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学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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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时欢坐在车上,耳朵已经没前两天那么难受了。
商祁砚坐在她身边,一边把玩着她的手,一边在打电话。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车便停到了医院门口。
“你带她先上去。”
商祁砚电话还没有打完,对着前面的沈秘书说道。
他们两人一同下车,在沈秘书带领下,很快就见到了专家。
“你好,时小姐,请坐。”专家请时欢坐了下来。
拿出仪器,为她例行检查了一番。
“平时右耳听力如何?”专家检查完,脸上表情看不出有任何变化。
“没什么大事。”时欢神情平静,说话时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偶尔会头痛,头晕目眩之类的吗?”专家继续问。
“没有。”
“平时有不良习惯吗?比如说熬夜,或者之前耳朵有受过伤吗?”
“都没有。”
……
几组问答下来,时欢表现得越来越不耐烦。
“先去做一个脑部CT吧。”
专家眉头皱了皱。
看出时欢有些不太配合。
在她去拍脑部CT的时候,商祁砚已经来到了诊室。
“情况怎么样?”商祁砚见她没在,对着专家问道。
专家吐了口气,将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时小姐不太配合,但初步检查来看,不是由外伤引起的,可能是神经方面的问题。”
“或许时小姐之前有受过什么伤?”专家问道。
商祁砚却不禁陷入了沉思。
面对他的询问,商祁砚一无所知。
他知道时欢耳朵受伤,还是因为之前两人聊天。
“我……”商祁砚刚想说些什么,科室的门被人推了开。
时欢拿着片子走了过来,递给了专家。
专家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情况很糟糕吗?”
商祁砚见专家眉头始终紧锁,不禁心里一紧。
“没有,时小姐的片子很健康。”专家放下了眼镜。
既不是外伤,也不是神经上的问题。
只有可能是一种情况。
“时小姐是不是曾经受过刺激?心理上有什么阴影吗?”
专家尽量问得很隐晦。
时欢面色微顿,随后脸上勾起笑容,懒洋洋道:“我能受什么刺激?”
“时小姐,我现在是在为你治病,是你的医生,我希望你能无条件信任我。”
专家虽然不满意她的态度,可碍于商祁砚在旁边,他也不好发作。
“专家,你这是非要逼我说出一些什么凄惨的身世不可吗?”
时欢眉梢上扬,语气不屑。
“好吧,好吧,你想听什么?我编给你听,总行了吧。”
时欢摊了摊手,一脸不在乎。
“时欢!”商祁砚呵斥她的名字。
漆黑的眸子里是浓浓警告,脸上更是覆上了一层寒霜。
“你的意思是说从她的片子来看,没有什么问题,是吗?”商祁砚重新看向专家。
“对。”专家意味深长地看了时欢一眼,“商总,这年头我看过太多人了,其实很多患者只是有点不舒服,折腾来折腾去,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时小姐这种情况排除心理因素,估计也是一时的。”
专家话落,商祁砚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他冷冷扫了一眼坐在旁边面不改色的时欢。
“不好意思,今天耽误您的时间了。”
商祁砚对着沈秘书使了使眼色,然后带着时欢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他动作太快,所以并没有看到,时欢眼底一划而过的落寞。
时欢知道,商祁砚生气了。
坐上车,压抑的气氛让时欢透不过气。
她不敢开口,端坐在那里。
“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吗?”
商祁砚一手撑着头,冷漠的目光像把寒刀,朝着她射了过来:“时欢,你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祁砚哥,我是真的耳朵不舒服。”时欢声音柔柔,听上去既可怜又委屈。
“是吗?”商祁砚冷眼旁观,眼底满是讥讽:“既然你耳朵这么不舒服,那以后就在家里学钢琴吧。”
时欢表情一怔,咬了咬后槽牙。
“怎么?不愿意?”商祁砚注意到她脸上的变化,“你可以不学,但你可要想好后果,违约金你赔不赔得起?”
“祁砚哥,我当然不是不想学了,只是我怕没有温小姐那么有天赋。”
时欢咽了口唾沫,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嘴脸扯起笑容。
“如果我到时候学的不像温小姐,让你生气怎么办?”
“确实。”商祁砚深邃的眸如同冬夜里的寒星,他嘴角噙着笑,脸上没有任何笑意。
“和温念比,你的确不配,不过偶尔,让你像个戏子一样表演一下解解闷,这点,你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商祁砚双腿交叠,姿态高贵而优雅。
仿佛这段没礼貌的话,并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当然可以了,祁砚哥努力培养我多才多艺,我怎么能不开心?”
时欢脸上随即绽放出灿烂的微笑,伸出手就想要去搂商祁砚。
“下车。”商祁砚收回手臂,躲开了她的动作。
“祁砚哥,我又哪里让你生气了?”
时欢也不想再待下去,可表面功夫还要做到位。
“别让我的话重复第二遍。”商祁砚睨了她一眼,话中的温度又凉了几分。
见他眼底浮现出的愠色,时欢抿了抿唇,“那我就先走了,祁砚哥。”
临走前,时欢还故意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
直到关上车门,看着他的车子扬长而去,时欢脸上恢复成了一片宁静。
……
“时小姐,商先生特意为你买的钢琴刚送来。”
时欢刚到家,宁姨立刻走上前说道,“过一会儿钢琴老师也会来,商先生让我把你上课的样子,开视频直播给他看。”
时欢转过头,果然看到客厅里放着一架钢琴。
她忍不住冷笑出声。
这男人的行动力,还真不是盖的。
“好,那我先上去换个衣服。”时欢对着宁姨说道。
等回到房间,时欢终于卸下了浑身伪装。
她焦急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手心冒出一层薄汗。
“没关系时欢,你可以的。”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在心中默默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