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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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也知道,在那么一个情况下,除去王宫里的士兵。
就是骑士,牧师,祭司,还有人马军队,整个格兰特的人几乎都在。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但凡是暴露身份,就会被群起而攻。
真搞不懂闻故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这么轻易就做了这个决定?
“你睡了六天,大概还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闻故勾着笑,湖泊蓝的眸子满是促狭,“那个巫师已经答应替你做事了,除去巫师外,奥丁罗他们也会参与进去。”
“嗯?”宁忧眉头一皱,“奥丁罗他们怎么会和我们一起?”
“怎么不会?”闻故把衣服从他手里拿出来,叠整齐放在一边,“时间还早,要出去逛逛吗?”
宁忧起身拉开窗帘,外面阳光不是很大,但照在手上还是让他惧怕到往后退了一步,“算了,太阳太大,就不去了。”
“索尔呢,你……”转身时和闻故撞了个面对面,眉头紧皱,“干什么?”
伸手摸着被阳光灼伤的地方,轻轻抚摸过那块位置,“阳光怎么能够灼伤到你?”
按理来说,他不害怕阳光,宁忧也不应该怕才是。
因为宁忧是因为他才变异的,身体里有他的血液。
宁忧把手抽出来,越过他往一旁走去,没好气道:“废话,我虽然是被你变成吸血鬼的,但我又不是人为改造的,阳光当然会伤到我。”
“我去找索尔说说话。”宁忧懒得继续和闻故说下去。
这几天他沉睡着,也不知道闻故对他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总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酸软无力。
闻故眉梢一挑,不紧不慢跟在他的身后,“索尔和奥丁罗他们出门去打探消息了,晚上再和他聊吧。”
“闻故,你对我做了什么?”宁忧转身死死盯着他,眼里隐隐有些怒气。
闻故眨了眨眼睛,顿时僵在原地,神色有些不自然,“我能对你做什么?你怎么了?”
“怎么了?”宁忧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闻故抓起来打一顿,“你没对我做什么,那我全身怎么酸软无力的?”
闻故扶额叹气,神色委屈,“你什么都不让我做,我就只是抱着你睡而已,你怎么能怪我?”
宁忧朝他逼近,脸上都是狐疑之色,“是吗?吸血鬼先生看起来似乎有些心虚?”
闻故往后退去,直到退无可退坐在床上,两人才停止了暗藏杀机的动作。
“宁忧,我只是抱着你睡觉而已,其他的事情我可什么都没做。”闻故眉头轻拧,“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随意查看。”
他是那种人吗?他才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宁忧弯腰直视他的眼睛,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尽数洒在对方脸颊上。
半眯起眼眸,神色幽深,“吸血鬼先生,如果你没有对我做什么,那你心虚什么?”
伸手抵在闻故胸膛上,冷笑一声,“如果你没对我做什么,那你刚刚为什么要屏气凝神?”
闻故低笑一声,眉眼微弯,如同春暖花开,连房间里的气氛都变暖了起来,“宁忧,你一个休眠的吸血鬼,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抬手握住洁白的手腕,手指暧昧地划过,“难道我能脱光了你的衣服,和你一起颠鸾倒凤吗?”
宁忧甩开他的手,直起身来,“但愿像你说的那样,如果我发现你偷偷对我做了什么,那吸血鬼先生怕是不好收场。”
闻故笑吟吟点头,“好,我等你。”
难道真的多想了?
宁忧心里始终不相信在他休眠的那六天里,闻故什么都没做。
☆
索尔雷怖和奥丁罗他们是在大中午回来的,带来了不少东西。
宁忧站在走廊上,曲指敲了敲栏杆,下巴微抬,“索尔,上来,我有话要问你。”
“宁忧,你醒了?”几人抬头而望,明显的带着几分喜悦。
索尔雷怖双眼一亮,把东西丢给奥丁罗,“奥丁罗,帮我整理一下,谢谢。”
几步跑上楼,在奥丁罗几人的视线里,和宁忧一起进房间。
索尔雷怖拿着青枣啃得咔嚓咔嚓响,边嚼边问,“有什么话要问我?不过你这次休眠的时间有点久,过去了整整六天。”
宁忧神色恹恹,笔直的站在窗前,“不知道,闻故说是正常的。如果再不休眠,可能会变成一具干尸。”
“什么?干,干尸?”索尔雷怖神色震惊,张大嘴巴,“不会吧?有这么严重吗?你有没有发现身体有什么不适的?”
“没有。”宁忧转身面向索尔雷怖,打量了一眼他的脸色,“我叫你来,是有些事情想了解一下。”
索尔雷怖几下啃掉青枣,把果核扔出窗外,“你想了解什么事情?你问就是了。”
宁忧敛着眉问,“国王召集牧师去王宫里做什么?或者是要做什么仪式?”
索尔雷怖摇头,闪过一丝疑惑,“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去打听过了。国王的这个决定,大概只有国王身边的近臣知道。”
“我偷偷溜去王宫里,但还没靠近就差点被发现了。”索尔雷怖耸了耸肩,神色无奈,“我跑掉后,就没再去过了。”
宁忧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国王的这个决定好像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或许就是为了揪出背地里的人,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引出暗处的人出现。
到那时,大军下,强大的人马军队中,谁又能逃走?
“闻故对我做了什么?”宁忧直视索尔雷怖的眼睛,猝不及防一问。
“闻故什么都没做啊,我每天都会来看你,闻故最多就是抱着你睡觉而已。”索尔雷怖眉头一皱,“闻故几乎和我们一样,也在打探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所以很少回来。”
“不过,你都休眠了,闻故顶多就是亲亲你,抱抱你,摸摸你。”索尔雷怖边说边点头,反正都是闻故能做出来的事情。
宁忧目光一寒,面色有些皲裂,“亲亲?摸摸?抱抱?”
话语间带着一丝咬牙切齿和无奈的意味,宁忧忍不住冷笑一声,“我在休眠,你为什么没有守好我?”
索尔雷怖瞪大眼睛,反手指着自己,“你都不让我跟你一起睡,我怎么守护好你?”
索尔雷怖迟疑道:“我跟你睡了后,你确定你醒来不会骂我?不会揍我?”
索尔雷怖啧了一声,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你只让闻故靠近你,你们俩都睡一起了。反正闻故对你做什么,都是正常的。”
“嗷,痛痛痛痛。”索尔雷怖一阵鬼哭狼嚎,随即愤怒不已,“宁忧!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干嘛薅我头发?”
宁忧眉梢一挑,眼神略有缓和,“有一句古话,你想听吗?”
“什么古话?”索尔雷怖委屈的把头发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可怜巴巴道。
什么毛病,不是薅龙角就是薅头发。
宁忧淡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打是亲骂是爱,这是我对你爱。”
索尔雷怖翻了个白眼,“爱你的闻故去吧,我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