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真的是五胞胎,整个巷子都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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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刚出生的婴儿，是什么概念？
当天就已经把五个婴儿抱回来的阎埠贵，哪怕是身旁跟着阎解放、阎解旷两兄弟，哪怕还让易中海、易大妈张方霞各自抱一个，也才把这五个刚出生的婴儿，全都抱回来。阎解成则还留在医院里陪护刚刚生完孩子的阎大妈呢，压根没回来。
而且，整个四合院，包括整个南锣鼓巷巷子里都轰动了。
四合院前院儿的阎家门口，围观人群都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门口往里面看，大妈大婶们全都乐开花了，因为五胞胎还都是长得一样的男孩，这种奇观数十年难得一见，更别说现在这种争生产创生产的人民当家作主氛围了。人群里一直都在热热闹闹地嗡嗡谈论着：
“真的是五胞胎啊！听说了吗？那阎老师竟然还不想把孩子取名带国字，多少人宁可改名都要带国字啊，他啊觉悟真的不高！”
“哼，恐怕正是因为他觉悟不高层次不够认识不够，所以才这么倒霉，家里明明都有三个儿子了，这一下子又增添了五个男孩子，这是要他们两口子奋斗拼搏到死啊！”
“我看悬，到老估计他们两个啊，也凑不齐给八个儿子都娶上媳妇儿的彩礼钱！”
何雨柱躺在平日里易中海的躺椅上，晃着芭蕉扇，身旁跟着秦淮茹、何雨水，也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搬个小板凳，坐在回廊的阴凉处，笑着看热闹不嫌事大。
阎解放端着屎尿盆出来了，肩头上搭的都是要换洗的尿布，额头上忙碌的都是汗，却还在仰着脖子，朝着里面正跟着阎埠贵吵架：“我可记着账呢！到时候拿算盘算清楚了！我洗一片尿布，都得给我算钱。”
随即也端着另一个洗衣服盆子刚刚走出屋的阎埠贵，也是忙得焦头烂额，满脸都是汗水，听到一个婴儿哭之后，紧接着另外四个也接踵哭起来，整个屋子里都是婴儿此起彼伏的嘹亮哭嚷声，他在阎解放刚说完那句话之后，直接气得一边走一边大骂：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不肖子孙，我平时叫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更是快步冲到水池前，一边冲洗小衣物，一边继续嘴上不停地唠叨：
“算算算！还算啊！都是你们三个不争气的整天埋怨这个埋怨那个，老天爷才给我们阎家的报应！还算计什么？谁能算计得过老天爷？！”
这时候，里面传来了易大妈张方霞的声音：“快！有吃的吗？这孩子肯定是饿了！稀米粥糊糊有吗？实在没有的话，白面糊糊也凑合？”
阎埠贵急得宛若热火上的蚂蚁，直接就不顾及围观人群的喧哗声、议论声、闹哄声，直接大喊起来：
“谁家谁家有小米？或者细粮票也行啊，借我家一点啊！”
何雨柱早就瞧见了，葡萄棚下，刘海中老婆刘大妈、贾张氏都挺着大肚子，在兴高采烈地看热闹。
刘大妈马西芳胖脸上满是讥嘲，扯开了喉咙喊道：“阎算子啊，你赶紧那个算盘算算账，这一下子生五个男孩，从小把他们养到大的话，到底亏了多少钱啊？”
贾张氏也在胖脸上泛起肆意的嘲笑，也跟着喊：“还小米粥？还细粮票呢！平日里我想要吃一片你们从傻柱那里买到手剩菜汤水的肉菜，都对我又打又骂的，活该你们生这么多孩子，受这份儿穷！”
阎埠贵这时候也终于想起来了，立即抬头往他何雨柱这方向看过来。
何雨柱已经瞧见，阎埠贵赶忙在裤衩子上擦把手，已经急冲冲地就冲到他何雨柱跟前了，直接就苦着脸恳求出声道：
“傻柱啊傻柱，我知道你有钱，能买得起自行车的人，怎么会没钱呢！细粮票有吗？或者你家有小米啊熬成粥、买只鸡炖成汤也行啊！你看我家现在都已经困难成这样子了……”
“叄大爷啊，咱们都是邻居，我人也心善，应该的应该的。等下哈，我要不去屋里去瞅瞅？”
何雨柱一边假装笑着起身，一边立即给秦淮茹使眼色。
他早就已经叮嘱好了秦淮茹。他俩从秦淮茹搬到这院儿后，在人前就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他唱红脸，好话都他说，一边为难地把难题交给他媳妇儿。主打就是一个要钱我没有，我只听我媳妇儿的。而秦淮茹呢，就扮黑脸，主打就是一个，我就计较，我就抠门小气小心眼儿，我一个女人就是管家管得特别严特别死！
于是，此时此刻。
秦淮茹立即冷哼一声，板起脸来就拉住了他，怒瞪阎埠贵道：“谁家没个急事儿啊？我家比你家还急呢！比你还困呢！”
一边更是看着他傻柱，生气地数落：
“咱们结婚又添了这辆自行车，家底儿都翻个底朝天了！我爸五个兄弟两个妹妹呢，我妈三个兄弟四个姐妹呢，我妈又给我生了下面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各个都朝我来借钱，以为我嫁到城里了过滋润日子呢！谁承想，傻柱就是一个打肿了脸充胖子的混货！他跟我结婚前那些钱票粮票啥的，都是周借的！把我骗到手了，一屁股债，坑得我好命苦啊！”
更是怒道：“傻柱，全院儿就属你最傻！你胆敢再拿你借的钱换粮票，再周借给邻居家，这日子我就不过了！你爱谁谁去！”
何雨柱一摊双手，满脸无奈地苦笑着看向阎埠贵，唉声叹气起来：
“叄大爷啊，俺家不同于许大茂那一家啊，他们一个许大善人天天放电影，人家村里的还给他鸡鸭鱼啊之类的，一个娄大好人，前轧钢厂厂长娄半城的亲闺女，那一家子啊又没孩子又没老的，压根儿没花销，人家才是咱院儿里一等一的大户人家！我真的也想帮您唉，但你也看到了，我这家庭矛盾……”
他故意这样说是因为，他正巧见到娄晓娥跟在许大茂推着的凤凰自行车后面，明显刚从乡下回来的架势，自行车车把手上还挂着一只绳子绑着腿的大肥鹅。这两人也正在扬长了脖子，正往阎家屋里面瞅呢。
何雨柱直接就大声喊起来了：“许大善人！娄大好人！哎呦喂，你们真的太善良了，知道阎家带回来了五个刚出生的孩子没吃的，直接从供销社买回了这么大一只大肥鹅要送给阎老师，天啊！许大善人您的美名定然会传遍整个巷子的！”
阎埠贵直接眼睛都亮起来了，也立即朝着许大茂、娄晓娥两人迎过去。
何雨柱瞧见，许大茂直接气得额头上青筋迸露，吊白眼珠子翻起来，车子支架一踢，疯了一样加速推着自行车就往里院冲，一边撂下一句：“傻柱，劳资还有事儿，不跟你玩了！”
何雨柱直接仰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缝，也不看他，直接就扯开了嗓门喊：
“许大善人，我可听说，最近公社正查拿公家东西的耗子们呢，赶明儿咱们一起去公社帮忙，也做纠察员好不好？”
嘿嘿嘿，他果然瞧见，许大茂立即一张大马长脸就拉得更长了，咬牙切齿地怒瞪着他，吼出声：“什么纠察员，我才不去呢！”也终于知道他何雨柱话里有话，这明明就是威胁他这只耗子呢，脸上堆笑起来，扭脸对媳妇儿娄晓娥讨好道：“这只鹅真的是我送阎老师的，媳妇儿赶明儿我再……”
娄晓娥都生气了，也弄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朝着他何雨柱怒道：“傻柱你够狠，这是红星公社生产队感谢大茂放电影，送我们让我补身子的，你——”瞧见了周围人正在往这里瞅动静，也只好笑着看向阎埠贵：“阎老师，您可得承我们情啊！”
两个人在看到阎埠贵欢天喜地地拎着还嘎嘎嘎乱叫扑棱着大翅膀的大白鹅，往阎家快步返回的兴高采烈样子，彼此看对方一眼，娄晓娥苦笑一下“行了行了，反正我们大善人大好人的名字挺好听的。”，许大茂则是怨愤憋屈至极地恶瞪他何雨柱一眼，撂下一句狠话：
“傻柱你够狠，甭让我逮住你从轧钢厂拎盒饭！逮住一回我嫩死你！”
何雨柱都笑开花了，在秦淮茹的担忧目光中，在何雨水的关切眼神下，笑吟吟地朝着刚冲进屋子里，因为手里的大肥鹅引得围观人群们阵阵羡慕声的阎埠贵背影喊道：“阎老师，我可以帮你用大肥鹅炖汤呢，我这厨子炖汤手艺可好着嘞！收你一分钱就成，不多要！”
阎埠贵立即喜出望外地从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门口钻出身子来，喜笑颜开道：“傻柱啊傻柱，你真的是雪中送炭的大好人啊，简直跟许大善人一样心地善良了！”
跑过来后，一摸兜儿，何雨柱感觉里面肯定有钱，却瞧见这阎埠贵却直接怒瞪向还在看热闹的阎解放：“解放，这钱必须你出！敢不出的话，今后所有剩菜汤水你别想占一口！这炖汤你也只能闻个味儿！”
阎解放气得吹鼻子瞪眼了，大怒道：“你还说你不算计了呢！还阎老师，你不知道人人背后都骂你阎小算盘吗？！”却也只好从背心的夹缝里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一分钱纸钞，心不甘情不愿地递给他何雨柱了。
嘿嘿。
他何雨柱明显看到，还没动身离开的许大茂，更是气得够呛了，呼哧呼哧直喘气。娄晓娥却是被逗笑了，啐骂他一句：“还傻柱呢，八百个心眼一门儿心思挣钱！比谁都精！”瞥一眼也在笑得欢畅的秦淮茹，又加了一句：“娶进门儿的也贼精贼精！”
许大茂气得大叫“傻柱你用我的大肥鹅赚钱，你给我等着——我，我……”，被娄晓娥强拉扯着动身离开了。
这时候。
何雨柱都已经听见了，葡萄棚下的眼尖的贾张氏、刘大妈马西芳，都挺着大肚子站起身来。
贾张氏更是直接挺着大肚子，颤巍巍地往他这边紧赶慢赶，在他何雨柱早就立即拔腿就走的时候，还在扯开了喉咙，张嘴就乞求：“傻柱！你行行好，那么大一只大肥鹅呢，多炖点汤让我喝一口补补身子吧，我都四个月没见过一顿荤腥了……”
她身后紧跟着刘大妈马西芳，也跟着大喊：“傻柱，你还不把我们刘家放眼里的话，一口汤水都不给我留，我让我们三个儿子整天堵你门去！棍棒伺候！”
靠，真以为自己怀孕了就反了天了？胆敢不把我何爷爷放眼里了？
何雨柱直接就朝着还在水池前洗尿布的阎解放大声喊起来：“阎解放，张婆子和刘大妈要强抢你们阎家的大肥鹅啊，你管不管啊！”
阎解放，包括屋里正在照顾孩子的阎埠贵、阎解旷都闻声而动。闫解放更是直接抄起了手里满是味道的还未倒掉的屎尿盆，直接就“泼……”地一下后，贾张氏、刘大妈全都在炎炎酷暑阳光下，满身屎黄的、尿骚的一身屎尿水了……
阎埠贵更是扯开了喉咙正要挤出围观人群喊道：“谁？岂有此理！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阎解旷也大声喊叫：“爸，我出去揍不死她们！”
两人刚跑出来，就见到。
贾张氏满身湿淋淋，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颤抖着的手指指向阎解放：“你——你——”她这几个月来已经不敢开口骂人了，逃不动跑不掉，人见人厌的她再逞嘴舌之厉的话，下场更惨。
刘大妈马西芳也气得够呛，却发现自己的——那因为天热正在光着膀子在阴凉下坐着纳凉的三个儿子刘光庆、刘光天、刘光福都明明看到了，却还是各自装作没看见，继续坐着动弹都不动弹一下，她直接破口大骂过去：“狗东西们，没看见你们老娘正被人欺负吗？”
老大刘光庆撇撇嘴：“又怀了胎，不就是想为了把我们赶出家门吗？谁不知道你和爹偏心眼？之前还偏向我，现在直接玩完。”
老二刘光天点点头：“老大说的是，我们之前还整天为你跟阎家兄弟干架呢，给我们什么好处了啊？抢到的剩菜汤水都自己个儿和那个胖爹独吞了。”
老三刘光福也在笑着点头：“大哥二哥说的是，整天骂我们狗东西，请问妈啊，能生出狗东西的又是什么样的父母呢？”
何雨柱又幸灾乐祸地看了一阵热闹，这才带着秦淮茹、何雨水离开准备去炖鹅，一边看着满脸看热闹笑容还不住扭头的秦淮茹，笑道：“好戏还在后面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他瞧见，秦淮茹突然就白他一眼：“我怎么总觉得你越看越不像个好人呢？”
何雨柱眼睛瞪她，有些诧异了，嘿嘿坏笑：“你才发现啊！这院儿里，谁特么愿意做好人啊？好人不是任人欺负，自己作践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