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虞婉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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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屋不错嘛！”他一屁股坐进沙发，很满意我的办公室。
“那边有水，你自己来，别客气啊！”我主人翁的气势，把敲门进来的高竹莹逗得直弯腰。
“我先工作啦，你自己找点事做吧。”我开始翻看高竹莹刚刚送进来的文件，交代卫栩自便。
“嗯，忙你的，我不打扰你。”
经纪公司的员工们，最不缺的就是一颗八卦的心。
没人会错过头条，没人会不吃瓜。
所以当中午在食堂里，看见一个显眼的生物出现在我对面，和我一起吃饭时，整个公司都沸腾了。
“哎呀，我还以为他们耍我呢。我的团队在群里疯狂说着，卫栩陪女友上班了，还一起吃食堂，我以为他们闹着玩呢。多亏我来看看。”副总端着盘子，坐在卫栩旁边，还拿出手机，自拍模式下和我们两个合了个影。
“我都在这儿待了一上午了。”卫栩理所当然地说。
“那你都不说上楼看看我？你就跟她窝在小屋里，看她工作？”副总凑到卫栩脸旁边，像要争宠一样。
“嗯！我陪她上班，为什么要去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卫栩头都没抬，边吃边说。
旁边桌的几个人大笑出声，被副总瞪得勉强压制住。
“真不给面子！这么多年的兄弟，白处了，不如个小丫头片子。”副总食之无味地用筷子插着饭菜。
我一直低头吃饭，不加入他们两个的谈话中。
“你对我无情，我对你还是很仁慈的，下午如果她要去谈客户，你就上来找我啊！多年的兄弟，到头来，我只是个她不在时候的替身！呜呜呜～”戏精又上身了的副总，小碎步飘出了食堂，留下全公司的爆笑。
下午我没有去见客户，安排好了三位副部长的工作，我就笑着，看在阳光中靠在沙发上睡着的他。
那么安静，那么帅气，那么好看，那么让我觉得满足。
“看够了没？要不你走过来，近距离看呢？”他没睁眼，却知道我在看他。
“不要，这个距离刚刚好。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索性拽起了文言。
“嗯？别啊！可亵玩！想怎么玩都可以！”他睁眼，没正经地坏笑着，还风骚地扭了扭腰。
“去！”我脸红地骂他。
“你是真无情啊！又坐了一下午，也不去找我！”副总下班前五分钟直接杀到了我的办公室。
“你这么无聊吗？非要我去找你。”卫栩转头看着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的副总。
“是啊～兄弟不找我聊天，老婆还出差了。多可怜。你们两个收留我呗？我请你俩吃火锅去。你俩可以无视我，想干嘛干嘛，就是别撵我走。”副总现在演的就是苦情女主的戏码，忍辱负重，求勿抛弃。
火锅店里，我们三个的到来，引起不小的轰动。
此起彼伏地喊着“卢月安！”“卫栩！”
突然角落里有个女生喊了一声“栩嫂！”把我惊在了原地。
副总手动为她点赞，卫栩喊了句“这称呼我喜欢！”
走到角落里的小包间，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开吃！”副总卷起白衬衫的袖子，开始吃起来。
“给你加点肉。你得多吃点，干了一天脑力劳动，可得好好补补。”卫栩一个劲儿往我的小锅里下着肉和菜。
“喂，我也干了一天，也是脑力劳动，怎么不管我？”副总撅嘴吃醋。
卫栩没理他，一直在我锅里忙活。
我恶向胆边生，挑起一块煮好的肉，沾了蘸料，送到卫栩嘴边。
他一愣，下意识张嘴吃了。
“够了！气我孤家寡人没人疼爱，是不是？”副总故意哀嚎着。
“不是副总之前说的，我们爱干嘛干嘛，视你为空气嘛？”我无辜地眨着眼。
“就是，你跟文绘在我面前秀了多少年？怎么现在看不了我们了？”卫栩笑得得意，手继续给我下着肉。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再放我真吃不完了。
“吃什么火锅？吃狗粮就够了。”副总点进文绘的视频连线，委屈控诉我们虐他。
“谁叫你自己找虐的？这卫栩这么多年，被你强行拉着当电灯泡，好不容易翻身了，还能管你的死活？！”文绘非但没安慰他，反倒一起气他。
回到他家，我们各自洗漱后躺在沙发上看电影。
“好像是胖了点。”他摸着我小腹上一丢丢肥肉，又向上握了握。
“往哪儿摸？！”我打掉他的手，他又放了回来。
我们正在闹腾着，我的手机铃声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
鉴于之前英浔那次的经验，我决定这次直接开免提。
“喂？您好。”我偷瞄着他，礼貌打招呼。
“……您好，请问是，萧珃吗？”一个女声怯生生地传出来。
我感觉身旁的这个男人，好像松了口气，靠回沙发上。
“是的，您是？”我抬起手，把电话放到了膝盖上，解除戒备状态。
“我是虞婷婉，您，知道我吗？”她的声音里，犹豫且伤感。
“啊……啊，我知道的，您是w公司的艺人，我看过您演的戏，还听过您的歌。”这是，hpb原公司的艺人，一直不温不火，但始终在演艺界摸爬滚打着。
卫栩又凑过来，朝我点点头，示意他也认识这个虞婉婷。
“真荣幸，您知道我。”她浅笑一声，带着些许自嘲。
“不不不，是我的荣幸，您能打电话给我。请问，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吗？”我看了卫栩一眼，总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打给我。
“嗯，我是问张淼哥，要到的您的电话。我有些事，想拜托您，和卫栩。”她欲言又止。
张淼哥，卫栩的前经纪人。
她还和他有联系。
卫栩挑挑眉，摇摇头。
“您说。”
“我，曾经，是书言的，呃，女友。”这短短一句话，她说得断断续续，我和卫栩听得目瞪口呆。
卫栩又摇了摇头，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
“呃，那，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卫栩，也在旁边吧？”虞婉婷问。
“啊，是，我在。”卫栩缓过神，回答了一声。
“你们都不知道，我们两个的事吧？”她笑笑，“我们两个，没有公开，甚至，除了我们自己，谁都不知道，包括经纪人和助理。”
“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卫栩叹口气，摸摸额头。
“我们两个合唱过一首歌，那是，我们两个在同一家公司，唯一的一次合作，那时候，我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他说，他要在生日当天的演唱会上，向我表白，要在那天，向全世界公开，我是他的女人。”她缓缓说着，气息越来越颤抖。
我和卫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觉得两眼发酸，渐渐模糊。
空气中弥漫着悲伤，卫栩的眼睛也红红的。
“萧珃，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们。”她吸吸鼻子，重新说。
“您说，我尽我所能。”有求于我，又是齐书言的事，我得帮这个忙。
第二天一早，我和卫栩就直奔副总办公室，向他讲述昨晚的这通电话。
副总也是震惊地突然站起来。
“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天！”他的嘴巴张张合合的，却除了这一句，什么都说不出来。
副总当年进入w公司比较早，他知道这个虞婉婷要比他来得晚些，一直是个小透明，却怎么都没想到，原来和齐书言还有过一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