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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进献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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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蘅淡淡道,“最多被敌军当成小白脸,最好的箭靶。”

谢玉煊陡然泄气,“皇姐,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拆我的台!”

陆遇宁看到他们之间的相处笑了笑,然后一拍谢玉煊的肩膀,“没事,我信你,如果那时我去边境游历,绝对去欣赏下谢将军的英武风姿!”

“好!”

谢玉煊高兴应了声后猛地发现不对劲,他斟酌着地问道,“宁姐,你今后不打算留在盛京吗?”

……那皇兄怎么办?

谢云蘅也微侧首。

陆遇宁看了看远方隐约的飞鸟,眸中却倒映着下方的光点,她垂眸,“……应当不会。”

谢玉煊深深为皇兄默哀,看来这追妻之路漫漫,比他吊书袋的艰难程度还多几分。

到时候宁姐天地逍遥,皇兄却只能像个怨夫待在家里……

惨,真惨!

某个“小白眼狼”笑得没心没肺,“那感情好,到时候咱们在外潇洒,不带父皇母后他们……”

也不带皇兄,谁让他没事就罚他抄书来着。

陆遇宁抬起唇角,“好。”

……

启元二十三年,冬。

临近年底,京中的喜庆意味浓了起来,家家户户走动频繁,车水马龙,也多了很多生面孔。

昭锦帝征战天下,大乾繁盛无匹,有南仉、苍狼、云霓、锡兰等十数个附属国,每逢年末,将会派遣使臣来盛京纳贡,以表臣服之心。

“宁宁,你听说了没?今年锡兰国还专门带了一位绝色佳人进京,说是他们的扶华公主,锡兰第一美人噢……”

袁可朝陆遇宁挤眉弄眼,意味不明。

陆遇宁正在贴窗花,她前两天接到了师父和师姐的消息,几人都答应来扶云居过新年,于是她有事没事就来布置。

“你别告诉我,你连女人都看上了。”

袁可道,“嘿!我是那种人嘛,我是想说……”

她拖长了声音,“人家公主远道而来,总不可能是来看风土人情的吧,据说这位公主貌美如花,还未许配人家噢,你说她是看上了皇上,还是看上了太子呢,嗯?”

陆遇宁动作一顿,回头睨她一眼,“你一天天的,能不能关注些正经事。”

“这难道不正经吗?如果人家要把这美人献给太子,你作何感想?”

陆遇宁放下手中的浆糊,表情戚戚然,声调哀伤。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收拾包袱给人家腾位置啊,都说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自然是有多远滚多远呗,不碍着人家浓情蜜意……”

袁可刚开始还津津有味地等着看她的反应,可还没听几个字就面露无语。

“……你还能再假点吗?戏过了。”

陆遇宁恢复面无表情,摊摊手,“这不是你自己要问的吗?”

袁可颇为好奇,“说真的,你一点都不吃醋?”

“我的好师姐,我和太子清清白白,他又不是我的谁,我吃哪门子醋……况且人都还没到盛京,你这边先醋上了,好没格调。”

陆遇宁含笑揶揄道,“幸好你从来不动真感情,要不然绝对是根醋黄瓜。”

袁可“诶”了一声,抓起地上的雪就开扔,“你说谁醋黄瓜呢!没大没小,我是你师姐!”

陆遇宁也不甘示弱,揪掉好不容易堆好的小雪人脑袋,对着她开砸。

“好啊你!你把我的“头”都揪没了,我要你好看!”

“废话少说,看球!”

于是等宋祈年和封子胥从里间出来,就见到一排没有脑袋的雪人,以及天女散雪的混乱景象。

“……”说好的是师兄妹的雪人雕塑呢。

脑袋就这么没了。

……

从扶云居打完雪仗回到太子府,已经是申时,陆遇宁提溜着一叠纸包慢悠悠地走到门口。

门口的侍卫一看到她,就躬身给她打招呼,语气很是和缓。

“大人,您回来了。”

陆遇宁笑着回应,“近来雪冷,你们执勤也是辛苦,我和严总管说说,每日可以去领一碗姜茶,驱寒保暖。”

侍卫们受宠若惊,神医大人素来照看殿下的身体就很是忙碌,居然还有功夫照拂他们这些下属。

“多谢大人。”

陆遇宁挥挥手,“小事一桩,我先回了。”

太子府每日都有奴仆扫雪清道,走来很是干爽,她慢悠悠走到乾澜殿外,透过窗棂,正好看到专心执笔的谢昶宸,顿了两秒。

他今日回来得倒早。

陆遇宁正想着,谢昶宸突然抬起头来,漂亮的凤眸明亮璀璨,“阿宁。”

严忠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从里把门打开,笑着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大人何时来的?怎么不进来,哎呀这外面冷得很,快进来暖暖……”

“也才刚来。”

陆遇宁踱步进去,里面炭火炙热,烘得暖洋洋的。

她看了下满殿的纸,随意问道,“你在做什么?今天回来得倒早。”

谢昶宸抬起手中的红纸,有些无奈,“给父皇干活。”

大乾有一传统,每逢年末,皇帝都要亲自挥毫写“福”字,同鹿肉及金银财宝一并赏赐给王公大臣,寓意“福禄双全”,也是皇帝体恤下属的心意。

以至于年末这几月,大家都铆足了劲儿表现,盼望能得到皇上赐福的恩赏。

往上数两朝,每次能得到“赐福”的大臣寥寥数人,无一不是感恩戴德,但昭锦帝作为当世明君,自然是一视同仁,只要无大过的臣子都能得赏。

不过这就是个大工程,幸好昭锦帝是个惯会躲懒的,这项活计就落到了亲儿子的身上。

从十多岁写到现在二十岁,年年如此,谢昶宸虽然无奈,也习惯了。

陆遇宁看着那厚厚几叠福字,加上还在晾干的,有些好奇,“这还要写多少?”

谢昶宸四下看了看,揉了揉手腕,“约莫还有两百多张。”

陆遇宁看到都觉得手酸,感慨道,“你这太子当得还真是不容易……今年也就罢了,以往病恹恹的,能写得了吗?”

写一张,咳两下,再吐几口血,从年中开始写也来不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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