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喜当爹的许大茂,激动得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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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猜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傍晚吃过饭后，何雨柱神秘兮兮地笑着对秦淮茹说。
“你平日里都不让我晚上去茅房，我咋知道？”秦淮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我是为了你好，咱院儿里人面兽心的人那么多，地窖啊、游廊啊那么多，真以为自己长这么漂亮没人惦记？”何雨柱也直接把媳妇儿的闷气给堵回去。
这个年代真的不好，旱厕里面堆得没处下脚不说，黑咕隆咚的胡同巷子里还总是担心拐角出现坏人。他都怀念起九十年代往后越来越多的湿厕以及再后面干净卫生的公厕了，而且他严重怀疑前世秦淮茹最开始吃亏就是因为晚上去茅房。没办法了，只能先将就着安慰用马桶了。
警告秦淮茹之后，何雨柱又转移回了话题，笑道：“今晚上绝对热闹，背后从不说人坏话的许大茂，跟晚上从不出门的易中海，以及黑更半夜从不瞎溜达的刘海中，绝对上演一出好戏。”
他瞧见，秦淮茹伸手就又要掐他，赶紧躲开，一边纳闷地笑问：“干嘛总掐我啊？谦谦君子许大茂，能安心把四个硬塞给他的孩子留自己身边？得了吧！”
何雨柱直接就留着门，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晚上在黑灯瞎火中，守在门缝前，身边弄个火盆取暖。
就等着，专逮某些耗子与夜猫子们了。
哼，反正他这厨子上午去上班的也晚，明天大不了快中午再去食堂。
果然不出所料。
他何雨柱的房子，正是在中院儿的正房，这是他爹何大清在那八年时候从聋老太太那里抢来的。
透着门缝儿，从后院往中院儿的通道口，他就已经瞧见了，裹着大棉袄的一个黑黢黢的身影，背上裹着两个大包裹，怀里一手抱一个，还推着自行车，自行车车后座上也放着一个襁褓，那人高马大却总是扬长了脖子伸直了大长马脸的，不是许大茂又是谁？
许大茂已经悄咪咪地踮着脚尖来到了他何雨柱斜对门的贾家门前，干嘛呢？
他直接把怀里的两个襁褓，以及背上的两个包裹全都放在门口，然后“咚咚咚……”轻敲门。
何雨柱感觉好笑，贾张氏多精明的人啊，夜半鬼敲门她会开门？得了吧！
然而许大茂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压低了声音，拿着一个碎石头块，朝着平日里贾张氏睡觉的窗口，“噗”地一声就砸进了只糊了废旧报纸的窗户里。
这下子，里面的贾张氏没法了，直接破口大骂起来：“特么的谁深更半夜不睡觉，敲寡妇门啊？”
许大茂已经把四个孩子通通都放在门口地上了，直接低声撂一句：“肥猪婆，我可去你m的吧！孩子在门口呢，我骑自行车回老家去，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艹！大冷天冻死拉倒！”
何雨柱已经笑了，因为这时候，他瞧见什么了——
在许大茂刚刚溜出来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佝着腰身的大胖子，不是刘海中又是谁，偷扒在墙柱后，正听动静呢！
而最离奇的是——
他何雨柱往自家另一侧，何雨水住的小屋隔壁，也就是壹大爷易中海那屋的方向瞧一眼，只听到“吱呀”一声，房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拉开，只看到“啪”的一声，一道手电筒光束已经电射出来了，披着棉袄在肩上的易中海，凌然大喝：
“谁？谁在偷东西？！”
原本躲在墙柱后的刘海中，更是直接跳出来，大喝一声：“许大茂，你深更半夜推着自行车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何雨柱等待多时，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早料到许大茂会逃！
他也立即“吱呀”声中，大开房门，扯开了喉咙，用他的无敌大嗓门，更是双手扩开放在嘴前，满院子高声大喊：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深更半夜敲贾张氏寡妇门的贼男人抓到了！被壹大爷、贰大爷和我合伙抓到了！”
更是眼见到许大茂气得推上自行车骑跨上就要亡命逃窜的样子，他大步朝天，紧赶慢赶，终于在许大茂冲到了中院往前院的过道出口台阶处时候，已经拉住了车后架，更是一脚上前就把许大茂踹个四仰八叉，哎呦一声惨叫捂着吃痛的屁股在地上打滚。
“谁？”
“谁是贼男人？”
“张猪婆的野男人是谁？”
哪怕深更半夜的，各处房门也接踵打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民群众们，纷纷被吊足了胃口，直接冲了出来。前院儿、中院儿、后院儿的邻居们，各个都提拉着鞋子都赶过来了。
就一眼瞧见，他何雨柱正紧揪着呼哧呼哧直喘气嘴上喷白雾的许大茂脖颈衣领，直接就撂在了已经有贾张氏打开门的贾家门口。
他何雨柱事前并没有跟刘海中、易中海商量过合伙干这事，但他估计着，刘海中也没跟易中海打商量。
三人全属于都猜到了，故意都半夜不睡觉，故意要抓敲寡妇门的奸夫呢。
当然，何雨柱严重怀疑，刘海中、易中海都想着去抓别的男人，毕竟生了六个娃，贾张氏的野男人能不回来看一眼吗？那么最佳看一眼的时机在何时？不就是今晚吗？
而他何雨柱是始作俑者，自然知道那个野男人压根他就不存在，真要说也就是系统给的，系统就是那野男人。
反正他何雨柱自己给自己媳妇的，可没用这送子系统给的，他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日夜操劳辛勤耕耘的！估计也就很正常的一胎一个，也挺好，他特满足了。
“许大茂，果然是你！敲寡妇门，和她有那种关系，才生了这六个娃，你还不承认吗？”易中海沉声道。
“许大茂，说！你深更半夜推自行车该不会是想着偷偷也带走另外两个吧？你是不是想要把贾张氏为你生的六个通通带走，让你乡下的父母帮你们带？孩子都生了你嫌丢人现眼了？早干嘛去了？”刘海中也板着脸凶恶道。
“助人为乐许大茂啊，我懂，我懂，你定然是怕自己成了贾东旭继父后，老贾啊晚上去找你，你想要带上姘头与六个孩子们一起走？不想自己喜当爹，成了同龄人的继父？对不对？我猜对了吧？”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满脸认真地更是看向刚刚穿衣起身正站在门口捡起来一个哇哇大哭襁褓婴孩的贾东旭，叹息道：“东旭啊，叫许大茂一声爹吧，他承受了太多，喜当爹之后他明显都憔悴了，估计真的是在害怕。”
人群中，已经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了。
刘海中老婆刘大妈马西芳直接拍着大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继父！喜当爹！哎呦喂……细想还真是，东旭啊，快叫大茂一声爹吧，他当爹真不容易，七个儿的爹呢！”
阎大妈李翠花都还一手抱一个自家的，分不清到底是大娃还是五娃。显然阎埠贵早就自觉人生彻底晦暗了，起名都随便起的，东西南北中，阎解东、阎解西、阎解南、阎解北、阎解中。
弄得他何雨柱整天见了后就只好这样调侃他们了：“放成旷啊，东西南北中啊！你家真的是四处撒尿，解个手还解东解西解南解北解中，我再给你们出个主意，要再生个女儿的话，就叫解娣。放成旷地，东西南北中，解手才真的是没羞没臊，四处撒得欢！”然后他就被阎埠贵追着骂有辱斯文，粗野不堪了。
此刻，阎大妈也满脸笑容，看着脸都哭丧起来的许大茂，幸灾乐祸地道：
“听说娄晓娥要跟你闹离婚，大茂啊，既然都已经六个孩子了，你就娶了人家张婆子呗！傻柱说得没错，你好好算计算计，一下子就喜当爹了，还成为了发小贾东旭的继父，直接辈分都升了，多少男人做梦都梦不来的美事儿啊！”
许大茂直接哭嚎起来，显然已经彻底崩溃了：“我不是！我明明不是！都怪娄晓娥那傻娘儿们，我压根没有过……这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怎么可能啊！我才二十岁，我怎么着也不能看上贾张氏吧？她都快五十了……”
围观人群爆发出一阵接一阵的哄笑声。
人群里的邻居钱大婶也在嘲弄地笑，嘘他：“非说不是你的？那为啥这深更半夜你还敲寡妇门被壹大爷贰大爷当场逮到？！”
赵大妈更是笑着调侃：“我看啊，许大茂你自己做的好事你就认了吧，不亏！虽然养大六个孩子在三岁前带着有些累，但你多了贾东旭这个继子啊，你还多了贾家一间房，你还多了两男四女整整六个孩子呢，养大之后，咱院儿里你都可以横着走了，谁敢欺负你啊？！”
姜大嫂也在嬉皮笑脸笑：“大茂啊大茂，你爸妈缺德事儿做那么多，结果上天还给你这样的福报，孩子们都是带着福禄寿喜来的，这可是喜庆事儿，你干嘛不认啊？！”
何雨柱瞧见，贾张氏已经上前，伸手一把就夺过了许大茂刚刚从地上扶起来的自行车了，直接把自行车掉过头就往贾家推。
许大茂眼见不对，直接大声吼：“哎哎，你推我家自行车干嘛？”
贾张氏胖脸上也带着满脸笑意，却是一板脸直接一句：“你是想要这事情闹到公社去，还是闹到厂里去，你是想游街？还是想坐牢？”
何雨柱都看出来她此时此刻的心满意足了，嘿嘿，真是想打瞌睡正愁找不到枕头呢！
白天她去堵许大茂家门口估计也没往真的拆散许大茂娄晓娥那一对的方向去想，她也只是想讹院儿里的最大大户罢了，结果呢娄晓娥真的是人傻，当场跟许大茂一翻脸，人群舆论压力就坐实了“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的许大茂真的是奸夫了！
然后，贾张氏见到这大晚上的许大茂把孩子往她家门口一放，骑自行车就要逃却被当场抓到，正巧又坐实了奸夫深更半夜鬼鬼祟祟来敲寡妇门的确凿证据了，人证物证俱在，这么多人民群众都在场看着呢，她也就顺水推舟更大胆直接认了呗！
何雨柱笑着起哄道：“许大茂，你再不招认的话，这事儿真要闹到公社或者轧钢厂厂里，事儿可就真的大了！亲爹弃养孩子，姘头抛弃孤寡母子，大家伙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你！大家说对不对？！”
好事者不嫌事大，他这最后一句扯开了喉咙一吆喝，立即整个人群里都爆发出一阵哄笑声，齐声高呼：“对！！！——”更有起哄者在憋着笑大喊：“许大茂，喜当爹这种好事儿，认了吧！”
也足见许大茂平日里人缘到底有多不好了，竟然满院子里的人，没有一个帮他出头的。
壹大爷易中海一直神色深沉，这时也清了清嗓子，咳嗽两声，直接沉声喝斥许大茂：
“许大茂，既然娄晓娥白天临走时都要跟闹离婚，你们离了后，劝你最好早日跟张嫂子结婚，这事儿大家都认可。你若是想逃，没任何地方能逃！抓回来后可就是游街或者坐牢了，人民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自己干的事你本来就要承担后果。”
何雨柱立即大声赞同：“对，人民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咱大家伙都支持壹大爷的英明决定！”立即周围人都哄笑着齐齐大喊：“支持壹大爷！”
“我……”许大茂眼一黑，直接气昏栽倒过去了。
“嗳，大茂啊，大茂，你快起来你这是怎么了？是被幸福冲昏了头了吗？”何雨柱赶紧眼神示意早已经乐得合不拢嘴的贾张氏伸手去扶许大茂。
眼看到，许大茂被贾张氏以及钱大婶、赵大妈扶进贾家屋了，何雨柱更是眼尖拔下自行车的后车架上串锁，直接笑着递给贾张氏，笑着留下一句：“张嫂子，这车你先锁上，车钥匙藏好了，断了他逃往乡下的念想！”
说罢，幸灾乐祸地背负双手，哼着曲儿离开。
返回屋中，却发现刚从扒着门缝看状态中起身的秦淮茹，一脸狐疑忍着笑地嗔怪问：“柱哥，我怎么越瞧越觉得，你蔫儿坏蔫儿坏的呢？”
“我坏吗？我哪里坏了？哼哼，看我不彻底坏给你看！”何雨柱一把把她抱起来，任她羞恼地捶打也不放。
不过脸却一黑，艹，许大茂成了贾东旭继父了，那辈分岂不是比他何雨柱也大一辈了？今后他何雨柱难道还要叫他叔？
靠，果然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