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林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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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什么意思?”林叔看起来有些疑惑。
“额,就是想要听听你们的故事,主要是苏姨和你的,我妈妈在的时候也没有说过,我父亲也从来不会和我闲聊,就是好奇。”
“这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都是些陈年往事了,都没人在意了,还好奇啥啊。”林叔看上去有些犹豫。
“和我父亲没关系,只是好奇。”
“那你等会儿,我上去整理一下,一会儿再下来和你讲。”
“额,我待在这还合适吗?”一直没讲话的我弱弱的开口问道。
“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往事罢了,你又是小清的朋友,听听也无所谓。”
说完,他便先将盘子放回前台,又顺着楼梯走上了楼。
过了大概10来分钟,林叔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
他将胡子给剃了,头发也梳了一下,看上去清爽许多,整个人看起来都年轻不少。
“讲个故事还要整理着装?”我十分小声的问顾清。
“不清楚,说是不痛不痒,但究竟在意不在意,还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个苏姨?”
“对。”
“现在咋样了?”
“十几年前出车祸去世了。”
我有些吃惊,忽然想到些什么,但又不敢相信。
他走到大门处,将门牌翻转过来,以“停业休息”示人,然后关上了大门。
“虽说可能有些多余,但还是不希望有人在我们讲话的时候来打扰我们。”林叔解释道。
随后,他走到我们的桌子旁,从旁边桌拽了一个凳子来便坐下了。
“想不到想不到,有朝一日,我的故事还能再次说出口,还是在你们俩小屁孩这里。”
我尴尬的笑了笑,反观顾清倒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从哪里开始讲呢。”像是在问我们,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顾清正准备开口,林叔便开口说道:“算了,从最开始的时候说起吧。”
“对了,你俩不赶时间吧?”
“我们没事儿,一会儿我让薛叔来接我们。”顾清回答道,随后又看着我说道:“一会儿你坐我家车吧,刚好你也在高新区,直接给你送回家昂。”
“啊,不好吧。”我有些不知所措。
“这有啥的,小清和你不是朋友吗?刚好都在一个区,顺路的事。当然,你也别怕什么让人破费了,他家钱多的都花不完了。”林叔开玩笑似的说道。
“emm,好吧好吧,谢谢了昂。”
“客气啥,朋友嘛。”顾清也是很爽朗的回答道。
“嗯嗯。”
“好了,那我就从我们刚上大学时候开始讲起吧。”说着,林叔看向窗外随风飘荡的枝叶,眼神渐渐放空,似是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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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和鹤川在北大的宿舍里相识。说来也巧,我和他,身份天差地别,却住在了同一个宿舍里。他是京都赫赫有名的“太子爷”,而我呢,就是一个十八线小城市孤儿院里的一个无父无母,没人要的小孩子。
那时的我很自卑,在北京这个人才济济的地方,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自己在北大学金融,可周围的人最基本的便是这个。
对此我只能无限的去压榨自己,以求能有个好的成绩让自己有个心理慰藉。
可在北大的学生哪有差的,大家都非常优秀,想要脱颖而出何其困难,对此,我能想到的便是靠着时间战术,去用更多的时间学习,换来更好的成绩,近乎魔怔。
是鹤川,总是不厌其烦的找我,告诉了我很多我曾经不曾知晓的信息与道理,逐渐让我走出与自己较真的死胡同。
他很开朗,也很善良。不像什么小说里二代一样,没脑子,嚣张跋扈。相反,他很反感别人去富二代标榜自己,原因竟是他认为他做的不会比他的老爹差。这也是他留学回国后去上海发展的缘由之一。
后来我也曾问过他,为什么当时大学时候偏偏和我的关系最好,你们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说吗?
他说当时我是唯一一个和他本人真心相处的,其他的人大多是想要通过他搭上他父亲的线,想要的,只是他身后的资源。
而在大一开学不久后,他和晨曦很快便确定了恋爱关系,他们在高中时候便相识相知,上了大学后,虽说不在同一个学校,但一个在清华,一个在北大,倒是和在一个学校没什么区别。
而我呢,作为鹤川最好的朋友,他们俩聚餐的时候,鹤川肯定会叫上我,而晨曦则是会叫上苏嫣
苏嫣就是安徽的,同和晨曦在清华学服装设计。家境虽说不能和鹤川小曦比,但也能算得上是小康,生活不愁。对了,她还有个弟弟。
一来二去的大家很快便混熟了,而我和嫣儿在鹤川两人的有意撮合下也渐渐互生情愫,大二那年暑假我们四人去爬黄山,我和嫣儿便是在黄山莲花峰顶确定了恋爱关系。
她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我灰暗的世界,为我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我们四个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大四毕业,我选择继续在校读研究生,嫣儿则是在北京找了份工作陪我。
而鹤川因为家里原因,要去美国继续深造,这一去,便是一年难见几次。
小曦自是十分不愿意,为此,他俩还大吵了一架,再后面的事情我便不是很清楚了,只是在鹤川离国时,小曦和他在机场拥抱了许久。
在送走鹤川后,带着她父亲给她的三百万去到了上海发展。也就是在那时,晨川的前身曦微逐渐建立了起来。
而嫣儿,也是在那之后几天,带我去见了她的爸爸妈妈。
你们是不知道,那时的我有多紧张,毕竟我就是个孤儿,在见她父母的前一天,我紧张的根本无法入睡,生怕叔叔阿姨不喜欢我。
那天晚上,我躺在空荡荡的宿舍中,怎么也睡不着,嫣儿在电话那头一遍又一遍的和我强调,她的爸爸妈妈早就知道我的情况了,并且没有任何的意见。
但紧张却还是难以消退,自卑几近乎是刻在了我的骨子里一般,祛之不散。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夜未睡,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