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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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宇说的话陈卓不是没有想过，作为过来人，女人是不是喜欢自己，怎会没有知觉？只是，现在的他根本顾不上这些。
忙碌的生活匆匆而过，好久没见唐莹了，陈卓践行着每天晚上跟唐莹通话的承诺，也是有信必回。
雨露的卷子早就给唐莹了，唐莹也做好了辅导计划，只是觉得，雨露的成绩真得太差了，尤其是数学。
雨露最近一直忙碌着，忙着奶奶的事情。
爷爷不到30就去世了，奶奶在把子女扶养成人后选择了再婚，遭受了子女的不解，在村里人眼中也是不安分守己的女人，彼时，传统的父亲跟奶奶划清了界限，觉得很丢脸。现在一转眼快20年了，再婚的老头重病在床近半年了，雨露最大依仗之一，奶奶在老头去世后即将被再婚家庭子女扫地出门。
陈卓躺在唐莹腿上，让唐莹帮他揉一揉太阳穴。
“我找了一个好地方，方便你辅导我堂妹，也方便我们见面。”陈卓眯着眼睛，一脸坏笑。
“你老实说，给你堂妹补课是不是个幌子？”唐莹摩挲着陈卓的眉毛，两眼弯弯，“你个诡计多端的流氓。”
“不要挑逗我！”陈卓抓住了不安分的小手，“你承担不起！”
“什么地方？”唐莹果然不敢再动。
“金地咖啡店。里面有一个包厢，在咖啡店的角落，隔音效果蛮好，我找老板包了半年，用来补课顶顶好。”
“你对你堂妹怎么这么好？”唐莹嘟着嘴，“为她打算地这么周全。”
“瞧瞧我的吃醋猪，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吃醋呢？”陈卓坐了起来，“我对其他人再好，你才是我的女人。”
“谁是你女人？不要脸！”唐莹把头埋进了陈卓的怀里，每当害羞的时候，她都喜欢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每个人都有他的位置，我心里有数着呢，今天我帮助他，明天他可能帮助我！”陈卓捧起唐莹的脸，“对你，我所图最大，我要的，是你全部的身心！”
“陈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会说情话的男人。”唐莹融化在陈卓的气息里，“你已经得到了我的心。”“我期待得到你身的那一天！”陈卓含住了唐莹的耳垂，致命的敏感地带，唐莹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的心颤荡漾开来。
是时候去见奶奶了，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初二这天，陈卓在陈雨露的央求下，去见了奶奶。
“给你！”陈卓把一部手机递给了陈雨露。“我的手机号码已经存进去了，以后就方便联系了。”
“啊，哥，你真好！”陈雨露发出惊喜声，“我爱你，哥！”
“在外面可别乱说话了！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变态呢！”陈卓压低了声音，心虚道。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陈雨露凑到陈卓耳边，像是故意般，陈卓耳朵簌一下红了。“别闹！”陈卓用眼神制止了陈雨露，陈雨露捂住了嘴，得意极了。
“奶奶，你从他们家搬出来吧。”陈卓一直看着自己的鞋子，斟酌着话语。
“凭什么？我伺候他20年，到头来一场空？”老人家的固执有时候比茅坑里的石头都硬。
“露露，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你哥讲。”
“哦！”陈雨露走了出去，马上把耳朵贴在了窗户上。
“你跟露露到底有没有…那个关系？”奶奶脸色黑沉。
“你瞎说什么？！”陈卓大惊！
“你不要跟我说，你看不出露露的心思！装糊涂，我比你强！”陈卓脸色黑白转换，一时间，空间都凝固了下来。
“你怎么想的？”奶奶厉声问道。
“露露应该完成学业，到时候自由恋爱！”
“哼，自由恋爱？她心里装了你，怎么自由恋爱？！”
“时间会改变一切的，等以后见识到了更大的世界，更多的人，她的想法会变的。”
“如果她认定了你呢？”奶奶一语中的，“你要怎么做？”
“我养她！”陈卓败下阵来，“我会一直养着她，像亲妹妹那样！”
“军军！”奶奶像是等到了她要的答案，叫了陈卓的乳名，这个名字陈卓初中后就再也没人叫了，恍如隔世。
“别嫌我说话难听。我安排了吴佳，你打破了，我问了露露，她说喜欢你。哎，你妈是不会让露露进门的，露露又认定了你，她一旦认定就很难改变。”奶奶拉住陈卓的手，“我年纪大了，怎么过都无所谓，露露虽说不是亲生的，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放心不下。答应我，如果以后她的心另有所属，就随她去，如果她要跟着你，你不要把她往外推。”
“奶奶，你让露露做我的情人？！”陈卓瞪大了眼睛，嘴巴里满是苦涩。
“如果那样对她是最好的归宿，未尝不是一种选择！”奶奶脸色肃穆，“军军，记住，不要轻易向女人许诺！除非你就是要做个卵蛋！”
“我找到露露的亲生父母了，露露同意认他们了。”
“什么？”事情似乎开始有了变化，陈卓心里一突突。
“露露跟我说，要改名字，跟亲生父母的姓，姓缪，以后就是缪雨露了！”
“哎，痴儿！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孽障！”
不知道以怎样的心情离开了奶奶家，一路上，陈卓和陈雨露相对无言，各怀心事。
奶奶说的话，陈雨露断断续续听到了，以后会怎样全看陈卓的选择了，陈雨露想赌一把，输了，就愿赌服输，嫁给吴佳，赢了，以后再也不会置身事外！
“哥，我不要嫁给吴佳！”陈雨露停下了脚步，她决定主动出击。陈卓皱了皱眉头，一言不发，让他收了雨露，不可能的事情！
“吴佳可以不嫁！”陈卓手插进兜里，抬起了眼，“那个事情，不考虑！”
往前走了两步，陈卓盯着陈雨露的脸，第一次语气冰冷：“露露，你不应该拿奶奶压我！年后，我会给奶奶租一个单居室，如果你还念奶奶的抚养之情，你多去劝劝她！”
“哥…”陈雨露惊慌失措：“你不要生我的气！”
陈卓口气软了软：“露露，我能承诺你的是，尽我所能，让你做自己想做的事。但，这里面不包括男女感情！”
“哥，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求你不要生我气了！”
这次的事让陈雨露知道了一件事：陈卓，吃软不吃硬，自己的确挑战了他的权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