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中了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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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一向沉稳的谢良粟,也不由得兴奋地跳起来,连走路也连蹦带跳。
谢瑛又说:“既然如此,小扇跟我住吧。”
“今日太晚了,爹娘选好房间,先去休息吧,明日我招两个家仆,伺候你们生活起居。”
谢父笑说:“不必了,我们都是粗人,那需要人伺候。”
谢瑛又说:“也可,不过这院子大了,打扫起来也挺费事,还是要招两个。”
“招家仆多费钱啊,我和你爹两人没事,就给你打扫。”谢母骨子里还不适合现在的生活,还惦记着省钱。
谢瑛无奈一笑:“爹娘辛苦一辈子,也该享福了,这院子大了,打扫可不容易,不能让爹娘再累着。”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都去休息吧。”
谢瑛锁上大门,然后带着小扇子,回到了西侧院。
后院还有两个大院子,每个院子里又有五间上房,分别带了个小厨房,整座宅子,便是小厨房,各有四间。
谢家父母和谢良粟分别住了一个大院子,东侧院留给今后小扇长大住,今后谢良粟和小扇便是成家了,这院子也够住下。
谢瑛烧热水,为小扇洗了澡,将小姑娘洗得香喷喷,又为她穿上了崭新的棉衣,将她塞进被窝里。
“给阿姐暖好被窝。”
屋里还没烧炭,等明日去买了炭火回来,将地龙烧起。
小扇穿着香香软软的棉衣,抱着香香软软的棉衾,幸福地踩在云朵上,又乖巧地说:“阿姐,我给你暖被窝咯。”
谢瑛轻笑,又给自己洗澡。
这次担心有外人闯入,还特地将门窗都扣得死死的,便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忽然,她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箫声。
谢瑛疑惑地蹙眉,又叮嘱小扇别外跑,又拉开门,回头上了锁,才朝着声音走去。
只见角落,一道身影坐在房檐上,宽袍白衫,墨发如瀑,还是那张面具脸,正在对月吹箫。
谢瑛怒不可遏,担心吓到家人,又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又来了?”
面具男嗓音低沉暧昧:“几日不见,对姑娘思之如狂。”
谢瑛咬牙切齿道:“我们好像并无交情。”
面具男忽然轻易从房檐上一跃而下,又缓缓走到谢瑛身边,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我是来提醒你,别忘了真正的火枪设计图。”
“否则你体内的毒,要发作了。”
谢瑛心口一沉,“你给我吃的是何种毒药?”
面具男似笑非笑:“我怎会告诉姑娘。”
谢瑛咽下一口气,强忍着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面具男却反问:“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谢瑛目光狠厉:“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
面具男信誓旦旦:“在下知道谢神医有这个本事,可谢神医不是草菅人命的人,况且谢神医还忌惮在下的身份。”
谢瑛确实不喜欢动用毒品杀人,这不符合她的价值观,可若是到了万不得已,自己性命受到了胁迫,那也是情有可原。
面具男竟敢随意流窜在青州城,想必这里遍布他的眼线。
若是在她宅中出事,他背后势力不会放过她。
可如此受他胁迫,也令人不爽。
谢瑛眸光一动,“既然如此,现在还请公子跟我进屋,我为公子画出完整版的火枪图纸。”
面具男忽然神色一顿,目光落在女子身上,只见她只穿了藕荷色抹裙,身上披着丝绵长袄,头发垂在肩头,明显是正要就寝。
面具男轻咳一声,耳边微微发红:“改日吧。”
谢瑛神色淡淡:“今日为何不可?”
面具男挑眉:“姑娘不是要就寝了?”
谢瑛冷嗤:“你还在意礼仪。”
面具男似笑非笑:“的确,那日姑娘已被在下看光了,以你们中原人的礼仪,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在下该对姑娘负责,娶姑娘为妻才是。”
“姑娘放心,在下不是那等负心之人,大业功成之时,便是在下求娶姑娘之时,姑娘莫要心急,耐心等着吧。”
谢瑛太阳穴突突直跳:“谁说要嫁给你了。”
面具男又似乎疑惑不解,又故意意味深长道:“那姑娘为何盛情邀请在下,莫非是对在下图谋不轨。”
谢瑛一向冷静,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气不耐烦道:“你到底还要不要火枪图纸了?”
“要,但不是此刻,此刻有比火枪图纸更有趣的事。”
谢瑛正疑惑蹙眉,忽然只见男人甩了一阵白粉过来,她猛地堵住鼻息,便是吸入了,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面具男抱起女人,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出去,还牵走了一匹马,又一路骑马疾驰,到了一座山顶上。
谢瑛醒来时,只见头顶硕大的圆月,四周呼呼的风声,自己像是躺在巨大的月亮底下,四周只余下空荡。
她猛地坐起,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座山峰,身后搭了一座茅屋,而她的追风,以及吓得腿软躺在地上。
谢瑛这才站起来,又朝着四周看去,才发现山峰并非是笔直,而是有一条蜿蜒上山的小路。
山顶上有一片大草坪,生长着不知名的野花,可此时谢瑛顾不得欣赏,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又令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醒了?”
“将这衣服换上。”
面具男捧着一叠衣物走来。
谢瑛蹙眉:“为何要换衣服。”
面具男意味深长道:“你身上穿的可是王府三世子为你贴心准备的衣物。”
谢瑛一脸无语:“是又如何?”
面具男忽然低沉道:“脱了。”
谢瑛不为所动,男人又忽然道:“还是要我亲自为你脱。”
谢瑛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往身上搜去,只见男人唇角微勾,从袖口掏出一个药包。
“可是在找这个?”
谢瑛气的胸口起伏不定:“你。”
面具男忽然自嘲道:“谢神医居然想对在下用迷药,真不知是高估了谢神医,还是低估了在下。”
只见男人忽然打开药包,抹了一点,凑到鼻尖,半晌却若无其事。
谢瑛难以置信:“你为何会?”
面具男语气平淡无波:“因为我早已百毒不侵。”
面具男厌烦地盯着谢瑛的衣物,喉咙滚动,睫压着眼沉沉道:“谢神医为何不换衣物,是想亲自尝尝这迷药的味道?”
谢瑛不知为何这面具男忽然在意她的衣物,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谢瑛接过衣物,面无表情地起身进屋,却忽然听见男人肆意捉弄的口吻。
“就在这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