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贾张氏又生了七个？全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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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初，秋风萧瑟，初冬冷意已经来袭。
“听说了吗？昨个儿贾猪婆晕倒在贰大爷阎埠贵家门口了，她快生了，明摆着故意的！这不是讹人吗？”
“对啊！连累得阎家把她送去医院了，医院收费处都愣是拽着阎家的三兄弟不撒手，听说又生了！”
“昨晚一口气生了整整七个呢！果然不愧是母猪婆啊！”
四合院里，贾家门口前，围着的围观人群们，都在七嘴八舌地谈论着，各个眉飞色舞，谈兴正浓。
“她这家里的三个，要不是临时互助小队的聋老太太、娄晓娥还有易中海帮着照看着呢，只怕从昨晚到现在，饿都饿坏了。”
秦淮茹怀里也抱着自家的儿子何富贵，抬脸看向他何雨柱，笑盈盈地说道。
何雨柱怀里也抱着两女儿何温暖与何温馨，两女一儿现在已经三个月大了，他也没读过多少书，也就凑合着随便起了三个名字。他此刻也看着围观人群还热热闹闹地谈论着的样子，内心更是乐开花了。
他相信啊，医院才不会留着这拖欠医药费与住院费的贾张氏呢，阎家又不是吃亏的人，又怎可能让她在医院里白吃白住？只怕啊，今个儿白天就被撵出医院来了。
果不其然。
正想着，中院门口已经响起了阎解旷那个小男孩的高声嚷嚷声了：
“母猪婆被我大哥二哥送回来了，毛驴车马上就到！大家快去门口看啊！大名鼎鼎的总共生过十四个娃儿的母猪婆，马上就也隆重登场嘞！瞧好嘞大家！”
围观人群好事者不嫌事大，纷纷闹哄哄喜笑颜开地争先恐后往前院儿方向赶过去。上一次生六个，这一次生七个的稀世罕见大奇事儿啊，谁听了不乐呵乐呵？亲眼见一见，那可是一辈子的谈资啊！
“快去看！”
“哈哈哈！贾家的母猪婆，果然名不虚传啊！”
“是啊！一胎七个，她咋那么能生呢？掌握了核心科技了吗？”
“对啊，不都说科技兴国，赶超英美吗？她在这大生产大跃进中，铁定是先进模范啊！”
人群热热闹闹，闹闹哄哄地，全都冲到了四合院门口，翘首以待，各个伸长了脖子往巷子口探看。
刘大妈马西芳在幸灾乐祸，高嚷着大笑：“哈哈，我就说嘛，母猪婆就是母猪婆，瞧见了吧，她竟然又生了一窝！”
阎大妈也紧跟他何雨柱与秦淮茹身旁，也笑得合不拢嘴：“我觉得我一胎五个都算多了，才发现啊，母猪就是母猪，之前一窝六个，现在一窝七个！”却又想起来贾张氏愣是堵在她家门口讹上了她阎家的事情来，怒道：“等她回来，非让她赔我们阎家不可！她生孩子还让我们阎家大半夜送她去医院，还得伺候她！”
钱大妈却是突然间泛起了纳闷，问道：“母猪也得公猪配种才能生啊！母猪婆是贾张氏，那公猪呢？”
人群纷纷都把目光投向了角落里正陪着媳妇儿马艳霞，一脸憋屈表情的许大茂。
他何雨柱都忍不住灿笑起来，许大茂立即察觉到了纷纷落在他身上的关注聚焦目光，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大怒道：“看我干什么？谁踏马是公猪？明明不是我！”更是瞪向马艳霞，怒道：“我自己媳妇儿都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呢！”
何雨柱瞧见了这许大茂说完，还把仇恨到极点的发红眼睛死死盯视向他何雨柱，恶意度直接达到了152的猩红色程度，尼玛啊，许大茂，至于这么浑身戾气，仇恨我吗？
你丫的压根就一辈子生不出孩子的命！白送你三个孩子了你还恼恨我啊？成，这次继续让贾张氏死活缠着你！
何雨柱直接肆意盎然地笑起来，笑着看向许大茂问：“大茂啊，是不是你的公猪配种能力，只能对大婶大妈们奏效啊？！”
“噗嗤……”人群里不少大婶大妈们都臊得脸红，笑岔气了。
“傻柱你闭嘴！”娄晓娥都也出门看热闹的，此刻脸也是憋得窘红，红着脸啐骂他。
“傻柱你闭上嘴吧！”许大茂身边的马艳霞都红着脸啐骂他。
“走！掐不死你！什么公猪配种的？”他自家媳妇儿秦淮茹都面红耳赤地伸手掐他，臊红了脸。
许大茂更是气得吊白眼珠子翻起来，颤抖的手指指向他何雨柱，大骂出声：“傻柱！你才是公猪！你才是！”
何雨柱直接从人群里挤过去冲上前去，许大茂见势不妙就要跑却被大妈们推搡着躲不开，于是“砰”地一记左勾拳，“砰”地一记右勾拳，“砰”地一记上勾拳，“砰”地再来一记撩阴踹！
二百福报点入账！嘿嘿，让你嘴贱，打不死你丫的！
“还骂了吗？”何雨柱停下手来，瞧见就连许大茂的媳妇儿马艳霞都袖手旁观，双手抱在肩前看戏的样子，他更是再次把这许大茂瞧扁了。
人家马艳霞若不是克夫克死了四个，才不会便宜他呢！但也不妨碍哪怕被迫嫁给了他，也从根底里鄙视他许大茂人品。
“柱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许大茂鼻青脸肿，更是倒抽着冷气捂着裤裆，一边唉声向他求饶。
“叫爷爷。”何雨柱沉声。
“爷爷！柱爷爷！您是我爷爷！”许大茂忙不迭地赶紧连声叫喊。
人群中已经一片哄笑声了，钱大妈、赵大嫂等人更是嘲弄许大茂：
“大茂啊，现在成孙子嘞？”
“是啊，大茂你既然是何雨柱孙子了，何雨柱还叫我一声大嫂呢，就让你占占便宜，你叫我嫂奶奶吧。”
人群中又是男女老少都哄笑声一片，笑开花了。
何雨柱瞧见，许大茂对他的恶意度又蹿升了，达到了162的程度。哼，我怕你不成？
现在系统已经升级到4.0版本了，两个大新功能是：其一，存储空间竟然真的可以存放保质期的东西，米面粮油包括肉、菜放在里面都不会变质，三个月前放进去的现在拿出来还跟三个月前的一模一样，当然，活物压根就放不进去。还有一个好消息是，每个格子可以放钱票粮票等票类一百张，他这三个月间已经存放了上千个格子了，每天见人就骂见人就打，狂刷福报点更是狂赚各类票类！
其二，福报技能！他发现，自己哪怕每次消耗一百福报点施展一次这福报技能，灿黄色的光束一闪没入秦淮茹、三个孩子、何雨水包括他自己等人体内后，运气爆发，或者福气来临，或者财气爆发，或者身体强健，这些好处往往能持续12小时的时间。而长期这样做，他都做了三个月了，更是三个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从未生过病，都吃得膘胖脸圆，皮肤白里透红。
我们家全家一家子都福运财各种旺气冲天，还怕了你这个阴险小人不成？
这时候。
“快看，快看！母猪婆回来了！”
“哇！真的好壮观啊！”
“是啊！七个猪崽，贰大爷阎埠贵，还有两个儿子阎解成、阎解放，怀里各抱着俩呢！她自己个儿也抱着一个呢！嘿嘿！”
人群已经炸了窝了，男女老少纷纷嬉皮笑脸地探着头看，更是在毛驴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半大小孩子们都伸手挂着自己小脸，齐声高喊了起来：
“母猪婆，不害臊不知羞，一窝六个一窝七，别人一个她拾仨！哈哈哈哈哈哈，生猪崽子最行啦！”
贾张氏胖脸板着，明显还有些虚弱无力，垂头耷脸的，却是坐在毛驴车上就不肯下来，指着已经抢着下来的阎埠贵、阎解放、阎解成三人，朝毛驴车车夫嚷嚷：
“问他们要钱！老太婆子我没钱！”
阎埠贵黑着脸，气得捶胸顿足，扶了一下眼镜，愤然指着她：“张婆子你恩将仇报啊你，我们辛辛苦苦照顾你和你的孩子们一晚上，这雇个毛驴车的还是熟人，只要两分钱你都不乐意给吗？”
万万没想到的是。
贾张氏胖脸板着，冷冷道：“你们活该！谁让你们管我的？我本来就打算死了算了，谁让你们送我到医院的？医药费、住院费都还欠着呢也活该你们出！这七个野种，全都是许大茂的，你们不让他出，只想着自己出，活该你们吃这个亏！”
她这话一出，围观人群都或是哄笑，或是偷着乐，瞧见阎家一家人都吃瘪的气坏样子，更是纷纷把目光都投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已经转身拔腿就在往巷子里跑了，更是一边跑一边指着贾张氏大骂：
“母猪婆你再敢赖我，我……我不活了我！”
“孙子——你敢跑，你跑不了！”何雨柱立即拔腿就去追，他发现他用福报技能往自己身上施展了三个月后，身子都强健了至少数倍往上。
他又岂能容许他许大茂跑了？拜托！最大的大冤种若是跑了的话，那谁还能承受这院儿里的这么多吸血鬼们的吸血呢？
许大茂眼见到他何雨柱直接朝他追来，更是亡魂大冒，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大叫：
“傻柱！你别过来啊！”
“我逃我的你追我干什么啊？！我跟你什么怨什么仇啊？”
何雨柱已经直接冲上前就攥住他脖后颈衣领，拖着往四合院门口拖了，更是在围观人群的拍手叫好哄笑声中，朝着刘海中、阎埠贵、易中海三个大爷笑道：“快快召开全院大会吧！”
刘海中更是横着脸，直接就训斥垂头耷脸的许大茂：“许大茂你跑什么？不是你做这么多孽你跑什么？！”
阎埠贵也是黑沉着脸，怒道：“医药费住院费还有毛驴车钱，许大茂，全都得你出！”
易中海也似乎更是要一解之前被戴绿帽的恨意，沉声道：“许大茂！我看应该十三个孩子全都你来养！你自己做的孽自己应该承担！”
许大茂耷拉着脸，一句不吭了。
全院大会。
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都搬了长板凳坐下，而游廊周围则是围满了南锣鼓巷巷子里其他人家的观众们。
壹大爷刘海中坐在长桌子的最中间，左边坐着贰大爷闫埠贵，右边坐着叄大爷易中海。
“现在我们这次全院大会，就研讨一件事，那就是关于贾家张婆子又给许大茂生了七个孩子，全都是男孩，研讨许大茂想要赖账逃跑不养这七个孩子的问题。”刘海中目光盯向许大茂，朝着全院做在长板凳处的各户人家说道。
贾张氏显然看到又有人帮她养孩子了，而且这是七个男孩啊，养大了之后，她贾张氏坐拥九个男孩四个女孩，绝对会成为全院一等一的大户，她立即感激地胖脸上泛起笑容，出声感谢道：
“三位大爷你们英明啊！全都是许大茂的种！请大爷们帮我做主，必须让许大茂帮我养孩子啊！”
全场都响起了一片哄笑声，纷纷把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许大茂身上。
何雨柱都强忍住笑，瞧见，许大茂显然恢复了心气，一张长长的马脸上此时此刻尽是仇恨表情，盯着他何雨柱，大声喊道：
“那明明是他何雨柱的孩子！何雨柱为啥不养，为啥非要赖到我头上让我养？！”
人群都泛起了哄笑声，一堆男女老少们纷纷起哄嚷嚷起来：
“得了吧许大茂，你还赖人家傻柱，人家傻柱能像你这样妇女之友啊？老少不忌口啊？”
“对啊，许大茂！你就别赖别人了！”
“许大茂你再胡诌，小心就不是在咱们这院儿里声讨你，而是公社游街批评教育你了！”
何雨柱都还没吭声，他身边的媳妇儿秦淮茹直接就站起身来，笑盈盈骂道：“你去死吧许大茂，你瞅瞅那七个娃，跟我家柱哥长得有一点儿相像吗？你再看看我家的三个，都是浓眉大眼的跟我柱哥多相像，多好看。你再看看母猪婆给你生的那七个，各个长出了你的大长马脸与母猪婆的小眼睛塌鼻子。”
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何雨柱都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了贾张氏身旁的七个襁褓处，说来他也一直纳闷一件事，系统既然给送子，那么父亲身份究竟算怎么界定的呢？生下来的这些孩子们，究竟到底父系的基因是谁的？
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提醒解答声：“主人，本系统送出的子女，乃随机匹配生成的父系基因，与怀胎者也就是母方基因一起结合出来的子系基因，但本系统因为带着仙缘灵气，孩子跟着谁养，孩子自身也会相由心生，随着年龄增长越发跟随谁的长相。”
原来如此啊。
随机的？然后之后就跟谁，长得像谁了？嗯，挺好的。
何雨柱瞧见，许大茂气得干瞪眼，环视一圈四周，大叫道：“那凭什么赖在我身上啊？谁抓到我跟她的现形了啊？上次三个跟了我，我自认倒霉养就养吧！这次谁能证明这七个是我的？她还在里面蹲大狱蹲了三个月呢，回来后就怀孕三个月的样子了，谁能肯定她不是在里面跟人苟且？”
何雨柱忍不住偷笑，这许大茂肯定是绝不肯再让七个孩子哪怕其中任何一个的养育任务落在他头上了。本来白养三个野种就已经够心塞了，他自己还明知自己亲生的一个种都没有，都是背黑锅背的，再增添养孩子的压力，嘿嘿，谁受得了啊？
但，这事情必须死死按在这许大茂头上。
不然的话，院子里就存在了一个“幽灵”，能让贾张氏、易大妈张方霞怀孕的“幽灵”，她们自己可以给自己解释，晚上睡着了不知道被谁给那啥了。但，必须得存在着一个背黑锅的大冤种！无论如何，孩子们得拥有一个父亲，这是必需的！系统的秘密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的，更不能让人看出端倪的！
何雨柱直接站起来，朝着所有人朗声道：
“大家静一静，平日里积善积德的许大善人，做好事太多了，所以老天才这样给他送这么多孩子！多子多福，多好的福德啊！他应该是怕养这么多孩子的压力太大太大了，心里有些压力，大家给他鼓鼓掌，鼓励他一下！”
人群中不少人都念叨起来，更是气愤填膺，怒瞪许大茂，愤慨出声：
“俗话说得好，多子多福！许大茂就你干了那么多缺德事儿，老天还这样恩赐你，你还整天这样推卸责任，你还配是个人吗？”
“对啊！许大茂，多子多福！你的孩子，你养着呗！”
“许大茂你又不是没有钱！你养着又如何？贾张氏是母猪婆，没一点良心的母猪，你呢？你也要学贾张氏一样吗？”
这时候。
何雨柱都傻眼地看到，自己家媳妇儿秦淮茹不知为何哭红了眼，站起身来，怒道：
“不养的话我家收养两个！改姓我家的何姓！我才当妈的，我不能看到这么小的孩子跟着许大茂这样的畜生长大！”
这，这……
何雨柱懂了，刚当上妈妈的宝妈，母性泛滥，雌性激素分泌旺盛，情绪上容易激动，更见不得身边同样的年幼的婴孩受委屈，难怪说一孕傻三年呢。
不过，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怀中的自家的两闺女何温暖与何温馨身上，他当初给她们起名也未必不是这样想的。
他是怎么看待送子系统的呢？对，在他看来，这本就是一个让人积善积德的系统。
他给阎大妈李翠花、贾张氏、刘大妈马西芳、易大妈张方霞这么多人送子，但凡她们心中存着一丝对孩子们的爱，不觉得他们是累赘、是拖油瓶、是负担、是报应、是罪孽，就不会真的整天这样闹天闹地，把整个四合院搅得不得片刻安宁。
在他看来，孩子本来就是降临到某户人家，本就是老天爷看到这家积善积德，才让孩子带着福禄寿喜，让一个新生命降生在这个家庭里，给这个家庭的所有家庭成员他们日渐老去的躯体与心灵一场救赎！上帝说，救赎。佛曰，因果。道家说，天道循环。儒家说，仁义忠孝礼。
如果贾张氏是一个平日里不把占便宜、嚼舌根、坐地撒泼、堵门骂街等等恶习缠系一身的人，她哪怕真的是自己用心在关爱孩子的话，院儿里的这么多人，看不见吗？
人人没有善心吗？大家都是有的！哪怕再困难，街坊邻居都会伸出一只手，帮帮家里孩子多的她这个家的！任何年代，再困难的年代，哪怕战争年代，人情都有冷都有暖。
就像他上辈子一样，对，他的的确确傻了一辈子，前世被贾家贾张氏、那个秦淮茹、棒梗、小当、槐花吸血了一辈子，但他为何八百个心眼却还心甘情愿上辈子甘愿被他们吸血？一是的确人傻到没边了，享受这种被人捧到道德楷模的虚荣心与成就感，享受那种被众人捧着说傻柱是大好人大善人的感觉。二则是，他的确有那么一颗善心，见不得人那么可怜那么受困。
他这一世到现在为止，一直是一肚子戾气，誓要彻底整治这满院儿的吸血鬼们的。但他依旧是从善心出发！因为送孩子这种事情，本就给这一家送去福禄寿喜财！困难只是一时的，孩子一大，种下善因，便得善果。但种下恶因呢？
阎大妈李翠花、贾张氏、刘大妈马西芳、易大妈张方霞这些人啊，没有一个真真正正爱孩子的，更没有一个真真正正有善心的，所以，就继续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去吧！种恶因，得恶果！
就让岁月如风，让孩子们长大后，彻彻底底地把恶果反噬给他们吧！
正思讨间。
却是也见到了，钱大妈、赵大婶、姜大嫂等女人们，也都纷纷站起身来，怒瞪一眼许大茂，朝向三位大爷们大声道：
“我家领养一个！”
“我家也领养一个！跟我家姓！”
“对！她贾家实在困难的话，我家也领养一个！多一双筷子而已！”
何雨柱此刻也站起身来，拉拉秦淮茹的手，让她跟着继续坐下来，眼神示意她不要再犯傻事。
他此刻的确也有想要站起身来领养孩子的冲动，但理智还是压下了他内心的冲动。孩子的确是无辜的，但孩子到底是有亲生的妈的！
上辈子养大了棒梗、小当、槐花三个白眼狼的农夫与蛇惨痛教训，还不深刻吗？
别人争抢着想要领养孩子就争去吧！升米恩斗米仇，小恩小惠平日里稍微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给可以，这是善心，但真要让对方养成了啃血包往死里吸血的恶习，那就是恶果了。
他绝不会再学前世那样帮别人养孩子了！绝不！
果然啊。
贾张氏露出一张灿烂笑脸了，笑得格外格外的灿烂。
许大茂也总算长舒了一口气，嘴角甚至都勾起了一丝弧度。
刘海中、阎埠贵、易中海彼此目光对视一眼后，也终于开始点头宣布了。
何雨柱则更是心里偷笑：等着吧，等孩子们日渐长大，你们现在笑的人，可就未必能再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