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周侗别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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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呐!林冲师兄脚崴了。”
武松大喊了一声,奇怪居然没人响应。他只好架起呲牙咧嘴的林猛冲,去找周侗。
“来,我瞧瞧!”
周侗看罢林猛冲的右脚,双手运气,一只手抓住脚腕,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脚上一扣,猛然翻转,只听脚腕处骨头“咯噔”一声。
“啊……”
林猛冲不由大叫一声,额头上立即渗出汗珠子。
“好啦!好啦!”
周侗拍了拍手:“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我周侗的徒儿有这么娇气吗?来,下地走两步。”
林猛冲踮起脚走了两步,奇怪!一点也不痛了,他又大踏步走了一个来回,发现一切照常如初。
武松赞道:“师父果然妙手,师兄这么快就恢复了!”
林猛冲跪拜道“徒儿多谢师父!”
“好啦好啦!先下去练功!”
“是,师父!”
林猛冲刚走出来,瞧见武松冲他痴痴的傻笑。
林猛冲道:“什么事这么好笑?”
“太好笑了。师兄,有件事你还真不知道。”
武松显得有些神秘兮兮。
林猛冲问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武松干笑一下,小声道:“师兄过去瞧瞧便知。”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树林,林猛冲大老远瞧见耶律大石被众人用藤条捆在一棵大树上。
耶律大石袒胸露乳,林雄正拿一棵小草在他肚子上画一波一波的圆圈,逗得耶律大石哭笑不得。
亏他想得出这个主意啊,林猛冲也禁不住想笑。
林雄就像逗一只蛐蛐儿,把纤细的草枝一会儿伸进耶律大石的耳朵,一会儿又伸进他的鼻孔,耶律大石耐不住痒一连打了俩喷嚏。
他然后骂骂咧咧道:“你们这帮无耻小人,前脚说要放了我,后脚就使些下三滥手段!”
林猛冲挖苦道:“哈哈哈,我还以为捉了一只狗熊呢,原来是你呀!”
林雄道“死贼球,脸皮长的这么厚。说放你走的是我师父,我们可没这么说过。”
耶律大石道:“再怎么说也是你们的人。”
林猛冲道:“契丹辽朝常年扰我大宋边境,少不了你这种人助辽为虐,谁知道你伤害了多少大宋子民,对付你这种人,休要说下三滥的手段。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方才还在嘻笑的林猛冲一下如怒目金刚,一脸凛然。
周围有周兴寨的人随声附和道:“宰了他。”
人言武松武二郎火爆脾气,不服就干。当下武松道:“少跟这般贼球废话,让我送他一程。”
说罢提起哨棒,当场就要结果了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郁闷至极,奶奶的个熊,二次被擒,劝降周侗也没能成功,我还算大辽威风八面的石将军吗?我把耶律家族的脸面给丢尽了,死了算了。
他眼睛一闭,万念俱灰。
武松的哨棒眼见就要落下来,这要下去耶律大石非得见阎王。正在这时,有人高呼道:“莫要伤他性命。”
十丈开外站立一人,正是周侗。
武松不敢忤逆,急忙收回哨棒子。
周侗的声音传入耶律大石耳朵,让他一时感慨万千,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家里还有那么多牛羊,那么多妻妾可不能随便便宜别人呀。
周侗远远瞧着耶律大石一副眼巴巴的模样,对众人道:“我观此人良久,觉得此人乃是一代枭雄。如不出所料,日后必为一方霸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先放过他一马,放他走吧!”
耶律大石被人松开绳索,他当着众人的面道:“不许反悔啊!”说罢便飞快离去。
林猛冲忽然想起《辽史》记载:耶律大石乃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八世孙。
辽朝末代天祚帝耶律延禧荒淫无度,置祖宗社稷于不顾,终因不听从耶律大石之言,在金朝打击下致使辽朝覆灭。
此前一年,耶律大石率部二百余人北遁蒙古可敦城,收拾残部数万之众在此称王。
迫于金朝压力,耶律大石率军西征。于延庆元年在西域之地叶密立称帝,自称“菊儿汗”,汉号“天佑皇帝”,建立北辽。
北辽在耶律大石统治时期,开疆拓土,沿用汉制,一度威震中亚。
林猛律冲做为现代人对历史略知一二,但周侗居然从他对耶律大石细微的观察中就看出人物的兴衰,让人惊叹。
耶律大石走后,武松嘟囔道:“师父呀师父,煮熟的鸭子都让您给放飞了
“你们都过来,我有话要说。”
周侗又将众人召集在一起,缓缓道:“方才我已说过,耶律大石虽年少轻狂,仍不失英雄之色,日后必有所为,吾怜悯其才呀!这是其一。”
“其二,你们想一下,据我所知其师逍遥子,现今已拜为辽朝国师。耶律大石带着逍遥子的亲笔信前来招降于我,其中绝对有大辽狼主之意。那么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我们岂能随便斩杀于他。”
“其三,倘若真的杀了耶律大石,必将挑起宋辽新的战端,怕只怕血流成河白骨累累,致使生灵涂炭!”
忧国忧民,拳拳赤子之心呐!林猛冲从内心对周侗多了一份钦佩。
林猛冲忧心道:“但是……,师父,此番放虎归山,恐有后患!”
周侗道:“耶律大石乃辽朝一流名将,瞧得出来今日你和他其实只是打个平手,你也是险胜他一招。因此你们必须勤习武艺,不可一日荒废也。”
众人拱手道:“是,师父!”
“只有你等各自把绝活练好了,这世上再厉害的老虎在你等眼里那就是病猫。”
周侗言罢哈哈大笑。
随后,师徒都是一乐。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转眼半年已过,林猛冲感觉日子过得充实而惬意。
一日周侗道“林冲呐!你和林雄本是双胞兄弟。你俩到我这儿学艺有些年头了,你呢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该有的都教会你了,也不枉我和你爹林提辖相识一场。”
顿了顿又道:“只是现在天下狼烟四起,兵戈相待。男儿志在四方,现在该是你下山历练的时候到了。”
林猛冲听到这儿明白了,这是周侗要赶自己下山了。常言道人心叵测,江湖险恶呀,这才几天呢我就要离开这里独自闯荡,前途未卜呀!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林猛冲道:“徒儿还未报答师恩,如今离去心有不安,望师父收回成命!”
“为师年事已高,此去自不必挂念。近日我夜观天象,但见群星荟萃,乃天下英雄好汉聚拢之兆,又见天雄星大放异彩,当应验在你身上。如今你弓马娴熟,身怀绝技,上可应此天象,下可替天行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又是天雄星,还应验在我身上。”林猛冲立马听得热血沸腾。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
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谁不想建功立业。
“师父,兄长和武松师弟可否随我一同下山。”
林雄手足之情血浓于水,武松一起这么久更是难以割舍。
周侗道:“林雄现在随我专习阳阳八卦、排兵布阵之法,已略有小成,武松的鸳鸯连环腿也快练成啦,他们晚一点出山,到时候必会助你一臂之力。”
周侗招了招手,僮子托一盘子过来。周侗拿起一本书道:“你爹林提辖亡故前留下这本《林氏枪法》你要多加研习,届时你将会如虎添翼。”
又拿起一只青花小瓷瓶道:“这是为师多年来秘制的金散丹,内服可治内伤,化毒于无形,外敷则以水化之,可治刀箭之伤。”
又拿起一只锦袋道:“以你现在的武艺,放眼天下也少有对手,切记如遇劲敌不克务必去找你大师兄卢俊义相助。再有不克,务必打开此锦袋,可逢凶化吉。”
多好的师父哇,林猛冲早已感动的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泪,跪拜在地,泣声道:“徒儿谨遵师命!”
哭着哭着林猛冲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在沙发上睡觉了。
什么鬼?怎么一连串做梦?
自从拿到那个称作“水浒令”的东西就一直做梦,莫非这些和它有关?
林猛冲正自无聊,想到此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令牌细心把玩。
忽然一道金光闪现,那令牌兀自飞出,然后又径直落入林猛冲胸口,凭空消失于无形。
接着胸口一阵灼热,林猛冲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撕开胸前的衣服,一个金光闪闪的“令”字烙印在胸前,金光乍现之后复归于平静。
“水浒令将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和你融为一体”。林猛冲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声音,现在开始灵验了。
他赶忙冲到窗前,窗外艳阳当空照。他掐了下自己的胳膊,生痛。
居然,这么快。
林猛冲发现他扭伤的脚真的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