
嘿嘿，他才懒得帮他们阎家呢！至少是不会帮阎埠贵与阎大妈李翠花。
阎解成于莉也已经向他借钱要开小饭店了，他原本是不想借的，但是于莉又在几个深更半夜跟他商谈了数次亿万的大项目，又口口声声“雪月云霞水烟心”都十五岁了，将来他必须全都在她们下学后给她们安排工作，等她们将来出嫁后彩礼钱不都可以拿回来吗？于是，他何雨柱一心软，麻蛋，就借钱给这阎解成于莉两口子了。
当然，人情归人情，利息他还是找阎解成签了字据的，二分息，绝不让阎解成占便宜。
他何雨柱相信，阎解成于莉不出一年半载，就绝对能够靠着小饭店赚钱，哪怕不是像前世那样让他去当厨师，随便瞎请个厨师都凑合。因为市场上压根就是一片空白，多少赚钱的大商机都在等着敢于下海的弄潮儿们呢……
倒爷时代马上就要来临了，阎解成那两口子只会越来越有钱。当然了，因为阎解成于莉早就跟阎埠贵、阎大妈这一大家子闹分家了，于是，嘿嘿，就让阎家闹去吧。
“还发财呢？我前几年被打倒后，老师工作都没了，等着被启用都没法子，我这么大的家庭，十一个孩子都四处等着分配工作都没着落，愁都愁死我了。”阎埠贵叹息道。
“给我钱，我给你一个金饭碗。”何雨柱笑吟吟道，嗯，他不帮阎家，但不代表不愿意跟阎家交易一笔。
“壹大爷您人太好了，快，快告诉我给您多少钱，您能给我儿子安排能分配的工作？”阎埠贵立即喜出望外地看向他，惊喜万分地立即搬了小板凳就请他坐。
“给我五百块钱，没有的话打欠条给我。我给你找一条康庄大道。”何雨柱笑吟吟道。
“嘶……五百？傻柱你咋不又去打砸抢？”他瞧见，面前的阎埠贵直接怒了。对，哪怕是十一年时间过去了，工厂的工资水平也持续保持在地位，普通工人哪怕工资翻了几番，却还是每月顶天了五六十块钱，易中海那样的八级钳工若是没被打倒更没到退休年龄的话，现在重新开启生产的轧钢厂，八级钳工也撑死了每月不到二百块钱。
然而，一条贵一点的的确良裤子，都一块两块一条了。更别说一条价格达到七块八块的价格昂贵到令人咂舌的红裙子或者喇叭裤了。最贵的羊毛衫也都几十块一条呢。
普通人在这个十年才刚刚结束，任何物价都已经开始疯涨的年代，生活才没那么美好呢。
他继续笑道：“这条康庄大道，能让你赚到的远远超过五百的十倍百倍千倍！”
“好！就凭你那辆花了几万块钱巨款的小轿车，我也信你。”阎埠贵一咬牙，肉疼地从口袋中取出来小记事簿与丢了帽用纸筒的旧钢笔，刷刷刷写下一张五百块钱的欠条来，递给他。
“去年冬天举办了那场停了十年才恢复了的高考，还记得吧？今年夏天，还将继续有成千上万人要努力去参加高考。你是老师，应该懂我的意思吧？”何雨柱笑吟吟道。
他都早已经在两年前就让他家里所有十几岁以上的孩子全都疯狂备考，包括现在这几个月份，没考上中专的家里的23岁的何富贵，哪怕都已经结婚了，他还让他继续备考今年夏天的高考。
包分配工作，甚至有些工作还能包分配房子，什么校办工厂啊、干校啊之类的，只要能在高考中成绩优异的，什么岗位都缺知识分子，什么机关以及局级的进不了呢？前世棒梗都能成为某某的专职司机，靠的是什么？他傻柱因为认识大领导，通的那么一条线。他都活了两世了，这一世又岂会再卧榻之侧容忍别人酣睡？肯定是尽着给自己孩子们铺路啊。
他在这十一年的积累，很多时候也为家里的孩子们铺路了。他自己表面上打倒太多太多人，暗地里则也是拉拢太多太多人，为的是在接下来的这下海时代过上躺平自在的惬意生活。
潘家园一条街许多商铺，都已经被他拿下了。南锣鼓巷以及附近众多老胡同巷子里的四合院，老住户们都被他赶跑了，房契等也都堆成年人那么高了，孩子太多了，总得想办法给他们多赚点皇位让他们继承吧。
他系统的存储空间里，古董、文物等更是收集了足足不下十万件，海量的原本会被除四旧破坏掉的东西，都被他暗中拯救了下来，私藏到自己的存储空间内。
积累的力量是可怕的，积累到达某种程度后，积累便成了复利。复利是什么？指数级增长，爆炸级增长。倒爷时代？狗屁！真正的倒爷们，在那可怕的十年内早就倒得盆满钵满了。
“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教参加高考的返乡知青们？可是，我之前一个小学老师，我懂什么啊？”面前，阎埠贵还在用震惊的眼神瞥向他，伸手就要抢夺走他本已经借过的欠条了。
“以你的读了一辈子书的水平，有空我给你包装下你原先的身份，众口一词你就是初中老师，私下弄些书本知识，你编成复习资料，很难吗？私下摆地摊去兜卖，都能让你发大财。甚至你找一些知识青年，短期内教他们如何复习，将来一年半载他们找到工作报答你也是可以的。”何雨柱被这老古董的死劲儿脑子给弄得有些烦躁了。
“不行不行，这不是投机倒把吗？我害怕再次被打倒。”阎埠贵立即拼命摇头，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行吧，我让我大儿子去搞一段时间，你若是见了他发财，可别眼红啊。更别后悔，我没告诉给你这条财路。时间不等人，现在距离高考仅剩下最后不到四个月时间了……”
何雨柱又把那张欠条拍在这阎埠贵手里了，谁稀罕他那五百块钱的小钱啊！看他可怜而已，没想到啊，食古不化，按照他那句话说便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他何雨柱，去潘家园一条街随便遛两圈，以他搞了十一年对那一行的掌眼眼力劲儿，淘到这几年内都能价值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宝贝，都小意思。
当然，他太懒了，闲着没事儿躺四合院里，搬一张老藤椅晒晒太阳的悠闲惬意日子，享受喝口茶嗑嗑瓜子的潇洒洒脱生活，多好啊。他现在已经弄了那么多房产了，将来躺都躺赢了，怕个毛线。
儿孙自有儿孙福，那么多孩子们呢，让他们自己多去拼着赚钱吧。
瞧见阎埠贵还是在摇头的样子，何雨柱心头暗笑，等你几个月后后悔了就别告诉我我没给你指条发财路。
带着唐艳玲，进了中院儿。
贾张氏正拄着拐杖，腿一瘸一拐地扶着隆起的肚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眼神麻木而空洞地望他一眼。每年生一窝，生完之后孩子们就不知去向了，也没人搭理她，也没人问她。十年的时间结束，再没有人爱看热闹爱瞧别人家长短爱弄别人家是非，家家户户闭门锁户，眼不见为净。
腿则是许棒槌打断的，在四年前的某次众人大骂也把许棒槌等六个推上去要批的时候，许棒槌恨急恼急，不知怎么的挣脱了绳子，冲上前，大义灭亲，一闷棍打断了贾张氏一条左腿。
贾棒梗已经24岁了，正没精打采地蹲坐在贾家门口前，脸上一条长长的疤，从额头一直斜斜地划到下巴处，左手手指只剩下三根手指头了，右手手指也只剩下两根半了。曾经的盗圣在巷子里屡次三番被抓屡教不改后，某些情绪疯狂的人，就下狠手了。脸上的疤，以及断了的手指，统统都是接二连三的被人弄的。谁？刘光天、刘光福以及许棒槌、许五财、许八方。
何雨柱还记得，他第一次把唐艳玲带回四合院的时候，贾棒梗还惊讶地出声，你怎么也回来了？他一打听，才听唐艳玲说，两人还是下乡到同一个地方的知青。嘿嘿，难怪啊，前世的棒梗能顺利娶到唐艳玲。
不过，这一世，棒梗你现在可是手指残废的人，刘家人以及你那些同母兄弟们下的狠手，这可就怪不了别人了。
这时候。
贾小当从里屋端着尿盆出来了，愤怒怒火地瞪向贾张氏：“老母猪！你还不去把肚里的孽种打掉？还嫌我们家被打被斗得不够厉害吗？”
屋里，腾腾腾冲出来了贾槐花，跟贾小当长得几乎一样，都是黑瘦黑瘦的样子，完全没有前世那种娇俏可爱模样，贾槐花也恼瞪向贾张氏：
“老母猪，你这次又是哪个野男人让你怀上的？你说啊！都已经六十八岁了，还生孩子？难怪几乎所有人都背地里说，你是老母猪！”
贾张氏却冷冷地瞥一眼她们俩个，冷笑道：“你们被发配到偏远山区，还不如不回来呢！回来后就这样骂你们的妈，果然都是白眼狼，没一个好东西！”
何雨柱都忍不住内心暗笑起来了，贾张氏你现在的报应，又怪得了谁呢？套用阎老师不知从哪本古书里翻出来的话就是，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
贾张氏也瞧见何雨柱与女秘书小唐拎着电视机包装箱进院儿里来的场景了，她立即拄着拐杖就往何雨柱跟前凑。更是忙不迭地堆笑笑脸：
“壹大爷啊壹大爷，您这难道也是电视机？这么大的啊，得花多少钱啊？”
在她看来，哪怕这整个院子里骂她打她的人众多，何雨柱明明才是打架最厉害的人，但几乎不打女人，哪怕经常骂她，却从不动手打她，应该压根不屑于动手打她，不像许家与刘家人疯狗一样总是对她动手，何雨柱才是这院儿里她认为最善良的人。
瞧瞧人家傻柱这么多年来，混得风生水起，十年期间跟在李怀德身后，多少人都被批被斗，而唯独他何雨柱屹立不倒。明明那么多孩子，却整天全院儿里过得最最滋润，小轿车都开起来了，家里冰箱、电风扇、缝纫机等等应有尽有，家里孩子们各个都有自行车，何富贵、何伟文、何建武还整天骑着去年年底新买的摩托车呢。四十多岁了，还能娶了十八岁的年轻漂亮媳妇儿。而且，那么多孩子们只要是成年后的，听说都给安排好房子了，工作也都有着落。
她贾张氏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何雨柱到底从哪儿弄到那么多钱的？到底有多神通广大啊，养活大那么多孩子们，却还过得越来越好呢？
她自己呢，应该是造了邪了，每年明明压根没有野男人，却总是怀孕。但这事儿她也从来不往外说，而是全赖在许大茂身上。哪怕许大茂以及许棒槌等许家人再怎么打她，她依旧往许大茂身上赖，整天堵门去！这么多年来，一窝窝的孩子们，绝大部分也都被她私下找人给那些没有孩子想要收养的家庭了，养不起的情况下，人家给些报酬也是应该的。附近巷子里也好院里儿邻居也好，那么多领养她孩子的家庭，一个也跑不了，她哪怕被打被骂也要索要养老钱。
可唯独身边留下的这三个，贾棒梗、贾小当、贾槐花，都已经年龄越来越大了。她一心琢磨着，何雨柱神通广大，能给贾小当、贾槐花说两个好人家，有了彩礼后，她也好给贾棒梗这手都被弄残废的儿子找媳妇儿。
还有七个，因为生下来全都是闺女，66年10月份生的，现在已经十二岁了的贾芹菜、贾白菜等七个，她也一直留在身边，全指望着将来能出嫁时候弄个好价钱呢。将来的养老就全寄托在这上面了。
贾张氏没料想。她才堆笑着逢迎何雨柱才刚说完，唐艳玲已经加快了脚步，冷起脸来，跟那女秘书唐晴都叮嘱一句道：“小姨，这院儿里贾家人谁也甭搭理，他们家全胡同巷子出了名的。”
这一句话，她贾张氏没多想，而贾棒梗却是腾地一下子起身了，脸上的长长的刀疤都分外狰狞，扑上来就朝唐艳玲红着眼嘶声骂起来：
“贱人，枉我在下乡时候还照顾你，你就那么狼心狗肺？”
唐艳玲却是吓了一跳的脸一白，躲闪到何雨柱跟前，出声道：“贾棒梗，你那是好心吗？谁不知道你神偷之名？下乡时候你还偷人家乡下七八十岁老爷爷的旧被褥，偷人家的鸡私下里烧了吃，偷生产队的，偷你能顺手拿到的一切的一切。我刚开始不知道，知道后就立即远离你这贼了，你家真穷得揭不开锅了吗？你整天偷偷偷，活该手指头都被人剁掉那么多根！”
贾张氏不愿得罪何雨柱，立即大骂道：“棒梗，你给我滚回去！”一边给脸色也沉下来的何雨柱堆笑笑脸道歉认错道：“壹大爷，我这儿子从小惯坏了，我回去就教训他。”
“啪！”地一声，贾张氏都愣住了，因为这一记耳光赫然是贾棒梗直接扇打在她脸上的，打得她左脸脸颊都生疼，她更是听到贾小当“棒梗你疯了”的急声厉喝，以及贾槐花尖叫一声“哥，你不是我哥！”的情急之下扑过来护着她的样子。
贾棒梗脸色狰狞，脸上的长长的刀疤更是在一笑之下狰狞可怖，狞笑着嘶声吼喊起来：
“母猪婆！所有人都骂你是母猪婆！我偷东西怪我吗？！家里没吃的没喝的，两个妹妹饿得哇哇大哭，我不去偷有吃的吗？你这个母猪婆，刚开始哪次我去许家偷东西你不是鼓励赞成的？哪次我偷回来吃的东西，你不是吃得最多？我落这样的残废下场，都是你这母猪，吃得也像猪，生那么多孩子也像猪！”
贾张氏更是捂着生疼的脸，震惊地看到，贾棒梗疯了一样地，不顾两个妹妹阻拦，都还朝着她疯扑上来还要伸手打她。
她也彻底被气疯了，恨急火急，指向这个废物残废儿子，怒骂道：“棒梗你不是我的种！你给我滚！滚出贾家去！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断绝关系！你妹妹们也跟你断绝关系！还就不信了，养出你这样胆敢打我的白眼狼，我把你赶出家门我们贾家一家子还过不下去了！”
贾棒梗却是狞笑道：“死老太婆，母猪婆！你想要赶我走就赶我走？你做梦！贾家这房子是我的！你都快七十的老母猪了，再生个几年还不彻底嗝屁？我告诉你，我为这个家出力气最大，我死也要死在这家里！”
贾张氏都气疯了，立即扑向何雨柱，她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从不朝人跪地的她，第一次跪倒在了现实面前，跪在何雨柱跟前，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发疯了地嘶喊乞求：
“壹大爷壹大爷，您是这院儿里主事儿的人，您给我做主吧，把这不孝子这个吃里扒外翅膀硬了的白眼狼给我轰赶出咱们院儿，行吗？求您了！我这俩女儿小当、槐花你儿子们想要娶的话彩礼我可以少要些。”
这话一落，她就立即看到，贾小当也立即张嘴就骂“妈你钻钱眼儿里了？”，贾槐花也是立即恨声道“谁稀罕什么鬼的彩礼。”
何雨柱看着贾家这贾棒梗竟然都出手扇打贾张氏的壮观场面，内心早已经乐开花了，自己种的苦果自己终于遭报应了吧？看来，这贾棒梗自从在被许棒槌等人弄残废之后，心理都已经扭曲变态了。
不行，为了整个院儿里的和平温馨，这样的变态东西，不能留在院儿里。
何雨柱冷眼扫一眼贾棒梗，沉声道：
“棒梗，你这样动手打你妈的行为，是可以被扭送派出所关一些天的。我给你提个建议，从明天起，你立即搬出这四合院搬出贾家，许家许大茂正在搞什么贸易生意，红火得很，你去向他服个软认个爹，他不会亏待你的，先去找他让他给你弄住处。等你有钱了，再想回来也不迟。”
瞧见贾棒梗那一脸无所谓满不在乎的样子，何雨柱直接沉声喝斥：“打自己亲妈的畜生！还不给我滚！信不信我亲自动手废了你？！”
他满意地看到，摄于他这位十年间打过不知道多少人的狠人的凶威，贾棒梗终于脸色变了，嗫嚅了一声“我马上走，马上搬……”低头垂脸地就真的返回屋中收拾东西了。
何雨柱却还瞧见，这个贼，在进屋子的一瞬间，却还扭脸用阴鸷狠毒的眼神斜瞥他们一眼，那凶狠恶毒的目光，宛若毒蝎。
十一年过去了，贾棒梗对他的恶意度进度条竟然也已经达到了1137的黑红色程度了。果然啊，以罪恶浇灌大的孩子，长大后就是穷凶极恶的恶人。
瞧见贾张氏、贾小当、贾槐花搂抱在一起的心有余悸样子，何雨柱更是内心暗笑起来：贾家，你们的苦日子在后面呢！贾棒梗跟了许大茂那阴险小人之后，一旦有了钱会做出什么来？嘿嘿，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