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想检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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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跟你讲这些,无非就是想和你说,他真的很在乎你,胜过任何人。那天他在舞台上说的那些话,我们在后台都听见了。如果是我,我可能会什么都不管,冲到他身边,当场宣告全世界,他说的那个人就是我,我是他最爱的那个女人。我们都在等你的冲动,我猜他当时在台上,屡次停顿,也是在等你。我没有要逼你的意思,你的顾虑,我懂,可我只想说,我当时最想要的,他现在双手捧给你了,他敞开心门,你能不能也,试着为了他,制造一些惊喜和感动呢?”
晚上七点半,我回到了自己家。
打开客厅的灯,不到一分钟,我的电话就响了。
“你撇开我将近8个小时,然后回来了也没来找我,说!你去跟谁约会了?!”他的声音里怒气冲天。
“哎呀,耳朵都让你震聋了~”我站到窗边,看向对面楼。
他果然抱着胳膊站在落地窗前。
“你给我过来!不许换衣服!我要检查!”落地窗前的他,手来回挥舞着。
“干什么?怀疑我?我不去!”我假装生气地喊了几句,挂断电话,离开窗边,笑着进屋洗澡去。
刚洗完头发,站在淋浴中享受温暖,卫生间的门就被大力踹开。
我被吓得一声大叫,看见他红着眼睛冲进来,把我扛起来往外走。
“你……你干什么!你要吓死我啊?!”我用力捶他的肩,双脚也在踢他的肚子。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说!回家就对我发火,还洗澡?!你是要气死我吗?!”他眼睛红得吓人,把我死死按在床上。
“你,你有病啊?!我不能有自己的朋友?不能有自己的事?你怀疑我什么?来,你检查!查!!!”我眼泪瞬间涌出来,这个男的不讲道理的时候,真的太气人了。
他见我真的生气了,慌乱地帮我擦着眼泪,也解除了对我的禁锢。
“我,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忐忑了一整天,我吓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怀疑你,我错了!”他双手无措地伸着,不敢再碰我,最后抱住自己的头,蹲了下去。
我始终躺着,委屈地放声大哭。
他没见过我这样失控的样子,爬上床,趴在我旁边看着我,眼泪也不住地滴在我的头旁边。
“别!别走!别走!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你,别走!”我突然起身要走,他拼死抱住我,把我重新按在床上。
我没反抗,只是继续闭眼流着泪。
“珃,跟我说句话好吗?”他小心翼翼地哽咽着。
我闭眼不回应。
“你别吓我!我真的错了!你别离开我!别抛弃我!”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泪水在我的胸前一片滚烫。
我本来心情不错,他这一闹,我真的崩溃了。
“你想检查什么?我的衣服都在洗衣机里,还没洗,我的身上,你好好看看,有没有痕迹,下面,你要不要也看看?”我声音冰冷地说着,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不不,不,我不看,我什么都不管,只要你别不要我!”他一只手抚着我的脸,眼泪顺着坚挺的鼻尖滑落。
“别,你好好查查吧,毕竟,我脱离你的视线快8个小时了,和谁做什么,也都来得及。”我赌气地拱着火。
“不要!我不要!我相信你!”他拼命摇着头。
“相信我?!去你的相信吧!骗鬼嘛?!”我推开他,用力甩掉他抓过来的手,视线模糊地冲出卧室。
他追出来,帮我披上浴袍。
我甩开,继续光着身子在屋里暴走。
他继续披,我继续甩开。
几个回合后。
“别着凉!”他用浴袍包住我,把我紧紧抱住,任由我在他身上拳打脚踢。
半个小时左右,我无力地瘫在他怀里,喘着粗气。
“卫栩,如果你的爱是这么让人窒息的话,那你和马家卿,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受够了!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你永远都别想再见到我!”我咬着牙,流着泪瞪他。
他刚刚那个样子,让我心痛到不行,那种久违的窒息感,真的快把我最后一丝理智消磨光了。
“好,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把我挤进怀抱里,背上他的手指抠进我的肉里。
我重新洗了个澡,换好了家居服,坐回到客厅里的时候,他做好了两碗面和一盘炒青菜。
我面无表情地吃着,没说话。
他总是偷瞄我的表情,不敢说话。
我的电话响起来,我起身拿过来,接起,打开免提。
“萧,到家了吧?分开的时候忘记说,回家记得告诉我一声,我约你一天,可不能把人给卫栩看丢了。”袁诗桐决定,和小云一样叫我萧,以免每次都在两个名字中摇摆不定。
“到家了,没事,孩子睡了吧?你也早点睡。”我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多,听她声音故意压低,应该是怕吵醒孩子。
“嗯,好的,以后,我们常聚,我很喜欢和你聊天,晚安。”
“好的,晚安。”我挂断电话,继续低头吃面。
卫栩始终没出声,但应该能听出,是袁诗桐的声音。
吃完,我坐回沙发,打开电视。
他收拾好碗筷,刚要坐在我旁边。
“你回家吧,我要睡了。”我冷冷地说,眼睛看着电视。
“我错了,别这样对我。”他一下子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腰,把头埋在我腿间。
“别这样对你?那我也像头炸毛的狮子一样?”我没动弹,也没看他。
“我不知道,我对未知的事特别没有安全感,我本来一直守在窗前,看着楼下,想看你回来了,给你做点吃的,去趟卫生间的功夫,见你的窗户亮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对不起。”他扬起脸,仰视着我的脸。
“你在乎我,我知道,但你的方式,我接受不了,真的有点透不过气。”我仰躺进沙发里,闭着眼睛。
“对不起。”
“我本来心情挺好的,和她聊了一天,她说你对我是特别的,她想要的,你一点都没给,反倒是捧着全都送给了我。就连这窒息感,也一起给我了,是吗?”
“没,不是,对不起。”
“我不知道怎么给你安全感,你才能不这样时不时地就疑神疑鬼,我想要的,是我们在好得像一个人一样的同时,能适当给彼此自由,还有,完全的信任。”
“好的,我努力学,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别说那些,就说你能不能相信我,可不可以别让我们两个,相处得这么,互相委屈着。”我坐起来,面对他。
“好,我,学。”他一字一点头。
晚上,他还是没走,赖在我的床上,搂着我,没做别的。
可能是怕我反悔,突然离开他,每次我翻身,他都醒过来,重新把我揽在怀里,再重新入睡。
第二天,我俩顶着红肿的眼睛来到公司,参加后续演唱会的部署会。
副总一开始还故意开玩笑,后来看我们的情绪不对,才正经起来。
卫栩应该是在会议中场休息时跟他讲了事情的经过,副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白了他好几眼。
走过我身边时,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好几声,你辛苦了,受委屈了。