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事出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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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坛酒？开不开啊？”
五人坐在桌前盯着这坛花了万金，买的荷里香。
楼外楼内，一楼的大堂吵闹万分，楼外楼的楼掌柜姗姗来迟，穿过人群，“大家都别挤，都别挤啊，让让，让让。”
顾金羽买酒一事，快速传到楼掌柜耳中，他从天绝寺内出来后，便加快马车，疾驰回来。
楼掌柜气喘吁吁的跑上二楼，看见五个人围着一坛酒犯难。
李无生端起白瓷的酒坛，晃动着坛子里液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微风吹过，他的发丝随风飘动，眉头微微皱起，他开始怀疑这坛酒的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者这酒是否真的如刚刚那个酒司姑娘说的那般，喝完过后，会进入美好的仙境。
顾金羽眼看楼掌柜出现在二楼，即刻喊道，“你可算回来了，来，跟我们说说你家这镇店之宝，什么来历？”
楼掌柜连声道，“贵客久等了啊，我接到您来的消息，便快马加鞭回了断桥，可算是赶上了。”
楼掌柜说完，看着面前这衣着光鲜的顾员外和身旁其他四人，一个黑衣身背猩红大剑的少年，一个白衣琉璃仙裙的少女，一个道士和一个白发少年。
急切道，“别打开！”
小雪好奇，“什么？”
楼掌柜继续道，“哎呀，我不在，那不懂事的小二怎么把这酒给你们拿来了，这不是要死人吗？”
风自也轻抚了下胡须，“掌柜的，你这酒现在不卖？跟道爷我说说，这酒是如何酿造啊。”
李无生声沉道，“这酒当真是喝了入仙境，酒醒就会死？”
楼掌柜看着这几人都好奇的神情看着他，他叹了口气，“这荷里香确实是我这镇店之宝，但是，已经很久没拿出来卖了。”
李无生道，“是因为五年前死过人吗？”
小雪追问道，“那掌柜的，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楼掌柜叹气，陷入回忆。
“我这荷里香啊，确实是好酒，入口清甜，用西湖每年盛开的荷花酿造，水用的是莫干村内的清泉，喝了此酒的人，会飘飘欲仙，这数十年来，一直如此，可是直到五年前，有个姓江的贵公子，买了我们的酒，喝完后，就醉死在了西湖上，自那后，我就藏了起来，不愿再卖了。”
顾金羽好奇，“五年前？我怎么没听说还有此事？怪不得你从没有卖过此酒给我。”
楼掌柜解释道，“哎呀，五年前，顾员外您还在兵器坊内忙着大事，这等江湖之事，也不能扰了您的清净啊。”
李无生听到他口中的那个姓江的贵公子，和姜小小提到的江郎，莫非是同一个人？
他好奇道，“那后来呢？”
楼掌柜继续道，“后来啊，江公子死后，那个签订的字据，我心中也不安稳，就把那万金给退了。”
小雪冷声道，“你知道他喝完酒，会死，你们真的在买酒的时候，签订了字据？你这个酒楼，我看是图财害命！”
楼掌柜吓得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您听我说，不是那种字据，哎，我让人取来。给你们看看。”
话毕他让店小二将账铺取来。
一本厚厚的账本翻出，每一页夹杂着这个楼掌柜的详细记录。
直到翻到五年前的那一页，上面贴着一张字据，楼掌柜小心翼翼的取下，摊放在桌上。
众人围上一看，上面白纸黑字，俊秀的字迹。
“今日在楼外楼内买酒名为荷里香一坛，此酒据说饮下可入仙，江某要喝下这酒与心悦之人，梦里相见。”
顾金羽惊讶道，“这也算字据？不会是楼掌柜你捏造的吧？”
楼掌柜吓得连声道，“不敢不敢，小人不敢啊，我都把那万金退给知府衙门了，当时托知府大人还给这江公子的家人。”
李无生拿起这纸张查看，确实是年代已久，字迹也是过了很久的。
他沉声道，“那你可知他心悦之人是哪个女子？”
楼掌柜摇摇头，“这我哪知道啊？”
小雪继续道，“五年前的江公子？和我们遇到那个姑娘口中的江郎，会不会是同一人？”
顾金羽点头道，“可是那个姑娘不是说两个多月前吗？哪有五年？再说这个江公子五年前就死了，难不成鬼魂在两个月前和她相识？”
黄雨听后，很是好奇，“你们遇到了什么人？什么姑娘？”
小雪即刻追问楼掌柜，“掌柜的，你们店内可有一个卖酒的女子，叫姜小小。”
楼掌柜当即道，“哎，有啊。”
李无生惊道，“还真有？那刚刚你们这店小二说没有叫这个名字的酒司。”
楼掌柜掰掰手道，“有，但是五年前她就不见了。”
小雪忽而明了，“也就是说，在那个江公子死后，那个叫姜小小的酒司，再也没来卖过酒？”
楼掌柜点头道，“对啊，我也很奇怪，她后来再也没出现，一个月六两银子的工钱，她都没来拿。”
顾金羽道，“所以我们遇见的那个“老婆婆”，她说的一夜变老，江郎，优昙花，都是五年前的事了？”
李无生疑惑，“那她到底是不是姜小小呢？”
风自也遂及感知到，此事有不可告人的因果，他道，“这西湖的藕花深处有问题。”
顾金羽吓道，“道爷，你别吓我，难不成，下面有死人？”
李无生继续道，“我们前两日在财神阁外遇到一个婆婆，她说她其实是个姑娘，名字叫姜小小，是这楼外楼的卖酒的，只是在西湖泛舟，酒醒后一夜之间变老，家就住在莫干村，后来我们三人送她回了莫干村。”
楼掌柜当即道，“姜小小就是莫干村人，没错，我记得没错。”
小雪思考几许，“那她们是一个人？可她怎么会变老呢？那夜在西湖之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风自也道，“那个姑娘现在何处？”
顾金羽道，“在莫干村里。”
风自也起身道，“走，降妖除魔。”
楼掌柜吓得，“这个姜小小确实是人啊，在我店里做工多年，怎会是妖怪呢？”
风自也，轻飘飘挥了挥手，“把这坛荷里香带上，还有这个楼掌柜。”
李无生感知到道爷风自也，猎魂人的嗅觉灵敏，此时他回想起莫干村内大热天也是凉风习习，原来早就有问题。
小雪点头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